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房東

    字?jǐn)?shù)：13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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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５

    嘴巴微開的明，忍不住說，「啊──這過程，感覺比睡飽八小時還要能夠滋

    養(yǎng)精神。

    原本有著成熟外表的露，居然化為這么美的孩子；嬰兒當(dāng)然很可愛，而她感

    覺又比其他的嬰兒要來的潔凈；一如世上的絕大多數(shù)母親，明當(dāng)然偏自己肚子里

    的。

    在產(chǎn)下露后，明的恥骨會開一些，屁股也將變得比以前大；若不使用灰色池

    子，妊娠紋跟著自己好一陣子。對一些人而言，這部分的壓力還遠(yuǎn)勝過經(jīng)濟(jì)上的：

    一但負(fù)起責(zé)任，就是告別過去的自由日子，也象徵年輕時光已過；孕育、生產(chǎn)，

    因此成了勾起多種負(fù)面情緒的字眼。

    有這種想法的人是否占多數(shù)，對明來說一點也不重要；不用等到半個月后，

    她光是此時，內(nèi)心就有滿滿的驕傲。抬高眉毛、嘴角和下巴的她，只差沒把雙手

    也往向上高舉。既像是在迎接上天祝福，也像是準(zhǔn)備對上天喊話；如果真是要大

    聲夸耀些什么，那種人在神話中的結(jié)局可多半都不理想，明想，吐一下舌頭。

    一開始，那類徹底失去什么，因而感到傷心或憂郁等情緒，在明的心里就稀

    薄得很；在過了半個月后，這些細(xì)碎的念頭更是變得變得連一點存在感也沒有了。

    她應(yīng)該是個喜歡生小孩的女人，而她也希望自己很適合生小孩。最終多產(chǎn)到讓鄰

    居、朋友都嚇一大跳，明想，露齒微笑。這種孕育小孩時的感想，她才不管別人

    怎么看待；和zuoai時不同，此刻得到的愉悅?cè)羰鞘艿絼e人的嚴(yán)厲批判，她就只會

    感到很火大而已。

    明認(rèn)為，只要將原始的欲望與一科夠成熟的心相連，就足以把古今社會常賦

    予的負(fù)面色彩給減到最低。至少就目前為止，她在各方面都沒表現(xiàn)得太差。而就

    基礎(chǔ)層面來說，明曉得，自己不會比周圍的男人進(jìn)步或高尚。

    明看著露的臉蛋，語氣軟綿綿的問：「絲和泥進(jìn)來時，也是被壓縮成類似的

    樣子嗎？」

    「應(yīng)該不是，」蜜冷靜的回答，「我總覺得那時的壓縮，應(yīng)該很接近皮套被

    折疊起來的樣子?！?/br>
    也就是和剛進(jìn)入yindao里時差不多，明想；那當(dāng)然是挺糟蹋她們美麗的臉龐和

    身材，無論是色情還或溫馨的感覺都會大打折扣。

    而明還是閉上眼睛，仔細(xì)想像絲和泥變得松松垮垮的樣子，「哼嗯──」她

    一邊發(fā)聲，一邊用右手食指摸下巴。

    蜜把頭往右偏，像是在檢查明左后方的花朵。這一次，過分老實的回答，似

    乎已造成一種難以笑笑帶過的尷尬；先假裝專注在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蜜想，才好夠

    慢慢稀釋這種令胸腹悶痛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剛才不僅說得太快，也太直接了。有關(guān)壓縮一事，蜜其實也沒有

    仔細(xì)觀察過；她只是就凡諾的一些研究報告，推測出一種最有說服力的可能性。

    也許不是那個樣子，或者就是那個樣子；無論是哪一種結(jié)果，都會使她身為觸手

    生物領(lǐng)袖的一些正面評價減少。犧牲可信賴度或可敬度，她想，在心里嘆一口氣。

    持續(xù)移動左手食指的明，想著絲和泥在自己體內(nèi)伸出觸手時的情形，幾乎沒

    注意到蜜的掙扎。明最為好奇的，還是她們進(jìn)到zigong口──或剛離開zigong口──

    時的變化。

    「這個頭盔以后一定還會用到?！姑髡f，特別是把絲和泥的zigong再次灌滿精

    液時；這樣講有點太下流了，她想；另一個差不多露骨不顯得那么過分的說法是：

    「你們之中的任何人進(jìn)來時，我也可以用這頭盔看個仔細(xì)?！?/br>
    無論蜜和泠怎么想，明到現(xiàn)在依然認(rèn)為，這個zigong可不會只容納絲、泥和露

    而已。舔濕嘴唇的明，嘴角上揚、半睜著眼。她慢慢的，把雙手放到腦后。

    企圖用輕松一點的姿勢，來降低自己笑容中的rou食性嗎？蜜想，瞇起眼睛。

    她才剛吞下一大口口水，卻又有口水分泌。

    而當(dāng)露擺動一下手腳時，蜜更是忍不住呼出一大口氣；一點略為顫抖的「嗚

    呼」、「嗚噢」聲，自蜜的嘴巴冒出。已十分逼近狼嚎，明想，也有那么點像是

    蒸氣火車頭。

    蜜必須得咬一下舌頭，才不至於興奮得要昏倒在地上。若真發(fā)生這種事，她

    想，自己的形象就會比絲還要離譜。

    在剛才的過程中，蜜有不少口水都落到明的肚子上。低下頭的蜜，原本想要

    迅速舔乾凈。而她才考慮不到兩秒，又改變主意：先把口水抹滿明的腰側(cè)，再用

    鼻子輕觸。這些動作，比較有在醫(yī)院檢查的感覺；類似照超音波前的準(zhǔn)備，明想，

    而蜜的按壓方式，可比那些醫(yī)生或護(hù)士都要來得細(xì)緻許多。

    即使已經(jīng)很習(xí)慣胸式呼吸，zigong還是會被稍微影響到；是橫隔膜的緣故？明

    不曉得。而她也發(fā)現(xiàn)，就算暫時屏住呼吸，又四肢靜止，露依然會慢慢的浮動。

    比起驚訝自己zigong內(nèi)的空間，這種觸覺上的判斷，竟然要在和視覺配合后才會變

    得更加細(xì)緻，才更讓明感到意外。她畢竟沒像露那樣，體驗過長期眼盲的生活；

    透視頭盔，絕對能把這段期間的體驗程度給加倍。

    似乎有研究顯示，嬰兒在這時就已經(jīng)能聽到母親的聲音。一些學(xué)者還認(rèn)為，

    每個人最初都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學(xué)習(xí)語言?；蛟S還能學(xué)到，明想，雖然都是

