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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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習(xí)慣被瑞德說像個小孩子,不過陸小熙也無所謂了。 她看著摩根順路走到她旁邊,“嘿,cc?!彼嬷靡粋€看上去很熟男的姿勢在她的面前站著,陸小熙眨了眨眼睛,“你好啊摩根?!彼仙鲜稚系臅?,迅速把面包片吞了,“所以這里發(fā)生什么案子了嗎?” “哦……這個,嗯,是的,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些碎尸距離發(fā)現(xiàn)也有一段時間了,所以傳到學(xué)生的耳朵里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帶著槍,一副剛剛詢問完的樣子,然后順便路過我這里的時候又過來問別的……嗯,雖然很有可能是來詢問受害者相關(guān)的,但是我覺得你在詢問完之后才順路過來,你是來八卦斯潘塞的事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标懶∥跬崃送崮X袋。 摩根面不改色的微笑道,“有沒有人說你剛才說話的語氣很像瑞德。” “和他在一起呆久了吧……據(jù)說總是呆在一起的人會下意識的模仿對方的表情,肢體動作等等,達到一種相互擬態(tài)的狀態(tài)——嗯,我覺得你又要說我像斯潘塞了?!标懶∥觞c了點頭,站起來,“嗯……要不要去喝杯咖啡?” “你都管他叫斯潘塞了?!蹦ΩΦ穆冻鲆豢诎籽?,“抱歉孩子,還在工作中。”他頓了頓,然后好心的補充了一句,“最近要注意保護自身安全……”我們小組里吉祥物能不能擺脫連初戀都沒有這種可悲的人生就靠你了姑娘,然后他又想起這姑娘曾經(jīng)彪悍的踢碎了一個犯罪分子的蛋蛋,覺得這種提醒似乎有點……多余? 女孩笑了笑聳肩道,“謝謝提醒,”完了她又補充了一句,“祝你們早點抓到那家伙。”這話聽上去就像是祝你情人節(jié)快樂一樣。 摩根聳了聳肩,“會得?!?/br> 要說句實話,其實摩根為瑞德終于能找到個女孩子讓他正常的追一追而感到高興——至少他喜歡就行了。 否則他總有種這孩子沒成年的詭異感覺。 摩根很為瑞德能找到可以談一場戀愛的對象的人感到高興,不管是之前的調(diào)酒師還是好萊塢女星,瑞德都跟她們……哦,說到好萊塢女星,瑞德還和人家在泳池里接吻了,他聽說亞洲妹子都挺在乎這種事情的,不知道cc知不知道。 “摩根,走了?!眏j在走過來對他說道,她看著抱著書叼著面包片一個漂亮的側(cè)投把手上的垃圾丟進垃圾桶,回到母校的感覺不能說不好,但是她現(xiàn)在還在工作中。 “那是cc?”jj和這個據(jù)說很有可能稱為瑞德女朋友的女孩其實并沒有那么熟悉,上一次的案件和她說了幾句話之后就沒什么交集了——啊,除了泡椒雞丁飯那次,那東西挺好吃的,她本來還打算學(xué)著做做呢,見摩根點了點頭,又半開玩笑的補充道,“不知道她和瑞德約會過沒有?!?/br> “得了,我覺得他們兩個每個星期都‘約會’?!蹦Ω扌Σ坏玫南肫鹆巳鸬乱荒樥J(rèn)真的問他補習(xí)算不算約會的時候的那個小表情。 在bau的總部,瑞德已經(jīng)持續(xù)盯著面前的地圖很久了,上面畫滿了他用記號筆標(biāo)出來的痕跡,他擅長地理側(cè)寫,但是他很難確定拋尸的規(guī)律是否還適合用在這個案件上,也許不明嫌犯這個時候已經(jīng)離開華盛頓了也說不定。 