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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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山笑了笑,沒做詳細解釋,只道:“小藍隨他庚二爹,什么都吃,而且只吃不拉,你們小心一些,別把法寶或有靈力的東西往它身上湊。” 正說著,就見桃花已經(jīng)手賤地拿支狗尾巴草去戳弄巨網(wǎng)。 巨網(wǎng)先是收縮了一下,忽然往桃花的方向一彈。 桃花退后,狗尾巴草消失。 “啊啊??!你這該死的家伙,和那姓火的一樣討厭!當年禍害人家家園,現(xiàn)在又禍害人家小花!你還人家的小花來!” “叫你不要碰它?!眰魃搅嘧√一ǖ囊骂I扔給己十四,讓他看住自己的人。 己十四大約也覺得那看似無害的藍色巨網(wǎng)并不是真的那么無害,緊緊拉住桃花,不讓他去報仇。 “哇呀呀,人家要滅了它!” 巨網(wǎng)歡快地扭啊扭,似乎在說:“你來啊,你來啊。” “十四哥哥你放開我!看我不把它打得他兩爹都不認識!”桃花憤怒掙扎。 己十四緊抓不放。 “桃花好像很討厭小藍?”傳山抽空低聲問庚二。 庚二瞅瞅激動的桃花,心想這里可不是血魂海,也不用擔心當頭就有報復,立刻扒著傳山的耳朵小聲八卦道:“那小壞蛋這輩子就怕兩樣東西,一是蟲子,二是火。小藍算是火師兄留給桃花最大的麻煩之一,桃花一直想解決它,但又礙于誓言不能自己動手,后來……” 桃花猛然轉頭,張開血盆大口對著庚二暴吼:“誰說我怕它們?我是討厭!討厭!” 庚二扭頭,做不屑狀。 桃花氣得抓出一大把瓜子就朝庚二扔。 傳山手腕一轉,把瓜子全部抓到手上,再過手給庚二時已經(jīng)是炒熟的,“你讓我把小藍弄到手,就是為了桃花?桃花是你……” 庚二抓起瓜子開心地嗑嗑嗑,他還十分體貼地把瓜子皮全部朝桃花那里吐。 傳山笑,攬住庚二不再說什么。他自從和庚二神識相通,有些事不用庚二說,他也能明白一二。 怪不得庚二對血魂海那么了解,怪不得他對小藍的弱點知之甚詳,怪不得桃花會莫名其妙地對他生出好感,原來…… 推斷來、推斷去,傳山最后得出一個結論:呵呵,他家小龜果然是向著他的。 庚二奇怪,不明白這人突然傻笑什么,但是他能感覺到姓羅的似乎非常高興和非?!腋?? 桃花快被撩撥得瘋了,張牙舞爪地喊:“死烏龜!有種你過來,我們單挑!” 己十四彈了彈桃花的腦門,“知道你們兩小感情好,別鬧了?!睕]看外面還有敵人等著呢。 “誰跟他感情好?那只死烏龜,就知道幫火大混蛋說話!從來都不幫人家!這個偏心鬼!” “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备÷曕止?。 傳山也彈了彈他家小龜?shù)哪X門,“別占了便宜還賣乖。如果我不在,你打得過桃花嗎?” 庚二……萎了。 “咳咳!”羊得寶總算找到機會插話,“我說你們沒忘我們現(xiàn)在正在干什么吧?” 傳山點頭,“嗯,正要去參加煉器比試第二場?!?/br> 羊得寶覺得自己也要像桃花一樣抓狂了,伸出手臂指著網(wǎng)外喊道:“你們就沒注意到那里還有幫敵人等著我們嗎?” “他們還算不上敵人,連埋伏都破綻四出。” 羊得寶被憋住,以他元嬰期的修為他還真的沒有看出敵人的埋伏有什么破綻,如果不是傳山反應及時,可能他就帶著一幫小的直接闖入對方埋伏圈中。 傳山對巨網(wǎng)招招手,“剛好小藍才出關,正是需要能量的時候。這幾個上不了臺面的就交給它解決,我們去求水坡,免得去遲了被羊師父罵。” “對對,我們快點去,我還要去找開賭局的兌換我們昨天贏的靈石?!备埠芗?,只要靈石還沒進入他的口袋,他都不會安心。 想到昨天賭贏的靈石,桃花也不鬧了,算了算,他也應該贏了不少,當下也急了,“對呀,快點快點!人家損失巨大,得要用靈石彌補回來!” 羊得寶再次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發(fā)現(xiàn)幾個小的一個比一個鎮(zhèn)定,竟然都沒把遠處的敵人放在眼中。 