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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地獄逼我談戀愛(無限)在線閱讀 - 瓷娃娃(十二)

瓷娃娃(十二)

    柳煦為什么會掉進(jìn)地獄里來,這是個問題。

    沈安行沉默了,他沉默著思索了片刻后,突然想起,似乎不久之前,也有一個這樣的參與者。

    那個參與者倒不是像柳煦這樣整個一欄都是一片空白,他是有名字掛在斷罪書上的。只是很奇怪的是,他的罪名那一欄,寫的是一個人名。

    而且,經(jīng)過沈安行本人找到當(dāng)事人并確定之后,發(fā)現(xiàn)那個人名并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名——那是個守夜人。

    換言之,那是一個帶著守夜人進(jìn)了冰山地獄的、極其特殊的參與者。

    簡直前無來者。

    沈安行當(dāng)時還差點(diǎn)沒跟那位參與者帶來的守夜人打起來——對方倒是很想跟他干一架,但是沈安行最擅長的就是跑路,最不想干的事兒就是引起紛爭。

    所以他跑了,把那位守夜人氣的直跳。

    不過看那個守夜人的架勢和當(dāng)時他所出的招,那位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年紀(jì)最大的鐵樹地獄守夜人。聽白無常說,他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兩千多年了。

    不過這都不重要,跟沈安行沒有關(guān)系。

    問題是,斷罪書上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特殊的例外。那也就是說,或許,那個帶著守夜人進(jìn)來的、也是屬于一種特殊情況的參與者,或許也同樣屬于這種特殊情況。

    那個參與者說不定是鐵樹地獄的新人,而當(dāng)時,在那個鐵樹地獄守夜人所看守的鐵樹地獄里,他的斷罪書上或許也是這樣的情況——那時,他的斷罪書上或許和沈安行一樣,也有一行什么沒有寫的空白。

    而那一行空白,一定就是那一位后來帶著他一起下地獄的參與者。

    而且說來奇怪,當(dāng)時那位守夜人身上還出現(xiàn)了活人的體征。

    換言之,或許,守夜人都擁有可以復(fù)活成人的機(jī)會。

    ……這就是那個機(jī)會?

    說起來,當(dāng)時那個參與者和守夜人貌似也有很深的關(guān)系。

    也就是說,占了這行空白的參與者,就是為守夜人帶來回歸人間復(fù)活成人的機(jī)會的?

    所以柳煦根本沒有犯錯,只是因?yàn)樯虬残性谶@里,所以他才會進(jìn)來?

    ……好像說得通。

    沈安行想著想著,就沉默了下來,又低頭看了看柳煦。

    柳煦也沒吭聲,就摟著他在他懷里趴著,好像根本不覺得冷。

    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或許是在復(fù)盤自己這二十五年的人生,在看到底是哪兒出了差錯,才會一下子一腳邁進(jìn)地獄里來。

    沈安行叫了他一聲:“楊花?!?/br>
    柳煦“嗯?”了一聲,在他涼如冬冰的懷里抬了抬頭。

    沈安行問他:“你們找了多少線索了?”

    柳煦:“……”

    柳煦沉默了一下,又想了想,說:“就兩樣?!?/br>
    “哪兩樣?”

    “一個是從那個臥室里翻到的安胎藥,還有一個是醫(yī)院的檢查單……就那個檢查出懷孕的那一個?!?/br>
    沈安行:“……”

    沈安行眼角一抽。

    柳煦:“……怎么了?!?/br>
    “沒。”沈安行轉(zhuǎn)頭輕輕嘆了口氣,好像很頭疼似的,說道,“八百年沒見過這么廢物的團(tuán)伙了?!?/br>
    柳煦:“……”

    沈安行一邊說著,一邊松開了他,轉(zhuǎn)頭把被晾在桌子上已經(jīng)很久了的那杯水拿給了柳煦,又說:“你在這里等著。”

    柳煦剛接過他手里的水,轉(zhuǎn)頭一聽他居然說這話,就一下子慌了,立刻松開了水杯,一把抓住了沈安行的袖子:“你站住!!”

