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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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八斬刀的凌厲進取,恒山派劍法卻是以綿密嚴謹,長于守御而見稱。定逸師太浸yin本門絕學(xué)數(shù)十年,早已盡得其精要。長劍揮灑,隱含陰柔之力,以至于招招成圓,余意不盡。就像一個充滿了氣,極堅極韌的皮囊。無論外力如何摔、打、砸、撞,都極難對這個皮囊造成真正嚴重的傷害。 本來按照恒山派“綿里藏針訣”的要詣,九招守御之余,必能找到敵人的破綻,然后自己便在第十招之上乘虛突襲。但陳勝的八斬刀實在太快。招式間縱有破綻,眨眼間便因為下一招已經(jīng)發(fā)出,而導(dǎo)致上一招的破綻徹底消失,再不成其破綻了。 定逸師太經(jīng)驗豐富,目光老辣,偏偏因為始終追不上陳勝的動作,故此一直找不到機會轉(zhuǎn)守為攻。無可奈何之下,也唯有繼續(xù)全力防守,以等待機會了。 認真說起來,定逸師太其實并沒有吃什么虧。但從旁觀者角度而言,她已是左支右拙,只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余力。陳勝則著著進逼,占盡上風(fēng)。“恒山三定”在江湖上大大有名,乃屬人所共仰的高手。陳勝竟然能把定逸師太打得全然屈居下風(fēng),實是罕見罕聞,無比駭人耳目之事。故此到了此時此刻,除去定逸師太自己置身局中無暇思索以外,其余旁觀眾人,都已經(jīng)察覺到不對了。 令狐沖雖為華山首徒,但畢竟仍屬小輩。憑他的本領(lǐng),卻哪里有可能和定逸師太這種高人相抗衡?更不用說居然還反過來,把定逸師太打得如此狼狽了。但這人若不是令狐沖,卻又是誰? 這邊廂戰(zhàn)事未分勝負,那邊廂天門道人和田伯光兩人也是越斗越緊。刀光劍影之間,雙方邊斗邊走,卻如兩個陀螺飛速急旋,不住滿大廳上下左右地移動。驟然,只聽見“錚~”一下刺耳激響,兵刃相交聲登時止歇。田伯光身如離弦勁箭,向后倒退著平平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恰好從大廳門口中穿過,誰也沒來得及出手將他攔下。他收刀入鞘,哈哈大笑道:“天門牛鼻子,這里地方太小,手腳施展不開。你有膽子的便隨我出來,大家再大戰(zhàn)三四百回合,瞧瞧到底是誰厲害?!?/br> 天門道人最受不得激。何況回雁樓頭,他師弟天松被田伯光斬了一刀,此刻還生死未卜。如此深仇大恨,豈可輕易放過了?當下這泰山派掌門哇哇大叫,挺劍追趕出外,要待再戰(zhàn)。 田伯光在江湖上幾乎人人喊打,卻依舊能逍遙自在直至今天,豈是那等不知進退之人?他口頭上說什么地方狹窄,施展不開手腳,實質(zhì)不過借口而已。眼看五岳劍派高手云集,單單一個天門道人,自己也未必能贏。若然其他高手再上前圍攻,則自己非要死無葬身之地不可。故此田伯光看準時機,果斷抽身急退。 “萬/里獨行”這個外號,豈是胡亂得來?田伯光輕功之佳妙,確實不同凡響。天門道人劍法雖精內(nèi)力雖強,但在輕功方面卻遠遠不如??v使全力以赴追趕,依舊只在兩三個起落之間便被甩得老遠。田伯光笑聲仍在,其身影卻早已鴻飛冥冥,再也看不見了。 追不上就是追不上。天門道人哪怕氣炸了肺,也是無補于事。無可奈何之下,唯有回來再找“令狐沖”算賬。沒想到才剛剛走進大堂,陡然間就是“呼~”一下風(fēng)聲急響,大團黑影隨之當頭砸下。急急抬頭仰望,卻原來又是一張八仙桌。 這桌子本身份量已經(jīng)十分沉重,再加上凌空飛撞之勢,更顯凌厲絕倫。若然被它撞個正著,那么便有數(shù)十年苦練的內(nèi)功護身,恐怕照樣難免被砸個頭破血流,筋斷骨折。 好個天門道人,卻是臨危不亂。他斷聲暴喝,火速出掌朝天疾拍。雄渾掌力與八仙桌相互一抵,桌子隨即旋轉(zhuǎn)著倒飛回去,不偏不倚,恰好撞上大堂頂梁柱,登時就“嘩啦啦~”地散了架。 