瞬間,羊得寶后悔了,他不應該向師兄學習,師兄弄了張老人臉,他也盲目跟隨,沒有花力氣維持自己的青春樣貌,這不,連他的心都開始傳染老了……不行!他得把心態(tài)調整回來,不能讓這幫小的把他當老人看,他才活了六百年,他還很年輕!明天他就把臉變成美青年! 小藍得了吩咐,雖然很是看不上那幫人,但因為寄主過于小氣,有好東西都不給他,全給了那只龜毛龜,它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隨便弄點東西打打牙祭。 小藍收攏身形,化作一道藍光撲向那些正在等待巨網(wǎng)崩潰的笨蛋。 傳山等人則駕起飛梭,加快速度向求水坡趕去。 埋伏者看到巨網(wǎng)消失,厚土門一干人等露出身形,還以為他們的攻擊見效,正要沖上去攔截他們。 小藍已經(jīng)倏然而至,飛快地從幾人身邊溜了一圈。 幾人就感到一陣藍光閃過,身周溫度迅速上升,等他們察覺不對,藍光早已追著厚土門眾人一起消失。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王老弟,你的衣服怎么都沒了?” “李兄,你的衣服也……!” “啊啊??!我的衣服呢?我的法寶呢?到底是哪個天殺的小賊這么缺德!”連條底褲都不給他們留! 叫完又覺得后怕,如果剛才那道藍光想要殺他們…… “老張,你打聽到的內容到底有沒有問題?為什么他們會那么厲害?” “我也不知道,他們中不是有個元嬰期嗎?也許……” “我也是元嬰期?!币幻雌饋砭拖窀呤郑惨粯泳獯蠹那嗄晟氐?。 “以后看到厚土門的人躲遠點!”中年人捂住自己的下/身,背著眾人就要離開。 “可是神甲我們不要了嗎?” “要個屁!人家是不想殺我們,你還想湊上去給人家殺嗎?總之我石山莊退出這件事,你們要是再打算對付厚土門,記住別喊我們一起。阿吉,我們走!”中年人叫那名元嬰期青年一起離開。 元嬰期青年也很光棍,轉頭就走。 身手最高的依仗離開了,其他幾人各有各的想法,有就這樣死了心思的,也有不甘心還想著能分一杯羹的。 不同想法的人分不同的道路離開,每個人的際遇也就此變得完全不同。 小藍在傳山等人到達求水坡前一頭沖進傳山懷中,它的速度很快,就連身邊的羊得寶都沒有注意到小藍已經(jīng)回到傳山身上。 到達求水坡時,觀戰(zhàn)席上已經(jīng)站滿了密密麻麻的修者,竟是比昨天還要熱鬧。其中除了厚土星本土修者以外,外來修者也不少。 開賭局的莊家在天空中飛來飛去,大喊著“要買趕快”。 庚二一看到開賭局的什么怨恨都飛了。他的靈石!昨天他至少賺了三萬顆上品靈石,現(xiàn)在看到莊家就跟看到親爹一樣,只恨不得立刻撲過去。 傳山一把逮住他。 “賺了多少?”傳山隨口問。 庚二笑瞇了眼,“三萬四千兩百顆上品靈石,扣除給莊家的一成,應該也還有三萬多?!?/br> “……”傳山忽然感到有點頭暈,“賠率多少?你壓了多少本金?我們有那么多靈石嗎?” “不多,就壓了六百顆。賭你第一輪第一的賠率是五十七,不過今天恐怕你的賠率就不會那么高了?!备挚上У氐?。 六百顆也不少了,這個敗家子!不過比起三萬……傳山忽然想就這樣帶著庚二離開,管他什么比試、管他厚土門將來怎樣。 羊得寶發(fā)誓自己不是有意偷聽的,但是……三萬多顆上品靈石?!他們厚土門已經(jīng)多久沒有擁有這么多靈石了?而且還是上品靈石!早知昨天他也買了……淚! 庚二跑去和莊家結算,桃花趕緊拉著己十四也追上去,他可也壓了不少。傳山不放心,羊得寶更不放心,幾人一起跟了上去。 取得這筆巨額賭資,再一問最新賠率,果然傳山的賠率一下就降到了一點二。幾人覺得賠率不高,贏的靈石還要扣除給莊家的一成,于是都不再想下手,羊得寶也勸他們見好即收,同時決定回去就增加這些非厚土門弟子的住宿費、餐飲費和他羊得寶的服務費。 庚二舍不得即將到手的利益,就算利薄,可是本錢大還是有點賺頭的??紤]再三,愣是跑回頭又壓了傳山兩萬上品靈石?;貋砗罅嘀`石袋,打開袋口數(shù)了又數(shù),最后終于忍痛數(shù)出六百顆靈石遞給傳山。 “這個給你,算是分紅。” 傳山笑,把那一小袋靈石又推了回去,“你幫我收著,以后無論我們賺到多少好東西都給你收著。” 