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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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劉伯兮繼續(xù)說道:“你離開天京城沒有所救皇上就下旨要將公主許配給我 ?!?/br> “你怎么沒答應(yīng)?”夜未央終于開了口。 “你想我答應(yīng)?”劉伯兮反問了句,聽不出什么情緒來。 收輕輕抓著被子的一角,夜未央眉頭輕蹙緩緩道:“就算不是建安公主,你以后也會有一個妻子,有一個家庭,膝下兒女成雙,現(xiàn)在不答應(yīng),將來也會有一個女人成為你的至愛。” 這問題夜未央一早就想過,只是當(dāng)初在被劉伯兮表白以后的那份喜悅讓他 故意無視了心里的這個份擔(dān)憂。 他只想好好的和劉伯兮待上段日子,至于以后會是漸漸冷下來的情感,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他都不愿意去細(xì)想。 而今天這問題不過是提前浮出了水面擺放在他們的面前而巳,一想到將來 劉伯兮要和人拜堂成親,夜未央就覺得胸口一陣陣的疼。 “先聽我把話說完?!崩@過男人的腰,劉伯兮抓住了夜未央的手緊緊握住。 “皇上賜婚,有半人故意,半人計劃,那半分故意,是想看看我會不會真的答應(yīng),那半分計劃,是如果我拒絕了必然會引得建安傷心,建安公主是太后的心頭寶,如此一來太后必然會因此事而回宮?!?/br> “建安公主假意投湖自盡,太后心疼公主就命我守在旁邊,皇上和我商量以后順?biāo)浦鬯炝颂蟮脑?,這一個多月以來我每天待在公主府內(nèi)有兩個目的,一是查看太后是否有將重要的東西放在了公主府內(nèi),二是從公主口中探些關(guān)于太后的事情,為了避免太后注意到你,我只能憋著不給你寫信,只能從別人那里聽到你的消息。” 懷里的人似乎聽得認(rèn)真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綿長緩和的呼吸聲莫名的讓劉伯兮感到安心,他低下頭輕輕親吻著夜未央露出來的一截后頸,懷里的男人頓時敏感的顫了一下,這讓劉伯兮想到先前在公主殿內(nèi)的夜未央也曾因?yàn)樗麑鞯呐舛粐樀妙澏读艘幌隆?/br> 明明都敢和皇上和公主叫板,敢獨(dú)自一人奔赴千里之外又是建設(shè)水利又是查貪官,在玉衡山上時再疼也死死忍著,可現(xiàn)在倒像一只容易受驚訝又敏感的小免子,讓人憐愛。 “你到殿外的時候我就聽到了你的聲音,只是趁著公主出去我在屋子里翻找信件,后來果然被我翻到了太后藏在公主房間內(nèi)的信件,可你知道我當(dāng)時多想出去看看你嗎?”聽到自己所愛的人被人言語侮辱卻沒辦法立刻挺身而出,劉伯兮當(dāng)時心中的矛盾和掙扎比任何人都要來得深。 連自己愛的人都保護(hù)不了,又何談保家衛(wèi)國?、 事情雖小,卻讓劉伯兮頭一次面臨雙重選擇,是完成他自己的任務(wù)還是站出來保護(hù)自己所愛的人,兩難之中他選擇更重要的一方,盡快找到太后的信件而不是白白浪費(fèi)這一個月的時間把夜未央護(hù)在身后。 不是夜未央在他心里不夠重要,劉伯兮知道夜未央既然敢?guī)е记皝硪?,那個男人就有那個膽識和魄力去面對公主的刁難。 “你會不會怪我沒有及時出去?” 手指輕輕梳理著夜未央披散在身后的秀發(fā),劉伯兮湊上前吮吸著男人身上的氣息,了解得越多,就越是無法控制地愛上。 猶如泥潭,越陷越深,卻也心甘情愿被其淹沒。 “你說的都是真的?”夜未央轉(zhuǎn)過身來面對面地著著劉伯兮,后者淡淡一 笑,說道:“我不會騙你?!?/br> “那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無理取鬧?”聽完了劉伯兮的解釋以后夜未央真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他明明一直都相信劉伯兮的為人,知道這個優(yōu)秀的男子既然說要愛他護(hù)他就不會騙他,可還是在沒有了解情況的前提下就耍性子埋怨。、 看到夜未央眼中的擔(dān)憂和自責(zé),劉伯兮心頭微微一顫,好似有什么裂開了一樣流淌出溫暖的泉水彌漫他的全身。 “我只會怨我沒有考慮周全,讓你傷心誤會了。”