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覺。在明的印

    象中，家犬常待的地方通常就是客廳或房間，而不會是浴室或廚房。把蜜比為家

    犬，感覺相當不敬，明承認，然而對蜜稍微逾矩，也是相當不錯的調(diào)味；目前，

    明還無法想像太多細節(jié)。這表示到了下午，她可能會得到不少驚喜。在這次之后，

    她和蜜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又會更為親近。希望如此，明想，而絲、泥、泠和露鐵定也有

    一樣的期望。

    明把兩只觸手往回勾，先慢慢擦過肚子上緣，再親吻自己的肚臍兩側(cè)。幾秒

    后，露移動手腳的幅度稍微大一些?？匆娮约憾亲拥钠鸱?，讓明笑出來。

    終於，鐘聲響起，考試結(jié)束。明把理化考卷交出去后，打一個大哈欠。咬著

    牙的她，接著伸一個大大的懶腰，雙手和后腦都稍微碰到坐在她身后的同學(xué)──

    ─幻象讓那位女孩毫無感覺，而明還是跟她說了聲抱歉──。

    明以為可以很快回家，直到聽見同學(xué)的聊天內(nèi)容，她才想起自己又忽略一件

    事：等下要拿昨天的考卷。她有點煩躁，兩手食指開始敲桌子。她不想再待在教

    室里了。她想抱著絲和泥，先與她們接吻，再盡情舔舐、揉弄她們的rufang、屁股

    與肚子。此時，明的情緒和昨天中午溫書到累時不同，顯然無助於浪漫。她決定，

    加強一下自己的耐性。而在等考卷一張一張發(fā)下來時，她嘴里還是不斷發(fā)出像清

    喉嚨的聲音。

    過快半小時，那幾張考卷才發(fā)下來。明一邊皺著眉頭，一邊確認分數(shù)。

    除了英文外，明其他科都及格。數(shù)學(xué)是低空飛過，她為此高興不已，卻又發(fā)

    現(xiàn)，國文的分數(shù)竟然和數(shù)學(xué)差不多，比她想像中要低太多了。公民和健教都差一

    點滿分，這部分和多數(shù)同學(xué)一樣。而她也懶得去管到底是哪幾題害她與滿分擦身

    而過，或是班上前幾名的這兩科是不是都滿分；英文她差幾題就能及格，但已經(jīng)

