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溫柔(h)
慕容思燕出人意料地讓溫思玨換上了粉色衣裳。 剛才在店里不是還不喜歡嗎? 反正溫思玨是完全猜不透這位陰晴不定的魔君大人。無情的時候,他屢次快要了溫思玨的小命,溫和的時候又會任溫思玨高興甚至下意識保護她。難不成是個精神有問題的魔君大人? 但是現(xiàn)在溫思玨猜到他的心思了。他一關(guān)上房門整張俊臉上都透露出三個大字“要干你”。 溫思玨哆哆嗦嗦坐到床上,一半是怕的一半是期待的。她不好意思說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把xiaoxue里那兩只金球丟出去了,她想要更粗更堅硬的東西來撫平花xue深處的瘙癢與躁動。她的確快被這種欲望折磨死了。 慕容思燕反而不急不緩。他臉色說不上高興,仍舊冷著一張臉,但動作是從未有過的溫柔。他慢條斯理地解開溫思玨的腰帶,輕緩地脫下溫思玨的衣衫,一件一件疊好放在枕邊,莊重得像是參加祈福祭祀。 溫思玨等得眼睛都紅了,恨不得把他按倒在床上就地正法。yin水嘩啦啦地往外淌,打濕了大片床單,金球魔瘋一樣猛烈刺激著她不斷收縮的甬道。 “我來幫你?!睖厮极k終于忍不住道,沙啞聲音中暗含的情欲連她自己都感受得到。 慕容思燕抬眼看她,表情微微驚訝,旋即一笑:“好,你幫我?!?/br> 溫思玨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笑,嘴角咧開,眼睛瞇成兩道彎月牙,長長的睫毛溫柔地覆在臉上,像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純凈而明媚。她竟覺得這畫面眼熟,好像張遷也曾這樣開心地向她笑。 她愣了一下,旋即被全身的欲望叫醒,三下五除二地剝干凈了慕容思燕,然后跪伏在床上輕輕抬起屁股央求道:“幫我取出來……快,受不了了……” 女人的下體清晰地展露在男人眼前?;ê顺溲[脹,花xue微微稀開一條粉紅小縫,無法抑制的yin水就從這里流出來,打濕了茂密的黑色森林,沿著光滑白嫩的大腿一路流到床單上,水淋淋的,說不出的誘人。 “好,都聽你的?!蹦饺菟佳嗌斐鰞筛种篙p松地滑入了xiaoxue,“水怎么這么多,是想要了嗎?”他的手指并沒有急于去探尋小球,反而壞心地在花徑內(nèi)攪了一圈。 “唔!”溫思玨繃緊了脊背,發(fā)出難耐的呻吟,“不要……不要這樣……取球。” “思玨還沒有回答我,是想要我嗎?”慕容思燕用指尖不斷戳刺著敏感的內(nèi)壁,堅硬的指甲和柔軟的指腹帶給人無窮的痛苦與酥癢。 “想要!想要!”溫思玨苦苦掙扎,花xue極盡所能地收縮,賣力地吮吸著手指以緩解渴望。 “叫我的名字?!?/br> “慕容思燕,想要慕容思燕……慕容思燕干我!??!救命……”金球正好壓到花心,突刺在軟rou上顫抖著頂撞。 男人于是把手指入得更多,但花徑緊窄又濕潤,只會把金球推得更深,刺激得溫思玨一陣氣喘。 “咬緊了,球再進去可就難取了?!?/br> “是……” 溫思玨不得不大吸一口氣抵抗住渾身的酥軟去擠那帶刺小球。慕容思燕不再逗她,快速地撐開花徑夾住金球,鐺鐺兩聲拋在桌上。一番動作完成,溫思玨已癱在床上,動彈不得。慕容思燕不做停歇,巨大的roubang緩緩填滿了她。 “舒服嗎?” “舒服?!?/br> 溫思玨頭一遭被人在床上認真伺候,飄飄乎如登仙境。roubang進出的速度剛剛好,撐開每一道褶皺,然后穩(wěn)穩(wěn)地頂開花心,純粹的酥癢讓她全身都投入其中,忘乎所以。 她像是被蠱惑了,主動追吻慕容思燕。慕容思燕亦深情地回吻她。兩人如纏綿的愛人,盡情地為對方盛放。 “你愛我嗎,思玨?”慕容思燕加快了抽插速度,兩具rou體撞得啪啪響。 “我愛你,我愛你慕容思燕?!睖厮极k意亂神迷,“啊……頂?shù)搅恕米鹕稀乙搅恕 搅恕?