    網(wǎng)路上的資料，卻難以輕忽。而得知胎教原來真的不是迷信，她胸中的壓力其實

    稍微多過興奮等情緒。

    即使如此，明還是會渴望現(xiàn)階段就與露有互動。這是不可能的，明想；

    不單是她沒法和露對話，露也沒辦法看到她的臉；她在對這些感到有些遺憾的同

    時，也更期待把露產(chǎn)下的那一天。還剩約半個月，明想，很快就會過去了。

    在把露位於觸手頭發(fā)下的耳朵也看個仔細(xì)后，明才甘心去研究腸道。眼前是

    自己一直想忽略的部分，明想，要解決內(nèi)心障礙的方法，就是以遠(yuǎn)超出自己原先

    預(yù)想程度的激烈方式來面對。所以，明的右手食指迅速往下移動，把修飾成分降

    到最低。而她的左手食指也是一樣的動態(tài)，使得畫面直接來到半面腸壁之后。睜

    大雙眼的她，只看到顏色偏白的組織，把一堆白色的jingye給緊緊包住。

    明鼓起勇氣，讓左手食指往下滑。終於，進(jìn)入腸子里；沒出現(xiàn)任何令她討厭

    的顏色，看來那個有著銀色尖端的rou塊做得很徹底。明稍微松一口氣，而為了徹

    底確認(rèn)，她還故意把右手食指往下滑，令模糊處理的程度降低；結(jié)果只看到

    脂肪，還有比一堆比針還細(xì)的微血管。

    yindao被大量的jingye填滿，只能看出大致的形狀。明想把修飾調(diào)高，卻有點忘

    記調(diào)整方法。而以右手食指輕敲兩下的她，意外發(fā)現(xiàn)忽略特定項目的方法；先是

    yindao消失，讓里頭的jingye看來像是懸在半空中，好像一塊被線吊起或埋有強(qiáng)力磁

    鐵的瓷器或脂肪。接著再敲兩下，是讓jingye消失，而yindao則再次出現(xiàn)；看來就像

    是被一團(tuán)透明的空氣撐開，明想，真希望自己能早幾天擁有這頭盔。

    現(xiàn)在，明可以看到自己yindao里的絕大多數(shù)細(xì)節(jié)?；蛟S只要花個幾分鐘時間，

    就能數(shù)出里頭到底有多少皺褶；而因為距離的緣故，yindao即使被撐開，里頭的紋

    路看起來仍是比摸起來還要密集；應(yīng)該還可以再複雜一些，明忍不住想，讓他們

    更加難以抗拒；如果能夠一吸吮就射精，絲可能會哭著求饒，泥也有機(jī)會昏過去，

    而泠全身扭曲的樣子，或許能比觸電還要激烈。

    在腦內(nèi)過足癮之后，明又覺得自己真是差勁透頂；口味實在太重了，而畢竟

    是面對觸手生物，她身為人類，當(dāng)然希望自己的能力更上一層樓。

    明曉得，不該這樣美化自己虐待狂的一面，更不該無視自己已經(jīng)比絲和泥要

    晚些高潮的事實。這時，她因為罪惡感累積到一個程度，使得yindao又一陣緊縮。

    而無論施加多少力氣在rou壁上，都會被jingye塊給彈回來；質(zhì)感比jingye囊略粗，明

    想。瞇起眼睛的她，想看得更仔細(xì)一點；jingye塊的最內(nèi)層，質(zhì)感的確比最外層要

    柔軟許多，接近半融化的冰淇淋。而她還記得，是rou室很像yindao，而不是yindao很

    像rou室。

    另一個令明在意的地方是，jingye塊怎么變得比先前還要大？在她的印象中，

    最初進(jìn)入yindao里的jingye，應(yīng)該只有現(xiàn)在的八成。

    沒花多少時間思考的明，馬上就把問題說出來。起初，她還以為是蜜曾偷偷

    施展什么法術(shù)，而真正的答案卻是：「因為吸收明的yin水。」蜜解釋得非常短；

    這種原理也不需要長篇大論，明想。

    呼一口氣的蜜，吐出舌頭；在舔一下鼻子后，她先把頭往右歪，再以右前腳

    壓一下耳背?？此坪芷匠５淖グW，實際上是她興奮到差點大聲嚎叫。而和明分享

    頭盔的畫面，早讓蜜體內(nèi)的熱流又快翻騰得和zuoai時一樣。

    現(xiàn)在，蜜得用上前腳來遮掩自己的表情，還得藉著咬舌頭來阻止自己發(fā)出太

    奇怪的聲音。

    「原來如此。」明說，點一下頭。除稍微嘟起嘴巴外，她還做出用右手輕敲

    左手的動作。故意營造一點搞笑的氣氛，明想，應(yīng)該能誘使蜜吐出一些──無論

    是聽來嚴(yán)厲還是輕浮的──譴責(zé)。蜜早察覺到她的這一層用意，趕緊說：「原來

    在我拔出來后，你還分泌不少yin水??？」

    譴責(zé)的感覺不多，而光是其中的一點點諷刺意味，就足以讓明的胸口發(fā)燙。

    慢慢吸一大口氣的明，右手搔著后腦杓，說：「因為，你太性感了嘛?！?/br>
    「你、你竟然說一只狗性感！」蜜說，裝得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這當(dāng)然為