最重要的還是那個愛心——這對于一般人來說是求愛,示愛的方式,但是這個愛心會被誰看見?示愛,求愛是要有對象的,如果沒有對象的話,那么就沒有什么意義,“霍奇,能不能查一下美國境內(nèi)有沒有以碎尸為行為模式連環(huán)殺手的死刑犯?”他轉(zhuǎn)過頭去問道,“安全起見,男女都要。著重調(diào)查以及被處死了的……” 霍奇和對視了一眼,同意了他的這個說法說到,“他在向已經(jīng)死去的,或者即將死去的愛人表達自己的愛意——他在說,看,這是我為你做的?!?/br> “妄想型——并且樂于創(chuàng)造和創(chuàng)新?!被羝娴谋砬橐呀?jīng)黑的能用烏云密布來形容了。 “不,最好也調(diào)查一下喬治城大學(xué)相關(guān)的死亡事件,時間定在二十年左右?!比鸬掠盅a充道,“喬治城對他來說有特殊的意義?!?/br> 受害者艾娃是個好學(xué)生,沒有任何劣跡——起碼看上去是這樣的。 能夠看到這個愛心的人,除了解碼這個秘密的人,就只有了解他這么做意義的人了,而當(dāng)他這么做,他一定會向什么人傾訴這件事情,否則求愛就沒有任何意義。 也許他們的不明嫌犯已經(jīng)在很多地方,用很多很多的方式,向他的求愛對象表現(xiàn)過這種死亡的浪漫了。 最可怕的是,他甚至依舊遵循了身近頭遠的規(guī)律,頭被拋棄的位置位于兩條曲線的距離中心較遠的位置——這一切一切的自制力,創(chuàng)造力,在某種程度上甚至能被稱為“浪漫”——但是瑞德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在基本調(diào)查完畢之后,大家暫時先回去休息,當(dāng)瑞德回到自己的單元間的時候依舊想著那個死亡心形。 這持續(xù)了多久呢?他這么做有多久了呢?他殺死了多少無辜的人,用什么樣的方式,什么樣的行為呢。 他突然想給cc打個電話,嗯,不為別的,他就想說一下結(jié)束了這個案件是不是能夠和他出去看場電影什么都行她來選——他知道這個時候想這些不太好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是早點說了會比較好。 尤其是當(dāng)他知道加西亞調(diào)查艾娃史密斯的通話記錄發(fā)現(xiàn)她正打算向自己喜歡的人表白之后。 電話響了好幾聲,陸小熙看著手上的電話,又看了看面前的人,他的手里正拿著一把0.9口徑的手槍——好吧,就算她身手再好面對手槍的時候也只能舉起雙手,鎮(zhèn)定的面對著面前的人,深呼吸一口氣,她舉起手,“讓我接個電話好嗎?我什么都不會說的相信我?!彼e起手,一字一頓,“你不想傷害我的,對吧?” 對方點了點頭?!皵U音?!?/br> 陸小熙按下了接聽鍵,里面?zhèn)鱽砹巳鸬侣曇?,“怎么了,為什么這么久才接電話?”他等的有點著急了。 “不,親愛的,我們今天晚上不能去電影院了,我遇到了我的祖母,我得陪她去附近逛逛。然后送她回家,住上幾天……嗯,不用擔(dān)心我。”說完之后她就掛掉了電話。 瑞德看著被掛掉的電話,不到一秒的時間,他用他最快的速度撥通了加西亞的電話,“加西亞,你能定位到cc的位置嗎?她有危險了。” ☆、第二十七章 當(dāng)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會怎么辦? 大多數(shù)人會選擇尖叫。 在突如其來的危險到來時,他們的大腦會出現(xiàn)短暫的,不到三秒的僵直期——如果這個危險或者驚嚇太過巨大,他們甚至?xí)苯影c倒在地面色發(fā)白無法運動。 