    是平常分數(shù)的兩倍。這有一大部分是因為運氣，明想，不認為才努力幾天就能有

    那么大大進步。老師還在旁邊用英文寫些加油打氣的話（出現(xiàn)課本里沒有的單字，

    明其實只能看懂一半）。居然連安慰的話都不寫中文，這讓明有些生氣。而有了

    老師的這行字，爸媽就不會罵她罵得太兇?，F(xiàn)在，明的結(jié)論和前幾天一樣：不打

    算用幻象來修飾分數(shù)。即使情況更悽慘，她也決定要誠實面對。

    「差不多就這樣了！」明大喊，想模仿賭徒扔賽馬券的動作，把考卷使勁往

    上丟。而在考慮半秒后，她決定節(jié)省時間，只把它們用力塞到書包里。要到明天，

    等學(xué)校發(fā)完今天寫的考卷后，才會開始放假。

    一名卷發(fā)、有著淺褐色肌膚的女同學(xué)問：「為什么考卷不用寄的就好了？」

    明覺得她說的對，和其他幾位同學(xué)一起點頭。至於站在講臺后的老師，則只是皺

    一下眉頭，懶得回答這個不知被問過幾百次的老問題。

    聽到主任或校長在明天正式說「下學(xué)期見」，明會很愉快。而不用聽這句話

    就直接開始放假，明會更愉快。事實上，她正考慮明天不來學(xué)校。除了拿考卷，

    和得到一張確定得做哪些寒假作業(yè)的清單外，八成還要聽校長講幾則寓言故事；

    真的是寓言故事，而比起和觸手生物相遇，明還比較不敢相信自己會遇到這種校

    長。臺下的學(xué)生當然對此表示不滿，甚至?xí)雎暱棺h。訓(xùn)導(dǎo)主任等馬上就會出面

    制止，而校長也會堅持要講下去。

    一個男同學(xué)說：「那個老傢伙顯然沒有其他話好講，但又喜歡浪費大家的時

    間?！巩斎恍ｉL也可能真的懷抱熱誠，覺得自己有義務(wù)多告訴學(xué)生些什么。盡管

    他的言行舉止完全就是上個時代的人，但要說他的發(fā)言對學(xué)生完全無益，也實在

    有些過分。明不特別討厭他，但她更愿意把時間用來做其他更有意義的事。她決

    定了，考卷就拜託任何有空的觸手生物去取，反正現(xiàn)在從家里到學(xué)校只要不到三

    分鐘路程。

    明天，明打算大半天都待在家里。若沒有下雨或刮大風(fēng)，她可能會花半天在

    外頭晃。她會試著不坐輪椅，多走些路，但絕不到校。她承認，這樣的確很任性。

    盡管她想要花時間陪他們是主要原因，但聽起來很像是藉口。考完試后，一

    定會有這類想法，明在心里辯解，其他學(xué)生是沒得選擇，不然有超過八成都會和

    她一樣。在慶幸自己就是比別人有選擇的同時，明也發(fā)誓，不會讓這類念頭

    過分增加。

    低下頭的她，對著右腳旁的地面，出聲呼喚。教室里鬧哄哄，明忘記提高音

    量，但絲、泥和泠還是立刻從洞口升上來。顯然早就準備好，明想，既感到高興，

    又有些不好意思。蜜不在他們的身后，明確認過了。看到明難掩失落，絲立刻說：

    「蜜去睡午覺了?！?/br>
    明點頭，也松一口氣。的確，蜜需要休息，而不是又勉強自己和其他人一起

    行動。泠半蹲，絲和泥則是各伸出六只──分別位於肩胛內(nèi)側(cè)和肚子下方的──

    次要觸手，開始拼出明專用的轎子。絲和泥負責構(gòu)成基礎(chǔ)架構(gòu)，泠則以雙腿和胸

    腹為墊子。明幾次觀察下來，發(fā)現(xiàn)盡管他們的搬運過程相當細緻，卻好樣不曾事

    先決定誰該站哪邊。每次他們支撐的方式，和每個人負責托的位置等都不太一樣，

    顯然都是臨時決定的。而明只覺得有趣，不擔心是否會不夠穩(wěn)固等問題。

    泠彎下腰，輕輕抓著明的雙腿。站在左邊的絲，則負責明的臀部和背。泥加

    大其中四只觸手的彎曲幅度，做出扶手和腳踏。明已經(jīng)很習(xí)慣這過程，但還是記

    得要感謝他們的服務(wù)。

    早上，明吃了很多三明治，所以到現(xiàn)在還不餓。而在準備從rou室開洞進到家

    里的時候，泥就問：「明今天中午要吃什么呢？」

    明右手食指摸一下下巴，說：「rou派吧？」在思考約兩秒后，明又說：「也

    許再加點菠菜之類的?！怪付ㄒ允裁?，語氣卻還這么不確定，明曉得這樣有點