    了配合明的興趣，蜜想，曉得自己的演技還有太多進(jìn)步空間。

    然而，剛才蜜話中的驚訝成分是完全真實的。先前，她一直以為明只有在發(fā)

    情的時候，才會對她的外型有興趣。其實，蜜不單對自己的內(nèi)在很有意見；在到

    達(dá)一定歲數(shù)后，她對自己外型也有點自卑。

    而明不愧是喂養(yǎng)者，對每個觸手生物的態(tài)度都非常有善；她在面對泠時，可

    是在當(dāng)天就表示自己愿意徹底接納他。重新複習(xí)這一段的蜜，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內(nèi)

    心在幾秒鐘之前，對明仍不是十分信賴。

    這實在很不應(yīng)該！蜜想，該為此反省好一陣子。而現(xiàn)在，她可不能夠獨自一

    人躲在rou室角落或哪邊的山林深處。必須陪在明的身邊；這聽起來是獎勵而非懲

    罰，讓蜜的內(nèi)心又感到有些複雜。

    這時，明把嘴唇和眉毛都稍微抬高。握緊雙拳的她，覺得蜜剛才的語氣大致

    到位。而那一點點結(jié)巴，再配上羞澀到一個地步的眼神，明想，真的是太可口了！

    現(xiàn)在，蜜已經(jīng)羞到好想把雙眼用耳朵蓋起來；雖然她看來好像想把自己的腦袋用

    前腳蓋起來，尾巴卻也搖晃得極為劇烈。

    坐在地上的蜜，尾巴左右拍打地面；「啪咚」、「噗咚」的聲音已經(jīng)響了好

    一陣，有點像是在敲鼓。而她一止住尾巴的動作，兩只前腳又像是要挖土一般的

    連續(xù)勾動。

    明的熱情與善意，讓蜜的身心不再安分。不像個老人，更不像條老狗；再次

    意識到這些的蜜，到現(xiàn)在還是有點不敢看明的眼睛。對於一個已經(jīng)活了一百六十

    多年的觸手生物來說，這些讚美仍然適用；蜜當(dāng)然非常高興，而身體都已經(jīng)有這

    么多反應(yīng)，她曉得自己不用開口說出來；要道謝的話，她想，最好用更有誠意的

    方式。

    明在剛上國中時，曾看過一些人體解剖圖；不是她主動去找，而是有些人會

    貼在網(wǎng)路留言板上──為了報復(fù)，或僅只是惡作劇──。那當(dāng)然是一些不太愉快

    的觀賞經(jīng)驗，與眼前的景象不能說是完全沒有重疊；而在很大的一部分上，兩者

    感覺又相當(dāng)不同。最主要的，當(dāng)然是因為她是活的；血流和脈動，會大大影響眼

    前器官的質(zhì)感。

    年紀(jì)當(dāng)然也是一大重點，明想，十六歲算是人一生中最健康的時期。所以基

    本上，她不太可能看到任何稱得上是有問題的地方。而原來消除多余的脂肪和肌

    rou，會讓體內(nèi)的器官變得像是藝術(shù)品；明曉得，更正確的心態(tài)，是連那些複雜的

    細(xì)節(jié)都能欣賞。得要不依賴頭盔右邊的戲劇與柔和效果，才能算是一個夠成熟的

    喂養(yǎng)者，明想，閉上眼睛。

    「以后，我若真的懷孕，大概會想每天觀察胎兒的成長?！顾f，動兩下眉

    毛。如果是針對這種事，她就有非常多的興趣，還很快就構(gòu)思出一套自己到時候

    可能的行為模式：一早醒來后，有將近一半的時間都低著頭。除頸子酸痛外，也

    擔(dān)心會駝背。只要看得到發(fā)育中的胎兒，這一點痛苦根本不算什么。她會每天都

    和他說話，還會常常唱歌給他聽。

    明把這些想法全說出來。之后，她有些難為情的看著蜜，「這樣，對寶寶一

    定有正面影響的吧？」

    蜜聽完，原本已經(jīng)收回一半的主要觸手又再次勃起到極限。忍不住吹出一聲

    口哨的明，繼續(xù)看著位在自己體內(nèi)的露。雖還未談到更複雜的部分，但像剛才那

    樣分享自己往后的生育計畫，已經(jīng)讓明展露出足夠的母性光輝。

    特別是明又一臉滿足，蜜想，尾巴又再次敲打地面。

    明變得越是耀眼，蜜就越是感到興奮；又一次伸長舌頭的蜜，想在之中最神

    圣的部分，盡情抹上自己的色彩。

    這事當(dāng)然能以「積極參與」來解釋，而蜜曉得，是之中的褻瀆意味讓自己深

    深著迷。她很努力不讓自己的外在表現(xiàn)得過於幼稚或粗俗，卻又很難停住尾巴。

    蜜提醒自己，該表現(xiàn)得更正經(jīng)一些。因為接下來，她要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可以──用主要觸手磨蹭你的肚子嗎？」