陸小熙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椅子上——好吧,千算萬算沒算到那家伙手里的是手槍,否則她直接上去一個頭錘讓他變成腦震蕩。 手上被手銬綁在身后,腳……好吧,腳能動但是腿被繩子固定在了椅腿上,她還是覺得有點暈乎乎的想吐,她深呼吸兩口氣,不知道瑞德那家伙反應(yīng)過來了沒有。他的腦子不錯記憶力又好,應(yīng)該記得自己曾經(jīng)跟他說過自己的祖母已經(jīng)不在世了的事情。 “需要水嗎?”一個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一束光打在她的臉上讓她的眼睛一陣刺痛,她只能閉上眼睛過了一會才適應(yīng)這種光線差,那人把手放在她的臉上,“真高興你醒過來了,薇薇安?!彼靡环N很輕柔的聲音說道。 “我不是薇薇安……”陸小熙還沒把話說完,臉上就挨了一下,她的牙齒咬到了塞rou嘴巴里面一股血腥味,這下打得不輕她剛剛有點頭暈想吐,現(xiàn)在則是耳朵嗡嗡嗡的叫。她的頭發(fā)被抓住猛地向上一扯,她只能抬起頭來看著那個人的眼睛,“你是薇薇安?!彼蛔忠活D的說道,然后露出一個微笑,“要喝點水嗎?麻醉藥效過剛過,你可能會覺得頭暈?!?/br> ……這人有病。 陸小熙無比確定的想到,她搖了搖頭,“我不想喝,喝不下。” 但是他似乎不打算給她選擇的余地,捏住她的臉掰開她的嘴把手里的鹽水望她嘴巴里面灌,水嗆了陸小熙一衣襟,從嘴里進去又從鼻子里嗆出來,她咳嗽了幾聲,幾乎嗆死過去,她沒命的咳嗽著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抬起頭的時候恰好看見那家伙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不……我們談?wù)?,我……嗚……”那塊手帕迅速的捂在了她的嘴上,意識又開始抽離,她最后所感知到的事,他捧住她的臉把他的眼皮靠在自己的眼皮上,“感謝上帝,薇薇安,就如你說的一樣,他又把你還給我了?!?/br> ……有病啊你!有種放開我單挑好嗎? 陸小熙昏昏沉沉的陷進了一片黑暗里。 * “幫幫我,求你們了,幫幫我?!比鸬挛宋亲?,他從來不愿意在他的伙伴們面前哭出來的,但是這一次他真的忍不住了。 他知道他們不能在進行一件工作的時候去分神在幫他處理這些事情,可是他快不行了,他要真的要哭出來,“我不能,我停止不下來,我忍不住去想她會遇到什么,即使她那么強比我強得多可是她還是個女孩子。幫我,我知道這很任性很無禮但是求你們了,幫幫我。” “各位……”在bau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看上去快要焦躁憔悴不成樣子的瑞德不說話的時候,加西亞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撥通了摩根的電話,“你們猜猜我查到什么了?!”她連和摩根說甜心話的時間都放棄了,“大概在一年前,喬治城大學(xué)確實有學(xué)生去世了,她死于突發(fā)性心肌梗塞,死后兩天才被回到宿舍的舍友發(fā)現(xiàn),薇薇安李,是個亞裔姑娘。猜猜她的室友是誰?” “艾娃史密斯。”摩根猛地抬起頭看向瑞德,“那個時候她才大學(xué)一年級?!?/br> “cc也是亞裔,大學(xué)一年級?!比鸬绿痤^來一雙紅腫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驚慌失措的看著他的隊友們。 “加西亞,查查薇薇安李的家人和人際關(guān)系,”霍奇當(dāng)機立斷,他和其他所有人一樣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他在自我補償——他很有可能把自己所愛的人的死怪罪在了艾娃史密斯身上?!?/br> “然后他找到了替代品?!睂⒛抗庠俅瓮断蛄艘贿叡砬轶@慌的瑞德,“所以他不會傷害她的?!彼脑捴徽f了一半。 “除非她沒有滿足他的幻想。”瑞德哽咽著把話接完,然后捂住嘴別過臉去不讓別人看到他的樣子。 jj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會找到她的,她不會有事的。” 現(xiàn)在的他們分秒必爭。 * 陸小熙又睜開了眼睛,這一次她的待遇似乎好了一點,她被綁在一張床上,身上蓋著毯子,那個人坐在一邊看書——他看上去好久沒刮胡子了,胡茬凌亂的布滿了下巴,眼睛周圍還有很嚴(yán)重的黑眼圈——因為缺乏休息的緣故。 他看到她醒過來,露出開心的表情,走過來湊到她的跟前,“你休息的好嗎?”他把手放在她的頭發(fā)上,陸小熙將視線落在了別在他腰間的槍——她要尋找合適的時機,積蓄力量,不能讓他再對自己使用手槍了。 于是她順從的點了點頭。 他笑的更開心了,“親愛的你看上去好多了,哦,對了,你想吃點什么嗎?我記得你很久以前對我說過喜歡吃雞排,我去做一點好嗎?”他開心的笑著,翠色的眼睛里面滿是欣喜。 陸小熙又點了點頭。 瑞德曾經(jīng)教過她,這個時候最好不要激怒綁架者——雖然只是他找不到話的時候隨便扯開話題滔滔不絕的,但是她還是記住了一些。 她現(xiàn)在還不能冒險讓他把自己放開,這有可能引起他的警覺——她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她不叫薇薇安也不認(rèn)識面前這個人,所以他到底是什么毛病把自己認(rèn)成了別人還把自己綁架到這里來綁著? 只希望瑞德能早一點找到自己,如果她總是這樣被綁著,她就算是能打也使不上力氣,何況對方手里還有把槍,這實在是太糟糕了。 換成誰都不會喜歡現(xiàn)在這種狀況的。 而且胃里面一陣陣的絞痛,她大概一天沒吃東西也沒喝水了,雖然她的身體素質(zhì)不是很糟糕,一天沒吃東西也不至于沒力氣,但是她覺得自己還是稍微吃點什么來補充一下體力。 而在另外一邊,bau在對薇薇安李展開調(diào)查之后,他們將注意力鎖定在了一個叫做喬治漢彌敦的人身上——他現(xiàn)年三十五歲,是位數(shù)學(xué)和文學(xué)博士。 “漢彌敦畢業(yè)于喬治城大學(xué),職業(yè)曾是資優(yōu)精算師,但是后來因為一些精神問題,他入院治療了半年——薇薇安李曾經(jīng)在那家療養(yǎng)院當(dāng)過義工,她所陪護的對象——就是喬治漢彌敦。天哪,看來他在她去世之后就停藥了——而且為她發(fā)表了足有一本書那么厚的情詩?!奔游鱽喺Z速快的讓人聽不清她的發(fā)音,“我把資料都發(fā)到你們那邊去了?!?/br> 瑞德在掃了兩眼資料之后將目光停留在了幾行字上,“這是他在懷念她?!彼氖种革w速的滑動著,一行一行,“‘這是我和你的秘密花園,我還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上帝是仁慈的,他奪走什么,最終會把它還給你,所以玫瑰會再開,星辰會繼續(xù)閃爍。’——他把cc當(dāng)作是另外一個薇薇安了,但是這是為什么?”如果光是亞裔的話,他完全可能盯上其他人??!喬治城又不止cc一個亞裔學(xué)生。 “我會把這些東西全部看完?!彼活^扎進了資料中,其他人知道他這樣的時候最好別去打擾他——他們要相信瑞德。 