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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要看看,白家能有個什么解決方法。 邊秀以為是自己說服了白茂,守得云開見月明,不由心中一松。她想握住白茂的手安慰,卻被白茂利落躲開。 邊秀一愣,想到白茂剛認回來,兩人之間沒接觸過,生疏是正常的,但心中依然像扎了根刺。她忍不住心想,這沒跟在旁邊養(yǎng)的,就是不如一直跟在身邊的。 邊秀面上沒表現(xiàn)出端倪,只說:“好孩子,我們一起下樓。” 說話間,邊秀觀察白茂。 白茂完全遺傳了他們夫妻兩個的有點,生的又高又瘦,皮膚細白有光澤,目光所及,只有脖頸靠近喉嚨的地方,有一顆很淺的淡色小痣。 而位于小痣附近的吻痕,經(jīng)過一夜的放置,已經(jīng)變得青紫猙獰,隱約還能看到側(cè)邊有掐出來的指印。 到底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雖然已經(jīng)決定放棄,但邊秀還是看的忍不住蹙眉,不過在下樓見到緊張坐著的白笙時,她心中又升起一股慶幸。 ——幸好他們沒將寶貝笙兒給郁晚天那個混小子。 不然肯定心疼壞了。 陳姨率先迎上來:“二少,早餐熱著,您要現(xiàn)在吃嗎?” 白茂背著眾人,似笑非笑看了眼陳姨,沒搭腔。 陳姨有些尷尬,但她不敢多說,只能雙手攥緊衣服,扁著嘴往旁邊一站,期待先生夫人能看出她的委屈,訓斥白茂。 不過可惜,在場的人都沒空在意陳姨。 他們的視線黏著在白茂身上。 白茂神色木然,眼神空洞:“說說吧,你們有什么解決方式?” 位于上首單人沙發(fā)上的白家輝沉聲道:“先跟你大哥道歉。” 白茂挑眉。 道歉? 他差點笑出聲來。 這白家可真有意思啊。 一般人的腦回路,根本就跟不上他們疾馳拐彎的速度。 白荊掃一眼白茂。他被白茂打了的那半天臉頰,即便后來冷敷,今早也依然能看出一點痕跡,他神色冷淡:“父親,算了吧?!?/br> 白笙也勸:“爸,您就別生氣了,二哥不是故意的……” “甭管故意不故意,俗話說得好,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他遭遇這種事,難道是你大哥逼的不成?既然不是,那他就該為自己打了白荊的事道歉!”白家輝有點大男子主義,決定的事情不容許反駁,此時權(quán)威受損,說話時不自覺扯上調(diào)子,猶如吵架。 他見白笙眼眶一下子紅了,垂下頭不再言語的模樣,才心中一軟,說,“笙笙啊,這事你別管。他當時要真不愿意,怎么不打郁少去?我看他就是故意——” 白茂站在一邊,瞪圓了一點眼睛,不可置信。 ——這個表情不是裝的,完全由他本色出演。 牛??! 這受害者有罪論的邏輯盤的無人能敵! 令人大開眼界! 昨晚在生日宴上,劇情出現(xiàn)偏差,被下.藥,若不是白茂靠抱反派郁向沉的大腿躲過一劫,現(xiàn)在早已身心受創(chuàng),再聽到這話,都要氣暈到地上去。 “白家輝,這話你也說得出來?” 白茂嗤笑一聲,眼神冰冷,開始擼袖子。 這個動作,讓在場的人都戒備起來。 他們心中打鼓,心道白茂該不會又要像昨天一樣,沖過來直接打人吧?真是不知道跟什么鄉(xiāng)下人學的,如此暴力沒規(guī)矩! “家輝?!?/br> 邊秀怕白茂打人,忙出聲制止。 白荊也擔心白笙受牽連,直接說:“笙笙,你先上樓去?!?/br> 白笙原本想說話,卻被白荊扯住。 他愣了愣,咬著下唇掃了眼眾人,說:“好?!?/br> 在場只剩下其余幾人。 白家輝冷哼一聲,眼神瞥向一旁,不與白茂對視。 他心中也有氣。 本來昨天的宴會,按照白家輝的計劃,只打算讓白茂和郁家的小少爺見一面,如果對方滿意,白茂他們親手洗干凈了送到郁府去。 結(jié)果呢? 人直接趁機把白茂給上了! 在白家輝看來,清白和第一次沒了,這后者的價值,可是大打折扣的。 既然白家都決定做這件事了,那當然要做到極致,以白茂當砝碼,好好跟郁家小少爺討價還價一番,讓郁家早點帶白家入上層圈子。 但現(xiàn)在 別說砝碼了。 指不定人家郁少嘗過一次,都不想要了呢! 他能不氣??? “行了行了,別板著一張臉了。孩子受過苦,白荊這事就這么算了吧。”邊秀充當中間人,她以手掩唇,輕咳一聲,提醒道,“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郁少那邊?!?/br> 白家輝冷著臉:“還能怎么辦?這事情都出了,必須要找郁少負責!” “這關(guān)郁少什么事?”白茂面容驚詫,從旁插嘴道,“只要我不說,就沒人知道我被人碰過,你們這么大張旗鼓,不就是在昭告天下嗎?那白家的臉面不要了?” 白家輝:“……你小子?!?/br> 他說這話,當然是為了引出接下來將白茂送給郁晚天的事,至于昭告不昭告,白家的臉面什么的,只要有切實的利益在,就沒什么好在意的。 他不耐煩道,“這事又不是你的錯,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哦?!?/br> 白茂盯著白家輝,意味深長道,“原來你也知道這不是我的錯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