    不久前，她才用主要觸手把一堆jingye抹在明的肚子上。而到了現(xiàn)在，她竟然

    還想再做一遍類似的動作。蜜曉得，就常識而言，說出這樣的話可不會得到任何

    正面評價。低下頭的她，眼睛略微往上翻。

    蜜雙眼圓睜，露出類似幼犬時期的眼神。和小蜜的重疊度超過七成，明想，

    心臟差點跳出來。明原本就不打算拒絕，而聽完剛才的話，她更是打算敞開雙臂

    歡迎蜜。

    為了整體美感，明想，還是要讓自己的表情和舉止顯得更為羞澀。輕咳一聲

    的她，先把背給挺直，在稍微皺幾下眉頭，努力裝出一副很猶豫的樣子。

    而看到明把右手食指蓋在自己的嘴唇上，蜜以為她真的不太方便，便垂下耳

    朵，問：「明會覺得，我這樣很變態(tài)嗎？」

    憑蜜的智慧，應(yīng)該看得出明是在演戲。而蜜臉上的挫折感，卻不是裝出來的。

    她如此認(rèn)真，讓明有點罪惡感。

    明曉得，自己剛才已經(jīng)到了有些欺負(fù)蜜的地步。光今天就做那么多次，明想，

    不該表現(xiàn)得如此不乾脆；應(yīng)該趕快表示否定！然而，話才剛到嘴邊，她又覺得那

    樣有點無趣。在考慮約兩秒后，明乾脆說：「變態(tài)有變態(tài)的好啊。」

    這話曾在明的腦中閃過數(shù)次，最初是在和絲做第二次時。而一直要到裝上兩

    只主要觸手后，明想，這觀念才變得特別穩(wěn)固。很顯然的，到后來這話多數(shù)都不

    是指觸手生物；至於自己究竟是在童年的哪一階段把這類想法的雛型給培養(yǎng)出來，

    她則是完全不記得了。

    蜜聽完后，先愣了兩秒，然后才低下頭、笑出來，「呼哼、呼嗯──」，聲

    音和前幾次一樣低沉，卻更能讓明感受到她的情緒。不僅如此，明想，蜜連眼睛

    也略微往上彎，這算是極為罕見。稍微往下看，還能發(fā)現(xiàn)蜜的嘴角上揚非常多；

    若不是因為整體線條相當(dāng)柔軟，明可能以為她剛剛有偷偷把什么東西塞到嘴巴里，

    才硬撐出這種表情。

    犬科動物的臉，與人類的笑容徹底融合；看起來其實挺夸張的，明想。以前，

    她就希望蜜能夠多露出這種表情。而顯然示因為實在看太多次蜜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