    奇怪。所以又過約兩秒后，她乾脆坦承，自己是突然想起小時后看的某部兒童動

    畫。

    「好的！」泥說，看來還是那么興奮。她腰上的幾只沒用於撐住明的觸手抬

    起。和準備擁抱、親吻的時候不同，泥這幾只觸手的彎曲角度比較尖銳，明顯是

    做飯時的模式。在明說出rou派兩字的時候，泥已經(jīng)想到至少五種以上的料理方法。

    明提議加入波菜，泥不但不覺得刁難，笑容還更大了。到底什么樣的要求會讓泥

    感到困擾？明雖然好奇，但她下次向泥點餐時，不會刻意往這方向思考。

    派的麵團得先經(jīng)過搓揉，餡料還可能要煎炒過。而到最后，明想，一定會用

    到烤箱。她對這道料理不是完全沒概念，曉得這其實可能比燕麥粥還麻煩。很顯

    然的，她要是敢和媽要求要吃這種東西，可能會讓媽氣到扣光她的零用錢。

    還沒過半天，明就在心里念了媽的不是至少兩次。她也不是故意要破壞媽的

    形象，何況她才十六歲，當然會去思考父母對一些事的反應(yīng)。她對此事的內(nèi)疚程

    度，其實比偷偷和觸手生物來往一事要高。這樣好像又有些不太應(yīng)該，明想，懶

    得再繼續(xù)吐槽自己了。以后她當mama時，也要面對來自兒女的檢視。想到這里，

    明只覺得斗志滿滿，認為自己當然會成為一個既酷又好相處的mama。

    雖然小孩會先是因父母的外型都是女性而感到混亂，接著又可能會只因明的

    外型較為高大（聲音也比較沒那么甜美，明承認），而把她當是爸爸。雖然對絲

    來說，明做為爸爸是再正確也不過的了。這些太過遙遠的問題，明是真的會感到

    困擾，但決定以后再去思考。

    她回到家里，一坐到床上，絲、泥和泠就立刻用熱毛巾幫她擦臉、擦身體。

    明很喜歡這過程，雖然沒流汗，但能讓她覺得神清氣爽。而她到現(xiàn)在才注意到，

    毛巾里的水沒有氯的味道。是rou室內(nèi)的水，明猜，源頭可能是雨水，可能也用了

    些家里的自來水。顯然有仔細過濾，或許就是用綠色液體攪拌一陣；明曉得，光

    這樣描述，大概無法使路上隨便一個人敢喝下這些水。

    想到這里，她也很快覺得口渴。明一講出自己的要求，泥立刻說：「給我?guī)?/br>
    分鐘，我可以為明做檸檬紅茶?！?/br>
    明不想喝熱的。她比較習(xí)慣喝冰的檸檬紅茶，但考慮到對zigong和卵巢好些，

    她還是選擇常溫。即使她真的要求要加冰塊，泥應(yīng)該不會有多少意見。而明最近

    是越來越懂得愛惜自己的身體了，這不只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他們。

    泥是用新鮮檸檬汁，難免讓紅茶看來有點混濁。她有加糖，所以熱量不至於

    低到可以忽略。但無論是口感還或香味，都比外面罐裝飲料要高級得多。明確定，

    里頭沒有會導(dǎo)致她哪里發(fā)生病變的成分，還有助於她長年被化學(xué)調(diào)為料麻痺的味

    覺蘇醒。一邊讓他們擦拭身體，一邊喝著剛做好的飲料，又讓明幸福到有些罪惡

    感的地步。絲負責背部，泥負責肚子和雙腿，泠則負責胸部和雙臂，而他們都會

    配合明喝飲料的動作，不讓明的雙手或頭部有任何受到限制的感覺。

    明回憶昨天的一些對話，想起該問問泠有關(guān)衣服的事。而她為了好玩，故意

    講得有些神秘：「聽說你最近又做了幾件衣服，哪天可以借我瞧瞧嗎？」語氣有

    點像老電影中的人物；明覺得自己模仿得不差。泥說過的衣服中，明對軍事風(fēng)格

    的大衣最有興趣。而在經(jīng)過一陣考慮后，明還是覺得該讓泠來認定要先介紹哪一

    件。

    泠停下擦拭的動作，說：「有件娃娃裝，最先完成的?！?/br>
    聽起來比大衣簡單，明想。她曉得，自己這種大外行的看法可能完全不對。

    過五秒后，泠兩手握緊毛巾，有些結(jié)巴的說：「晚、晚點，明可以試穿?！?/br>
    縫紉是他最得意的技能，他這方面的成就周圍的人也都有目共睹。這樣的他，

    在推出新作的時候，竟然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明看得出，泠的態(tài)度不是假裝的。