    沈安行見他接過水杯,也就松開了手,轉(zhuǎn)頭就打算起身走了。

    他們兩邊都松開了水杯,那杯子就直直地墜落到了地上,啪地一聲脆響,碎成一地碎瓷片。

    剛要起身離去的沈安行也被一下子拽了回去。

    沈安行被拽蒙了,就回過頭來,滿臉茫然地看向柳煦:“?”

    柳煦拽著他,眼睛發(fā)紅,著急地問他:“你去哪兒???”

    “……我去……給你找線索?。俊鄙虬残幸贿呎f著,一邊指了指那棟黑色屋宅的方向,說,“我要去那個屋子里,當(dāng)然不能帶你啊?!?/br>
    柳煦:“……”

    柳煦臉色一白。

    沈安行一見他這樣,心里就忍不住有點(diǎn)心疼,便又好聲安慰道:“好了,你松開吧,我去去就回來。我是守夜人,那些鬼拿不了我怎么樣的?!?/br>
    “我不?!?/br>
    “……”

    柳煦臉色發(fā)白,卻又很倔的咬著嘴唇,滿眼害怕又十分堅定地對他說:“你帶著我一起,我……我不怕?!?/br>
    沈安行:“……”

    沈安行怔住了。

    他很久都沒見過堅持自己不怕鬼的柳煦了。

    這一下子,一段往事就被勾上了心頭來。

    沈安行知道柳煦怕鬼這件事時,是在高二那年的下學(xué)期。

    當(dāng)時剛開學(xué),他們兩個一起住了宿舍。兩個人同期一起進(jìn)去住的,就理所當(dāng)然地就被分到了一個新宿舍,還成了上下鋪。

    宿舍一共四個床位,他們兩個住進(jìn)去時,另外兩張床還空著,暫時沒人住。

    這是前提。

    柳煦是個人緣很好的人,他雖然在教室里是坐在沈安行這么一座冰山旁邊的,但這并不妨礙他成為一朵交際花。這很正常,他是個友善脾氣好又溫柔的人,大家都會喜歡他。

    所以,他住進(jìn)了宿舍的那天晚上,就有一大幫子男生搖旗吶喊著“煦哥”殺進(jìn)了他們宿舍里,跟群猩猩似的十分興奮地捶胸頓足,說要為柳煦慶祝住宿。

    他們買來了一堆吃的,有的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空著床板上,有的就坐在了下鋪柳煦的床上,有的還自帶了凳子過來,總而言之,每一個都十分的自來熟。

    沈安行那時候還是老樣子,沉默寡言地半躺在自己床上,臉上貼著個創(chuàng)口貼,袖子拉得老長,在那里借著宿舍廉價的白熾燈光看柳煦帶到學(xué)校里的一本小說。

    沒人搭理他,一來他在上鋪,和下鋪有距離。二來沈安行這個人留給班里人的印象就是個冷漠又不太好惹的形象,根本也沒人跟他好。

    沒人搭理沈安行,一堆人開始聚在一起,嘻嘻哈哈地聊。

    沈安行只覺得吵,就在上鋪皺著眉看書。

    男生們嘻嘻哈哈地鬧了一會兒,很快就到了夜里熄燈的時候。

    燈滅了,沈安行就看不了書了,他就脫了衣服蓋上了被,轉(zhuǎn)頭準(zhǔn)備睡覺。

    但那些男生還是沒走,他們又舉著手機(jī)的手電筒,說還沒給柳煦講過學(xué)校的怪談,講一個再走。

    怪談這個事兒沈安行知道。前兩年,有一屆已經(jīng)畢業(yè)的學(xué)生里,有一個特喜歡搞這些神神鬼鬼靈異事件的學(xué)姐,到處給人講故事,就講這些自己編的怪談。