    如今，明反而還要過一陣子，才能夠習(xí)慣變得比較愛笑的蜜。

    其實對明來說，最大的挑戰(zhàn)不是別的，就是要避免自己老跟蜜著一起笑出來。

    這一天，蜜的內(nèi)心有太多起伏，能走到這一步，明真的是非常高興。而一下就過

    於高興，明想，可能會讓自己的笑聲聽來極不正經(jīng)；雖然放縱自己，又和蜜一起

    同樂的感覺很不錯；可要是笑得太難聽，除了會把房內(nèi)的優(yōu)雅氣氛給完全破壞，

    還可能會有點侮辱蜜的感覺。

    想到這里，明除了狠咬自己的舌尖，也轉(zhuǎn)去思考先前的回答。剛才的答案是

    有些太簡單了，卻可能最有助於解除蜜的緊張情緒；自己的品味至今都能讓蜜接

    受，重新意識到這一點，真的是讓明松了好大一口氣。

    過了快半分鐘，蜜才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她嫌這樣笑過於輕浮，便稍用力咳

    一下。表情很快恢復(fù)的蜜，又變回一副石雕似的臉。泠的五官看起來還比她柔軟

    得多，明想，瞇起眼睛。氣氛是如此歡樂，已經(jīng)熟悉眼前這張臉的明，很難再感

    到多緊張。她還偷偷計畫：以后一逮到機(jī)會，就要把蜜的笑容給照下來。

    現(xiàn)在，蜜主要觸手磨蹭她肚子力道相當(dāng)小，顯然不打算就這樣磨蹭到射出來。

    這個非常粗魯、不道德的畫面，在配上來自明的溫和視線后，就顯得不那么糟糕；

    大量的包容，再加上一點點的無可奈何，充滿歡樂和溫馨，讓蜜即使身形完整，

    靈魂卻似乎已經(jīng)先融化，還和明的肚子、頭發(fā)等牽出數(shù)不清的黏稠絲線。

    而明除了接納外，還有滿滿的學(xué)習(xí)欲望，蜜想，這真是太美了！一開始，蜜

    覺得自己好像身在花海中，而明的眼神，顯然比花海還要壯觀、柔美。

    過不到幾秒，蜜就感覺自己彷彿又被滿滿的乳汁香氣籠罩；一切都是那么甜

    美、淡雅。若能被明抱著轉(zhuǎn)圈圈的話，就更完美了；年紀(jì)這么大，卻有這種少女

    情懷──或說是小狗般的──想法，讓蜜難為情到想要使勁甩頭。

    不只一道暖流在胸中綻放，每一下擴(kuò)散，都是那么的盛大、密集，幾乎給蜜

    一種要被彈飛至rou室外的感覺。這類彷炸開般的強(qiáng)烈感動，足以讓她接下來有超

    過三個月都在睡前回想。

    就算過得再久一點，蜜想，也只會塞入其他美好的回憶；也許有壓縮，但沒

    有取代；她曉得，即使已經(jīng)活了這么久，自己這陣子明身上所得到的一切好體驗，

    都是很難遺忘的。一直到生命的盡頭，都有這些美好的回憶相伴，蜜想，真是棒

    極了；若腦袋沒有過分退化，她認(rèn)為，自己可能到死前都在回想起這片段。

    在蜜的腦中，一堆粉色系的念頭與畫面不斷蹦出、振翅和旋轉(zhuǎn)；別說是平衡

    了，她連重力都有點快要感受不到。這種彷彿在云朵間彈跳的感覺，蜜想，遠(yuǎn)比

    體內(nèi)充滿酒精要來的舒適。而到這個時候，她的嘴巴就會變得非常老實，「你啊，

    真的是太漂亮了?！?/br>
    不干心只丟出一句聽來沒啥創(chuàng)意的讚美，蜜繼續(xù)說下去。而和先前一樣，都

    是一些積存在內(nèi)心已久的話，所以她幾乎不用思考，「你懷孕的樣子，呼嗚──

    還有你對露微笑的樣子，之中的純粹，美到令我屏息。你看著自己的zigong，一邊

    慢慢呼吸，一邊瞇起眼睛觀察，啊──這樣的你，從發(fā)尾到腳指頭都泛著無數(shù)甜

    美的光澤。真的，沒有任何花朵能比得上。」

    她原本又打算用女神等字眼來形容明，也許再引用幾篇古老神話。而那些都

    太土了，蜜想。就算內(nèi)心的感動再怎么強(qiáng)烈，她也不允許自己用上兩個世紀(jì)的過

    時玩意兒，令此時的情調(diào)被破壞。

    而不讓內(nèi)心的象徵主義靈感茁壯，一些比較污穢的念頭就趁機(jī)涌至嘴邊；蜜

    幾乎是一邊顫抖，一邊說：「回想你發(fā)情、yin叫時的模樣，再看見你被我的jingye

    幾乎徹底包裹，這景象真是美到令我心頭發(fā)顫?！?/br>
    略為過頭了，蜜想，用盡全力閉緊嘴巴；舌頭兩邊剛分泌出一大堆唾液，雖

    然極稀，她還是得分好幾口吞下。

    在明沒有要求的情形下，蜜的話竟然變得比其他觸手生物都還要多；有些驚

    訝的明，忍不住睜大雙眼。由於那些話修飾的成分不多，讓她能確定蜜都是發(fā)自

    內(nèi)心。

    蜜對孕婦的愛好，可能多過於其他觸手生物。明先是有點意外，又很快覺得

    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蜜是觸手生物的領(lǐng)袖，這頭銜在某種程度上就暗示，她在許多

    方面會是其他觸手生物的升級。

    而究竟是凡諾教蜜要喜歡女人大肚子時的樣子，還是蜜在看有描寫到懷孕情

    節(jié)的書籍時，發(fā)現(xiàn)自己有這方面的興趣？明實在很好奇；她甚至有可能在蜜說到

    那段前就主動問起。

    還處於極興奮狀態(tài)的蜜，正一邊哈氣，一邊任憑唾液從嘴邊留下。她的嘴巴

    很長，毛又非常多，唾液一下就落不只三道，還黏在一堆粗短的毛發(fā)上。

    認(rèn)為自己這樣子實在不太好看的蜜，趕緊用前腳把嘴巴擦乾凈；她大可只用

    皮膚吸收，但為了補(bǔ)救形象，她覺得自己至少要做出努力清潔的樣子。

    對於這種細(xì)節(jié)的處理，蜜算得上是經(jīng)驗豐富。所以，她做得比任何觸手生物

    都要快。明已經(jīng)在時間之內(nèi)吐出舌頭，卻還是來不及把她嘴邊的任何一滴唾

    液舔下肚。

    蜜在確定下巴等處有變得乾爽些后，才再次張大嘴巴。下一秒，兩人接吻；

    嘴唇吸吮舌尖、唾液通過齒縫，各種尖細(xì)、複雜的聲音很快就充滿小房間。比先

    前替蜜koujiao時還大聲，明想，感覺從頸子到耳根都發(fā)燙。

    若是在公共場所里里做這種事，旁人就算距離二十步也能聽得很清楚，也絕

    對是足以打斷上課節(jié)奏的聲響；不單是炫燿，連挑釁意味都十足；明越想越興奮，

    舌頭也比剛伸到蜜嘴巴里時還要靈活許多。

    兩人在嘴巴分開后，各喘好幾口氣。蜜舔一下鼻子，說：「最后一個要求，

    就是──」她的語氣帶有不只一絲顫抖感，好像興奮到連舌頭都快麻痺，「讓我

    幫你，把腸道和yindao內(nèi)的jingye都排出來?！?/br>
    蜜很輕描淡寫，好像接下來只是要幫明洗澡。而明認(rèn)得她眼中的強(qiáng)烈光芒─

