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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態(tài)度平和,“按目前情況來看,病人的傷不是很嚴重,就是普通的摔傷,外加低血糖,但還要等一等腦部的檢查結(jié)果,我們才好做下一步判斷?!?/br> 鐘愛山神色緊張,“那我女兒現(xiàn)在怎么樣?還在昏迷嗎?” “是的,要再等等?!?/br> “為了病人的健康著想,現(xiàn)在不建議你們進去?!?/br> 鐘愛山點頭,轉(zhuǎn)身拍了拍許琳的肩膀,安慰,“沒事的,別擔心?!?/br> 許琳眼眶紅紅的,不看他。 鐘愛神色尷尬了一瞬,走到老爺子身邊,“爸,您累了吧,不行就先回去?!?/br> 許琳反應過來跟著道,“是啊爸,我和老鐘在,您就——” “就什么,”老爺子對他們倆不滿不是一天兩天,“你們兩個還知道回來!” 被老爺子一吼,兩個中年人立刻露出心虛之色,特別是鐘愛山。 這一年,他們都沒怎么和鐘可可團聚,名義上說是為了兩個人手里的項目,但真實原因,是兩個人在鬧離婚。 怕影響鐘可可高考,才一直在瞞著。 許琳還在隔壁市租了房子,準備鐘可可高考結(jié)束就把她接走,至于鐘愛山這邊,也確實是沒日沒夜地忙系里的項目。 某種程度上來講,兩個人都不是合格的父母。 老爺子很早就勸他們別這么草率,可他們就是不聽,想到這,老爺子止不住來氣,“你說你們,但凡有一個在家照顧可可,她也不會叛逆到一個人去童安找遇橋?!?/br> “她去童安找遇橋?”許琳驚訝。 鐘愛山不明所以地看著二人。 老爺子橫他一眼,這才把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當時鐘可可出事,卓亦凡哭著去找班主任,結(jié)果碰到周明月,周明月得知情況后立刻打了120,跟著又聯(lián)系老爺子。 可能被嚇到,周明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直在跟老爺子道歉,說不應該幫鐘可可瞞他。 老爺子這才知道,鐘可可前一晚獨自去了童安找姜遇橋。 得知前因后果,許琳面色不大好看,鐘愛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場面一時安靜下來。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病服的女生探出頭,“你們是里面那個小姑娘的家屬嗎?” 三人抬起頭。 女生好心道:“她好像醒了?!?/br> 像是做了一場疲憊的夢。 鐘可可在蒼白和迷茫中漸漸恢復意識。 扎著吊針的那只手微微顫了下,她睜開眼,看到一片清冷的白色,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簾,還有白色的被單。 鼻尖縈繞著發(fā)澀的消毒水味,思緒停頓半拍,她才反應過來,這是醫(yī)院。 鐘可可下意識想要坐起身,卻因為牽扯到身上的傷,疼得“嘶”一聲,栽了回去。 對床的女生見狀,踩著拖鞋出去說了什么。 沒一會兒,病房的門被推開,四五個人走了進來,其中兩個穿著白大褂。 鐘可可還沒搞清楚狀況,許琳就快步走過來,握住她的手,“醫(yī)生她怎么樣。” 鐘愛山扶著老爺子神色緊張地站在床邊。 看到這個架勢,鐘可可蹙了蹙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涌上心頭,但她實在沒力氣,只能迷迷糊糊地任由醫(yī)生檢查。 末了,醫(yī)生道,“沒什么大問題。” 老爺子這才長舒一口氣,許琳和鐘愛山臉上也有了笑模樣。 只有鐘可可,一臉茫然。 “不過具體情況還要看檢查結(jié)果,”醫(yī)生低頭在病歷本上劃著,“建議留院觀察?!?/br> “好的?!辩姁凵近c頭致謝,“麻煩您了醫(yī)生?!?/br> 醫(yī)生沒說什么,抬腳就走。 見他要離開,鐘可可的茫然忽然變成心慌,她聲音急促道,“等等?!?/br> 醫(yī)生腳步一頓。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鐘可可身上。 小姑娘面色蒼白,怯生生地看了看身旁關(guān)切她的三個人,頓了幾秒,語氣艱澀道,“我…我有問題?!?/br> 話音剛落,一屋子人意外地看著她。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鐘可可咽了咽嗓,用自己都有些不信的語氣,可憐巴巴對醫(yī)生道,“醫(yī)生,我好像……什么都不記得了?!?/br> …… 鐘可可失憶了。 據(jù)醫(yī)生說,是因為摔倒后撞擊到腦部,形成血塊壓迫神經(jīng)導致,這個問題暫時無法治愈,只能等病人自我修復。 但具體能不能恢復,不確定。 確定這件事后,一家三口都陷入無聲的沉默。特別是許琳和鐘愛山,兩人因為自責,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有老爺子在想對策。 斟酌一番,他嘆了口氣,“失個憶而已,沒什么大不了,別搞得那么喪氣?!?/br> 鐘愛山嗯了聲,“就是擔心高考,不知道失憶會不會影響到她答題?!?/br> 許琳抬起頭,“不然給她找個補課老師吧,在醫(yī)院這段期間,盡量讓她恢復,總不能因此耽誤她的未來?!?/br> 老爺子同意她的說法,“但你們兩個最近也需要多關(guān)心她?!?/br> “那是當然,”許琳點頭,有些別扭地看向鐘愛山,“離婚的事,過段時間再說吧。” 鐘愛山也正有此意。 下午的時候,付遠航趕了過來。 聽說鐘可可失憶,他開始還不信,直到他親眼看到病房里的鐘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