    她說什么半夜在學(xué)校的圖書館里有一個紅衣服的小女孩、老師的辦公樓那邊有過勞死的一個禿頂老師、科技館里有一個白大褂的地中海老頭、教學(xué)樓里有個上吊的女學(xué)生、cao場里有個帶著哨子和秒表的運(yùn)動服壯漢、宿舍樓里有在夜里在天花板上的踢足球的小男孩、廁所最里面的隔間里有一個成精的拖把……

    沈安行真的打心眼里覺得這編怪談的學(xué)姐應(yīng)該有點(diǎn)毛病,沒點(diǎn)毛病都編不出這爛梗來——這得是有多大的毛病,才能把鬼設(shè)定成地中海老頭和帶著哨子跟秒表的壯漢的?

    他甚至懷疑學(xué)姐最后是不是江郎才盡了,為什么成精的拖把這種破梗都能講出來。

    而且整個學(xué)校一共就這幾個樓,她都快輪了個遍了,就差小賣部和食堂了。

    得虧學(xué)姐講到拖把成精就升了高三,沒空搞這些破玩意兒了,不然她可能要說小賣部的計算器在夜晚高歌青藏高原,食堂的食材在半夜跳了支探戈舞。

    所以說是學(xué)校怪談,其實(shí)也沒學(xué)生當(dāng)真,都是當(dāng)個笑話和話題在講。也得虧是那位學(xué)姐腦回路清奇,才能讓這些爛梗廣為流傳了好幾年,一直流傳到他們那一屆。

    或許也正是因?yàn)闋€,才能這么代代相傳。

    沈安行反正一時半會兒睡不著,干脆就躺在床上摳手,就那么一邊摳著指甲里的灰,一邊聽下面在那兒羅里吧嗦的講那些怪談。

    他們班那個人還挺會講故事的,又是先抑后揚(yáng)又是賣關(guān)子,如果是第一次聽,還真是得聽得挺緊張。

    沈安行聽了會兒,突然發(fā)覺柳煦好像沒動靜。

    他就翻了個身往下面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柳煦正縮在下鋪的床角里,抱著個家里拿來的抱枕,在一片黑暗之中,看上去莫名有點(diǎn)可憐兮兮。

    正巧,那個男生說到了那個科技樓的地中海老頭。說到此處后,一幫子人當(dāng)即拍起大腿笑了起來,互相搖著對方,都笑得不行,快要背過氣兒去了似的。

    柳煦就也跟著笑了。但他臉上的笑很明顯不是其他人那種笑,那是苦笑。

    沈安行還看到柳煦抓著抱枕的手在哆嗦。那乍一看,像是他的手跟著他笑的幅度在一起動而已,但若仔細(xì)看看,就能發(fā)現(xiàn)他是在抖。

    沈安行當(dāng)時就隱隱意識到了。

    柳煦好像好像怕這個。

    于是,他就微微起了起身,輕皺著眉對下面的一幫興致昂昂還要接著往下講往下鬧的人說:“你們手機(jī)上沒有表嗎。”

    “……”

    正慷慨激昂的一群怪談人被他這么一打斷,瞬間都卡了殼。

    原本的熱鬧氣氛一下子降低到了冰點(diǎn),空氣也瞬間尷尬了下來。

    沈安行往下瞄了瞄,卻看到柳煦好像松了口氣,還放心的往后靠了靠,一副如釋重負(fù)的樣子。

    沈安行只看了他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又接著對其他人冷聲道:“幾點(diǎn)了不會自己看看?”

    說完這話后,沈安行就不再多說了,直接收回了腦袋,又躺了回去。

    場子都冷了,還這么尷尬,肯定要散了。

    沈安行一邊這么想著,一邊伸手捋了一把頭發(fā)。

    他又想,柳煦跟他還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極端。

    一個交際花,一個冷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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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個副本里因?yàn)橛行┨厥庑?,所以攻視角會暫時有一點(diǎn)多~

    這本回憶殺比上本多很多,再麻煩注意一下,不喜勿看了哦~

    這章就當(dāng)明天的更新啦!明天出去玩朋友們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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