    ─簡直和絲一樣。即便量不少，蜜還是打算把jingye塊全吃下肚，明想，不是「有

    可能」，而是「一定會」。

    yindao里的jingye倒還好──雖然與尿道很接近，明又受到密集的性刺激，也許

    有些尿液會混入──，可存在腸道里的jingye，之中不衛(wèi)生的部分實在很難讓明忽

    略。

    這一次，不只有直腸或大腸，連小腸都包含在內(nèi)；越是接近胃袋的部分，也

    就越是可能和先前吞下的食物混合。泥做的東西再精美，經(jīng)過多次咀嚼，受到唾

    液和胃酸等的影響，也會變成一團(tuán)稀爛、難聞的東西。

    基本上就是廚余桶內(nèi)的畫面！明想，已經(jīng)緊張到快要發(fā)抖。就算她已經(jīng)用自

    己的眼睛確認(rèn)腸子里的jingye都還算乾凈，而一想到任何可能的酸臭氣味，她還是

    會起大量雞皮疙瘩。

    當(dāng)然，蜜會有這種要求，表示她們的關(guān)系又大有進(jìn)展。這很值得高興，明想。

    在今天之前，她可是很難想像蜜搖尾巴的樣子；何況，最初也是她邀請蜜抽插那

    里的。

    按照觸手生物的邏輯──無論是選擇射精在體內(nèi)還是體外──，讓留下jingye

    的人負(fù)責(zé)清理，是再合理也不過的了。而除非是因為做到融化，或有其他顧慮，

    否則他們一定會選擇吞下。明覺得，自己有義務(wù)準(zhǔn)許蜜這么做。

    主動提議要清理的蜜，無論是眼神還是語氣，都已徹底透露──「我非常樂

    於如此?！顾f出來了！尾巴繼續(xù)左搖右晃。而感覺一下就把蜜弄得太髒，明實

    在很不好受。這種事，明想，再過兩年也不會習(xí)慣。本來就不該習(xí)慣！她的良心

    如此大喊。

    很難得的，明徹底和自己的良心徹底站在同一陣線。而變得一臉正經(jīng)的她，

    接著脫口而出的卻是：「不能讓我的身體吸收嗎？」

    原來，位在害怕骯髒等想法的另一頭，還有這一層渴望；聽到自己說出那么

    離譜的話，明除了臉變得更紅外，也變得更加緊張。接下來有好幾秒，她從嘴唇

    到臉頰都轉(zhuǎn)為蒼白。因為她老想到是蜜吃壞肚子、口吐白沫、痛苦到咬光身上的

    毛發(fā)，甚至在地上打滾到全身淤青的模樣

    怎樣也不至於變成那樣吧！而明的恐懼已經(jīng)漸漸脫離掌控。別過分夸大；即

    便她的理智不斷如此提醒，也難以阻止那些離譜的畫面自腦中反覆出現(xiàn)。越接近

    腸道深處，浪漫的成分就越低。

    此時，明頸子后的一點點顫抖完全不是因為興奮，而是受到一股強(qiáng)烈的寒意

    影響；先在尾椎和胸椎等處集中，再向背脊與腰側(cè)迅速蔓延，讓她起雞皮疙瘩。

    不和蜜玩肛交，與肛交后不讓蜜吃下位於腸道里的jingye；究竟哪一種比較對不起

    蜜，這問題還真有些難以回答；而要是一開始就拒絕和絲肛交的話，就不會有這

    問題了吧？咬著牙的明，眉頭緊皺。她活到十六歲，次有種「自己這下可真

    是被好奇心給害慘了」的感覺。

    又一次，明后悔聽從絲的要求；先前若是有好好思考，明想，就能預(yù)料到眼

    前的這一種情況。觸手生物的想法可能正好相反，而她也不是一每一次都能夠撤

    抵模仿或認(rèn)同他們。

    蜜在考慮將近十秒后，說：「既然明堅持的話，就先吸收一點，再排出一些

    吧。」和明原先期待的差多了，而蜜似乎真覺得不能全部吃下有些可惜。既然有

    打折，明想，應(yīng)該就算是夠好的結(jié)果。她慢慢點頭，應(yīng)一聲：「嗯。」

    明還是有些不甘愿，而蜜看來則是堅持如此。有點是在和絲對話，明想，而

    蜜多數(shù)時都不像小孩。絲不但會嘟嘴、皺眉，還會上下?lián)]拳。蜜的任性感覺正慢

    慢追上她，或許有一天，明真會看到蜜躺在地上耍賴的樣子；感覺比今天最早的

    時候要年輕太多了，想到這里，明又不想抱怨了。

    絲本來就是蜜教育出來的，雖然意識到這件事好幾次，明卻總是故意忽略絲

    和蜜存在共通點的可能性；而事實上，這兩個人不僅喜好相近，連個性也是。

    稍微曲起右前腳的蜜，對明施展一系列複雜的法術(shù)。先是融化部分jingye塊，

    再把它們轉(zhuǎn)為更簡單的養(yǎng)分。如此，明的腸子和yindao都能夠吸收些許。而過不到

    五秒，蜜就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取出jingye塊上；明根本吸收不到一成，甚至

    不到百分之一，蜜決定晚點再向她坦承自己的吝嗇和不老實。

    首先滑出來的，是位於明yindao內(nèi)的jingye。在法術(shù)的影響下，最外層僅稍微融

    化；內(nèi)層的改變情況較多，這導(dǎo)致jingye塊剛出來時，位於中心處的jingye也慢慢落

    下。一串「啪?！孤暟l(fā)出，原先是明yindao里的空氣；而就算又多了些泡泡，這些

    jingye還是很類似脫離餅乾的夾心。

    jingye塊既長又充滿彈性，明想，好像自己剛才塞的是一根情趣用品。一開始，

    明還覺得從中間落下來的jingye，很接近融化后的冰淇淋。而不愧是蜜射出來的，

    質(zhì)感更為濃厚，明總覺得更像奶油或果醬。由於流得不慢，所以會一層一層的疊

    在一起；也因為這些jingye會迅速融在一塊兒，最多只能累積三層。

    多數(shù)只到兩層，蜜想，很仔細(xì)去數(shù)。她也是一邊觀察，一邊以舌頭猛舔硬顎。

    和最初猜想的一樣，jingye塊的外層，會徹底反映出yindao的形狀。明覺得上頭

    的紋路有點丑陋，幾乎不忍看。至於一直伸長脖子的蜜，尾巴則猛搖將近五秒。

    對於眼前的jingye塊，她不僅是最為期待，也是最感到興奮的；若不是考慮到明的

    心情，她尾巴的動作不會這么快就止住。

    明想，jingye塊如此滑溜的觸感，很像是魚漿制品；連味道也有那么點像，如

    果說jingzi算──而這么低級的雙關(guān)語笑話連絲都不會開。有好幾秒，明真的轉(zhuǎn)過

    頭。而已經(jīng)等不及的蜜，在明的視線回來之前，就再次施法。

    在明的腸子里，連在一起的數(shù)個jingye塊，都像是活過來一般。它們一邊扭動，

    一邊往肛門的方向前進(jìn)。明不僅汗毛豎起，頭也稍微往后仰。曲起四肢的她，嘴

    巴微開，卻沒有叫出來。這過程的動態(tài)不少，卻不會讓她覺得不舒服。然而，明

    想，在肛交之后，還陶醉在這種感覺中，這豈不是太下流了！這種與排泄沒兩樣

    的過程，她也拒絕承認(rèn)有任何爽快感。

    為使自己不至於在喘息的時候叫出來，她先是輕捏自己的rutou。在過快十秒

    后，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的明，雙手稍微握緊，把自己的兩邊rufang都給抬到下巴

    前。

    蜜花了快一分鐘，才把jingye塊都推出來。終於能松一口氣的明，四肢重新攤

    放到地上。她瞇起眼睛，看向身后的鏡子；原以為懷孕超過八個月大的肚子，能

    把jingye塊擋住，只讓蜜的部分身體和腦袋露出。而明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接

