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節(jié)
“哦?什么事?你說,只要師傅能幫忙的一定幫忙?!?/br> “大約三個月前的一天夜里,東邊這邊升有一股金色的光芒射出,師傅可知?” “知道,這事情我們仙門的眾位峰主和門主都知道,那是差不多三個月前的事情,有一天夜里,離我們仙門不遠(yuǎn)的地方有一個女子在進(jìn)階,說起來,那可是一個不簡單的女子,她的進(jìn)階沒有人為她護(hù)法,但是卻有兩頭血脈純正的上古神獸,當(dāng)時因她進(jìn)階而引動的氣息很是強大,引來了一些強者想要將她扼殺,但最后都沒有一人得逞,反而,東城四尊者的其中一人還被那個女子的上古神獸給殺了?!?/br> “師傅可知那是一名怎樣的女子?她大約多大?是何模樣?”他的語氣有著著急,沒想到,竟然就在這仙門附近,那如果他沒放回去的話,也許還真能碰上面也說不定,回來仙門時他聽母親說,父親已經(jīng)知道了那名女子的存在,也派出了人在尋找她,他只能先一步的將人找到順便殺死,以絕后患! 神秘的納蘭世家只會是他納蘭星辰的!他一步步的走到如今這個位置,在納蘭家族站穩(wěn)了腳,他絕不會允許突然冒出來的同父異母的meimei奪走屬于他的一切! 雖有些詫異于他焦急的語氣,不過汪峰主還是說道:“她大約二十歲上下吧!那容顏是長得絕美,我還真不曾見過一個女子有著那樣的容貌,在那金光升起時,我看到過她的眉心之間浮現(xiàn)著一朵小小的金蓮,很是神圣,對了,納蘭若塵似乎認(rèn)識她?!?/br> 納蘭若塵認(rèn)識她? 他的話,如同一顆驚雷般轟隆的在他的心中炸開,心頭猛的掀起了巨大的駭浪,納蘭若塵認(rèn)識她?納蘭若塵也是納蘭家的子弟,他也知道那一件事情,這么說,他是跟那個女子說了她的身世了?想到這,拳頭不由的緊擰起來,心中怒火騰騰。 該死的納蘭若塵!如果他也敢阻擋他的路,他一定會殺了他! “師傅,我先去找一下若塵問清楚事情再回來?!彼玖似饋碚f著。 “好,你去吧。”他知道納蘭若塵也是納蘭家的人,只是,納蘭若塵似乎在納蘭家并不受寵。 ☆、第六卷 強者之爭 飛仙地域017 風(fēng)華難掩!一更 一處山峰之上,兩名穿著仙門弟子特有白衣服飾的男子迎風(fēng)站在山峰的邊上,底下是仙門的景色,各處院落與庭宅錯落有致,花草樹木相襯托,形成了一副 優(yōu)美的畫作,空氣清新,觸目所及的景色更是怡人心境,周圍一片的幽寂,寧靜,只有偶爾輕風(fēng)拂過樹葉時發(fā)出的沙沙聲,幾片枯葉悠悠晃晃的飄落于地面,回歸塵 土…… 然而,面對如此清幽雅靜的美麗景色,兩人的氣氛卻有些沉重,像是胸口壓抑著太多的東西似的,連帶那氣氛也是凝重的,兩名男子都是那樣的出色,但那性格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fēng)格。 納蘭若塵的一襲白衣,穿出了飄逸絕塵的氣息,他容顏俊美略顯蒼白,那是因身體長年虛弱的原因所導(dǎo)致的,他目光溫和,面容平靜,身上透著一股淡漠和與世無爭的氣息,此時,他看著前面所站著的男子,目光微閃,心下知道他來找他是因為什么,但,他卻選擇了沉默。 納 蘭星辰負(fù)手而立,冷峻的面容,眉宇間散發(fā)著自信與狂傲的氣息,薄唇緊抿著,銳利的目光一片的幽深,他同樣是白色的內(nèi)門弟子服著身,只是,白色的衣袍穿在他 的身上卻顯示出了一種冷傲張狂的氣息,他的身上自有一股攝人的威儀,那是一種打小就被培養(yǎng)起來的威儀與氣勢,哪怕對面的人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他也毫不收 斂一身張狂凌人的氣勢。 “那天的金光你看到了?”沉默了良久,他微擰著眉頭沉聲問著。 “汪峰主應(yīng)該已經(jīng)跟你說了,仙門的人都看到,我自然也不例外?!奔{蘭若塵淡淡的說著,聲音溫和,卻是透著一種淡漠與疏離。 “我?guī)煾嫡f你跟她認(rèn)識?你可知她現(xiàn)在身處何地?還有,你,可有跟她提起過什么?”他的眉頭依舊沒有松開,一雙銳利的眼眸也一直盯著前面的納蘭若塵,注意著他臉上的神色。 聞言,納蘭若塵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只是,這抺笑容卻是不達(dá)眼底,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淡然疏離:“以你的聰明,你應(yīng)該知道我什么都不會說的?!甭曇舻穆湎拢戕D(zhuǎn)身邁步往回走去。 別 說他不知道唐心現(xiàn)在在哪里,就算知道,他也不會告訴他,納蘭星辰,他動的是什么心思他心里明白,他又豈會給他透露一絲一毫的信息?只是,現(xiàn)在納蘭星辰知道 了,只怕會展開行動,他的勢力之廣大,此時他還真擔(dān)心唐心的安危,如果被他們找到她,就算此時她已經(jīng)到了化神級別,也一定無法活命的。 他護(hù)不了她,但,有一個人能護(hù)得了她,看來,他得親自回去一趟了。 看著他轉(zhuǎn)身離開,納蘭星辰負(fù)在身后的手緊緊的擰成了拳頭,目光陰沉得可怕。納蘭若塵,你也想跟我斗嗎?我好不容易擁有今天在納蘭家族的地位,好不容易成為最有機會繼承大典的繼承人,你以為,我會允許別人破壞這一切嗎? “出來!”他沉著低喝一聲,便見兩名不知隱身何處的黑衣蒙面男子咻的一聲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恭敬的喚了一聲:“少主子?!?/br> “盯著他,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如果出了仙門往家族的方向而去,那就,殺、無、赦!”低沉的聲音中透著一股狠厲的氣息,身上的殺氣也迸射而出,十分駭人! “是!”兩名暗影應(yīng)了一聲,又如出現(xiàn)一般,咻的一聲消失無蹤。 另一邊,思過崖上邊,盤膝而坐的唐心身邊趴著冰雪藍(lán)狐,冰雪藍(lán)狐的九條大尾巴卷著它的身體,不時的看著那閉目靜修的主人,突然間,它抬起了頭,往外看去,身子一竄到了洞口,在邊上往那山下看去,而后迅速回到洞中向唐心稟報:“主人,有人來了。” 唐心慢慢的睜開眼睛,唇角淡淡的勾起了一抺弧度,三個月的時間還差幾天呢!是誰這么忍不住氣來找她了?朝九尾狐招了招手,九尾狐便竄進(jìn)她的懷里,她摸個著它的九條大尾巴,問:“你這尾巴能不能變成一條?” “可以??!”冰雪藍(lán)狐應(yīng)了一聲,九條尾巴一抖,瞬間八條消失不見,只剩下一條。 見 狀,唐心從空間中取出了一個鈴鐺戴在它的脖子處,道:“人類對于妖有一種仇性,不管好壞看到妖他們都會想要殺了它,你雖極力壓制身上的妖氣,但畢竟是妖 狐,還是一只九尾妖狐,碰上實力雄厚的人神識一探查就知道你的原形了,這鈴鐺是仙品神器,可以將你身上的妖氣散成靈獸的氣息,這樣一來,別人就不知道你是 一只妖狐了,記得,除了我之外,不要讓人拿下你的這個鈴鐺。” “原來還有這樣的寶貝?”它驚奇的看著那套在脖子上的鈴鐺,甩了甩頭,當(dāng)即便是一聲清脆的鈴鐺響聲,它回頭看著她,問:“主人,那我走路不是會發(fā)出聲音了?” “只要你跟在我的身邊,你就不會有事,發(fā)出聲音又怎么樣?不礙事的?!彼恼f著,輕撫著狐貍的柔軟的皮毛。 而在這時,外面來傳話的那名弟子也來到了洞口處,聽著洞里傳來的聲音是,面上不禁有些怪異,想著他怎么在里面自言自語?