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脈象
“一切拜托田老了?!卑姿尖苷J真彎腰鞠躬。 “不要謝我,要謝你謝李長生吧,別看他年輕,不過他的醫(yī)術更在我之上,你盡管放心。” 老人話讓白思怡大感意外。 李長生這般年輕,醫(yī)術竟還在田老之上,怎么可能? 像如此帥氣的小哥哥,除了顏值還有才華,才貌雙全,不可能吧! 想起昨晚李長生表現(xiàn)出來的高超身手,白思怡悄悄增添了信心,“沒想到李大哥不單是個武林高手,還是個神醫(yī)?!?/br> “你別這么夸,小心我驕傲哦?!敝t虛地擺擺手,李長生沒有接受。 “只要你能治好我爸的病,讓我做牛做馬都行?!边@番話,白思怡說的斬釘截鐵。 李長生笑道:“什么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別說的那么慘好吧?!?/br> 打開門,白思怡帶著兩人來到一間沒多少陳設的客房。 “爸,李大哥和田老來了。”她笑著走到沙發(fā)邊,親密地挽住老爸的手臂。 一位與女孩面容十分相似的中年男子站起,急忙伸出手,“我這有失遠迎,還望田大師見諒。” 田伯君的大名,白凡自然曉得。 沒有想到,女兒說的不是假話。 招呼兩人坐下,他親手倒茶,態(tài)度很熱情。 “田老,請喝茶,小兄弟你喝茶?!?/br> “白總,為何而來你也知道,那我們就開門見山,直接把脈吧?!?/br> “多謝田老?!笔虑榈捻樌l(fā)展,出乎白凡的意料。 他很高興,當場伸出手。 然而卻被老人推開。 “這是?”疑惑地看向田老,白凡不知對方想要表達什么。 剛說的好好的,你要反悔么。 誰想老人把手腕徑直推到李長生面前,笑吟吟道:“在高手面前,我就不丟人現(xiàn)眼咯?!?/br> “高手?” 白凡很驚訝,能被名醫(yī)田伯君田老尊為高人,醫(yī)術絕對沒的說。 那么治好他的怪病,有希望了。 他很激動,急忙追問,“高手在哪兒,田老你帶我去親自迎接,千萬不能怠慢啊。” “喏,遠在天邊近在眼前?!?/br> 順著田伯君的指引,白凡看向年輕俊朗的李長生,當場裂開。 不會吧,你有沒有搞錯。 難道老年癡呆提前到來? “什么,你說的高手是這位李兄弟!田老你別拿我尋開心嘍,我快急死啦?!?/br> “我一把年紀,又是治病救人,豈會信口開河,李長生他真的是高手中的高手,名醫(yī)中的名醫(yī)?!?/br> 田伯君收斂笑意,面容嚴肅。 在專業(yè)問題上,性命攸關,開不得玩笑。 “什么高手呀名醫(yī)之類的,這都是虛名,一切還是靠療效說話?!崩铋L生沒有勉強出手。 “爸,你就相信李長生哥吧,他很厲害很厲害的?!?/br> “哦哦?!弊炖飸?,白凡心里將信將疑。 太年輕了,與他想象中仙風道骨,白須飄飄的形象截然相反。 看看女兒一臉篤定的模樣,到底女大不中留啊,還沒嫁人已經胳膊肘朝外拐。 長的挺靚仔,假若找女婿,倒可以考慮。 不過話說回來,長得帥能當飯吃嘛。 嗯嗯扯遠了,對方畢竟是田老帶來,先試試吧。 不一會,李長生把手收回。 并示意老田切脈,以便老白放心。 “李大哥,我爸什么情況?”心急的白思怡急不可耐發(fā)問。 “你爸這不是病?!?/br> “不是病,什么意思?”這下,是田老開口。 白凡的脈象非常奇怪,是他很少見到的一種。 面對大家的好奇,李長生緩緩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白總曾經被人打中腦袋吧?!?/br> “對對,沒錯?!卑追埠芨纱嗟某姓J。 “如果白總一開始找田老的話,估計傳統(tǒng)大夫還能看出原因,可惜你去了醫(yī)院,反而延誤時機害了自己?!?/br> 顯然,李長生已經找出怪病真正的根源。 真相一點點被揭露,田伯君若有所思道:“看你氣虛反復,脈象紊亂,莫非是受了內傷?” “準確的說,是被內氣截斷了血脈,導致氣血失衡,引發(fā)的頭部疼痛?!?/br> “沒錯,打傷我的人的確是一個很厲害的打手,周圍人都極為怕他,我聽那些人說還是火云山出來的高手!” 白凡似乎回憶起可怕的場景,腦袋又在隱隱作痛。 火云山! 又是火云山! 李長生幾人相視一眼,各個皺眉。 短短一天一夜時間,已經連續(xù)見到兩起與火云山有關的惡性事件。 火云山這三個字,猶如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壓在幾人心頭。 “雖說我被火云山的人打傷,可得到醫(yī)院的及時救治,又養(yǎng)這么長時間,已經康復出院了。” 白凡有點想不通。 醫(yī)院檢查過各項指標,恢復正常后他才出的院。 李長生搖搖頭,說出他的判斷: “人是活的,指標是死的,哪怕是一些健康指征,也非固定不變,況且像這種內傷,普通儀器極難檢測?!?/br> “若我沒有猜錯,當時你是風池xue,也就是后腦枕骨下的凹陷處遭到打擊。”說罷,他伸手指了指后腦部位。 “你怎么知道?”這回白凡是真的驚住了。 簡直就如對方親眼所見那樣,說的一分不差。 神,太神了! 想起此事,白凡的憤怒無以復加,“兩千多萬的工程款,拖了我大兩年,你說我不追討回來還吃什么! 可對方不但不給錢,還叫人打我,簡直就是強盜土匪?!?/br> 幾個月來受到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折磨,把他弄的夠嗆,幾近崩潰。 如此激動的情緒,李長生不得不勸撫,“你這是被武者以暗勁打傷,截斷了氣血運行,用什么藥都難以起效。” “媽的,難怪對方有恃無恐,還說我一定會回去求他的?!卑追怖镏械呐鹦苄埽薏荒芘c打人兇手拼了。 現(xiàn)在他終于知道,兇手的意思。 原來如此,下手真狠。 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后,饒是局外人田伯君,也覺得對方陰險無恥,“這人還真是卑鄙無恥,簡直要圖財害命?!?/br> “李長生哥,你一定要救救我爸?!北ё±铋L生的胳膊,白思怡苦苦哀求。 “不要急,待我給白總疏通經絡,然后服用幾服藥,三天以后保證你恢復健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