    下來的景象，讓她咬著牙、雙手摀臉。

    蜜真的是一臉興奮的，用舌頭將兩邊的jingye塊都給勾到嘴里。更讓明震驚的

    是，蜜還會把jingye塊先拋到半空中，再用嘴巴接住。所以，明想，自己肚子根本

    無法完全遮住那些jingye塊，更別提蜜的吃相了。

    嘴巴發(fā)出一串「呼嚕」、「囌嚕」聲的蜜，在臉頰都被塞到鼓起來后，垂下

    耳朵、眉頭緊皺。這可不是因為難受或心理上的厭惡，而是專注品嚐時必然會有

    的表情，蜜想。她當(dāng)然不希望明誤會，於是便以前所未見的幅度大口咀嚼，還一

    邊發(fā)出「嗚哼」、「嗯哼」等聲音。

    明就算曉得真相，也不忍心再看下去。不僅把蜜給弄髒，還將蜜的優(yōu)雅形象

    給毀了！就算她非常樂在其中，明還是覺得自己一下做錯太多事。

    這一次，明除了在心里鞭打自己外，還有點渴望自己被rou室給排出去；即便

    可能像吐一口痰那樣，只要能讓她這個污染源離蜜遠(yuǎn)遠(yuǎn)的，眼前的景象就會消失

    了。

    而過不到五秒，明還是忍不住睜開雙眼；隔著指縫觀看，用兩下眨眼把流至

    眼中的汗水給幾出去；只要不去想那堆剛從她腸道里出來的jingye塊，她就能夠欣

    賞蜜現(xiàn)在的可愛模樣。

    蜜在最專心品嚐時，會使勁搖晃腦袋。好像在這過程中，還有不少音樂在她

    的耳邊響起似的，明想，滿臉通紅。

    被罪惡、欣喜等情緒多次拉扯的明，在嘴角下垂到極限之前，就先用雙手把

    自己的臉給摀住。

    閉緊雙眼的蜜，把絕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口中的每一滴jingye的最外層。明

    體內(nèi)的味道大量黏附在jingye塊上，特別是在腸道里的；就算它們只在明的體內(nèi)待

    不到幾分鐘，蜜想，不打算講出來。

    如此細(xì)膩、多變的風(fēng)味，全是因為使用rou塊浣腸時，會保留腸內(nèi)益生菌的緣

    故；這些讓蜜感到無比幸福的滋味，明要是知道了，大概會昏過去。

    一共嚼了快要五十下，才吞下肚；蜜一臉滿足，打了一個還算優(yōu)雅的嗝。而

    用大拇指勉強(qiáng)塞住耳朵的明，已經(jīng)羞到縮起身體。姿勢跟露差不多，蜜想，尾巴

    又搖了好幾下。

    看到蜜不再咀嚼，明可沒感到好過一些。曉得蜜這下是真的把那些jingye塊全

    數(shù)吞下，胸腹被無力感充滿的明，抱著自己的頭發(fā)，一副又要哭出來的樣子。

    曉得情況有些不妙的蜜，趕緊來到明的右手邊；在靠得夠近后，蜜把身體往

    逆時鐘方向旋轉(zhuǎn)，鉆到明的右邊腋下。為表示歉意，她以頸子和腦袋盡情碰觸明

    的rufang。

    完全就像是狗狗在主人懷中撒嬌，蜜想，覺得這構(gòu)圖非常完美。她先用左前

    腳輕蹭明的肚子，再用爪子搔弄明的rutou。

    過約一分鐘后，明也抓住指縫間的幾束頭發(fā)，把蜜的上半身給慢慢包起來。

    有點把小寶寶放入襁褓中的感覺，明想，用頭發(fā)和指尖磨蹭蜜的胸部和肚子。

    很快的，明吐出舌頭，主動舔舐蜜的嘴巴。和以前一樣，她不會因為蜜吃下

    那些東西而從此和蜜保持距離；他們都是因為她而弄髒，在這之前，她們都是無

    比潔凈的生物。一想到這里，明就比剛才更積極舔舐；而她只專注於扭動舌頭，

    對於蜜口中的味道，她幾乎完全略過。

    過了快兩分鐘后，她們的嘴巴才分開。

    瞇起眼睛的蜜，低下頭，「哎呀──」她柔聲說，「里面還有一點呢?！顾?/br>
    沒等明反應(yīng)過來，就對眼前的肛門伸長脖子和舌頭。

    「等等，啊──」明大叫，聲音聽來有些悽慘。這個小房間的隔音比rou室內(nèi)

    的其他處都要好，但剛才那一下，她猜，應(yīng)該還是會傳出去。

    而明不會嚇到其他觸手生物，因為過不到幾秒，她的喘息就變得纖滑。生理

    上的愉悅，立刻就反映在聲音上；一開始就是yin叫，明想，后來只是加入下

    流的感覺。從僅有一點拘束，到后來是會主動迎接；即便內(nèi)心抗拒，身體的反應(yīng)