邁步往里面走去,才看到原本他是在跟只狐貍說話,不由的一怔,多看了那只狐貍一眼,這才說:“你,跟我走,汪峰主要見你?!?/br> 唐心抬眸看去,瞥了那名弟子一眼,道:“我在這里還沒三個月的時間呢!不能出去。”她不緊不慢的說著,低下了頭玩著狐貍身上的皮毛:“你跟汪峰主說,再過幾天,等我在這里呆滿三個月我才再出去?!?/br> 那名弟了聽了他的話后一陣怪異,道:“你怎么回事?這地方冷風(fēng)嗖嗖的你還呆上癮了不成?要不是峰主他們想要問你話,誰會掂記著你呀!” “喔!這樣?。∧悄憔突厝グ次艺f的說,我是聽孫平師兄的話進(jìn)來這里思過的,當(dāng)時眾位峰主也沒說什么,想必是認(rèn)可的,既然如此,我又怎能逆了眾位峰主的意呢?” “你!” 那名弟子一時語塞,這本以為他定會激動萬分的跟他下去的,誰知他竟不下去了?這讓他怎么回去跟汪峰主交待?想了想,還是再度開口道:“你當(dāng)真不下去?我可告訴你,不僅是汪峰主,就連另外的各位峰主也都在等著,你要是不下去,到時少不了你苦頭吃的。” 唐心直接閉目養(yǎng)神,壓根不將他放在眼中,而那名弟子一看,氣結(jié)的哼了一聲,便氣沖沖的走了。 山下,議事堂中,眾人正等著,聽見外面?zhèn)鱽淼哪_步聲,想著定是那名弟子把人帶來了,誰知,抬頭看去卻只看到那名弟子獨自一人走了進(jìn)來。 “弟子見過各位峰主。” “人呢?怎么沒來?”汪峰主沉聲開口著,眉頭微擰眼中帶著不悅之色。 “回汪峰主的話,那個風(fēng)華太不知好歹了,弟子傳峰主的命令讓他下崖來,他卻說他三個月的期限還沒到,不能下山,說峰主如果想要見他,就得再過幾天?!彼茏佑仓^皮說著,話才說完,就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氣息從頭頂上傳來,不由的心頭一滯。 坐 著的眾位峰主主聞言,面面相覷,眼中皆閃過一絲詫異之色,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汪峰主的身上,并不言語。而那汪峰主此時一張臉黑沉得可這怕,尤其是那目光像 是要吃人一般,十分的駭人,這時,站在他身后的納蘭星辰目光微閃,走上前一步,拱手道:“師傅,讓我去吧!我去看看這個叫風(fēng)華的弟子是一個怎么樣的人,我 保證,一定把人帶下來?!?/br> 聽到這話,汪峰主的臉色才緩了緩,揮了揮手,示意道:“去吧!如果他不下來,你就把他押下來!” 納蘭星辰應(yīng)了一聲:“是?!边@才往外面走去。 而 坐在最后面的一張椅子上的老頭則打著哈欠,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坐在椅子上,不時的伸了伸手,蹬了蹬腳,嘴里動了動,伸展了一下筋骨后又繼續(xù)打著瞌睡,心下 則在思忖著:門主已經(jīng)將此事交給汪峰主自己處理了,而叫他們一起來是因為畢竟他們也是仙門中的峰主,這事情要怎么處理他們還得看著點,只是,他們把主意打 向那個叫風(fēng)華的弟子身上有用嗎?他明顯的就不是一般的弟子,就算真的是他殺的,只怕,他也不會輕易的承認(rèn)。 納蘭星辰御劍而上,來到思過崖上過,站在洞口處,他看了看這里的陰風(fēng)嗖與冷氣,目光微閃了一下,邁步往洞中走去。來到洞中,只見,一顆雞蛋大小的夜明珠放在石壁上,照亮了整個洞中,也讓他清楚的看到了那里頭盤膝而坐的那名男子。 男 子一襲白衣著身,懷中抱著一只狐貍,他垂低著頭輕輕的細(xì)撫著,似乎并沒察覺他的來到一般,雖沒看到他的容顏,但不得還承認(rèn),這男子有著一身超凡脫俗的氣 質(zhì),一種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氣息,他靜靜的坐在那里,身上的威壓什么的也沒釋放出來,卻自有一股攝人的氣勢,果然,他想得沒錯,這個人,不簡單! 