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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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洗?”趙景和問。 林楚西小聲地臥槽了句,濕都濕了,不洗怎么著。趙景和松開林楚西讓他脫衣服。林楚西被趙景和這種無比自然的態(tài)度同化了個徹底,把自己剝光了都沒感覺出任何不對經(jīng)來。 坐進浴缸,被狹小的空間逼得只能坐趙景和腿上的林楚西這個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怎么突然就和趙景和共浴了,這發(fā)展也太迅猛了吧! ☆、第二十三章 兩個大老爺們一起共浴會發(fā)生什么,把這個問題發(fā)quora上大概會得到那些行業(yè)大咖們各種稀奇古怪笑料百出的回答。林楚西讀大學(xué)的時候很喜歡翻墻去刷quora,專門挑一些獵奇又帶著小黃爆的問題回答?,F(xiàn)在終于輪到他享受一次這種尷尬得只能匿名跑網(wǎng)絡(luò)上尋求幫助的好問題了。 明明很正常不是嗎,在中國的大學(xué),尤其是北方大學(xué)里,男生們一起去澡堂子洗澡那是友情的證明,相互搓背可是建立男人交情的手段之一。林楚西大學(xué)時也沒少和室友在澡堂子里耍葷段子,怎么現(xiàn)在碰上趙景和就不一樣了。 該死的,肯定得不一樣好嗎。趙景和是大學(xué)室友那群隨便彈蛋蛋也沒關(guān)系的糙老爺們嗎,是那種可以一起看葫蘆娃兄弟的人嗎。 不是! 可衣服都脫了,人都進浴缸了,好意思走嗎。 林楚西硬著頭皮問趙景和要不要搓背,探身去拿沐浴露,兩人的大腿一摩擦,林楚西瞬間不敢動了。你問他為什么,有根粗棒子頂著你,你要還沒心沒肺亂動是想被艸爆嗎。更難以啟齒的是,他自己也硬了…… 林楚西連忙安慰自己一定是水太熱……水太熱。 兩人就這么僵持不下。 趙景和可是好,一言不發(fā)好像什么沒發(fā)生,依舊好好的坐浴缸里,可苦了林楚西動也不是,不動自己懸在半空中又累得慌。只能強行繃直了表情對趙景和說,你硬了。 趙景和挑眉,目光滑落至林楚西腹部下三寸,好像在無聲地說,你不是也硬了,彼此彼此。 林楚西登時怒了,也顧不上得罪不得罪趙景和,說:“都是因為你硬了我才硬的!我不管,你想個辦法搞定啊?!?/br> 趙景和露出一個看傻子的表情,說:“擼了不就行,急什么。” 林楚西一口惡氣憋肺里,臉都漲紅了。他沒有在別人面前自\慰的癖好好嗎!一陣心理爭斗后,林楚西心不甘情不愿地伸手下去,還沒握住自己老二,就有另一只手率先覆了上去。 林楚西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趙景和,誰知趙景和面色平靜,說:互相幫助是良好品德。林楚西聽了差點沒破口大罵去尼瑪?shù)幕ハ鄮椭?。勞資寧愿自己來! 可是……可是,林楚西又不得不承認(rèn),趙景和摸得他快爽飛了。男人就是這種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老二舒服的時候可以無視掉腦袋里爆表的羞恥度。他倒是還有力氣咬緊牙關(guān)不呻/吟,伸手過去報復(fù)似的不讓趙景和舒爽。 林楚西仿佛回到了海水里,被溫柔地包裹著。南太平洋的陽光像金子,海浪一波又一波沖在他身上。咸濕的風(fēng)鉆進他的血管和細胞,鼓脹起來,胸口和大腦有一種充血的滿足。他們忽來忽走,一進一出。林楚西好像被吹上了浪尖,隨著海浪高|潮低|潮瞬間飛升又瞬間落地。他好像掉進深海洞xue中,痛苦得不到釋放,前面有光,他忍不住去追逐。