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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遇橋秒回:【不用?!?/br> 鐘可可:【?】 姜遇橋:【你什么都不用管,我來幫你安排。】 既然對方都已經(jīng)這么說,鐘可可也不好再推辭,另一方面,她也確實好奇,姜遇橋要在這兩天內(nèi)怎么表現(xiàn)。 轉(zhuǎn)眼間,兩天過去。 周二晚上,付遠(yuǎn)航送她去了機(jī)場。 陪著她在候機(jī)室待了會兒,直到登機(jī),付遠(yuǎn)航才離開,臨走的時候,還特意囑咐了她幾句,要她注意安全什么的。 榕城距離童安不算遠(yuǎn)。 也就一個多小時的旅程。 在飛機(jī)起飛之前,鐘可可收到姜遇橋發(fā)來的消息,告訴她自己會準(zhǔn)時在出口接她,鐘可可還沒來得及回復(fù),就被空姐催促關(guān)了機(jī)。 沒多久,飛機(jī)起飛。 舷窗外,綴著星星點點光亮的夜色越來越濃。 鐘可可唇角不經(jīng)意地翹著,心情格外的好。 大約十一點的時候,飛機(jī)終于落地。 鐘可可順著人流,一手拎著行李,一手拎著爺爺拖她帶給姜遇橋的禮物,剛從出口出來,就看到站在人群中極為醒目的姜遇橋。 男人穿著簡單的白T黑褲,習(xí)慣性地雙手插袋,姿態(tài)隨意地站在那兒,目光卻認(rèn)真地在人流中穿梭。 沒幾秒,他就注意到到人流中顯得有些嬌小的鐘可可,冷淡的唇角瞬間揚起笑。 鐘可可見到他也很高興,在原地蹦了兩下,忽然就看到一個女生湊到他身邊,面容羞澀地拿著手機(jī),像是在找他要微信。 似乎沒想到,姜遇橋笑容凝滯在嘴邊。 他眼神疏離地瞥了眼女生的手機(jī),薄唇微動,像是毫不留情地說了什么。 女生臉色一訕,轉(zhuǎn)身灰溜溜地走了。 剛巧鐘可可距離不遠(yuǎn),看到了整個過程。學(xué)著姜遇橋剛剛的唇形,她好奇地低聲念了一遍,下一秒,她就聽見自己輕如羽毛的聲音—— “抱歉,我是來接我女朋友的?!?/br> 鐘可可:“……” 誰是他女朋友。 耳根微微泛紅,鐘可可慢著步子走出來。 姜遇橋目光重新落到她身上,走上前,第一時間接過她的行李箱和那一大袋東西。 眼前的小姑娘穿著一件牛仔熱褲,和白色的鏤空花朵襯衫,看起來乖巧又清純,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臉上的表情不大自然。 姜遇橋盯著她的模樣,“怎么?不舒服嗎?” 鐘可可咽下剛剛產(chǎn)生的某種情緒,舌頭稍微打了個結(jié),“沒有,沒不舒服?!?/br> 姜遇橋嗯了聲,“我們走吧。” 同樣是夏天,童安的夜晚和榕城是不一樣的。 榕城更潮濕更熱,童安則干燥許多,就連空氣里夾雜的味道都不大一樣。 鐘可可乖乖跟在姜遇橋身后,看到他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在一輛白色的車上,還沒上車,就見駕駛位上下來一個男人。 是鄭良。 他知道姜遇橋今晚要去接喜歡的姑娘,立馬嚷嚷開車過來接送。 這會兒見到鐘可可,他更是熱情得不行,“哎呦,這就是可可小朋友嗎?” 很久沒被人這么叫過,鐘可可愣了愣,看見眼前胡子拉碴的陌生男人,下意識朝姜遇橋那邊躲了躲。 姜遇橋把后備箱的門關(guān)上,一只手虛攏著她,輕嘖了聲,“鄭警官,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兒,什么小朋友?!?/br> 聽到警官二字,鐘可可睜大眼。 鄭良舔了下唇,“十八歲的小孩兒在我三十八歲的人面前可不就是小朋友?!?/br> 姜遇橋淺白他一眼,回頭對鐘可可溫聲道,“別理他,這人就這樣?!?/br> 鐘可可眨巴著亮晶晶的大眼睛,點頭,“那我應(yīng)該叫他什么?” “叔叔?!?/br> “哥哥。” 鐘可可:“……” 姜遇橋都被鄭良?xì)庑α?,低聲爆了句粗,“你他媽少占我便宜?!?/br> 直到到了鄭良的公寓,鐘可可才知道姜遇橋所說的安排是什么。 他沒有給她訂酒店,而是讓她這兩天住在鄭良這里。 三個人剛進(jìn)家門,鄭良就去接了個電話,姜遇橋把她的行李帶到自己的臥室去,一轉(zhuǎn)頭,就看到小姑娘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屁股后面。 次臥沒開燈,只有客廳傳來并不敞亮的光。 鐘可可有些不安地拽著姜遇橋的T恤,白皙稚嫩的小圓臉半明半暗,仰頭望著他,“遇橋哥,你真的要把我留在這嗎?” 聽見動靜,姜遇橋轉(zhuǎn)過身,毫無防備地撞進(jìn)她那雙剔透清澈的眸子。 眼下,二人距離很近,光線曖昧不明。 小姑娘嗓音綿軟,帶著可憐巴巴的味道,像是小奶貓的手抓在他心上亂撓。 姜遇橋不太能形容出這一刻的感受。 只要一想到朝思暮念的人,此刻正站在他的房間,夜里還要睡他的床,腹下便慢慢升了溫。 “誰說我要讓你和陌生人住的?!蹦腥舜瓜卵郏粗ブ约阂陆怯职子中〉氖?,喉結(jié)滾了滾,“只有我和你,沒有鄭良。” 聽到這個答案,鐘可可沒想到似的,張了張嘴。 就在這時,鄭良過來一巴掌把燈拍開,“哎,你們怎么不開燈啊——” 白熾燈的光亮驟然灑下。 鐘可可手下意識一抖,像是干什么壞事兒被抓到似的,立馬松開姜遇橋的衣角,往后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