第三十一章:以理服人(上) 果然下了推薦成績就回落了。今天只增加了幾十個收藏……555555,求幫忙,求支持啊>_< _______ 驚魂稍定,天門道人凝神觀望。赫然發(fā)現(xiàn)。那個“令狐沖”手上執(zhí)定長槍,一步一斷喝,一喝一揮槍,以無雙神力挑動屋子里的幾十張八仙桌,沒頭沒腦地朝著定逸師太兜頭兜腦肆意亂砸。面對如此古怪攻勢,恒山派的什么綿里藏針,什么揮劍成圓,統(tǒng)統(tǒng)都不管用了。定逸師太盡管怒吼連連,終究無法與之以硬碰硬,唯有施展輕身功夫縱高伏低,東閃西避,以避其鋒芒。 霎時間,只見幾十張八仙桌滿空橫飛倒撞,所過之處,就是“呯呯嘭嘭~”響聲不絕。群玉院大堂內(nèi)一切事物,幾乎全被撞成粉碎。原本雕梁畫棟的尋花問柳之所,頃刻間滿目瘡痍,遍地狼藉。 劉正鳳身為衡山派第二高手,又是身在局外,八仙桌飛過來也傷他不得。其余那些恒山、衡山、泰山的弟子們,卻哪有如此本事?當下沒奈何,唯有把背脊緊緊貼住墻壁,盡量減低被殃及池魚的機會了。 天門道人雖然脾氣暴躁,但終究身為一派之主,眼光還是有的。這時候身在局外,更能看得清楚。只見陳勝出手之際,招招直打硬攻,以勢破勢,樸實無華,全無半點花巧,和華山派的家數(shù)截然不同——反倒與少林派的武功頗有幾分相近。再者,五岳劍派既然稱呼為劍派,當然人人用劍。而此人手中所使的,卻是桿鋼槍,根本牛頭不對馬嘴。然則此人不管他到底是誰,至少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令狐沖。 既然不是令狐沖,那么這一仗多半也沒必要再打了。天門道人緊皺眉頭,持劍縱身上前,“唰唰唰~”連環(huán)三劍從斜里疾刺,讓他忙于招架自己這泰山派劍法絕學(xué)“快活三”,從而不能再去挑動八仙桌攻敵。卻又同時喝道:“定逸師太,妳暫且退下。年輕人,你不是令狐沖,報上名來,你究竟是誰?快停手!” 定逸師太被逼得幾乎連氣也喘不上來。能有機會抽身退開,當然求之不得。然而陳勝又豈是那種能夠能夠隨便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角色。他冷笑喝道:“是誰又如何?剛才你不問,現(xiàn)在才想再問,不嫌太遲了么?停手?哈哈,你要打就打,你要停就停?世間哪有如此便宜之事!” 話聲才落,陳勝吐氣揚聲,雷霆暴喝!隨即進步丁字馬,槍桿下壓緊貼自家腰身,身體急旋疾扭。借助這一轉(zhuǎn)所帶動的離心大力,鋼槍盤身橫掃,橫掃千軍!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當~”一下震天轟鳴。天門道人雙腳離地,身不由己向后倒縱急飛,竟是被陳勝這一槍狠狠抽了開去。接連推出整整七、八步之遠,好不容易方才那樁站定。頃刻之間。這位泰山派掌門只感覺半身酸麻,右手不住顫抖,幾乎連劍也拿不穩(wěn)了。 既然得勢,便絕不饒人。陳勝斷聲急喝,身如陀螺,以步法帶動身體旋轉(zhuǎn),腰馬合一整體發(fā)勁,全身所有力量也徹底灌注于槍柄之上,又是一招橫掃千軍。天門道人急忙劍交左手,使招“石馬回關(guān)”斜劈擋格,槍劍交拼,當場再度爆發(fā)震耳欲聾的“當~”一下金鐵震響。天門道人第二回被抽得手臂酸麻血氣紊亂,不得不重新把劍交回右手。心下禁不住暗暗叫苦。 陳勝身體旋轉(zhuǎn)了大半圈,趁著橫掃千軍余勢未盡,他左腳緊接往自己斜后方踩出一踏落地,身體重心隨即前傾,轉(zhuǎn)移至左腿之上。上半身順著步勢與旋轉(zhuǎn)余力,立刻又再多轉(zhuǎn)一圈,同一招橫掃千軍,以幾乎分毫不差的角度與更倍添凌厲的力量,再次破空橫掃而出! “借相”——泰山十八盤。使用這套從泰山山勢當中領(lǐng)悟出來的功夫,轉(zhuǎn)而去對付泰山派掌門,當真何其諷刺?頃刻之際,陳勝身與槍合,變成一個帶著利刃的陀螺,不斷飛速旋轉(zhuǎn)轉(zhuǎn)向天門道人逼近,沒有半絲能讓人搶入制止的空隙。 大堂之中地方雖然不小,但遍地都是被推倒的桌椅。再加上又有酒水菜肴,落足時一不小心就會被滑倒??晒┨扉T道人回旋的余地,著實算不上多。