庚二頓時覺得姓羅的除了性癖有點怪異、有點貪婪、有點太強勢以外,其他方面還是很不錯的,勉強還算是一個好人吧。隨即喜滋滋的又把那六百顆靈石塞回了懷里。 桃花對著己十四擠眉弄眼,看看,就說是只沒腦子又好騙的笨烏龜,沒錯吧? “阿彌陀佛!” 回到觀戰(zhàn)席,五陰門掌門說話剛剛結束。其他參賽者早就等待在一邊隨時準備進場。幾個門派和家族之間更是氣氛緊張,有那彼此仇視的,更是擺出了一副干架的姿態(tài)。 大概也只有厚土門這幾只還能悠悠哉哉的在比試即將開始之際跑去兌現(xiàn)賭資。 傳山神情很放松,他注意到現(xiàn)場有不少做買賣的正在躥來躥去地吆喝,大多數(shù)都是以物易物。“不是他們不想用靈石交易,而是厚土星的靈石資源太少。”羊得寶看出傳山疑問,在旁邊嘮叨了一句,隨即又低聲解釋道: “每次厚土星舉行靈試大會,最占便宜的不是厚土星本土修者,而是那些外來者。厚土星缺乏一切資源,無論那些外來者拿什么換,都能以非常劃算的代價換到。 厚土星修者雖然不想吃虧,但如果你有個木靈根的弟子,門派或家族中卻只有土系的丹藥或法寶,你不換行嗎? 或者你馬上就要到?jīng)_關的時刻,眼看元嬰將成,卻缺乏凝嬰丹之類的輔助靈丹,這時候你手邊留再多法寶又有什么用?比較貧窮的散修甚至還有用功法換取修煉資源的。 就說你們剛才贏到的靈石,其實大頭都是那些外來者壓的,他們富裕,根本就不在乎那些靈石?!?/br> “既然如此,大家為什么不離開厚土星到一個修煉資源比較豐富的星球?”傳山伸手拉過興奮不已的庚二,給他調整有點歪掉的紗帽。 庚二拍開他趁機偷捏自己臉蛋的毛手,又拉出他偷摸到自己懷中的賊爪,抬腳就狠狠踩了姓羅的一腳。 傳山忍住腳趾上傳來的劇痛,報復性地捏了把庚二的屁股,還揉了揉。 庚二想殺人。 恰在此時,羊得寶神色黯然地回答道:“原因很多,有窮得付不起傳送陣靈石的,有擔心出去被外面修者欺負的,也有舍不得離開故土的。不過能出去的其實都已經(jīng)出去了,出不去的正在努力修煉想要出去。厚土星所有修者都能看出來這顆星球已經(jīng)沒有多大希望了?!?/br> 傳山占到便宜,心甘情愿地把腳丫子伸出,任庚二踩。 “不知道再過三、四百年,我們是否還能再辦得起一個靈試大會,只怕到時就算辦得起,恐怕也沒有多少修者參加吧?!毖虻脤氂粥恿艘痪洹?/br> “別這么悲觀?!眰魃胶雎员粴埧崤按哪_趾,安慰羊得寶道:“天無絕人之路,也許會出現(xiàn)其他轉機也說不定。” “你不明白,厚土星死期將至,一旦她進入休眠期,天地靈氣將會完全斷絕,到時我們不想離開也必須離開,否則只有等死一條路。算了,好端端地跟你說這些干什么,你不是厚土星人,無法理解我們這些本土修者的心情。傳山,師兄收你為徒其實只是想把厚土門傳承下去,我不明白你為什么一味推拒,只肯以交換的方式……唉,你看我又說多了!”羊得寶心情復雜,望著傳山的眼神有怨懟也有渴求。 如果傳山是個不爭氣的也就罷了,沒有希望自然也沒有失望。可偏偏這人正在褪去泥殼逐漸顯露出自己的犀利鋒芒,這樣一個人你讓他放棄,他怎能甘心?何況傳山當初還是他第一個發(fā)現(xiàn)并第一個搶回來的! 傳山理解羊得寶的心情,但他并沒有開口應承什么。 庚二心情復雜,不知道自己是吃虧了還是占了便宜。雖然他踩了羅小色魔好幾腳,但那人也一直拿他屁股當面團揉。他還得時刻顧忌桃花那雙賊眼,就算被揉得身子發(fā)軟,也不敢在臉上露出絲毫破綻。 賈家弟子看到傳山幾人,立刻擠了過來。 萬寶門的大師兄萬姜本來不愿過來,可經(jīng)不住其他弟子慫恿,也只好過來和厚土門站到了一起。 三家長輩碰頭,開始交流感情。以前雖然認識,但一直沒有機會建立友誼的橋梁,如今三家弟子也算不打不相識,看著也都感情不錯的樣子,這彼此勾搭起來也就容易了許多。 陳尹蘿沒有過來和厚土門站在一起,她也并不是孤身一人,她父親陳忘怎么都是厚土星老祖之一,跟隨他的人并不少,她在這些人中就如眾星捧月一般,而這些跟隨者對她的態(tài)度也大大治愈了剛才她在厚土門所受到的自尊傷害。幾下一比較,自然更是不愿意和厚土門湊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