銳利的目光移落到他懷中的那只狐貍身上,雪白的皮毛,頭上有著一簇紫藍(lán)色的毛發(fā),那條蓬松的大尾巴也一樣好有著一圈紫藍(lán)色的毛發(fā),正是這種顏色,讓這只狐貍看起來顯得有些不平常,畢竟,一般的狐貍可沒這樣的毛發(fā)。 從那人來到時她就知道了,只是沒有抬頭,可當(dāng)來到進(jìn)入洞中后,她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與攝人的氣息朝她襲來,她感覺到那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著,這樣凌人而張狂的氣息,讓她挑起了眉頭,抬眸打量著來人。 只 見,那是一名穿著內(nèi)門弟子服的男子,約二十五六歲左右,面容冷峻而透著狂傲之色,眉宇間,是一股自信與張狂的氣息,男子目光銳利,深邃如古井一般,高挺的 鷹鼻,緊抿著的薄唇,足可見,這人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尤其是,這個人身上有著一股凌人的攝人威壓,那不是他與生俱來的,而是從小培養(yǎng)起來的氣質(zhì)與氣勢, 不得不說,這個人,是他在仙門中所見到過的,最危險的一個人。 “你就是風(fēng)華?”低沉的聲音透著一股高高上在的氣息,他負(fù)手而立,銳利的黑瞳注意著唐心臉上的神色。 “難道這里還有別人?”她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著,輕撫著懷中的狐貍,心下則在思忖著,這個人,看來應(yīng)該是汪峰主的弟子,只是,會是他哪個弟子? 聽出他話中的隨意與漫不經(jīng)心,納蘭星辰黑瞳微閃,很少有人能在他的面前保持著神色如初,甚至不懼他身上攝人的威壓與凌人的氣勢,這個叫風(fēng)華就沖著這份膽量,也不是一般家族的子弟,孫平如果真是栽在這人的手中,看來也不冤。 他邁著步伐慢慢的在洞中走著,來到那石壁邊打量著那顆夜明珠,見那夜明珠表面光滑雪白,光芒又那樣的耀眼,便移開了腳步,看向了那依舊盤膝坐在地上撫著狐貍的男子,道:“我是納蘭星辰,被你殺死的孫平,是我的四師弟?!?/br> 唐心唇角微勾,眼中劃過一抺光芒,這人好深的心機,說話也很有技巧,一句話的介紹就將孫平的死往她身上攤,不錯,孫平是她殺死的,只是,她會傻到去承認(rèn)嗎?而且……納蘭?又是一個姓納蘭的?據(jù)她所知,納蘭在這飛仙界中是極少有的姓,這人莫非與納蘭若塵也有關(guān)系? 她不緊不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說真的,她還真不喜歡仰著頭看著別人說話,尤其是那人就站在她的身邊,抬頭看去時,總能看到對方那種俯視的目光,真讓她不舒服。 輕 拂了一下衣袍,懷中的狐貍?cè)员е?,她直視著面前的男子,露出了一抺笑容,道:“原來是汪峰主門下的大弟子,納蘭師兄,風(fēng)華這里有禮了。”她還真就向他行了 一禮,這才不緊不慢的笑道:“納蘭師兄話可不能亂說,孫平師兄死了嗎?我怎么就不知道呢?我只聽說他失蹤了,不久前也有弟子來找我問過,今日納蘭師兄一來 到這里,就說我殺了孫平師兄,這怎么可能呢?我風(fēng)華也就只是一個小小的仙門弟子,怎么可能會是孫平師兄的對手?” 聞言,納蘭星辰銳利的眼中劃過一抺暗光,黑瞳直視著他,勾起了唇角,沉聲道:“你很聰明。” 她淡笑不語,靜看著他。 “各位峰主有令,你可以提前出思過崖了,關(guān)于孫平的事情,眾位峰主還等著你的交待,跟我走吧!” “既然納蘭師兄都這么說了,那我就隨師兄下去吧!也好一次說個清楚,免得三天兩頭的有人跑來找我?!彼χ?,取下墻上的夜明珠后,這才邁步便朝外面走去。 納蘭星辰眉頭微皺,瞥了一眼他往外走去的身影一眼,沉默著邁步往外走去,只是,出了外面時他的臉色又沉了下來,薄唇抿得更深,黑瞳緊盯著那前面的身影,頓了一會,這才邁步跟了上去。 他以為他會御劍離開這里,直接下山,誰知他竟然是步行下去。 走在前面的唐心唇邊的笑意加深了幾分,腳下步伐不緊不慢的走著,迎面吹來冷風(fēng)嗖嗖,揚起了她身上的白色衣袍與墨發(fā),冷風(fēng)拂面,那是一股剌骨的寒意,但,她卻感覺到這股冷風(fēng)真是吹得她心里一片舒服,而懷中的狐貍則蹭了蹭,趴在她的懷中靜靜的看著前面的路。 不多時,納蘭星辰也走到她的身邊,與她并肩走著,兩人沉默的走了一大段路后,她笑著開口,道:“納蘭師兄想必跟孫平師兄的感情很好吧!” 旁邊的納蘭星辰抿著唇,不語。他與孫平的感情怎么可能會好?以他的修為與家世,這仙門中哪個不想巴結(jié)他?但他又怎么可能見人就結(jié)交?他所結(jié)交的都是對他有幫助的人,當(dāng)然,像他們這樣的人,就算是結(jié)交也只是利益之間的結(jié)交,沒有了利益關(guān)系,自然也就沒有結(jié)交的必要。 似乎早知道他不會應(yīng)話似的,她又繼續(xù)道:“納蘭師兄身為汪峰主的大徒弟卻親自跑來接我下山,真是讓我感到受寵若驚呢!所以我猜想,你們的感情一定很好,要不然,納蘭師兄也不會對孫平師兄的事這樣上心?!?/br> “東鶴仙門真不愧是貴族仙門,這里面的弟子大部份都是來自大家貴族擁有雄厚背景的,我還想著在這里面結(jié)交幾個貴族公子呢!至少,將來行走時多少也能有點靠山,納蘭師兄,你說是嗎?”她面帶笑容,似真似假的說著。 納蘭星辰瞥了他一眼,臉上的神色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聽他頓了一會,沉聲道:“既然你明白這一點,卻還殺了孫平,你就不怕惹禍上身?” “呵呵……納蘭師兄說什么話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她輕笑著,神色依舊不變。 他銳利的目光盯著他,沉聲道:“難道不是你殺的?” “納蘭師兄怎么會這么想呢?我初來仙門,又沒與人結(jié)怨,再說,孫平師兄人稱快手,又是汪峰主的得意門徒,又豈是我這小小內(nèi)門弟子就殺得了的?” 納蘭星辰收回了目光,看著前面的路,道:“孫家的人不是善罷罷休的,無論是不是你殺的,你都逃不掉?!笔撬麣⒌囊擦T,不是他殺的也罷,他師傅必須給孫家一個交待,而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推一個人出去,而他,風(fēng)華,就是最好的人選。 唐心淡笑著,不語,想推她出來?那就要看他們有沒本事了。 議事堂中,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原本就在伸長著脖子等著的幾位峰主越發(fā)的不耐煩了,瞥了一眼同樣臉色黑沉的汪峰主一眼,道:“我說,這時間都過去這么久了,連你大徒弟都去叫了,不會還帶不下他一個小小的弟子吧?” “就是,你閑著沒事可不代表我們也閑著沒事,這都什么事啊?叫一個新進(jìn)仙門的弟子都得這么費功夫?” “汪峰主,這叫來的到底是什么人?你說事情有進(jìn)展上,是已經(jīng)找到了殺害我兒的兇手了嗎?”