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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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也沒有人,都是因為宵禁??扇粢幌?,只能等到八月十五了……” 想到元宵節(jié)那夜遠遠的看她猜燈謎,然后又守在墻頭等她自投羅網(wǎng),金玦焱不禁彎起唇角。 “阮玉,我們……” 金玦焱本想說,既然如此,我們就走上一晚上,或者找個地方坐下聊聊天,否則一回去,丁嬤嬤就要冒出來。 他現(xiàn)在很喜歡跟她在一起的感覺,不希望任何人來打擾。 可是一回頭,發(fā)現(xiàn)阮玉站在不遠處,歪著頭看他,臉色很嚴肅。 “你怎么了?怎么站在那?累了?” 他快樂的走向她,心里為即將到來的美好一夜而雀躍。 阮玉退后一步,警醒看他:“你還打算去哪?” 金玦焱只想倆人在一起,其余還真沒考慮,聽聞此言,頓了頓,忽的笑了:“你想去哪?” “我想回去了……” “那怎么行?”金玦焱急了,就要伸手拉她。 阮玉背過手,神色冷冽。 金玦焱覺得不對勁,試探問她:“怎么想要回去了?” 咱們不是相處很融洽? “累了。” “累?我可以背你。要不,咱們找個地方歇歇……” “不,我就要回家!” “可是門已經(jīng)落鑰了……” “我們可以爬墻。你忘了,上回……” 金玦焱當然記得,正月十五嘛。 可是怎么好端端的就要回去了?他有些懊喪。 “你不走我走了!”阮玉轉(zhuǎn)身就走。 “哎……”他忙趕去攔住她:“方向錯了!” 但見阮玉“嗖”的一下離他老遠,防賊似的,他不由納罕,他怎么了? 倆人繼續(xù)走路。 這回氣氛很不祥和,阮玉時不時的就偷瞄金玦焱,那目光完全不是含情脈脈,弄得他莫名其妙。 “這邊這邊,唉,那邊那邊……右轉(zhuǎn)。我說你認識回去的路嗎?” “不認識?!?/br> “哦?!苯皤i焱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抿嘴偷笑。 就在他指揮阮玉七拐八拐結(jié)果就是拐不到家的時候,迎面過來一隊人馬。 “什么人,站?。 ?/br> 伴著一道厲喝,兵刃在月光下亮成一片寒芒。 金玦焱臂一伸,直接將阮玉護在身后,而后上前行禮:“各位官爺,在下是……” “金四?!?/br> 隊列里傳出一聲清脆,緊接著,一個巡差打扮模樣的人挎著刀,自隊伍里走出來。 阮玉打金玦焱身后偷偷探出半個頭,心中奇怪,這個巡差的個子怎么這么?。?/br> 豈料金玦焱見到來人,身子動了動,把她擋得更嚴實了些。 “金四,好久不見?!眮砣苏Z氣快活,又特意往他身后瞅了瞅,忽的沖他擠擠眼:“這是哪個?” 哪個?金玦焱,你到底有幾個?還有這個……女娃娃,她又是哪個? 金玦焱笑了笑,不自在的動了動肩膀……阮玉正在掐他。 “八小姐莫要玩笑?!?/br> “怎是玩笑?深更半夜,不肯歸家,到處游蕩,該不會……”湊上前:“也如同你三哥在外養(yǎng)了個小,可是又怕家里的母老虎發(fā)威?” “胡說!”金玦焱大怒,轉(zhuǎn)而努力收斂怒氣:“八小姐莫要玩笑,此乃賤內(nèi)?!?/br> “金四奶奶?”八小姐瞪大眼睛,立即轉(zhuǎn)到金玦焱身后:“讓我瞧瞧……” 金玦焱立即擋住阮玉:“賤內(nèi)容貌鄙陋,怕驚到八小姐……” “怎會,我膽子大得很,哪怕她長得像鐘馗,也休想嚇到我!” 