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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她連這一幕都看見,鐘可可當即被薯片噎得哽了下。 付瀅有些意外地睜大雙眼。 鐘可可把薯片袋扔到許新雅懷里,“你說話能不能別夸張,怎么臉對臉了,門口就那么大點兒地方?!?/br> 解釋的時候,鐘可可耳垂微微泛粉,眼神也有些刻意躲避。 許新雅陰陽怪氣地笑,“嘖,前男友。” 鐘可可:“……” 付瀅直著脖子,只恨自己不能從床上坐起來。 這會兒病房里就只有付瀅這一床,許新雅也不用壓低音量,干脆把話攤開來問,“鐘可可,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就因為他,拒絕我表弟?” 許新雅的表弟張博洋也是傳媒大學的。 只不過專業(yè)不同。 因為是親戚,剛?cè)胄D菐滋?,兩個人經(jīng)常在一起吃飯,就這么兩個人認識了,簡單相處了沒幾天,性子內(nèi)向的張博洋就跟許新雅說喜歡上了鐘可可。 許新雅是北方人,性子十分忠肝義膽,當即就拍胸脯跟表弟許下這門婚事,誰知嚷嚷著想談戀愛的鐘可可反而拒絕。 鐘可可給出的理由是,張博洋看起來太內(nèi)向了,雖然小有姿色,但不是適合她,再說中間還有個許新雅,她會擔心影響兩個人的友情。 她這么說,許新雅也就這么信了。 跟著也有別人過來追鐘可可,但也毫無例外都被她拒絕。 只有張博洋沒放棄,一直溫水煮青蛙地追著,因為中間夾著許新雅,鐘可可不好拒絕得太直白,就索性任由他去。 許新雅甚至以為張博洋都有戲了,誰知中途殺出來個前男友。 這前男友要是一般配置也就算了,偏偏是個ssssssssr。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般地看了一眼,許新雅還是能清楚認知這男人的條件有多優(yōu)越,先不說那一米八幾的身高,還有那精瘦誘人的細腰,光那一身禁欲清冷的氣質(zhì),就是把傳媒大學挖地三尺也找不出來一個。 更別說他的正臉。 五官精致立體,就像老天按著黃金比例一點點雕琢的,已經(jīng)不是簡單用帥氣就可以形容的。 如果鐘可可的前男友是她。 那她挑剔來挑剔去,倒是有了合理的解釋。 被許新雅如同x光的眼神上下掃描著,鐘可可沉默半晌,只能老老實實地解釋,“不是前男友,我拒絕你表弟也不是因為他?!?/br> “那是為什么?!?/br> “我和你表弟不適合?!?/br> “那你和那個姜醫(yī)生呢?” 鐘可可垂著眸,指尖蜷縮了下,“我和他是過去的事了。” 躺在床上的付瀅忍不住阻止,“新雅,可可不想說就別問了。” 許新雅原本只是湊熱鬧,沒意識到不小心越了界,瞬間清醒過來,她吐了吐舌頭,“好好,我不八卦了?!?/br> 隨意扯了個別的話題,這件事兒就這么打著哈哈過去。 鐘可可也沒有表現(xiàn)得苦大仇深,還是像之前那樣和兩人嬉嬉笑笑,只是心里始終有個疙瘩,每過一段時間就會魂游一次,心思飄忽到病房之外,猜想姜遇橋在干什么。 幾次下來,鐘可可覺得自己都要精分了。 只能拿出從宿舍帶出來ipad畫畫。 自打上大學后,她又干起了“老本行”,在畫畫軟件上接單,畫人設頭像,她的要價不貴,一般是三到五百,基本上一開單,就有很多人搶著約。 她也是覺得應該把畫畫的技能撿起來,才開了五單。 現(xiàn)在她手頭已經(jīng)畫到第四張,單主是個在這方面完全沒有經(jīng)驗的人,鐘可可也是跟她廢了好多口舌,才跟她說明白什么叫文字設。 原本鐘可可以為,這又是個難纏的主,沒想到對方聽到文字設要加錢后,非常闊綽地給她又打了三百,還跟她說,想怎么畫都可以,相信她。 鐘可可哪見過這種神仙單主。 當即下定決心好好畫。 為了讓單主滿意,她這段時間經(jīng)常主動找對方溝通,但奇怪的是,對方好像對于她畫成什么樣并不那么在乎,反倒是東扯西扯,總是把話題聊到生活上去。 不過每次的聊天內(nèi)容也不是很多。 那個單主好像很忙的樣子。 想著反正晚上在這陪床也沒什么事做,鐘可可就把圖拿出來繼續(xù)畫,付瀅則和許新雅湊在一起追劇,三個人待在一起倒是其樂融融。 直到半個小時后,對床來了病人。 許新雅見狀,趕忙給手機插上耳機,鐘可可也順勢看了眼。 是個五六十歲的老太太,有個陪床的女兒,剛做完手術被送過來,后面跟著兩個護士,護士把老人安置好,跟著又說了些囑咐的話,老人卻只在意一件事,“剛剛給我做手術的小姜醫(yī)生呢?” 給她打吊針的小護士聲音溫和,“姜醫(yī)生去別的病房了,要等會兒才能過來,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br> 老太太皺起臉,“我就是想跟小姜醫(yī)生說說話?!?/br> 聽到小姜醫(yī)生,鐘可可下意識停住畫筆。 許新雅看了看老太太,又看向她。 這個時候,老太太的女兒開口,“護士,您別聽她的,她沒什么需要,她就是看上小姜醫(yī)生,覺得人家好,想給我介紹?!?/br> 老太太嗔怪似的看她一眼,“介紹怎么了,誰讓你不搞對象的,都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