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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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沭北馬上就投降了。 接著林晚秋陸續(xù)出招,最后拿出了壓軸的視頻集錦。 白沭北簡直聽話極了,幾乎百依百順。 林晚秋順利地參加完福利院的廣告宣傳片拍攝,還在得意自己機智聰明,誰知道這事兒帶來的結(jié)果就是,白沭北忍了一周,禽獸了一個月—— (只是惡搞,大家表當真,當然一個月必須要排除不方便那幾天 ==) ☆、68玩火 白沭北等不來對面的回應(yīng),漸漸開始生出幾分惴惴不安,果然對面一個陌生的女音帶著輕微的啜泣和調(diào)笑:“先生,雖然你的告白很感人,但是你似乎敲錯房間了。” 白沭北臉上的笑容僵住,尷尬極了,攤開的雙臂急忙往回收:“抱歉。”剛才老三把他送上樓,他氣憤之下把人直接攆走了,不料卻弄錯了方向。 白沭北能感覺到對方好奇且八卦的視線,急急地想轉(zhuǎn)身,對方卻好心地追問:“請問,你要找的是哪一間,我可以幫你。” “不必。”他還是莫名的孤傲,挺拔的身形慢慢轉(zhuǎn)身,極力讓自己沒有一絲慌亂。 看吧,他多么沒用,連好不容易找老婆告白一次都會敲錯房間。 白沭北越想越懊惱,他接下來該怎么辦?現(xiàn)在還能找到她嗎?會不會已經(jīng)晚了,她是不是也的確有些動心了。他第一次開始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他愛的人就在他很近的地方,他卻無處可尋。 他開始心急如焚,那些前所未有的情緒在此刻讓他變得焦慮不堪,從未有過的無力和挫敗感。 無奈之下,拉下面子回身想找剛才的陌生女人求助,與林晚秋比起來,他的矜持、自尊、驕傲全都不值一提。 第一次求人,他的神色很別扭,連措辭都變得艱難:“你能——” “你找我嗎?” 在他覺得不知道該如何向人求助時,她的聲音宛如天籟,徐徐婉轉(zhuǎn)地在身后響起。白沭北脊背一凜,轉(zhuǎn)身對上了她的方向,居然連手指都在發(fā)抖。 林晚秋安靜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多久了,她只是沉默地往前走了一步。接著聽到她向?qū)γ娴娜说狼浮?/br> 白沭北微微垂下眼眸,直到她有些發(fā)熱的手指纏上自己的:“你剛才說的,不想再對我說一遍?” 她發(fā)顫的聲線泄露了此刻的真實情緒,想來他剛才的窘迫她早就看在眼里。白沭北抬頭“看著”她,嘴角扯起自嘲的弧度:“不覺得我很沒用,連這樣都會弄錯人,林晚秋,失望嗎?” 林晚秋大概是搖頭了吧,因為他聽到她堅韌而有力的回答:“不,白沭北,看到你愿意拉下面子為我做這一切,我看到的是你的改變,你對我的愛。” 白沭北臉上有些震驚,林晚秋接著說:“至于你欠我的,看我以后怎么一件件討你要回來?!?/br> 白沭北呆立在那里,百種滋味繚繞在心頭。 林晚秋看著他臉上陌生的表情,錯愕、茫然,這些全都是這個男人以前從未有過的。她心里有些發(fā)酸,明明這就是她要的結(jié)果——設(shè)計這一切,讓他徹底意識到自己的重要,完完全全為她改變。 可是看著他站走走廊中央那副脆弱的模樣,她還是舍不得。 心疼了,她已經(jīng)疼了夠久,最后也沒忍心多折磨他或者折磨自己。沒出息就沒出息吧,人生便是這么短短幾年,珍惜當下或許更好一些。 她汲了汲鼻子,臉上是又哭又笑的難看表情,微微攤開雙臂面向他:“你,不是要抱我嗎?” 白沭北還是如雕塑一般,好像時空靜止,他今天的情緒從憤懣到悲傷,再到挫敗,這一切的一切讓他明白,原來他已經(jīng)這么在乎了,比他想象的還要深刻。 這個女人,幾乎刻進了他生命里。 這份幸??煲阉鐢懒?。 林晚秋往前一步,伴隨著輕聲嘆息:“最后一步,你還是要我主動嗎?” 白沭北一怔,帶著復(fù)雜而莊重的心情,朝著她的聲源緩緩靠近,最后用有力的雙臂將她結(jié)結(jié)實實地箍進懷里。 “所以你回來,其實是為了報復(fù)我嗎林晚秋,你讓我徹底的不像自己了。” 白沭北的聲音沙啞難辨,林晚秋聞著他熟悉的氣息閉上眼,酸澀和甜蜜的矛盾滋味充斥著她的心臟:“沒錯,但是你沒機會反悔了。” 她抬頭,卻看到他眼角隱隱有些濕意,這讓她心頭巨震,難以置信地仰著小臉,幾乎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 白沭北知道她在觀察自己,絲毫沒有尷尬,只是將她摟得更緊:“那就用你喜歡的方式,懲罰我一輩子。” 