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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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景維持著趴臥的姿勢在地毯上,身體隨著喘息起伏,白嫩的屁股鼓起一道弧線,久久沒有動。 路堃體力倒是好,雖然累但精神上還是興奮的,他把聞景橫抱起來,往臥室走。 “先去洗洗?!甭劸伴]著眼靠在他肩上,嘴上指揮路堃:“黏黏的不舒服?!?/br> 路堃只好把她抱到浴室,彎腰放到地上叮囑:“站好。” 瓷磚冰涼,聞景左腳抬起踩在右腳上。雙腿酸軟無力,右手又去扶洗手臺。 路堃將馬桶蓋扣上,按著聞景坐在上面:“坐下,然后把腳踩上去。” 她腳踩著蓋子邊緣,曲起的腿又被迫分開,陰戶大開:“干嘛啊...” 陰阜弧線突出,鼓起如同饅頭,yinchun厚薄相當(dāng)。xue口處yin水、jingye交雜,稀疏的毛發(fā)上也沾染了一些。 聞景低頭沒說話,默默想用手擋一擋。 那邊路堃把花灑放出熱水,回身看到這一場景,笑出聲:“這時候知道擋了?”他把她的手推開,熱水澆上去,另一只手揉弄著xue口:“用不著,cao都cao過了?!?/br> 她把頭扭過去,臉紅撲撲的,拒絕討論這個問題。 “這水溫可以嗎?” 溫?zé)岬乃鞔蜻^來,她瑟縮一下。路堃的手搓過陰蒂和外陰,而后又去洗yindao口,來回了許多遍才褪去粘膩,手感變得干澀起來。 聞景敏感的顫抖,克制自己不產(chǎn)生感覺,想要轉(zhuǎn)移注意力,于是沒話找話:“你這...挺熟練?!?/br> 他抬起頭,睨聞景一眼:“頭一次給人洗屁股,你滿意就好。” 換氣扇在‘嗡嗡’工作,熱氣氤氳在浴室,側(cè)面的鏡子布滿水汽。 聞景聽了這話后從耳根開始泛紅,延伸到脖子,感覺“洗屁股”三個字實在有點說不上來的羞恥,仿佛她是個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屁孩。 既然說不過,這種時候干脆當(dāng)什么也沒聽見。 隨后路堃把她身上其他地方快速沖了一下,洗掉汁液的粘稠感,然后關(guān)掉水閥。 她疑惑:“你不洗嗎?” 路堃回她:“洗?!比缓蟪哆^來浴巾,把聞景從上到下的包?。骸肮?,小心感冒?!?/br> 關(guān)掉熱水后,頭頂剛好是換氣扇的冷風(fēng),還真有點冷,聞景聽話的用手抓緊浴巾。 她的頭發(fā)半干半濕的貼在臉兩側(cè),發(fā)尾搭在鎖骨上。光潔飽滿的額頭露出來,鼻尖小巧,仰視時雙眼皮深深的凹進(jìn)去,瞳孔又黑又亮。 又是一擊即中的感覺,使得路堃心里‘砰’地亂跳,下身也有抬頭的趨勢。他恨恨地將毛巾直接搭在她的頭上,蓋住那雙眼睛。 路堃重新開了淋浴,沒等水熱起來,進(jìn)去快速沖了一遍,不過二、三十秒就結(jié)束了。 等把自己也擦干,他連人帶浴巾的抱起聞景,開門走出去,腳上的水珠在地上留下一串足跡。 聞景被扔進(jìn)被窩好一會,才探出頭來:“路堃,在柜子里給我拿套新睡衣?!贝厣碛终f:“我家好像沒有你能穿的衣服?!?/br> “沒事,你不介意我裸睡就行?!彼麤]當(dāng)回事。 室內(nèi)是冷白光,路堃看起來沒那么黑了,他站在衣柜前,將它也襯托的小了一號。聞景把被子蓋到鼻子以下,在被子后偷偷笑。 扔下睡衣后,路堃徑直在床邊坐下,表情肅起來,沒了剛才的輕松柔和。 “你擦擦?!彼噶酥杆耘f微濕的頭發(fā)。 剛剛沒解決完問題就滾在一起,實際需要擔(dān)憂的那些都沒說出來,他覺得還得問清楚聞景的意思。 