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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娘漲紅了臉:“那……那長老叫什么?” 陳唐唐毫無防備道:“貧僧俗家姓名為陳唐唐,后來得唐王賜名姓,才叫唐三藏。” “那我可以用長老的姓嗎?”他期待地望著她。 陳唐唐沒有多想,直接點(diǎn)了點(diǎn)頭。 燕娘露出粲然的笑容:“那我就叫陳燕郎?!?/br> 這個名字怎么聽起來這么古怪? “師父?!卑私湫χ鴨玖寺暋?/br> 陳唐唐的目光從幾個徒弟的腹部掃過:“你們都好了?!?/br> 孫行者:“嗯?!?/br> 敖烈撓了撓頭,低聲道:“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惆悵,那畢竟是我和師父的孩子。” 他說著說著,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陳唐唐:“……” 還沒等他說什么,沙悟凈立刻道:“那不是?!?/br> 八戒微笑:“就像三師弟說的那樣,那才不是師父的孩子,只有含有師父血脈的才是師父的孩子?!?/br> 貧僧總覺得你們說的話題有些恐怖啊。 “好了,別磨蹭了?!睂O行者不耐。 八戒點(diǎn)頭:“是啊,我們也該跟隨國王回王都,讓他在咱們的文牒上蓋了寶印,然后,就借口師父留在這里成親,我們?nèi)ト〗?jīng),但是師父要送我們一程,到時候,再趁機(jī)逃離,這是最完美的做法了。” 孫行者盯著陳唐唐突然問:“師父呢?師父愿意嗎?” 陳唐唐想起他之前的保證,微微一笑道:“能用最快捷的方式通過,還不傷害到更多的性命,這已經(jīng)是不錯的辦法了。” 燕娘,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燕郎了,說道:“長老,你可別在這個地方發(fā)善心,你若是發(fā)了善心,全國的人都能把你榨干。我們這里幾百年就見你一個郎……好吧,按照你們的說法,女人,假使國王現(xiàn)在能護(hù)住你,但她很快就不是國王了,你成為國王后根基尚淺,朝中的大臣豈是好應(yīng)對的?弄不好他們就會用社政威脅你與他們歡~好?!?/br> “再想遠(yuǎn)一些,若是你與國王有了孩子,孩子長大成年,我們這里還是沒有第二個女人經(jīng)過,你怎么辦?到時候恐怕就還要與……” “請別說了?!标愄铺埔呀?jīng)聽不下去了,光是想到那種情形,她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全國都是男人,只有她一個女人,父死子繼……真是太可怕了。 敖烈小聲嘀咕:“雖然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可是如果是百千頭牛一起耕一塊地的話,那地也受不了啊?!?/br> 陳唐唐難受地捂住了臉。 所以,要盡早離開。 陳唐唐從宅院里出來的時候,就見女兒國國王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物,他一頭長發(fā)被金冠束起,胭脂紅衣刻鳳紋銀絲,窄而韌的腰肢被一只玉腰帶堪堪系住,腰部以下全是長腿。 一等的貴氣,上等的美艷,絕頂?shù)娘L(fēng)情。 原本正肅顏聽著身旁大臣回報情況的國王像是覺察到了什么,猛然回頭望來。 長長的紅色衣擺被春風(fēng)拂開一片波浪紋路,他站在紅色的浪花上,朝她微微一笑,什么嚴(yán)肅,什么貴氣,什么不怒自威,通通化作了柔情百轉(zhuǎn)。 “御弟哥哥。”他笑著迎了上來,握住了她的柔荑。 陳唐唐低著頭,不敢去看他那雙溶溶滟滟的眸子。 “你們商量好了?” “嗯?!?/br> “那……”他手輕微發(fā)抖,明明是一國之主,此時竟宛如一個初向心愛之人告白的毛頭小子。 他的年紀(jì)確實(shí)不是很大,但是,以往都被他滿身的貴氣和溫柔遮掩住,唯有此刻才透露出一絲青澀的羞意。 “御弟哥哥,你的答案呢?” 風(fēng)拂過她的銀發(fā),陳唐唐伸手撩到耳后,低聲道:“好?!?/br> 女子才成好。 國王盯著她,突然大笑起來:“太好了?!?/br> “御弟哥哥!” “唔?”陳唐唐不明所以地抬頭。 她的雙肩一沉,眼前一黑,緊接著,額頭傳來濕漉漉的觸感。 “愿君為王,我為后,從此白首不相離?!?/br> 他執(zhí)著她的手:“那我們現(xiàn)在就上車吧?!?/br> 他將她帶到一輛十六匹馬拉的華麗馬車前。 “來,御弟哥哥與我同乘。”陽光從他眼中流瀉而下,他看她的目光格外甘甜。 “可是,貧僧的徒兒……” “來人啊,去安排一下?!彼麊緛硎绦l(wèi)。 “是。”侍衛(wèi)領(lǐng)命而走,另外牽了一輛馬車出來。 見徒兒們有了安排,陳唐唐才跟著國王上了御駕。 馬車外。 “可惡!”孫行者的手伸到耳邊似乎想要做什么,他的手腕卻被八戒攥住了。 “按照原來的計劃進(jìn)行。” 孫行者冷冷地盯著八戒。 八戒的下巴朝前方抬了抬:“那位國王可不是一般人,若是舉國之力來害我們,我們倒是無事,師父怎么辦?師父取經(jīng)大業(yè)怎么辦?” 孫行者順著八戒指示的方向望去,只見國王扶著陳唐唐進(jìn)馬車,卻轉(zhuǎn)過頭冷冰冰地看著他們。 八戒咬牙道:“別沖動,就像我們看他不痛快一樣,他也十分嫉妒厭惡能夠一直跟在師父身邊的我們。” 孫行者攥緊手掌,寒聲道:“我何曾怕過?大鬧天宮都鬧過,更何況他一個小小女兒國?只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