這泰山掌門無可奈何,唯有硬打硬接。泰山派劍法以厚重沉穩(wěn)見長。為了配合劍法,門中弟子所用兵器,均較尋常長劍為短,而劍刃卻加闊了一倍。相比恒山派的輕軟長劍,可要結(jié)實得多了。也多虧了這個緣故,天門道人才能勉強守住門戶,僥幸未落下風(fēng)。 然而長劍再結(jié)實,畢竟不是盾牌。天門道人連擋六槍,手中長劍的承受能力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到第七槍掃過來的時候,兵器終于再也承受不住,“乒乓~”從中碎裂。無數(shù)碎片四下飛射,其中一片恰好從天門道人額角上劃過,登時就是皮開rou綻。 這種程度的傷勢,其實也并不重??墒橇芾祯r血卻從傷口處源源不絕地流淌下來,遮住了天門道人雙眼,讓他根本看不清眼前事物。他下意識伸手要去抹,卻陡然只聽見狂風(fēng)呼嘯,正是涯角槍再度殺到。 迅雷不及掩耳之際,精鋼槍桿狠狠抽上天門道人左臂,登時發(fā)出“喀嚓~”碎裂聲響。天門道人失聲慘叫,不由自主地屈膝跪倒。手肘以上肩膀之下的整段骨頭,當場被抽成了粉碎! 天門道人身份既尊,武功亦高。由他出手應(yīng)戰(zhàn),眾人原本認定了他必能旗開得勝。沒想到最終戰(zhàn)果,令在場所有人也為之大跌眼鏡。堂堂泰山掌門,竟然也不敵眼前這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陌生人。那些低輩弟子們固然人人目瞪口呆。定逸師太和劉正風(fēng)兩個,同樣也大吃了一驚,幾乎要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眼見陳勝反向踏步,旋勢一百八十度倒轉(zhuǎn),瞄準了天門道人的右臂,又是一槍桿掃過去。這一槍若然再中,那么天門道人雙臂齊斷,武功盡失,下半生就只能是廢人了。那可如何使得? 衡山恒山兩大高手情急之下,當即一起縱身急躍,大叫道:“住手,住手!”雙劍齊出,替天門道人擋下了這要命的一槍。只聽又是“當~”一下蕩人心魄的震響過去。定逸師太和劉正風(fēng)雙雙連退數(shù)步。但他們兩人合力,真氣迸發(fā),同樣將陳勝震開了好幾尺。 劉正風(fēng)模樣長得像名土財主,性格也和土財主差不多,平時總是和和氣氣的,與天門道人及定逸師太那種火爆霹靂脾氣完全不同。事情演變至此,他也知道,自己等人是找錯算賬的對象了。 金盤洗手大典在即,劉三爺亦不愿再多惹仇家,當下便決定以和為貴。他回頭低聲道:“師太,勞妳去看看天門師兄的傷勢?!彪S即收劍入鞘,微笑著邁步向前,抱拳道:“這位兄弟,在下南岳衡山派劉正風(fēng)。那位是東岳泰山派掌門天門道兄,那位是北岳恒山派定逸師太。我等本為搜捕yin賊田伯光而來。眼見你們坐在一起,這才生出了誤會。多有得罪,劉正鳳這里向你賠罪了?!痹捖暡怕?,他更不遲疑,拱手彎腰,就是深深一揖。 所謂伸手不打笑面人。對方笑容滿面地向你道歉,你總不大好意思掄起棍子,照他腦門上來一下的。更何況劉正風(fēng)進來之后,態(tài)度還算持重,也沒有不分青紅皂白就出手,故此陳勝對他倒不存惡感。當下武者收起鋼槍,側(cè)身移開兩步,搖頭道:“你沒有得罪我。要賠罪,那也用不著你來賠?!?/br> 劉正風(fēng)微微一笑,道:“劉某在衡陽城是主人家,各位則是遠來客人??腿顺隽耸?,做主人的賠禮道歉,那也是應(yīng)該的。卻不敢請問,兄弟高姓大名?” 所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劉正風(fēng)彬彬有禮,陳勝自不會蠻橫相對。他抱拳肅立,凝聲道:“洪門第八代嫡傳弟子,陳勝?!迸e目向四下一掃,冷笑道:“劉三爺身為前輩名宿,竟然紆尊降貴,向陳某這種無名小卒賠禮。風(fēng)采氣度,實在令人心折。衡山派確實堂皇大氣,不愧為江湖上的名門正派啊?!?/br> 武者這番說話,明是贊揚衡山派和劉正風(fēng),暗地里卻在諷刺天門道人和定逸師太。劉正風(fēng)是老江湖了,哪能聽不懂其中意思?但以他身份和所處地位,卻也不好多說什么,唯有又是呵呵一笑,拱手道:“原來是陳勝兄弟,久仰久仰。