越往前海水越熱,他渾身的血液都好像要被燃盡一般,guntangguntang的。這是一場祭祀,帶著瘋狂和痛苦,在耗盡每一寸皮膚和發(fā)絲。林楚西急不可耐地往前游,在終于抵達光亮重點時,無數(shù)星辰爆炸在他眼睛里,這個世界終于化成了一道萬丈光芒徹底炸裂。 “啊……” 林楚西射出來后,癱倒在趙景和肩上,他濕漉漉的頭發(fā)滑落在趙景和臂膀。 緩緩回過神來,林楚西悲憤地一口咬上趙景和肩頭。尼瑪,他變成魚后的第一次啊,第一次就這么沒了??!隨后他不甘心地朝趙景和大喊,不公平,為什么你還沒好! “因為你不行?!?/br> 趙景和一句話把林楚西給點著,林楚西此時腦袋里只剩下一個念頭,他被人鄙視了他被人鄙視了他被人鄙視了,還是被鄙視男人最重要的那方面! 林楚西冷靜不了了,今天他非要讓趙景和知道到底是誰不行。 三十年沒有擼過管的老處魚,為了捍衛(wèi)他身為一個雄性的尊嚴(yán),徹底投入于如何讓趙景和快速爆發(fā)、快速完事、快速不行。但是他明顯太低估萬年悶sao龍的功力了。他坐趙景和身上忙活半天,手里那東西都沒要軟的跡象。 有沒有搞錯,這根本不符合人類生物學(xué)設(shè)計!林楚西哭喪個臉想道。 終于,趙景和大發(fā)慈悲地對林楚西招招手。 “做什么?” “靠過來。” 林楚西聽話地靠過去,趙景和一下將兩個人的老二交疊握在手心。林楚西腿一軟差點沒倒下去。 “你別亂搞啊。”林楚西啞聲喊著,眼看著自己那不爭氣的老二又鼓脹起來,只能妥協(xié)地任人搓扁捏圓。 趙景和手活太好了,弄得林楚西幾近抓狂。他雙手掐住趙景和肩膀,微微張唇,燒得眼珠泛紅。趙景和空出一只手緩慢又輕柔地撫摸他的側(cè)臉,流連忘返的滑至他背部頸椎,順著椎體線條滑下。林楚西渾身酥麻得直打抖,眼淚都快要出來了。抱著趙景和直說,別,別…… 趙景和收回手,捏住林楚西下巴,輕輕含住林楚西下唇。黑色眼珠在這一瞬間化成青金,堪堪對上林楚西溢滿淚水的綠眼睛。就在這時,兩人同時釋放。林楚西悶哼一聲,眼淚嘩啦啦落下來。 趙景和退開,用手指揩掉林楚西眼淚,無奈地說:“怎么哭了?!?/br> “我這是生理刺激,條件反射懂不懂!換誰都哭。”林楚西死不承認(rèn)自己是爽哭的,趙景和也不揭穿他。 這么一番折騰,浴缸的水又涼了。林楚西完全沒了洗澡的心情,從浴缸站起身就要走人。他也不怕趙景和看,反正破罐子破摔。 “你走了,我不行?!?/br> 林楚西很想說一句,管你去死啊,混蛋。卻還是在擦好身體裹了浴袍后幫趙景和從浴缸出來,全程伺候他擦身穿衣回輪椅,再到床上。 原本林楚西想直接鉆被窩一覺睡天亮,萬事好商量,被趙景和勒令去吹干頭發(fā)。林楚西別別扭扭地找吹風(fēng)機,完事了回來見趙景和半靠在床頭,手里端著酒店提供的無聊雜志。床頭燈橘色的柔光,映得趙景和那張帥臉直想讓人跪舔。 隨便把吹風(fēng)機塞回原處,林楚西鉆床上,平躺著。他感覺到身邊的趙景和在他上床之后便放了手上的雜志,關(guān)掉床頭燈,很快躺下。 房間徹底黑了下來。林楚西閉上眼睛,回想到今天發(fā)生的一系列事,羞得差點沒把被子蒙頭上去。 他能聽到趙景和一深一淺的呼吸,仿佛和他融合了一般,平靜的身體又燥熱起來。 完了完了,這下是徹底完了。林楚西心里這么想。 ————回憶結(jié)束 林楚西捏著手機,看一眼上面的短信內(nèi)容,放下手去,過一會又看一眼,再放下手去。反復(fù)折騰之后終于給趙景和回了一條。 【沒有,我就回來。你想吃什么,給你帶】 很快趙景和回信【不用,路上小心點】 林楚西看了短信,直接把手機插褲兜里往酒店那邊走。趙景和并沒有待在房內(nèi),林楚西一進酒店便看到他坐在酒店大廳茶座里喝茶,身邊站著一位陌生女人。那個女人躬身附耳在趙景和跟前,似乎在聽趙景和說什么。趙景和看到林楚西,朝他招手。