    卻不受意志控制，明想，自己總是這樣。其他觸手生物說不定光是研究她的叫聲

    變化，就能猜得出蜜正在做什么。

    「別這樣──」明說，強(qiáng)迫自己從快感中回神，「不要、啊嗯、好、嗯哼、

    那里好髒，會把你給──」

    「一點也不髒喔?！姑厶Ц唪E鬚，說：「很乾凈，也很美。」

    明聽了，陰蒂立刻沖血到極限。咬著牙的她，yindao瞬間緊繃；「噗吱」一聲，

    不少yin水都被擠出來。簡直像是用噴的，蜜想，明要是停止大叫，應(yīng)該能聽到很

    夸張的聲響。

    而在同一時間，明的肛門用力一縮；配合直腸的蠕動，她把蜜的舌頭幾乎給

    整個夾住。這種情況不該持續(xù)下去，明想，一邊驚叫，一邊試圖阻止；一時沒想

    清楚的她，反射性的將雙腿曲起。這下，明的屁股也把蜜的嘴巴和臉頰都給夾住。

    先前也發(fā)生過這種事，而這一次，明的動作更大、力道更猛，好像真要把蜜的整

    顆腦袋都給吞沒似的。

    快要哭出來的明，緊張到全身都起雞皮疙瘩。盡管眼前畫面實在有點好笑，

    她也絕不讓自己的嘴角上揚。

    蜜還是可能被拉扯到極為難受，甚至沒法呼吸；明才剛這么想，就聽到蜜的

    笑聲：「噗嚕嘶噗──」實在不太好聽，畢竟是貼著兩邊屁股發(fā)出來的；非常破

    壞蜜的形象！明想，感覺自己此時做的，比先前的所有行為都要來得罪孽深重。

    當(dāng)然，蜜才沒感到不舒服，也不覺得受到侮辱。相反的，她覺得非常好玩；

    且她顯然就是因為期待發(fā)生這種事，才會不顧明的抗議就這么迅速舔弄。眼前的

    動態(tài)一直都是如此歡樂，讓明在緊張一陣后，也笑出來；由於罪惡感未完全消失，

    她的表情還是有些苦澀，手腳的顫抖也略顯無力。

    一直要到又過快兩分鐘后，明才試著讓胸腹一松；在又瞇起眼睛后，她因為

    周圍的景色變得模糊一些，感到更為好過。而下一秒，明──幾乎是毫不自覺的

    ──把雙手伸到兩腿間；先以左手的小指和無名指夾弄自己的陰蒂，再把右手食

    指和中指伸到y(tǒng)indao里。兩邊同時動作，讓她大聲yin叫。

    而良心受到眼前畫面的刺激，自然又冒出一連串譴責(zé)：你剛才已經(jīng)高潮過很

    多遍了吧？竟然在這個時候又手yin，多么的不知羞恥??！蜜不是正在清潔，你想

    再一次把她的頭用屁股包住嗎？

    就算意識到這些，明的雙手還是停不下動作。好像被數(shù)十道強(qiáng)光籠罩頭頂，

    又給數(shù)十枝箭射穿胸口；對一般人來說，這種讓羞恥心運轉(zhuǎn)到極限的感覺，應(yīng)該

    是痛苦到生不如死的。而明卻又是一副愉快到伸長舌頭，恨不得猛舔地板的模樣。

    蜜越是嚴(yán)厲，明就越是會做出yin蕩的動作。以往，在情況發(fā)展至此時，明常

    偷偷把自己形容成是壞孩子。如今，這種說法已顯得過於輕描淡寫；被罪惡感包

    覆的她，乾脆想像自己跪下來，跟露道歉的樣子。她希望站在一旁的絲，也會一

    臉嚴(yán)肅的說：「我未來的妻子可不能沒事就這樣啊，特別是在懷孕的時候！」

    明會邊哭邊回答：「沒錯，那樣對小孩不好?！?/br>
    而露被她生下來后，說的句話則可能是：「多么下流的mama，真令我不

    敢相信?！?/br>
    明不想像她大聲說「好噁」的樣子──那實在太傷人了點。而露或許會一邊

    遮掩自己的身體，一邊躲到其他觸手生物身后；腦袋自動描繪出這類情形，又讓

    明的陰蒂硬到快麻痺.

    明在咬著牙的同時，還下意識的搖晃屁股。顯然在幻想中，她很樂於讓自己

    yin蕩到一個連觸手生物也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步。

    明將會十分戲劇性的，把右手伸直；試著挽留露，也乞求其他人協(xié)助。在設(shè)

    計這種滿是自虐情節(jié)的內(nèi)容時，她彷彿聽到蜜也接著說：「你啊，真是比我還像

    只母狗呢！」

    非常不堪、顏面盡失、被徹底踐踏；都是一些負(fù)面到極點的畫面，卻讓明從

    鎖骨窩到橫隔膜都有股舒爽感。來自各個方向，卻又總是命中紅心的響亮鞭打聲，

    自她的靈魂深處響起；雖然有類似贖罪的意義，卻沒有多少真實感，特別蜜的部

    分。像先前那樣對話，就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明多少能察覺到，蜜不想不違反自

    己的格調(diào)太多，也不打算出事后回想起來會感到極為罪惡的事。

    所以像剛才那樣過分的發(fā)言，只可能出現(xiàn)在明的想像中。意識到現(xiàn)實中的一

    切都還在控制中，令明的嘴角再次上揚。而握緊雙拳的她，眼睛又略為往上翻。

    這表情，明想，應(yīng)該和做到最激烈時差不多。

    不要半分鐘，她就把腦袋迅速往后仰。先前垂至她兩邊腋下的頭發(fā)，都被這

    一下動作給甩到背后。

    又一次，明高潮了；腳掌使勁往前彎，兩手十指曲起、顫抖。不同於抽插導(dǎo)

    致的高潮，她很快就回過神來。下一秒，她腦中的各種譴責(zé)──都是說自己剛才

    有多離譜，沒有一個是真的針對蜜──終於變得有效。明想要裝傻，也許把情況

    描述成是「兩手不小心碰到」。那太假了，明想，根本不值得挑戰(zhàn)，何況她是不

    可能瞞過蜜；且若真的成功呈現(xiàn)出一種狀況外的感覺，那只會使自己身上的最后

    一點羞澀也被愚蠢蓋過。

    只要快感大到一個地步，明就會自動手yin；因為她察覺對方根本沒打算弄到

    高潮嗎？蜜猜，有些佩服。

    而發(fā)現(xiàn)比自己的身體遠(yuǎn)比一開始想像中要來得下流──還是在蜜的面前表現(xiàn)

    出來！──，真的會讓明有點想哭：在這同時，她的胸中又涌出不只一股輕盈、

    澄透的快感，好像自己剛才的無恥表現(xiàn)，是成功跨過什么難關(guān)似的。

    把露出丑陋的一面，視為是一大進(jìn)步；明曉得，自己總是如此。而再這樣下

    去，她想，總有一天，蜜會對她搖頭嘆息。絲也可能在一旁做出聳肩、攤手等動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