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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向沉:“嗯。” 他突然曲起指關(guān)節(jié),扣了下屏幕,“一周四次?” 白茂反應(yīng)了下:“不夠?” 他眼睛下意識往郁向沉下三路瞧了眼,心想,好家伙,現(xiàn)在沒什么反應(yīng),都一副很雄偉的樣子,這要是…… 不過一周四次算是比較和諧的頻率,如果再多,會不會對腎不太好?還是說他們都是紙片人,不用顧忌這個? 也是。 哪見過紙片人去醫(yī)院看腎的? 那不幻滅么。 郁向沉:“……不用。” 他淡聲說,“你好好發(fā)展事業(yè),不用想那么多有的沒的?!?/br> ??? 不是吧??? 發(fā)展事業(yè)? 白茂眉頭一皺。 他當(dāng)初之所以找上郁向沉,很大一部分是帶著見色起意的想法。在這本書里,主角的金手指實在太強大。 除了像白茂這樣跟白笙作對的人,就是喜歡白笙的人,根本避無可避。 郁向沉是其中最潔身自好的人,至于他心中一直有白笙…… 白茂根本不在乎,反正他也不走心。 一周四次,是他珍而重之寫下的條款。 ——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尤其當(dāng)他知道自己只是個炮灰紙片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主角光環(huán)打趴下,更要及時行樂。 郁向沉長得那么帥,不吃太可惜了! 可現(xiàn)在…… 不會吧不會吧? 該不會郁向沉成了他的金主后,他竟然只能眼巴巴看著吧? 這算什么金主?。烤秃軟]有意思。 邁巴赫很快駛?cè)胄^(qū)。 車停在樓下。 郁向沉道:“我還有個會要開,就不上去了,你去熟悉下環(huán)境,下午三點左右去公司,跟前臺說一聲就行,地址我等會發(fā)給你。” “好。”白茂小雞啄米點頭。 他推開車門,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轉(zhuǎn)頭說,“郁先生,還有一點我忘記了。我會在協(xié)議內(nèi)補充一條,表明與您簽訂協(xié)議的是我本人,并不是白家。” 郁向沉看向白茂。 他眼眸很黑,能從中清楚看出他這個地位和年齡該有的沉靜與穩(wěn)重,他說:“我從來都不認(rèn)為與我簽訂協(xié)議的是白家?!?/br> 白茂眼睛一彎,陽光灑在他濃密的睫毛上,像是鋪了層金黃。 他真心實意地說:“謝謝郁先生。” 白茂根據(jù)郁向沉給他發(fā)的地址,坐電梯上八樓808,敲了敲門。 沒一會,一個長相和藹的阿姨過來開了門,一看見白茂,面上便笑得褶皺都露出來了,問:“您就是白先生吧?” “對,您好,我叫白茂?!?/br> 白茂一笑。 “誒,您這孩子長得可真俊啊?!?/br> 阿姨忍不住夸贊。她讓開兩步,將拖鞋給白茂擺好,“我今早得了消息就過來收拾屋子,現(xiàn)在還有一小部分沒收拾完,希望白少不要嫌棄。哦對,你喊我王阿姨就行?!?/br> “王姨。”白茂喊一聲,進入其中。 看得出來,這套房子之前并沒有住人,很多東西都還用防塵布蒙著,地上也有些剛整理好,準(zhǔn)備丟出去的垃圾。 王姨見狀,怕垃圾礙白茂事,忙彎腰先收拾到角落。 白茂擺擺手:“沒事?!?/br> 他轉(zhuǎn)了一圈。 整套房子的面積大約有一百五十平左右,三室兩廳,南北通透,精裝修,風(fēng)格簡約但耐看,客廳連著陽臺,采光非常好。 主臥面積最大,是個套間,帶落地窗,視野寬闊??团P也不小,一間是正常給客人居住,一間則被改成書房,里面電腦打印機等一應(yīng)俱全。白茂走過去看了看,見都可以正常使用,也不著急出門去打合同了。 這棟房子,除了沒有郁向沉,其余白茂都非常滿意。 他低頭給郁向沉發(fā)消息:“郁先生,主臥要給您留著嗎?” 金主:“不用,你住。” 白茂“嘖”了聲。 金主這個回復(fù),基本就是在說:你放心,我根本不會過去。 慘。 慘絕人寰! 主臥已經(jīng)被王姨收拾好,換了嶄新的床單被罩,顯然,這些應(yīng)該是從別處緊急拿過來的,聞著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摸上去有陽光的暖意。 白茂突然想起前兩天剛回到白家的場景。 ——住客房,床單被罩不知道多久沒洗,一直放在柜子里,白茂去了才拿出來鋪上,所以聞著有些發(fā)霉,還很潮。 再加上當(dāng)天晚上空調(diào)就壞了,簡直是災(zāi)難體驗。 這兩種鮮明對比,讓白茂面上不自覺露出笑來,對未來充滿期待。 他坐在一旁的懶人沙發(fā)上,給徐東明發(fā)了個定位。 白茂:“東明哥,我搬家了?!?/br> 徐東明:“?” “搬家??怎么回事?你不是剛搬到白家嗎?不住白家了???” 一連串問題撲面而來。 這事三言兩語說不清。 白茂直接回:“搬新家不是要請客吃飯嗎?今晚來我這?” 徐東明:“行,我?guī)考t酒過去,咱們哥倆聊聊。” 白茂:“好?!?/br> 他將自己衣物放進柜子里,又將洗漱用品等等拿出來擺好。閑來無事,白茂干脆出去,跟著王姨一起收拾客廳。 王姨一看,急的滿頭大汗,一直說不用不用,最后實在沒法制止,只能哭笑不得地說:“你是少爺,手金貴著呢,怎么能干這種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