    他當然渴望稱讚，而通常人類在這想法之下，都會帶有一些尖銳之處；泠的分享

    心里顯然更為純粹，即使是常被形容成是天使的幼童，都不見得能常顯露出這種

    特質(zhì)。嘴角上揚的明，內(nèi)心在涌出欣賞之情的同時，也冒出想要把他壓倒在

    地的欲望。這也是為何即使他的聲音聽來像是成年男性──也許三十歲以上──，

    而她和他說話時，卻有點像是對待少年那樣。

    聽到明主動詢問，真是太符合泠的期望了。他現(xiàn)在非常高興，只差沒像絲或

    泥那樣扭動身體。半秒內(nèi)，他眼中的光芒先是晃向絲，再晃向泥。他想為透露消

    息給明的人做件衣服。

    重新看向明后，泠輕咳一聲后，開始簡單介紹：「娃娃裝跟孕婦裝不同，不

    過我把腰圍加大，最后還是成了孕婦裝?！乖谒_地面縫隙，把那件卷好的娃

    娃裝拿出來時，明注意到絲的胸部起伏變大。在泠說完話后，絲不僅呼吸變得相

    當急促，主要觸手也勃起到極限。她對「孕婦」這個詞情有獨鍾，泥想，臉也有

    些紅。一開始，明還真為絲感到有些緊張。而過幾秒后，明發(fā)現(xiàn)實際情況真的就

    只是那樣；對絲來說，「授精」、「懷孕」、「母乳」和「孕婦」這幾個詞，聽

    起來其實比「融化」還要具有魅力。

    呼吸慢慢變得和緩的絲，右手使勁抓著自己的主要觸手。她非常的用力，讓

    主要觸手從根部到末端，都緊繃到冒出綢緞光澤。徹底發(fā)情的她，把下巴放到泥

    的左肩。泥皺眉頭，而絲瞇著眼睛，又露出一副幼犬似的表情。在考慮幾秒后，

    泥慢慢點頭。笑出來的絲，馬上開始舔舐、吸吮泥的rufang。泥咬著雙唇，沒叫出

    來。她兩手按著絲的頭，要絲別一下就吸得那么用力。明看了，雖然感到很興奮，

    心里卻也有些罪惡感。在對泥表示歉意后，明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到泠做好的衣服

    上。

    他說是娃娃裝，明還以為會很花俏。而整件衣服占最大面積的，是苔綠色，

    接著是墨綠色。外型不算低調(diào)，但採用有些沉重的色彩，顯然示考量到明的喜好。

    通常這種沒有腰線的衣服，會以直條紋，或在腰部縫上更具有垂墜感的布料來遮

    掩腹部線條。而那是為了符合一般人的審美觀，明想，承認自己以前也和那些人

    差不多。rou室里，包括蜜在內(nèi)的觸手生物，都覺得明懷著露的肚子是最漂亮的。

    泠採用貼身但不緊繃的剪裁，而在講到這部分的設(shè)計時，他不希望自己表現(xiàn)得像

    絲那樣直白。在猶豫幾秒后，他只好說成：「包住明肚子，能隱約看到靜脈，會

    有種很棒的感覺?！?/br>
    看到泠的雙腿又開始內(nèi)八，讓明很想捉弄他，像是要他非得在她的肚子和乳

    房之間做出選擇。只能選一個最喜歡的，明想，要是他真的開始認真思索，還露

    出有些煩惱的樣子，那應(yīng)該挺有趣的。而在仔細考慮過后，她發(fā)現(xiàn)這種游戲其實

    蠻無聊的，便打消主意。

    為更加強調(diào)她的肚子，泠在衣服腰部的上下緣，都縫上一點嫩藍色和淺黃色

    的藤蔓與碎花刺繡。刺繡的造型不算簡單，而寬度最多只到大拇指，遠看幾乎像

    是鈕扣。泠說這是新藝術(shù)風(fēng)格，雖然看來非常現(xiàn)代、時髦，而真正流行的時期卻

    非常早。

    這件衣服非常漂亮，而只要是泠做的，舒適度通常也沒問題。唯一的缺點是

    可能不好洗，明想。在泠把衣服攤開后，她仔細摸過布料。相當?shù)募毧@、柔軟，

    顯然不是她打破存錢桶就買得起的。她不敢穿著它吃飯，而即使只是穿出去逛街，

    她也會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赡芩鄶?shù)時都不敢穿著它，就怕沾到任何污點。明認為這

