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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不,是徒兒的錯?!?/br> 陳唐唐:“是師父的錯?!?/br> 孫行者:“……” 師父啊師父,你可別被這濃眉大眼的小子給騙了!他這是以退為進,以退為進??!明面上將過錯都攬到自己頭上,背地里是要引起師父你的憐惜之情。 這小子實在太狡詐了。 孫行者冷冰冰地看著八戒,八戒慢悠悠地朝他笑了笑。 “算了,師父以后多注意一些就好,咱們還是早早休息,明日啟程。” 師徒幾人在老頭兒準備好的屋子里睡下,因為怕半夜出情況,他們徒弟幾個都是輪班睡在師父床下的腳踏上。 陳唐唐陷入香甜的睡夢中,然而,朦朦朧朧中,她總覺得似乎有誰在窗外偷偷窺視著她。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那妖媚的妖怪躥入黑水河底后,當真茶飯不思,連聲哀嘆。 一旁的小妖怪們都好奇極了,往日大王要去享用童男童女的時候,無不高高興興的回來,今日為何一臉苦悶。 一個身著斑衣,本是斑鱖成精的男子輕搖羽扇走上前來,輕聲詢問:“大王今日回來,為何如此悶悶不樂?” 靈感大王高坐珊瑚寶座,單手支著臉頰,苦著臉道:“你們有所不知,今日我到的早來些,就先在他家的池塘里潛伏片刻,誰料,頭上竟突然出現(xiàn)一片光,我往上看了一眼……” 說到此處,他露出似喜非喜,似愁非愁的神情。 靈感大王低聲喃喃:“實在不該看這一眼的,孽緣……真真是孽緣。” 見大王露出這種懷春少年才有的躊躇神情,那斑衣男子立刻面露了然。 “恭喜大王,賀喜大王,看來我們這水府中將要迎來王妃了?!?/br> 一旁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的妖怪也跟著他恭賀起來。 靈感大王狠狠拍了一張寶座扶手,連聲道:“你們懂什么?。 ?/br> 小妖怪們噤若寒蟬。 斑衣男子輕搖羽扇輕聲道:“若是大王不介意,我倒是可以為大王出謀劃策,早日得到心上人的芳心?!?/br> 芳心? 靈感大王狹長且媚的眼睛露出向往的神情,轉(zhuǎn)瞬又猶豫起來:“可是,她的徒弟太過厲害。” “我本想將她擼來的,可沒想到她徒弟打傷了我的右手,我只得奔逃。然后,我又想去吃童男童女消消火,結(jié)果,那童男童女竟也是她徒兒所變,又將我的左手打傷……真讓我不知怎么辦可好?” 斑衣男子以羽扇掩口問:“不知道那佳人是何人士,竟然有這么多能人異士在身邊當徒弟?” 靈感大王撓了撓紅色的短發(f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不太知道?!?/br> “大王怎么會不知?那王妃穿什么衣服?梳什么發(fā)式?” 靈感大王笑得更加靦腆羞澀了:“我……我一眼看到她,就全然沒了章法,只知道盯著她的臉,滿心滿腦都是歡喜,只知道她好看的要了我的命,其他的……就都顧不得了?!?/br> 斑衣男子:“……” 你真是白瞎了你那張妖孽臉。 “不過,我倒是聽說他們要過通天河。” 斑衣男子眼珠子一轉(zhuǎn),羽扇輕搖,笑道:“那就好辦了,我這里有一個妙計?!?/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我的生日,下午即便刮大風也要出門浪~所以,今天就一章。 以及,文下發(fā)紅包,明早統(tǒng)一發(fā)給大家~ ☆、第98章 陳唐唐睡了一覺醒來,只覺得屋子里格外冷,她將臉往被子里埋了埋,想念柔軟溫暖的皮毛。 被子里實在太舒服了,真不想出來。 “師父?”八戒輕聲喚她。 陳唐唐無奈,一點點將自己從被子里拔了出來,臉頰卻驟然一冰。 “唔……”陳唐唐被冰的一個激靈,立刻睜開了眼睛,正對上了八戒含笑的眸子。 “什么啊……”陳唐唐含含糊糊應了一聲,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卻摸了一手的水。 八戒將手中的東西展示給她看,原來那竟是一個雪球,他用手捧著,手掌都凍得發(fā)紅了。 陳唐唐無奈地看著八戒。 八戒笑嘻嘻問:“師父可清醒過來了?外面下了一場大雪,風景不錯?!?/br> 陳唐唐豎起耳朵:“那為師就去看看好了。” 她收拾妥當之后,便要去花園,八戒卻扯住了她的衣袖。 “師父,且慢?!?/br> 他拿起一旁的一件白色披風,輕輕抖了抖,罩在了陳唐唐的后背上,披風衣領(lǐng)上還帶著一圈白色的毛,軟軟的皮毛滑過她的臉頰,癢癢的,暖暖的。 陳唐唐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抬手,手指輕輕拂過白色的軟毛。 八戒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笑道:“我就知道師父定然喜歡?!?/br> 陳唐唐問:“徒兒從哪里得來這件披風的?” 八戒眼睛半瞇,低聲道:“哪里能得來?自然是我為師父親手做的。” 陳唐唐盯著他困倦的臉,見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眸下有了淡淡的烏青。 “徒兒該不會熬了一晚上,就為了……做這件披風?”陳唐唐驚訝地睜大眼睛。 八戒撩了撩頭發(fā),笑容慵懶而倦怠,可是,這樣的神情非但不讓人覺得頹廢,反而讓人覺得他全身上下充斥著一種春睡海棠的風~流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