他眉頭糾在一起,醞釀許久,然后開口:“半年前,就是我們剛...認(rèn)識那時候,我在鎮(zhèn)上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我是胃癌。” 聞景聽到“胃癌”兩字,呼吸一滯,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是一瞬間的木楞,緊接著恐慌:“胃癌?” “你別擔(dān)心?!彼糁蛔优牧伺乃氖郑骸白蛱煳矣秩ズ绱蟾结t(yī)查了,報告雖然還沒出來...但是醫(yī)生說應(yīng)該是誤診?!?/br> 路堃其實不敢保證是誤診,但是當(dāng)他注視著聞景焦急而擔(dān)憂的的眼神,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只想讓她安心。 “那天喝了酒我就覺得你胃不好!”她沒看到報告還是不放心,眼光卻堅定:“下次我陪你去醫(yī)院?!?/br> 聞景把胳膊從被子里伸出,小手蓋住他按在床上的大手。兩只手疊在一起,一大一小,色差鮮明,但溫暖和力量卻是雙倍的。 他不由自主的對她笑,目光充滿觸動:“好?!比缓笥昧硪恢皇职∩厦婺侵蝗彳浀男∈郑骸斑€有就是我家里的情況?!?/br> “我和我親爸、繼母一起生活,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我爸之前得了糖尿病,定期需要注射胰島素,弟弟還要上學(xué),所以家里情況一直很差...”他這次沒有看向聞景,而是微低著頭:“經(jīng)濟(jì)情況?!?/br> 嗓音嘶啞,語氣是低沉的。 路堃赤裸上身弓著背,三角肌和背闊肌隆起,由于比較高又握著聞景的手,姿勢別扭。 空氣中滯悶起來,沉默的令人喘不過來氣。 聞景心中郁結(jié),攥緊被包裹住的手,深吸口氣:“我沒有爸爸...”她是很艱難,很艱難的才說出這句無異于給自己捅刀子的話:“我的情況也沒有很好,所以你...不用太在意?!?/br> 她深知路堃在介意什么。 他主動提及家庭,卻在真正談起時低下頭不肯看她,正是源自心底深處橫亙的對于原生家庭的自卑。這種情緒聞景太明白了,就像她從小自卑于自己沒有爸爸,和別的小孩不同。即使這不是她能控制的事,卻仍然羞于提起。 “家庭”兩個字像是被蒙上了厚布的巨大礁石,藏在心底。一旦揭開這層布,面對的就是漫天飛舞的塵埃和千瘡百孔的腐爛。 “在我看來你很好,特別好。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不公平,但還是希望你可以和我試試?!彼K于抬頭去看聞景,眼里是想要壓抑又快破土而出的懇切:“過去的事,是我錯,以后我會彌補(bǔ),只要你給我這個機(jī)會。” 這不像是告白,更像是求饒,那雙平素淡然的眼睛中此時又在說話:‘和我在一起,求你’。 當(dāng)有人伸出手無聲的撫慰,當(dāng)溫暖開始眷顧一個沒有家的男人,誰能夠無動于衷? 路堃交代了自己所有脆弱的、不堪的底細(xì),只想得到一個確切的回答。 他還不曾真正的交付,然而也盼望一次真正的交付。 聞景的眼淚無聲的落下,順著滑到嘴角,咸咸的滋味發(fā)酵開來,她張嘴,喉口酸澀抖動:“好,我們在一起?!?/br> 一上線看到好多珠珠,差點把我砸暈了555 我的星星夢一定可以圓滿! 大家的投珠和留言我都看到了,沒辦法每一條都回復(fù),真的太感謝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