    算是讚美，但沒說出口；泠挺纖細的，可能會以為她是在譴責他。

    對於這件娃娃裝，泠建議明可以把它當成睡衣。很顯然的，他對於這件衣服

    的舒適度非常有把握，也不會為被壓皺而感到心疼。事實上，明想，學(xué)校制服在

    給他修改過后，也有做為睡衣的潛力。他還說：「明產(chǎn)下露之后，只要給我一點

    時間，就能夠讓這件衣服變得符合明當下的腰圍?！?/br>
    談到衣服，泠的話就會變得比較多。他腦中有關(guān)裁縫、時尚方面的見解，一

    定比他剛才說出來的要多上許多。和絲一樣，他會認真思考自己的興趣中，有哪

    些部分是明會有興趣的。而篩選合適的資訊，可能比他做衣服還要花功夫，明希

    望以后即便自己聽不懂，也能讓他們盡情分享自己的心得。似乎最好的方法，就

    是和他們看一樣的書。而對泠，則是要多觀看他的工作過程。平常就該和他們多

    聊聊，明想。說到興趣、專業(yè)，她不至於像他們那樣深入，但也可以先從廣度開

    始培養(yǎng)起。

    在介紹完后，泠把衣服摺好，放在一旁。他又拿出一條熱毛巾，把剛才中斷

    的擦拭工作給做完。明除了稱讚衣服很美，和感謝他的付出外，還提出一個問題：

    「你會希望，我穿著這件衣服和你zuoai嗎？」

    既是關(guān)心他，也能讓他高興，明是這么想的。而她也不得不承認，這么問實

    在太露骨了些。絲和泥聽了，都睜大雙眼，身上的次要觸手也晃動好一陣。

    明在心里抱著頭，有些想要把臉藏到枕頭或被子里。沒辦法，她實在太喜歡

    看泠害羞、興奮的模樣。有那么一瞬間，她還把自己想像成是勾引少年的鄰家大

    姊。小時后的她，可未料到自己會成為這種人。

    不出明、絲和泥的預(yù)料，泠整個人愣住了。過快五秒后，他吐出短而熱的氣

    息，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這、這、這個。」他吞一大口口水，兩手食指和大拇指開

    始用力搓著毛巾。明這才想起自己忽略什么，馬上說：「抱歉，那樣會把你好不

    容易做好的衣服搞髒.」

    「不、不、我──」泠變得更加結(jié)巴，顯然不知道該怎么表答。心跳加快的

    他，兩手蓋著自己的臉頰和眼睛──毛巾則掛在他的脖子上──。他十指張開，

    讓眼睛露出來，不回避明的視線。絲猜，他大概是真的沒有想過。泥認為，即使

    腦中出現(xiàn)過類似的念頭，他也會為了專心工作，而阻止自己再想下去。而絲和泥

    都曉得，明的提議非常合泠的胃口；他是因為受寵若驚，腦袋才一片混亂。

    泠羞到兩膝并在一起，這動作讓他的男子氣概一下減少許多，但還是很有魅

    力。明想把她的整根主要觸手都給纏住，再以舌頭使勁磨蹭末端的孔洞，看看這

    樣會不會讓她的雙腿交纏在一起。

    泠在思考約五秒后，說：「這、這、可以洗，而且我可、可以做不只一件。」

    他不介意多費點功夫，只要能玩得盡興。聽起來就是觸手生物的邏輯，明想，

    對泠而言算很難得了。她心跳加速，可還有個不得不面對的問題：「在那過程中，

    要是不小心把衣服弄破的話，你會心疼的吧？」

    「我可以做出方便弄破的本?！广稣f；語氣堅定，完全不結(jié)巴，顯示他對

    此事早有計畫。絲和泥都驚訝到以雙手摀住嘴巴，身上的次要觸手暫停動作。要

    過快兩秒，泠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多離譜。

    「喔？」明說，抬高右邊眉毛。為更靠近他，她先把身體稍微往右轉(zhuǎn)，再往

    左邊傾斜不只三十度。她以鼻頭輕搔他的下巴，同時用肩頭磨蹭他的胸口。

    一直努力忍笑的絲，雙手握緊毛巾。她全身一連顫抖了好幾秒，而到最后，