/br> 兩股熱流同時噴出,精水灌了溫思玨滿滿一肚子,但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去清洗,直接睡了過去。慕容思燕也由著她,把她擁在懷里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溫思玨在男人懷里醒來,早晨的金色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來,街上賣豆?jié){的叫喊聲一聲比一聲清脆。這一切溫馨得讓她覺得不真實。 慕容思燕仍在沉睡,他少有起得比溫思玨晚的時候。溫思玨不敢驚醒他,只好一動不動地側(cè)躺著。男人身上若有若無的香味飄進溫思玨鼻腔里,是一種很清淡的氣息,像雨后的山林混雜著花香。 他的睫毛可真長啊,又濃又密,像兩把小刷子。這時沒有了兇狠的戾氣,慕容思燕看起來終于是個正常的青年了,甚至這張臉足以讓人泥潭深陷。 溫思玨看著看著入了迷,直到長長的睫毛微動,露出一雙茶棕色的眸子。她在這眸子里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早?!蹦饺菟佳辔窃跍厮极k唇上,如同享用早點慢悠悠地舔咬著。 溫思玨漲紅了臉。她居然害羞了,她居然覺得慕容思燕是真的在表達喜歡。真是鐵樹開花,太過稀奇,慕容思燕什么時候這么溫柔過,我的老天爺啊。 兩個人從左右位吻成了上下位。溫思玨下意識伸手環(huán)住了慕容思燕的腰,等她反應(yīng)過來,自己早已經(jīng)自然而然地打開雙腿等待慕容思燕的進一步動作了。 喂!怎么回事?她已經(jīng)這么yin蕩了嗎? 慕容思燕哪有不趁勢而為的道理。晨勃的大roubang面目猙獰地對準了溫思玨顫巍巍的花xue口。 看著男人性感的喉結(jié)與精壯的肌rou,溫思玨咽了咽口水,xiaoxue顫抖著開始洪災(zāi)泛濫。 烏黑色的guitou在xue口抵了抵,花xue吃得有些困難,勉強含住了小半個。慕容思燕壞心地往前推進一點兒,花xue正好卡在guitou最粗壯的地方,被撐得極緊。 “不要……好粗,吃不住了……”溫思玨哀哀乞憐,“好大……嗚……”小屁股忍不住往上逃,被她吐出去一些。 慕容思燕握住她纖腰,不庸質(zhì)疑地整根插了進去,然后大力抽插起來。每一次他都要抽離到guitou卡住花xue口才更往里進,花核被一撐一緊的xue口拉扯帶動,腫脹得不得了。 才入了幾次,溫思玨就承受不住咿呀求饒起來:“啊……尊上……尊上莫入了……我難受……啊……” “叫我什么?”男人撞了撞花心。 “慕容思燕!慕容思燕!”溫思玨驚叫,腰肢忍不住向上拱起,“啊……別碰……好癢……啊啊啊……受不了了……啊……不要……要到了……” 慕容思燕撤出roubang,花xue立刻像被拔了塞子的酒瓶,噴出一股清泉。溫思玨倒回床上大口喘息,身體不時抽動著,一對嬌乳隨之上下起伏。 慕容思燕等女人緩過勁兒來就將她翻了個面,跪伏在床榻上。溫思玨是最怕這個姿勢的,這樣會入得好深。但慕容思燕不容她反對,直接一撞將guitou送入了zigong。 “?。⊥?!” 慕容思燕壓上身握住她兩邊的豐盈:“揉一揉就不痛了?!闭f著下身死命抽插,次次都頂入最深處。 “嗚……好痛……”溫思玨使勁搖頭,“我要死了……啊……不要……要死了……”激烈的撞擊讓少女的臀尖都泛出紅色,映襯著花xue口被抽磨成白沫的yin液。清晰的rou體相撞的啪啪聲昭示著男人動作的兇狠程度。溫思玨就像一匹野馬,被人騎著,拿鞭子抽著,在大地上顛簸狂奔。 “受不了……啊……不要了……太深了……好深……啊……不要……”她雙目失神,xiaoxue艱難地收縮推拒著,然而這種推拒也被男人當作勾引。 “別夾了!”慕容思燕威脅道,“你又想塞金球了?” 聽到這兩個字,溫思玨xiaoxue一緊,又噴出一股熱流。 “知道了,等會就給你塞?!蹦饺菟佳嘣谒呅Φ?。 喂!不是這樣的啊!但溫思玨已經(jīng)沒有力氣反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