你才是鐘馗,你才是鐘馗! 阮玉拼命在后面掐金玦焱。 金玦焱不動如山,就是不讓八小姐瞧見阮玉,仨人開始上演老鷹抓小雞的游戲。 八小姐轉(zhuǎn)了幾個圈,終于不耐煩了。 “算了,不就是阮相的千金么,你今兒不讓我見,我日后找機會見。”神秘兮兮的上前:“我跟皇上請旨……” “八小姐!” 不僅是金玦焱,阮玉更是大吃一驚。 啟帝,那個老色狼? 這一聲怒喝,八小姐當真嚇了一跳,仔細瞅瞅金玦焱:“金四,你怎么了?” 隨行的巡差又把兵器亮了亮,利刃鏗鏘,頓令人毛骨悚然。 “八小姐,是金某無禮,向八小姐賠罪!”金玦焱說著,竟是要單膝著地。 “行了行了,”八小姐急忙攔?。骸案夷氵€玩真的,以后還要不要當朋友了?” 這八小姐倒是個仗義人。 又回了頭,命人收回兵器:“別動不動就拿那玩意比劃,若是當真動起手,十個你們也不是他的對手?!?/br> “金四……”八小姐撒嬌般挽住金玦焱的胳膊。 阮玉當即瞪圓了眼睛,金玦焱腰間的軟rou頓時一緊。 “金四,我又得了幾樣小玩意,哪天你幫我瞅瞅?” 金玦焱腦門冒汗,神色嚴肅,拱了手:“改日定當上門拜會!” “行了,別改日了,就明天吧!” 腰間又是一緊。 金四擰起了眉。 “好,就明日!”他咬牙切齒。 那塊rou好像掉下來了。 八小姐頓時高興了,轉(zhuǎn)身走回隊伍,還不忘揮手:“那我就等著你嘍……” “好!” 失去知覺了。 “對了……” 八小姐又跑回來,立在原地的二人齊齊精神一凜。 “差點忘了告訴你,剛才我們又端了個賭窩,你二哥就在里面。他可是欠了不少銀子,我們?nèi)サ臅r候,正在那簽字畫押,喏……” 金玦焱接過,見上面赫然寫著一萬兩,頓時眼角直跳。 “只是我只抓過了一張借據(jù),也不知道他到底簽了多少,而那些放印子錢的,一見了我們就跑了,不過你依舊欠我個人情哦……” 飛了個媚眼,返身往隊伍走去,還扯開了嗓門:“今晚金四爺跟金四奶奶夜游,見者不許打擾!” 叱馬揚鞭,一隊人轉(zhuǎn)瞬離去。 阮玉見金玦焱就立在原地,對著那張借據(jù),知道他心里生氣,也不便打擾。停了會,小聲道:“我們是不是該……” 金玦焱忽然跳起來,一邊揉腰,一邊齜牙咧嘴:“痛死了,痛死了……” 阮玉嚇了一跳,半晌回過神來,頓時豎起纖眉:“這會才知道痛?” 剛才干嘛了?明明是裝的!再說我力氣大嗎?大嗎? 豈料金玦焱的表情愈發(fā)痛苦,到最后有瀕臨滅絕的征兆:“不行了,太痛了,走不動了,你自己回去吧。對了,別忘了叫人過來抬我回去……” 阮玉又好氣又好笑:“得了,至于么?就是掐了你兩下……” “兩下?”金玦焱伸出兩根手指,翻來覆去的看,不可置信得夸張。 阮玉紅了臉,眼睛一瞪:“那你想怎樣?” 金玦焱便露出委屈加可憐兮兮的表情。 阮玉臉更紅,左右看看,小聲道:“要不我給你揉揉?” 眼睛一亮,表情更加可憐。 阮玉猶豫片刻,又張望了一會,磨磨蹭蹭的走向他,看著他捂著的腰:“哪疼?” “掐哪了你不知道?” 阮玉一瞪眼:“你到底揉不揉?” “揉!” 小手落在他的腰上,即便隔著衣物,亦能感覺那份柔軟與細膩。 金玦焱覺得,掉了的rou又長回去了,還化了。不僅rou化了,心也化了。雖然開始她很沒好氣的又掐了他幾把,可是他哼哼了兩聲,她動作就放輕了,如今這滋味,真是…… “誒,你也是,為什么死攔活擋著人家,你在怕什么?難道是……” 阮玉對他方才的阻攔很不解,而且從八小姐的舉動,她能看出倆人關(guān)系非比尋常,這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