林楚西注意到那個陌生女人用一種非常微妙的眼神看他,可林楚西可以肯定他絕對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 朝那陌生女人淡淡點頭示意,林楚西坐趙景和對面。 趙景和問他吃了什么,林楚西隨手拿起桌上的雜志漫不經(jīng)心地回了句。趙景和斜他一眼后才好好說自己剛才吃了什么,又解釋說在外面看了會晨報才回來得這么晚。 林楚西問:“衣服合身嗎,我也不太清楚你平常穿的碼子。” 趙景和說:“可以?!闭f完招了侍者過來給林楚西點了一杯熱牛奶,林楚西不滿了:“干嘛給我點牛奶,我要咖啡?!?/br> “咖啡傷胃,別多喝?!?/br> “那你怎么不以身作則一下。”林楚西指著趙景和面前的咖啡。 “我中午的飛機回蘇黎世,巴黎這邊可能不會這么快讓你出境,當(dāng)點心?!壁w景和忽然說,成功轉(zhuǎn)移話題。 林楚西知道他是在說宴會槍擊案那件事,了然點頭,又驚訝趙景和居然這么快就要回去。 “你不在巴黎多待幾天嗎?!?/br> 這個時候侍者上牛奶,林楚西嫌棄地拎著銀勺攪了攪,感覺自己被當(dāng)小孩子對待了。趙景和沒立馬回答,旁邊站著的女人頓時著急起來,生怕老板一下又改變主意不回公司處理那已經(jīng)快堆積如山的文件。 莉莉·科恩斯小心翼翼看一眼坐老板對面那孩子,想著這個漂亮小鬼該不會是老板的新歡吧??!聯(lián)想到老板透露出來的丘比特性別,莉莉·科恩斯實在忍不住對號入座。感慨林楚西長相確實和老板般配,又驚訝這孩子居然能和老板用這么日常的口氣說話。 “boss……”莉莉·科恩斯小聲喊一句趙景和。趙景和擺擺手,跟林楚西說身邊事情太忙,改天抽出時間來看他。 林楚西撇嘴,心說,誰要你來看啊。 適時,林楚西兜里手機來了電話,和趙景和打了個招呼,林楚西跑一邊去接電話,看來顯是維力·克萊頓。 林楚西剛接起電話就被那邊維力·克萊頓的大嗓門給震得有點耳鳴,把電話舉遠了,林楚西擰著眉頭揉耳朵。那頭維力·克萊頓打了雞血般的嘶喊沒得到回應(yīng)也消停下來,問林楚西還在不在,林楚西這才覺得耳朵危機已過,把手機重新貼回耳邊。 “等等,說清楚點,威尼斯電影節(jié)怎么樣?!”林楚西問,維力·克萊頓的語速太快,他甚至來不及聽清這家伙到底說了些什么,只能零零星星捕捉到一點信息。 “我們的電影入圍電影節(jié)的地平線單元了??!入圍了!!” ………… 林楚西手一快把電話給掛了,雙手緊緊攥著手機站在酒店大廳角落,忽的便手抖得不行。他捂住臉蹲地上,有細小的顫音從他指縫中泄露出來。接著他抖著手給維力·克萊頓回電話。那邊先是咋咋呼呼問林楚西怎么突然就掛了電話,又問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吧,沒騙我尋開心?” “上帝的內(nèi)褲,我根本不需要拿這個來騙你!” 林楚西深吸一口氣,閉著眼睛長長吐出,穩(wěn)下聲音問:“首映日排在哪天了?” “第四天,威尼斯那邊是8月17號。你……” 林楚西又一次還沒等維力·克萊頓說完便掛了電話,他飛奔回趙景和那,撐桌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趙景和。用一種不容置喙的語氣說。 “8月17號有時間嗎。” “我請你看電影!” ☆、第二十四章 威尼斯當(dāng)?shù)貢r間八月十三號,威尼斯國際電影節(jié)鄭重開幕,麗都島再一次迎來了全球電影人盛會。主競賽單元二十部電影,非競賽單元二十部,地平線單元二十部電影,還有其他短片以及紀(jì)錄片。有十部電影在威尼斯國際電影節(jié)上舉行首映,而本次威尼斯國際電影節(jié)的開幕電影則是由意大利著名導(dǎo)演貝尼亞米諾·貝尼托指導(dǎo)的影片《灰度》。