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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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秋英簡單地跟寧向朗交待白天的事,原來是他的一個老朋友出了點事,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他趕過去探視。 馮秋英說起來也有點感慨:“我跟他認(rèn)識挺多年了,說起來還有點戲劇化,因為剛認(rèn)識時我們都卯著勁追一個女孩——還是同一個。后來我們都沒追成,那女孩嫁給了別人,我跟他倒是成了朋友。不得不說,緣分這事情有時候真是奇妙?!?/br> 寧向朗說:“是啊,一開始跟師父整天斗嘴的時候我可沒想過會認(rèn)他當(dāng)師父?!?/br> 馮秋英直點頭:“也是,那時候你師父總在信里說認(rèn)識了一個小混蛋?!?/br> 寧向朗怒道:“豈有此理!居然這么污蔑我!” 馮秋英哈哈一笑。 寧向朗和馮秋英正說著話,傅徵天已經(jīng)打電話讓司機(jī)把車開到山下。 寧向朗知道傅徵天沒哪天是清閑的,一見傅徵天從外面走進(jìn)來就立刻邀請馮秋英動身。 啞叔塊頭比較大,坐了副駕座,后面就是他們?nèi)齻€人擠一擠了。 寧向朗坐在中間,傅徵天坐在他的左手邊。折騰了一整天,一上車傅徵天就有點犯困,靠著后座閉著眼睛休息。 等傅徵天醒過來的時候,車已經(jīng)停在傅家門口,而寧向朗三人已經(jīng)不在車上。 傅徵天問司機(jī):“李叔,他們回去了?” 李司機(jī)明顯是寧向朗的忠實“擁躉”,誰問起寧向朗都直夸好。小老板問到了,李司機(jī)更加賣力地交代:“對啊,不過為了讓你睡久點,小朗要我多繞了兩圈,直到朱老那邊打電話來找他才走的?!彼麑Ω滇缣煨π?,“你一直靠著小朗的肩膀睡,我看下車時小朗的肩膀肯定都麻了。他還叫我開慢一點,別太快吵醒你?!?/br> 傅徵天向來冷硬的表情微微化開。 但轉(zhuǎn)頭看著亮著燈的家,他心頭的熱意又漸漸散去。 一切歸于沉寂。 傅徵天跟李司機(jī)道謝,讓李司機(jī)回去好好休息,就轉(zhuǎn)身邁入傅家大門。 他走進(jìn)屋時就看到傅母正在陪傅麟看書,兩人不時交談兩句,氣氛很不錯。 傅徵天說:“爸,媽,我回來了?!?/br> 傅母問:“不是早上的飛機(jī)嗎?” 傅麟也看著傅徵天,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傅徵天并沒有隱瞞:“我跟小朗在外面玩了半天?!?/br> 傅麟跟傅母對視一眼,都有點拿不準(zhǔn)傅徵天的意思,畢竟傅徵天說得太坦然也太自然,他們反而無從置喙。 他們交換了一個暗含擔(dān)憂的眼神。 傅徵天是什么人?父母之間無聲的交流根本沒瞞過他的眼睛。 連這種朋友之間的往來都已經(jīng)不能容忍了嗎…… 傅徵天頓了頓,說道:“我剛回來,有很多事要忙,先上樓去了?!?/br> 44第四十四章 :鮮明 季平寒接到生母電話時正在跟張遇奎吃完飯。 聽到親生母親的聲音,季平寒的臉色立刻冷淡下來:“徐女士,有事嗎?” 那邊說道:“聽說你meimei的丈夫快不行了,我會選個時間回國。你meimei還年輕,應(yīng)該早作準(zhǔn)備?!?/br> 季平寒只差沒笑出聲。 父母之間的婚姻走向悲劇結(jié)尾,父親的花心是一方面的原因,母親的控制欲又是另一方面的原因。 這也是季平寒這么多年都不跟生母和meimei聯(lián)系的根源。 當(dāng)初他被季家掃地出門,真正的“罪名”就是他是喜歡同性,沒辦法延續(xù)季家香火。 這沒什么,反正他本來就已經(jīng)不在意季家人。 結(jié)果他挺著脊梁離開季家,卻被母親親手折斷了少年的夢。那時候他天真地愛著一個人,后來他母親知道他被季家“欺負(fù)”,悄然回國一趟——她并不是幫他去季家討回一切,而是拿錢去砸他當(dāng)時的戀人。 于是他丟了初戀、丟了兩條健康的腿。 季家人沒能傷害到他,最深的傷害只來自于生母以愛為名的控制欲上。她覺得愛上同性是不正常的,應(yīng)該回到正道上來。 當(dāng)時季平寒憤然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度過了很長一段黑暗期。當(dāng)然,他并沒有意志消沉,他很快就拿回了屬于自己的東西。只不過但凡曾經(jīng)和自己有聯(lián)系的人他都避而不見,因為他不想再回想起那一切。 回想起那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里啃噬著自己心臟的、除了“報復(fù)”兩個字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念想的絕望。 季平寒花了很長時間才明白過來,并不是所有以愛為名的“關(guān)懷”自己都得全盤接受。 聽到母親連meimei的婚姻都要插手,季平寒冷笑說:“徐女士,希望你不要當(dāng)著凌霜的面這么說?!?/br> 那邊的聲音變得高亢:“你還是覺得我那時候做得不對是嗎?要不是我去試探,你怎么能看清那個家伙的真面目!現(xiàn)在你也覺得我不對,難道你希望傅麟死后你meimei守一輩子的活寡!” 季平寒說:“任何感情都是經(jīng)不起考驗的,只是看你給的誘惑夠不夠大而已。徐女士你出手大方,那家伙自然能被你打動?!彼D了頓,語氣變得冷硬,“如果傅麟已經(jīng)死了,我絕對同意你勸凌霜改嫁——問題是,傅麟他死了嗎?” 那邊靜滯片刻,強(qiáng)辯道:“雖然沒有,但也快了,現(xiàn)在這邊有一個——” 季平寒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樣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打斷那邊的話頭:“既然這樣,也沒什么好說的了。你不必通知我你什么時候回來,與我無關(guān)。還有,你可以是試著把你剛才的話跟凌霜說一遍,看看她會不會歡迎你?!?/br> 那邊的語氣充滿了憤怒:“我就知道你找上你meimei是別有用心!你是在報復(fù)我!你在離間我和你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