他的大腦用飛快的速度解析著這些含情脈脈的語言,他像是走進了一個患有嚴(yán)重妄想型人格分裂的浪漫文學(xué)博士的世界,瑞德看著他一遍又一遍的敘述自己和薇薇安李的初遇——“她如同黑發(fā)的天使,步履輕盈的踏入我安靜的花園。” “我一天比一天愛她,她給了我救贖?!?/br> “我真是愛她那孩子氣的模樣,還有那總是喜歡把便宜的漢堡拆開來慢慢享用的習(xí)慣——這讓她看上去那么的天真爛漫?!?/br> “上帝,你為何將她帶走?” 每一頁,每一字,敘述者將他的心掏出來然后用那上面的血寫著情詩——也許喬治城的死亡心形,就是這場慘烈表白的高潮。 每一個字,每一行墨水,都浸著一句話:“我想你,想你想得快要死去?!?/br> “他用‘他的花園’‘我們的秘密花園’來代稱這個對他和薇薇安都很重要的地方,但是這里顯然不可能是他們初遇的精神療養(yǎng)院,他也不可能把cc藏到那種地方去。”一定還有別的什么,藏在別的什么地方的蛛絲馬跡,他的腦子超高速的運轉(zhuǎn)著,將每一個可能的線索串聯(lián)起來。 …… 陸小熙一口一口的吃著面前這個翠色眼鏡的中年男人做的雞排,他還是拒絕把她放開,她只能順從以暫時希望他能夠冷靜下來。 她的眼睛還是盯著那把槍,卻發(fā)現(xiàn)他把盤子放在一邊,臉上帶著溫柔卻沒來由讓她覺得起雞皮疙瘩的微笑,將放在一邊的書拿了起來,“你想聽雪萊的詩嗎?就像以前一樣,你躺在這里,我給你讀雪萊的詩——那個時候,是我最快樂的時候?!?/br> 陸小熙深呼吸一口氣,微笑道,“這次為什么不讓我來讀讀看呢?” ☆、第二十八章 陸小熙擠出一個微笑,看著面前的人,“讓我來讀,怎么樣?”她的手被膠帶反綁在身后,感覺他綁的太緊自己的手指稍微有點麻木了。 再不松開的話她的手要失去知覺了,腳的感覺也沒好到哪里去它們和手一樣被綁在了床上固定好以防止她掙脫,但是她卻看見那人像是沒有聽見自己的話一樣,垂下頭開始讀雪萊的詩集,他的聲音輕柔而且沙啞,如果不是自己被綁著的情況下跟他相處,他大概是個挺有風(fēng)度的家伙。 陸小熙抿住嘴唇,她不能光靠瑞德他們——她相信瑞德已經(jīng)了解了自己在說什么,她也愿意相信他們正在想辦法,但是面前這個人很明顯是個沒有吃藥的精神病,陸小熙真的很難確定他發(fā)病起來是什么樣子的,如果自己的雙手是自由的那么她絕對能給他好看,但是她現(xiàn)在完全動不了。 他讀完了一首詩,緊接著是另外一首,陸小熙覺得她以后可能要得雪萊恐懼癥了,她看著他一首一首另一首的讀著,最后當(dāng)他合上書的時候,她看到他站起來,走到一邊從一個瓶子里倒了一點什么在手帕上。 ……又是乙醚。 “到睡覺的時間了,你有心臟病,要注意休息?!?/br> 陸小熙已經(jīng)什么都不想說了,她摒住呼吸閉上眼睛想要遠離那塊手帕,她突然有點害怕,自己就這樣睡過去不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似乎對于她的反抗感到不滿,他強行把手帕按到了她的口鼻上。 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又來了。 喬治漢彌敦把他的手放在了看上去似乎昏睡過去的女孩頭發(fā)上——它摸上去稍微有些粘——畢竟她三天沒有洗頭了。 而在另一邊,瑞德已經(jīng)喝掉了第四杯加了很多糖的濃縮咖啡,喬治不在他的住所,也不在精神療養(yǎng)院,親戚們對他的蹤跡一無所知,他們只能靠這些書信,懷念的情詩來尋找線索——他實在是位高產(chǎn)的作者,瑞德向他大概除了吃飯睡覺幾乎全部的時間都花在寫這些情詩上了——他們足有好幾本書疊起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