    她忍不住彎腰大笑。泥咬著雙唇，沒笑出聲。但她的嘴角抬得比絲還高，腰上的

    幾只觸手則早就張大嘴巴。

    泠縮起身體，脖子上的毛巾掉下來。他眼中的光芒分散，明猜，這是表示他

    內(nèi)心慌亂。她一邊以雙手輕搔他的胸口，一邊把肩頭從他的胸口移到鼻子上。雖

    然泠擺出像是胃痛的動作，但他的臉色不是發(fā)青，而是紅得像是在蒸汽室里待了

    不只一小時。他一時太過興奮，不小心說出內(nèi)心深處的計畫。過約一分鐘后，他

    慢慢坦承：「是絲的建議，她說自己曾為了好玩，而在夢里把兩件租來的婚紗都

    給撕破?！?/br>
    絲臉紅，兩手放到腰后，好像又打算以吹口哨來裝傻。說到那次潛入夢境的

    經(jīng)驗，明和泥都記得很清楚。雖然目前這種坦承的節(jié)奏給泠帶來許多壓力，但明

    若完全不問，泥想，他可能過半年也不會說。絲想，雖然撕破衣服能帶來不少情

    趣，但他也很討厭使自己的暴力形象增加。

    泠的雙手在兩膝間使勁磨蹭，有點像是在摩擦取暖。要是他先握住兩根乾木

    頭，現(xiàn)在可能不是早已燒起來，就是碎了一地。

    他這樣子像個受寒，甚至身心受創(chuàng)的老人家。對於怎樣把泠這可憐兮兮的模

    樣給徹底化解，明心里早就有個底。她左手先輕輕抓住泠的右肩，再以拇指、虎

    口和食指搔過他的手臂。接著，明把他的手腕慢慢提到嘴前。呼呣一聲，她含住

    他的右手食指。她一邊以掌腹、掌心，感受他的陣陣劇烈脈動，再使勁吸吮、舔

    舐他的食指尖。手指不是泠的性感帶；可周圍的氣氛，再加上明的態(tài)度，一樣能

    讓泠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下次，」明說，「就那樣做吧?！顾傅漠斎皇菚v、撕破衣服的玩法。

    見到泠還未從恍惚中回過神，明接著問：「在浴室里，好嗎？」

    面對明的問題，泠只是緩緩呼出一大口氣。一股火燒石頭的味道擴散開來，

    他的腦袋顯然已經(jīng)過熱。為避免他真的愣超過半分鐘，絲以左手輕輕肘頂一下他

    的左腰。泠回過神，大聲說：「好！」

    他的音量一下增加太多，讓絲摀住耳朵。明想，在這次對話之后，他以后應(yīng)

    該更敢和她討論這方面的話題。態(tài)度也不會那么扭捏，泥想，其實不認為泠會改

    變得那么快。

    等下要和蜜親熱，這件娃娃裝明打算晚點再穿。

    「這件衣服的次，當然是要留給你啰?！姑髡f，才剛閉口，她就覺得自

    己的這種說法有點作做。那話有不少可挑剔之處，她想。顯然是因為太習(xí)慣面對

    那些態(tài)度不友善的同學(xué)，才導(dǎo)致她有這種心理。泠和他們完全不同，明看到他眼

    中的光芒擴大到極限，喉嚨又發(fā)出「咕?！?、「嗚?！沟韧虈猜?。非常感動的他，

    有那么一瞬間，甚至因為心臟跳過頭，和一口吸了太多空氣，而差點失去意識。

    曉得自己可能會壓到明，所以他屏住呼吸，腳指用力。一串嘎啦聲響起，他把木

    頭地板給劃出六道痕跡。在他大聲說抱歉之前，明捧著他的臉頰，親一下他的鼻

    子，說：「我不介意?！?/br>
    泠眼中的光芒立刻停止彈跳。其實明覺得地上的這些刮痕很有紀念價值，以

    后爸媽要換新地板時，她可能還會選擇保留這幾道痕跡?？上б⒆又v到這一

    段故事，得等他們漲到夠大才行。

    在擦拭完畢后，明先是套上一件寬松的粉紅色汗衫，再穿上一件紅色薄外套。

    配上那件用各種碎單寧布拼成的裙子，她自認算是夠體面，又兼具個人風(fēng)格。

    泠說出自己要回到rou室里的理由，但又有些節(jié)巴：「我要畫衣、衣服的草圖?！?/br>
    讓明知道他確實是因為有事做，才先暫時離開。顯然他覺得以現(xiàn)在的氣氛，不一