那些壓抑在胸口的沉重情愫,似乎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白沭北想,或許和林晚秋的這份感情,他從始至終都是接納多于付出,人生充滿了意外,就像失明一樣,也許下一秒就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他或許會拖累她,但是一定不能再辜負她。 只有用更多的愛來彌補,才對得起她這份義無反顧的愛情。 兩人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有穿堂風(fēng)冰冰涼涼地拂過耳畔,白沭北忽然想起屋里還有一個男人,臉色又沉了下來,抓住她的手就往外走:“先回家,居然敢隨便和男人來這里,林晚秋,你——” 他的話幾乎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可是終究也沒敢說什么重話,只要她肯回來,他就已經(jīng)感恩極了。 林晚秋卻忍不住笑出聲,反手握住他的指節(jié),攔住他往前走的步子:“這間房我交了錢的,不用,好像很浪費?!?/br> “……”白沭北僵在原地,快速地消化著她話里的意思。 林晚秋伸手點了點他胸口的位置,聲音很輕,帶著幾分嫵媚和暗示:“沒有別的男人,只有我和你?!?/br> 白沭北喉嚨有些發(fā)緊,她的話尾音咬的很輕,每個字都好像羽毛輕輕地撩過胸口一般。這個女人現(xiàn)在是在……勾引他? 卻聽林晚秋又有些可惜地說:“不過你剛才說不會隨便玩弄我……這些話應(yīng)該不是隨便說說的吧?” 白沭北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所有話都哽在喉嚨口,片刻后卻單手箍住她的肩膀,一手扶住門框:“當然不,我說到做到。不過里面有沒有男人,我要確認一下。” 他的表情嚴肅極了,說完便一本正經(jīng)地緩緩抬腳進了房間,林晚秋一邊攙扶著他,一邊心里竊笑,這男人真是別扭。 一切都發(fā)生的自然而然,兩具火熱的身軀糾纏著到了床上。 他坐在床邊,牽著她的手把人帶到自己懷里,他看不到,動作就變得極其緩慢而輕柔,這卻帶了不一樣的蠱惑。 看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緩緩地在自己身體上移動,林晚秋有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她伸出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頸,用鼻梁輕輕摩擦著他的,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卻低聲地笑起來。 林晚秋紅著臉咬他下唇:“笑什么?” 白沭北順勢抵住她的額頭,聲線性感迷人:“你和老三算計我?” 林晚秋也猜到他遲早會發(fā)現(xiàn),這種事只要冷靜下來稍微思考下便能得出結(jié)果,她也不在意,坦然地承認了:“對,因為某些人好像需要別人給他一個借口?!?/br> 白沭北無聲地詢問,微微挑起墨色的濃眉,林晚秋笑著吻了吻他淡色的薄唇:“你敢說,你的確放手了,真的心甘情愿讓我幸福?” 白沭北失笑,guntang的掌心按住她削瘦的蝴蝶骨,穩(wěn)穩(wěn)托住懷里的女人:“我們繼續(xù),這種話題以后再討論?!?/br> 心底那些骯臟的思想,真的袒露在她眼前時便顯得越發(fā)的卑劣,比起她坦坦蕩蕩的愛情,他的確愛的過于自私狹隘了。 林晚秋還想再揶揄他幾句,就被他含住唇瓣輕輕吮弄著,即使視線得到阻礙,卻依舊無法影響他發(fā)揮。這個男人即使此刻眼里小心翼翼地掩藏著狼狽,卻依舊技術(shù)流。 她似乎體貼他的心情,熱情的讓他驚訝,白沭北被她壓在床上的時候,嘴角露出蠱惑的弧度:“你確定會做?我這樣子,似乎主動權(quán)得交給你了?!?/br> 林晚秋愣了幾秒才明白他的意思,有些惱羞成怒,臉上更是火燒火燎的,所幸他看不到她的窘狀,否則她真是要羞憤死了。 而那個嘴角含笑的男人,黝黑的眼明亮異常,微微有些蒼白的臉卻有股病態(tài)的美感。他身上的白色襯衫小腹處微微亂了一角,露出了他結(jié)實有力的腹部。 林晚秋呼吸有點急促,慢慢分開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俯身舔了舔他的耳垂:“別小看人?!?/br> 事實證明調(diào)情也是件技術(shù)活,林晚秋掌握的并不好,她解完他身上的襯衫扣子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即使失明了,他的身體依舊誘惑力十足,身上的曲線仍然保持了之前的強壯有力,精瘦卻健康。 