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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鐘可可只是單純地想聽齊雪怎么說姜遇橋,要是她敢說姜遇橋不好,她絕對不饒她。 可惜齊雪還真沒那個膽子。 大概是上次那件事鬧得太兇,她最近老實多了,也沒有順桿爬,而是干干脆脆地否認,“我跟這個姜醫(yī)生不認識,確實是你記錯了。” …… 因為這件事,鐘可可開始頻繁關(guān)注微博上有關(guān)姜遇橋的動向。 說起來有點兒夸張,姜遇橋很快就有了一群粉絲,她們神通廣大,也不知道從哪里挖掘出許多他的照片,發(fā)在微博上互相分享,更有甚者,直接喊姜遇橋老公。 這可把鐘可可氣壞了。 倒不是氣那么多人喜歡他,而是單純氣那群女的在那里YY。 付瀅知道這事兒后安慰了她好半天,鐘可可才從非常郁悶變成一般郁悶。 有時候她真的挺煩這男人無窮無盡的魅力的,走到哪兒,都有一群女的盯著覬覦著,不過回頭想來,她也算得了便宜還賣乖。 最早她還是個小朋友的時候,不也是因為姜遇橋長得好看才喜歡他嗎。 鐘可可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 但心里也還嘀嘀咕咕的,心想等他回來,一定要好好“收拾”他,最好讓他告訴別人,他是鐘可可的,誰也不許碰。 然而這種想法,很快就扼殺在搖籃里。 當(dāng)天晚上,鐘可可接到了爺爺?shù)碾娫挕?/br> 自打上大學(xué)后,老爺子的電話并不多,只有節(jié)假日的時候才會交流一下,這次打給她,也顯然不是關(guān)心她。 老爺子也懶得繞彎子,開口就正中靶心,“可可,你實話告訴我,遇橋是不是為了你去頤夏了?” 鐘可可腦子嗡一聲,開口時結(jié)結(jié)巴巴的,“爺爺,你說什么呢,什么為了我亂七八糟的……” “你少給我扯七扯八?!?/br> 老爺子哼了聲,“別人不知道你們,我還不知道你們嗎,新聞這么發(fā)達,你當(dāng)我老眼昏花不看電視的?” 鐘可可:“……” 突然覺得通訊太發(fā)達也不是什么好事。 老爺子倒不是想責(zé)怪她,單純就是想問一問,另一方面,許琳也給他打了電話,詢問這件事。 大概是做母親的都很敏感,她在新聞上剛看到姜遇橋參加頤夏市鲖誠縣煤礦事故的時候,就察覺出不對勁,而后立馬給老爺子打了電話,問老爺子關(guān)于兩人的事。 老爺子只知道鐘可可在上大學(xué)之前去過童安,回來后魂不守舍了一段時間,別的都不太清楚。 聽許琳猜測姜遇橋跟著鐘可可去了頤夏市的時候,還驚訝了一陣兒。 后來稍微一分析,覺得倒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鐘可可在上大學(xué)之前一直很低落,但那也不代表姜遇橋不惦記,不然頤夏那個只算二線的城市,的確不值得姜遇橋放棄童安打下的基礎(chǔ),費力不討好地過去。 見鐘可可支支吾吾的,老爺子嘆了口氣,“你跟我還有什么好隱瞞的,我就是想問一問,又沒別的意思,不會偷偷給你媽打小報告?!?/br> 鐘可可聞言,心情稍微放松了些,“真的?” 老爺子一聽,心明凈了大半,“你媽都不是我兒媳婦了,我為什么要跟她說實話?!?/br> “……” 還真是這個道理。 不過—— 鐘可可舔了下唇,打算給自己留條后路,“遇橋哥是來了沒錯,但我跟他沒什么聯(lián)系?!?/br> 老爺子“噢”了聲,語氣里有些不相信。 “是真的啊爺爺?!?/br> 鐘可可撒起謊來駕輕就熟,“而且他不也談女朋友了嗎,還發(fā)了朋友圈的?!?/br> 聽到這里。 老爺子算是明白了,自己親手帶大的孫女,連個實話都不愿意對自己說。 行吧。 老爺子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掛斷電話。 鐘可可聽著嘟嘟的忙音。 心里的慌亂這才漸漸消退。 時候臨近熄燈。 其他人都洗漱完畢準(zhǔn)備睡覺。 鐘可可卻無動于衷地坐在椅子上,翻來覆去地等姜遇橋的電話。 往常幾天,他都是在這個時間給她打電話,兩個人大概能聊上十分鐘,姜遇橋跟她說一說救援發(fā)生的事,鐘可可則跟他碎碎念學(xué)校的事情。 雖然短暫,但很甜蜜。 本來鐘可可都想好了,今晚要找他“興師問罪”,誰知都過了時間,手機都沒有動靜。 正敷面膜的許新雅看到她心事重重地坐在那兒,開口詢問,“怎么,姜醫(yī)生還沒給你來電話呢?” 鐘可可搖頭。 就在這時,張悅拿著手機從廁所沖出來,“我草我草,姜醫(yī)生好像出事了?!” 聽到這話。 鐘可可心口驟然一縮,仿佛有一盆冷水朝她頭上澆了下來,冰冷徹骨。 在鐘可可還在等姜遇橋電話的時候。 微博上已經(jīng)炸開了鍋。 鲖誠縣那邊在清理事故現(xiàn)場搜救的時候,發(fā)生了次生災(zāi)害,瓦斯涌出造成爆炸,市二院和消防組成的五人搜救小隊和正在等待救援的2名遇難者被困在井下,這其中就包括姜遇橋。 新聞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被困住了。 鐘可可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手心冰涼手腳發(fā)軟,如果不是許新雅在旁邊一直攬著她的肩膀,鐘可可根本支撐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