    直待在她的身旁，是有些失禮的。

    明把兩手放在他的腿上，說：「不要這么緊張，你們忙到一段落，本來就該

    回去做自己的事。」她的小拇指距離泠的主要觸手不到一公分，讓他的觸手根部

    能稍微感受到她雙手散發(fā)出的溫度。明當然是故意這么做的，像泠這樣容易緊張

    的人，最需要藉著一點性挑逗來緩和情緒。

    她瞇起眼睛，柔聲說：「我有什么需要的話，會叫你的?！?/br>
    說完后，明以額頭、鼻樑、鼻頭和眼臉，輕輕磨蹭泠的頸子、眼睛和臉頰。

    她希望配上雙手撫摸領(lǐng)帶的動作，雖然那景象稍嫌老套，但會讓他們更有感覺。

    明想，泠當然是適合讓她做這種事的男人。他配上西裝應(yīng)該很不錯，就不曉得他

    自己認不認同，明認為，絲、泥和蜜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意見。但露是個喜歡亂開玩

    笑的人，明沒忘記這一點。要是讓泠習(xí)慣穿衣服，在明把露產(chǎn)下來后，露或許真

    會為他取一些不太好聽的綽號。絲和泥說她活潑到一個失控的地步，明還真想見

    識看看。

    又感受露的幾下輕動，明把雙手蓋在自己的肚子上緣。過五秒后，明主動伸

    長脖子，和泠接吻。她還舔一下嘴唇，一副要吞了他似的，卻吻得比早上要淺得

    多。現(xiàn)在只到嘴唇，明想，睡前再吻得深一些。

    她不需要多仔細思考，就曉得自己剛才和泠約定相當具有意義；整件從剪裁

    到最后完工，都由他來制作的衣服，最后沾上他的汗水、唾液和jingye，再讓他來

    撕成碎片。雖然會為衣服感到有些可惜，但聽來比較合理，明想。當然他不會反

    對絲、泥、蜜或露，先對明這么做。但在這次經(jīng)歷之后，他除了精神受沖擊程度

    會較低之外，還具有示范意義；讓絲、泥、蜜和露在也要做這種事時，能有個參

    考。后一項除有助於讓泠了解到自己在明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之外，也讓這整件

    事的色情程度增加不少。意識到這一點，讓明的陰蒂和rutou都硬到發(fā)疼。穿在身

    上的衣服被他那雙大手撕碎，她光想就興奮到快要發(fā)抖。絲和泥聽了，也是臉紅、

    心跳加快。

    透過右邊眼角，明看到絲偷拉泥左腰側(cè)上的一只觸手。絲既是在表示她們以

    后也要和明那樣玩，也是在向泥暗示姊妹之間也該有類似的互動。絲的眼睛看來

    像是小動物，卻難掩瞳孔中冒出的混濁漩渦。

    泥滿臉通紅，但不開口，只用雙臂遮住自己勃起的rutou?！膏А沟囊宦?，她

    把那只觸手收回來，假裝沒搞懂絲的意思。明看得出，泥的興趣沒那么大，而絲

    顯然已經(jīng)開始在描繪把泥身上的圍裙──甚至婚紗──給拉破的畫面。輕咬雙唇

    的明，差點被自己大量激增的口水給嗆到。

    在泥出門買午飯要用的材料前，明把臉靠在她胸口磨蹭；先用臉頰仔細感受

    過她的兩邊rufang，再以額頭和鼻子搔過她的左邊鎖骨和右邊鎖骨。一直到泥叫了

    不只五聲，明才感到滿足。過約一分鐘后，終於出門的泥，腳步比先前還要輕盈。

    在吃過飯后，明會休息一段時間。等消化得差不多后，她就要和蜜zuoai。最

    遲也是四點，明想，看著時鐘。她不想拖到五點以后，除非蜜還沒醒來。她已經(jīng)