《灰度》因為導(dǎo)演的大名早在開拍之前便宣傳的如火如荼,再加上有奧斯卡,戛納雙料影后希拉里·阿克曼的傾情加盟,更是吸引了足夠的眼球。電影節(jié)開幕儀式上,風(fēng)度翩翩的貝尼亞米諾·貝爾同一襲紅衣、妖嬈動人的希拉里·阿克曼也成為紅地毯上不可忽視的閃耀光芒。 被喻為“國際電影節(jié)之父”的威尼斯國際電影節(jié)雖然近年來風(fēng)頭被戛納蓋過,但獎項的含金量卻是毋庸置疑,開辦九十年以來,金獅一直都是電影人最想獲得的獎項之一,也是最能代表電影藝術(shù)成就的獎項之一。 此次《阿諾德的舞鞋》所入圍的地平線單元是專門為鼓勵青年導(dǎo)演創(chuàng)作的獎項,原則是優(yōu)先考慮年輕導(dǎo)演的作品,名導(dǎo)和大師都不會來搶戲,但競爭還是相當(dāng)大的,不止是意大利本土電影人,法國、英國、北美和亞洲也有許多才華橫溢的電影創(chuàng)作者,想要從這里殺出重圍,不剝掉一層皮可不行。 《阿諾德的舞鞋》在電影節(jié)第四天舉行首映,林楚西早在電影節(jié)開幕前一個禮拜來到水城麗都島和維力·克萊頓匯合。維力·克萊頓告訴林楚西,第四天的紅地毯波比·迪龍也會過來,到時候就是他們?nèi)齻€人一起。林楚西問了句女主角呢,維力·克萊頓擺擺手表示女主角缺席也無所謂,有絕對主角在就行了。 林楚西其實還未看過《阿諾德的舞鞋》最后的成片,維力·克萊頓把片子弄好后就帶著飛威尼斯了,他只知道自己演得還算順暢,卻又不太清楚拍出來是什么樣的感覺。 林楚西帶著激動和忐忑游蕩著這個威尼斯,尤其喜歡傍晚黃昏坐在船上,看越見朦朧的天空,看逐漸亮起的燈火。林楚西帶著個相機,看到什么都拍,拍船夫劃槳時候的水波,拍街邊窗戶里拉一根繩子曬出來的背心和褲衩,拍翻越屋墻的石榴樹,拍站在船頭穿著長裙帶著銀鈴跳舞的吉普賽女郎。這個時候他還沒出名到出門得把臉完全蒙起來,只要遮住頭發(fā)和半張臉,也能很好地混在城市街頭。林楚西想把拍下來的照片發(fā)給趙景和,跟他說威尼斯真的是個好地方,麗都島是個適合生活的地方。從一堆照片中挑挑揀揀找出幾張看起來不那么挫的傳上電腦,又突然想起來自己沒有趙景和的郵箱。隨即有點泄氣地把那封還沒來得及發(fā)出,甚至連照片都還沒有全部傳上去的草稿郵件扔進了垃圾箱。 波比·迪龍在電影節(jié)第三天趕了過來,那天晚上林楚西穿著自己在巴黎準(zhǔn)備的紅毯西裝,站酒店房間的鏡子面前看了許久,然后緩緩脫掉那身西服襯衫,沖了個澡,給趙景和發(fā)了明天記得來看電影的短信就滾去睡覺。 第二天早早醒來,林楚西還在詫異自己昨晚居然還能那么正常地入睡。這可是威尼斯國際電影節(jié)啊,多少導(dǎo)演演員一輩子都走不上那條紅地毯! 往自己臉上甩一潑水,林楚西長長吐出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F(xiàn)在只不過是作為一個籍籍無名的主創(chuàng)人員走紅地毯而已就怕成這樣,以后還得了。 九點鐘的時候維力·克萊頓過來敲他的門,已經(jīng)洗漱整裝好的林楚西最后照了下鏡子,應(yīng)著出門去了。 本以為《阿諾德的舞鞋》首映禮不過是走個過場,卻沒想到紅毯上媒體記者們跟瘋狗似的追著他們狂照。林楚西甚至還聽到有許多女孩子舉著簽名本站在紅欄桿外高聲喊他的名字。 “gavin!gavin!” 他什么時候有影迷了?《阿諾德的舞鞋》還沒上映吧。林楚西轉(zhuǎn)過身去朝尖叫聲源處笑了下,引來更高浪潮的呼喊,林楚西這才確定那群小女生是真的沒喊錯人。 “還不過去簽名,粉絲們可是舉著簽名本好長時間咯?!本S力·克萊頓撞一下林楚西的箭頭,湊近了小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