白色襯衫下塊塊分明的腹肌,還有腰側(cè)隱隱沒入西裝褲下的人魚線,這一切都讓她看得有喉嚨干澀。太久的空白和沉默,白沭北被她逗笑,搭在她腰側(cè)的手微微用力,帶著人一起翻轉(zhuǎn)過來,他伏在她身上,卻低聲嘲笑她:“你欣賞的時間太久?!?/br> 他說完還無恥地在她耳邊低語一句:“在你身上運動是本能,不需要任何外力條件?!?/br> 白沭北用行動證明了他話里的真實性,他火熱堅硬的器具戰(zhàn)功顯赫,即使在這么狼狽的時候依舊掌握了男人所有的主動權(quán),哪里有本分脆弱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早上六點起床寫的,有點卡h了,晚上還有一更,正文完結(jié)章忘記感謝寫長評的旅行的貓和子清童鞋了,今天開始繼續(xù)努力! ☆、69玩火 林晚秋被搗的腿根一陣酥麻,指尖緊緊掐著他手臂的肌rou,身上的男人額角微微有些濡濕,晶瑩的汗粒倏然往下落,即便如此依舊是性感強勢的。 他此刻的氣勢如一頭狂野的獵豹,撻伐的力度幾乎要讓她發(fā)瘋。 林晚秋一雙長腿緊緊盤著白沭北結(jié)實的腰際,小聲呻吟:“太深了……不要弄那里?!?/br> 白沭北進攻著,深邃的眼底有隱忍的情欲,每一下都幾乎沒入她最深處,須臾才俯身在她耳邊喘息著:“知道我有多想你了?” 林晚秋聽得心里一軟,連身子也柔得似一灣水,越發(fā)地舒展開來承受他。 他明亮深沉的雙眼,烏黑的眸子深不見底,那里面明明有她的倒影,白皙美好的女體蜿蜒出誘人的曲線,此時凈是妖嬈。她情不自禁摟緊他,他順勢將她抱了起來,濕滑的舌尖舔了舔她粉嫩的耳垂:“想在上面?” 林晚秋忿忿瞪他一眼,身下那火熱的一根因為騎乘的姿勢似乎入的更深,甚至還比之前壯大了不少。她低低的悶哼一聲,全身又是一陣電流掣過,再次不爭氣地xiele出來。 她花心那已經(jīng)有些微微的紅腫,整個下午,這男人不知道要了她幾次。 就是身體再好也有些承受不住,何況她在床事上向來都是弱的那一方,林晚秋小心地親吻他的嘴唇,低聲嬌嗔:“老公,我不要了,疼?!?/br> 白沭北很受用她這軟綿綿的稱呼,以前林晚秋從沒這么喊過他,這時候聽在心里好像蜜一樣甜,還有些撒嬌的意味,怎么聽怎么暢快。 可他一手還握著她一捧白嫩來回揉捏著,一邊回應(yīng)她討好的雙唇,啞聲回答:“我已經(jīng)很輕了?!?/br> 他身下還在不輕不重地頂著,那硬物一點松動的跡象都沒有,她隨著他的動作上下顛簸,羞恥的部位發(fā)出yin靡的水漬聲。 林晚秋忍不住低頭查看自己那一處,羞恥地看到交合部位溢出的晶亮液體,還會隨著他兇悍地出入往外飛濺,場面讓人臉紅不已。 她急忙移開眼,可是身下奇癢難耐,又脹的難受,他進進出出地抽插帶得她那里火辣辣的好像要被燒著了一樣。她索性抓了他的手按上去,兩人的指尖糾纏著,一起壓在了結(jié)合的部位,濕漉漉的,粘連黏濕。 白沭北惡劣地讓他握著自己還剩一半的根部,林晚秋都能感受到上面猙獰的脈搏跳動,還能感受到他一次次進入自己,力道嚇人。 白沭北等她乖乖握著不放,這才抽出手來回撫摸著,在溫熱的裂縫間輕輕按壓,她瑟縮的更厲害,那層溫軟的腔壁緊緊實實地箍著柱身,像要將他吞噬殆盡一樣。 他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你明明喜歡,咬的這么緊?!?/br> 林晚秋羞赧極了,偏偏全身都敏感的要命,他溫熱的口腔忽然銜住她胸口的那粒紅蕊,牙尖還輕輕拉扯著,她全身抖得厲害,撐著他寬闊的肩頭,擰眉忍過那陣致命的快感。 白沭北來來回回頂弄著,箍著她柔軟的腰身,她太緊,像是要將他擠出來一般,他忍了許久才費力挨過那陣窒息感。 “乖,放松,老公讓你舒服?!彼难?,幫她調(diào)整體位,然后慢慢放她下沉將他完全容納。 “嗚——”林晚秋貓兒似的低喃一聲,實在有些承受不住了。 白沭北等她完全沉坐下去才掐了掐她柔軟的臀rou,她又熱又濕,可是還是緊的要命,忍不住發(fā)出舒適地喟嘆:“你快把我逼瘋了?!?/br> 林晚秋的眉頭卻再沒展開過,她實在受不了了,白沭北的體力較之以前似乎更強,每次都折騰她半死。 他正舒服著,托著她嫩嫩的臀rou前后移動,她忽然毫無預(yù)警地翻身躲至一旁,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白沭北愣了愣,隨即臉色一沉:“林晚秋!” 林晚秋小口喘息著,攤在床上完全不想動:“我不要了?!?/br> 白沭北眉間都是郁結(jié)的神色,握住她的腳踝就把人帶回來:“那我呢?這事兒還中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