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摩擦著夜未央的臉頰,微微抬起對方的下顎,劉伯兮湊上前在那柔軟的唇上落下一吻,注視著對方的雙眼發(fā)誓道,“蒼天在上,我劉伯兮此生若是負(fù)了夜未央娶他人為妻,五雷轟頂,不得好死?!?/br> 沒想到劉伯兮還記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夜未央伸手輕柔著對方吐露嚴(yán)厲誓言的嘴唇,他知道古人對誓言看得很重,不像二十一世紀(jì)那樣張口胡來,他更知道劉伯兮是個說出來就會做到的男子漢。 要說心里不感動,那是假的。 人這一生,求的是什么,還不是希望有個人能真心實(shí)意的愛自己。 有誰會拒絕他人真摯的愛呢?眼眶一熱微微泛紅,夜未央笑著說道:“五 雷轟頂不得好死就算了,將來你要是真的負(fù)了我,我不求天不求地,一定會親 自了結(jié)了你!” 夜未央說著就弓起腿朝劉伯兮的那個地方輕輕撞了一下,這舉動對夜未央 這個來自二十一世紀(jì)的現(xiàn)代人來講這算不上什么,可夜未央突然想到他面對的可是大將軍啊,這么做是不是有點(diǎn)過了? 微愣之余,劉伯兮頓時笑了起來,溫潤如玉的男子帶著幾分戲謔的道:“ 好啊,原來你一直想著我的寶貝,老實(shí)交代,你是不是窺伺我很久了?” “我才沒有!”夜未央頓時一陣面紅耳赤,其安想的話肯定是想過,畢竟 他們都是生龍活虎的年輕人,又不是廟里上了年紀(jì)已徑古井無波的老僧。 現(xiàn)在這般親昵地靠在起,所愛之人就在自己面前,又突然談到了這種敏 感的話題,夜未央真心覺得他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 “還不老實(shí)?”劉伯兮一個翻身壓在了夜未央的身上撓起了癢癢,夜未央 頓時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趕緊求饒:“別、別弄了!快別弄了!” “老實(shí)說,到底有沒有?”看著在夜央面紅耳赤的模祥,劉伯兮就忍不住 想要欺負(fù)欺負(fù)這個讓人心憐的男人,這個樣子的夜未央,他只想自己一個人看到。 笑得差點(diǎn)流眼淚的夜未央伸手就朝劉伯兮肩膀上一拳打過去,佯裝惱怒地道:“我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結(jié)果就是一只批著羊皮的狼,還不快從我身 上下來,想把我壓死不成?” “正人君子也是男人,正人君子也會動情,正人君子。。?!眲⒉夥堑珱]有從夜央身上下來,反而整個人都壓了下來,過于貼近的距離,鼻尖和鼻尖幾乎 碰在了起,那原本溫柔的雙眸里閃著星火跳躍的欲.望,直勾勾地看進(jìn)夜未央的眼里。 同為男人,夜未央就算不清楚劉伯兮眼里的星火代表著什么,也知道當(dāng)一個男人那個地方一柱擎天的時候意味著什么,更何況那燒火棍即使隔著褲子也抵在他的大腿上,火辣辣地灼痛了他的皮膚。 夜未央腦子頓時糊了,他上輩子不是一個精通這方面事情的人,這輩子更不會是。 見夜未央有些僵硬的沒什么表示,劉伯兮貼心地說道:“你不喜歡的話,我不勉強(qiáng)你。” 大佞臣第六十一章母子無情 “我。。。?!币刮囱胼p輕咬了唇,這時候談起另外一個男人似乎不大合適,但大概是科學(xué)家都有一顆趨于完美的心,夜未央沒辦法讓自己忽略到像一顆釘子一樣釘在他心里的疑問。 微微偏過頭不敢直視劉伯兮的目光,他小聲問道:“你不會介意。。。我和皇上以前的事情嗎?” “你喜歡皇上嗎?”劉伯兮反問道,因?yàn)闆]看著大將軍,夜未央也不知道這會兒劉伯兮是什么表情。 夜未央只覺得臉頰越發(fā)的guntang,他搖了搖頭,肯定的道:“誰喜歡那個家伙,我喜歡你。” “我不管你以前是誰,是什么樣子,和誰在一起,我劉伯兮喜歡的僅僅是現(xiàn)在喜歡著我的夜未央,這就足夠了。” guntang的唇落在了男人的頸間,夜未央被這灼熱的高溫燙的微微顫抖,劉伯兮在他的頸間落下一顆顆星火般的親吻,一邊呢喃,“過去的就是過去,現(xiàn)在的夜未央只屬于劉伯兮。” 話雖然霸道,但這堅(jiān)定的態(tài)度卻也避免了夜未央的胡思亂想。 夜未央雖然不覺得自己是個萬人迷,可是寂天殤那張臉就跟刻在了他腦子里一樣不停閃出來,他想了想還是說道:“那皇上那邊怎么辦,他說你要是睡。。額。。。和我那個那個的話,他就拿你開刀?!?/br> “他畢竟是皇帝?!币刮囱肽馨l(fā)現(xiàn)劉伯兮和皇帝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不只是君臣那么簡單,畢竟這兩個人小時候還是師兄弟,可就像他說的那樣,寂天殤畢竟是皇帝,這個國家的主人是寂天殤。 