孫家家主也開口問著,他們被通知來這里等著,說事情有進(jìn)展,只是這都等了好久了,還沒見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人到來,這到底是什么事??? 聽了他們的話,汪峰主重呼出一口氣站了起來,跺著腳步走到門口處看了看,又走回了里面,道:“應(yīng)該就快到了,星辰去帶的人,不可能帶不下來?!?/br> 那托著臉頰瞇著眼的老頭瞥了他們一眼,扯了扯嘴角笑了笑,站起來伸了伸腰,轉(zhuǎn)了轉(zhuǎn),喊著:“來人啊!給老頭我換杯熱一點的茶?!?/br> 隨著他的話一落下,外面候著的弟子便快步走了進(jìn)來,為他們加茶換水,而在這時,不遠(yuǎn)處也走來了兩名男子,看到那兩人時,堂中的眾位峰主不由的瞇起了眼睛。 納 蘭星辰的出色是眾所周知的,他一身攝人的強者氣息甚至是凌駕于一些峰主之上,他們知道,他是因為與他的家族有關(guān),他是自小受到重點培養(yǎng)的,有一身強者氣勢 和攝人的威壓很是正常,畢竟,他就是如同那夜空中的星辰,走到哪里都會吸引眾人的目光,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強硬氣場,讓人很難忽視他的存在。 但, 奇怪就奇怪在這里,與這樣一個耀眼的人物并肩走在一起,那一襲白衣懷中抱著狐貍的男子讓人看去竟感覺他的氣質(zhì)毫不遜色于納蘭星辰,甚至,是凌駕于納蘭星辰 之上,他身上的是淡雅的氣息,一襲白衣更襯托得他飄逸絕塵,明明容顏很是平凡,但渾身卻散發(fā)著有如明月一般的神圣氣息,圣潔而尊貴,讓人不敢褻瀆。 ☆、第六卷 強者之爭 飛仙地域 018 出人意料!二更 如果說納蘭星辰是夜空中熣燦的星辰,那么,他旁邊的那人就是那夜空中的明月,皎潔而神圣,高高上上,明月的風(fēng)華與光芒完全掩蓋住了星辰所散發(fā)出來的光芒,兩人走在一起,無疑的,這個叫風(fēng)華的男子更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老頭露出了笑容,瞇著眼看著那走來的男子,這小子,真不簡單??!到底是哪個家族出來的子弟呢?他從第一眼看到他開始就覺得他不簡單了,果然,瞧這小子,竟然能把納蘭星辰的光芒全給掩住了,嘖嘖!他喜歡! “星辰見過師傅,各位峰主?!奔{蘭星辰上前拱手行了一禮,沉聲道:“我已經(jīng)把他帶來了?!闭f著,讓到了一邊,看著那走上前來的白衣男子,眼中劃過一絲復(fù)雜。 唐心懷中抱著冰雪藍(lán)狐,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步伐不緊不慢,神態(tài)悠哉,面對著這仙門中的十二位強者,如果換成別人,此時別說是緊張了,估計還得顫抖著,但,她卻是一派的淡然與悠哉,走到堂中間,這才朝眾人行了一禮。 “風(fēng)華見過各位峰主?!?/br> 不亢不卑的聲音透著淡然,倒是讓那孫家的幾人眼前一亮,打量著那一襲白衣的男子,心下暗忖著,這仙門的人叫來了這么一個男弟子,到底是為何?難道說,是他殺了他們家孫平的? 老頭的目光早已經(jīng)從唐心的身上移到了那只狐貍上面,他怪異的打量著那只狐貍,總覺得有些奇怪,卻說不上來哪里奇怪了,一般的狐貍怎么可能會有那樣的紫藍(lán)色?而他記得,當(dāng)時他去思過崖時可是沒抱著狐貍的,怎么才上去三個月不到的時間就抱了只狐貍下來了? 這狐貍,哪來的? “風(fēng)華,跪下!” 突然間的一聲怒喝夾帶著雄厚的威壓傳來,直逼向唐心,強者的氣息,凌人的氣勢,以及那刻意給籠罩著她的威壓感,讓她半斂下的眼中劃過了一抺冷意,跪下?真是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