些須虛名,不足掛齒?!毙睦锓瓉砀踩プ笏加蚁?,搜腸刮肚,硬是想不起來這個“洪門”究竟是何門何派,坐落何方。 劉正風(fēng)聽得出陳勝說話中所藏深意。泰山恒山兩大高手,又如何會聽不出?天門道人敗在一位無名小輩手里,自覺羞慚,也不愿開口說話。定逸師太的小徒弟儀琳到現(xiàn)在也還不知生死,她愛徒心切,簡直什么都顧不得了。當下霍然大怒,按劍而起,怒喝道:“有什么誤會的?田伯光這yin賊惡名昭彰,凡我正道眾人,無不對他恨之入骨,殺之而后快。你竟然和他一起共坐,那么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第三十一章:以理服人(下) 陳勝冷冷道:“你們沒來之前,這里至少有上百號人。個個都和田伯光一起坐在這屋子里。那么按師太妳的說法,這上百號人都不是好東西了?那妳干嘛不去把這上百號人統(tǒng)統(tǒng)都殺掉了事?” 其實按照定逸師太的看法,她實實在在就覺得,只要在妓院里面的,那么不管男人抑或女人,統(tǒng)統(tǒng)都不是好東西,全部殺掉了也不冤枉的。問題就在于……她即使這么想了,也不能這么說,更不能當真這么做。否則的話,她非被人當成瘋子對待不可。所以陳勝這句話一問出口,定逸師太當即無言反駁,唯有閉上嘴巴呼呼喘氣,用幾欲噴火的雙眼怒視著陳勝而已。 劉正風(fēng)見情況不對,趕緊上來打圓場,道:“誤會誤會,都是誤會。假如剛才劉某沒有看錯的話,田伯光那張桌子上,似乎只有一副杯筷。若陳兄弟與他相識的話,那么桌上該有兩幅杯筷才對。這樣看來,陳勝兄弟和田伯光多半只是萍水相逢,湊巧才坐在一起的。陳勝兄弟,劉某說得對么?” 陳勝點頭道:“不錯。今日之前,我從未見過這位萬/里獨行。天門道長、定逸師太。你們兩位身為一派尊長,在外行事說話,豈可如此魯莽?下次拔劍之前,麻煩你們先動動腦子,調(diào)查清楚了再動手。否則的話……嘿~妄以一己之見而加罪于人,濫殺無辜。泰山恒山兩派在江湖上的名聲,可當真好聽得很了。” 恒山泰山兩大高手,誠如陳勝所言,都是一派尊長了。武林中后輩弟子見到他們,往往戰(zhàn)戰(zhàn)兢兢,汗不敢出。唯有畢恭畢敬恭聆聽教訓(xùn)的份,哪里好敢多說半句不中聽的話?天長日久,自然而然便養(yǎng)成了他們這么一副自高自大的性格。不分青紅皂白就妄定他人罪過這種事,對他們來說,實在屬于小意思了。 今日事情,亦復(fù)如此。假如天門道人和定逸師太遇上的不是陳勝,又或者陳勝本事稍差幾分,那么毫無疑問,便是個“陰世新添枉死鬼,陽間不見少年郎”的結(jié)果了。武林之中,又有誰會為陳勝這等默默無聞之輩,而去得罪泰山派和恒山派?縱使他們自己門中有人以此相見責,也不過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做個樣子而已。受害者的父母家人,又能找誰去申明這不白之冤? 可惜可惜,泰山恒山兩大高手今天遇上的,偏偏就是陳勝。說他們一腳踢上鐵板,可謂再貼切不過了。而既然是他們動手在先,那么按照江湖規(guī)矩,只能是打死無怨。休說天門道人不過斷了一條左臂,哪怕被要了命去,江湖中也絕對說不出陳勝有什么不是。所以,現(xiàn)如今無論陳勝說什么,他們都只有聽著的份,哪里還能,哪里還敢反駁了? 滿肚火氣卻根本發(fā)泄不出來,霎時間天門道人和定逸師太兩個滿臉都憋成了紫醬色,也不知究竟有多么難受。旁邊劉正風(fēng)雖然明白自己這邊理虧,不過“五岳劍派,同氣連枝”。泰山恒山的高手丟臉,他這位衡山高手,面子上可也不好看啊。 唯恐陳勝再多說什么讓人下不來臺的話,劉正風(fēng)趕緊打圓場,道:“陳勝兄弟,天門道長和定逸師太平日其實并非如此魯莽之人,今日實在是事出有因。唉~其實也怪不得他們的。若然劉某的徒弟或師兄弟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劉某心急之下,定然也會忍不住要做傻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