被夜未央這么三番兩次的打斷,劉伯兮只能在心里暗暗一嘆,聽到夜未央的話以后又在心里狠狠罵了寂天殤一番。 翻身從夜未央身上下來,劉伯兮伸手把男人摟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讓對方靠著自己的臂膀:“他嚇唬你的,不用理會。” “真的?”夜未央很是懷疑地看著大將軍,他挑了挑眉,“我怎么覺得你們有事瞞著我?!?/br> 看來不把事情好好說一說,夜未央是不會放過自己了,劉伯兮從床上坐了起來靠在床頭,讓夜未央睡在自己的腿上。 他一邊捋著男人耳邊的碎發(fā),一邊說道:“當(dāng)年下山之時,我和寂天殤在師傅面前發(fā)過誓,此一生不為敵,他身為帝王愿意信我,我身為將軍愿意輔佐他,絕對不能因?yàn)槿魏稳巳魏问露鸺姞?。?/br> 夜未央聽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所以他不會真的因?yàn)槲覀冊谝黄鹁桶盐覀冊趺礃??!?/br> “嗯,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會容易動情的人 ,關(guān)于你的事情。。。在玉衡山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寫信告訴過他,他也答應(yīng)過我,不會插手你我之間的事情。”劉伯兮輕輕揉著男人的頭發(fā),心里卻起了疑惑。 寂天殤當(dāng)初在信里的確是這么寫的,只是最近寂天殤的表現(xiàn)越來越奇怪,就算之前下旨賜婚是一個計劃好了,那為什么又要和夜未央說這么多亂七八糟的話。 玩笑話?看起來像,似乎又不像,別人不清楚,可是劉伯兮很明白寂天殤并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不管是太后的事情,還是夜未央的事情,劉伯兮都得和寂天殤見一面親自談一談。 畢竟,他們曾經(jīng)發(fā)誓不會再為了同一個人或者事物再度反目。 一直陪著夜未央直到這男人睡著了,劉伯兮才有輕手輕腳地從床上起來,這陣子朝中只怕不安寧,比起夜未央的尚書府,劉伯兮更愿意夜未央待在他的將軍府里。 在床邊放上張紙條,劉伯兮吩咐下人著好以后就又匆匆出門跑宮中去了,這會兒寂天殤和太后也應(yīng)該談得差不多了。 。。。。 。。。。 “你瘋了!她是你meimei!”雍容華貴的美麗女人因?yàn)榕舛嫒菖でr 紅的唇死死咬著,雙眉目死死瞪著面前的男人,怒喝道,“你怎么能讓她去 北辰國,怎么能讓她嫁給北辰搖光那個變態(tài)!” “怎么,聯(lián)不能嗎?變態(tài)配瘋子,天生的一對?!狈€(wěn)穩(wěn)坐在椅子上,寂天殤把玩著手里的青花瓷茶蠱,面對太后的憤怒不但沒有讓他感覺到心慌卻讓他的笑意彌漫上了眉梢。 “抓狂嗎?生氣嗎?看到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是讓聯(lián)分外的愉悅,就憑著這 份愉悅,朕也要讓建安嫁給北辰搖光?!?/br> 太后難以置信地看著寂天殤,如同在看一個陌生人:“你恨我?” 寂天尚聽完以后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他眼淚都要流了出來。 輕咳了兩聲,寂天殤看著茶杯中漂浮著的茶葉笑道:“難道你以為朕直 愛你不成,有這樣的想法,應(yīng)該說你太過于自信還是太過于自戀,亦或者是愚蠢至極。 “你”太后咬了咬牙,寂天殤的這番話氣得她胸口上下起伏,“我是你的母親!” 母親? 嘴角的笑意凝固成寒冰,寂天殤眸中閃著逼人的寒光精致刺向太后,嘲諷地道:“母親這兩個字讓朕作嘔,如果所謂的母親是把初生的孩子丟在雪地里,當(dāng)作一個引起他人注意的工具,那朕寧愿不要這樣讓人作嘔的血緣關(guān)系?!?/br> 手里的茶蠱驀地被捏碎,guntang的茶水順著指尖流淌了一地,寂天殤卻似毫無所覺,眼中滿溢的仇恨和憤怒讓太后驚在了原地。 “太后難道忘了,就因?yàn)槟闼暮⒆訜o法引起那個男人的往意,你就氣 憤的把那孩子丟進(jìn)枯井里整整三天三夜!為了能讓那男人能開門見你一面,你 就生生打斷了那孩子的雙手!” 緊握在手中的茶杯碎片割破了手掌,一謫謫鮮艷的紅血順著指縫流淌而下 ,寂天尚低低笑了起來,笑得無情,笑得滿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