    等不及要抱著蜜毛絨絨的身體，迎接蜜的抽插。而她還沒法想像自己抽插蜜的樣

    子，除非是狼人形態(tài)的蜜。為減少對明肚子造成的壓迫，蜜這次很有可能在一開

    始就採取狼人型態(tài)。一想到自己會被她那雙長有厚實rou墊的雙手給抱住、托著腋

    下，明就差點大聲尖叫。而滿臉通紅的明，神情恍惚、全身酥軟，只能發(fā)出又棉

    又細的「呼嗚」聲。

    蜜的rufang會移到胸前，rutou也會變成只有兩個。明可以在碰觸她粉嫩rufang和

    rutou的同時，還仔細感受他胸口的厚毛，與周圍的結(jié)實肌rou。如此壯碩的身體，

    配上細緻、濃密的毛發(fā)，真是非常性感，明想。不提蜜那雙帶有深沉、嚴肅感的

    灰藍色眼睛，只注意她那成熟、有力的聲音，以及她身上的強烈氣味，一樣也能

    讓明深深著迷。她在回想蜜身上的細節(jié)時，得用力吸一大口氣，才能把暈眩感給

    壓下去。

    有不只三秒，明覺得自己彷彿正在發(fā)高燒。她曉得，這是熱戀時的感覺。而

    很快的，明也開始緊張。對她來說，與蜜zuoai一事，比考試要重要得多。所以，

    明現(xiàn)在也比面對考試時要緊張多了。奇怪的是，她現(xiàn)在比次和蜜做的時候還

    要不安，顯然是因為看到蜜早上時的樣子；蜜今天可能根本不想要zuoai，所以才

    會想要先出去散心。若是這樣還算簡單，實際情況可能更為複雜，連讓明連從何

    問起都不曉得。

    次見到蜜時，她感覺明明比今早時還要來得沉重，明卻覺得她今早時帶

    來的壓力比較多。而明才思考不到兩秒，就曉得是為什么：那次喂養(yǎng)時，明的主

    要目的是讓他們恢復(fù)健康。所以蜜即使表情嚴肅，明仍覺得未來滿是希望。若蜜

    在充滿能量后，仍是一副痛苦的樣子，明就會對未來感到悲觀甚至絕望。

    明以前也較能想像自己把蜜給壓倒在地的樣子，因為缺少能量的蜜，看來比

    較脆弱。是該把這一點也該算進去，明想。才過不到半秒，她又在心里猛力譴責

    自己。又一次，她覺得「禽獸」和「變態(tài)」等字眼已不足以形容自己。和她比起

    來，蜜可能還比較像個正常人。

    在重新整理過內(nèi)心的疑惑后，明成功讓內(nèi)心的緊張感減少一些。她接著想到，

    次和蜜做的經(jīng)驗，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能作為參考。蜜因為充滿能量，即使精神不足，

    在身體能力和敏感度上仍是遠超過和明初次見面時。

    但在那次喂養(yǎng)之后，明和絲、泥、泠之間又有過好幾次性經(jīng)驗。明有自信能

    做得比上次要細緻，讓蜜可以很快察覺到她的進步。而整體節(jié)奏應(yīng)該還是由蜜來

    掌控，這表示明要負責的部分偏少。想到這里，明松一口氣。而她還是擔心自己

    會因為太緊張而做錯，像是咬到蜜的鼻子，或拉傷蜜的耳朵。她倒不擔心自己會

    被蜜的牙齒或爪子傷到，因為和蜜比起來，她覺得一定是自己比較粗魯。

    絲在把房間內(nèi)的溫度升高一些后，就一直坐在明的右手邊。閉緊嘴巴的絲，

    一直都有在注意明思考時的表情。因為猜出明在煩惱些什么，絲盡管嘴角上揚，

    笑容看來也比以往要多出一點苦澀感。

    過約兩分鐘后，明把她摟在懷里。無須言語，她們就曉得下一步該怎么做。

    在接吻之前，明先以雙手撫摸絲的rufang；除滑嫩的肌膚，和柔韌的rutou之外，明

    也很仔細感受絲的肋骨和心跳。

    今天，她不會和絲做，主要是為了保存體力。但親熱到得再換件內(nèi)褲，明想，

    感覺也不錯。她在使勁親吻過絲的左邊臉頰后，再慢慢吸吮絲的左邊rutou。曲起

    雙臂的明，以雙手把絲那對只有微微突起的rufang給擠得更突出一點。

    絲的體溫迅速上升，幾乎要叫出來。把身體往左轉(zhuǎn)半圈的她，坐在明的左大

    腿上。絲一邊哈著氣，一邊以陰部磨蹭明的膝蓋和小腿。下半身的移動幅度相當

    大，只靠雙腿顯然不夠，所以絲除了讓明托著腋下之外，也依賴背上八只觸手；

    四只靠內(nèi)側(cè)的觸手咬著床墊，其余四只則抵著地板。在確定觸手都夠穩(wěn)固之后，

    絲很快就磨蹭到明的肚子和rufang。她不是次做這種動作，但還是會讓明興奮

    到猛吞口水。不單是大方展示自己的陰部，面對自己最喜歡的部位，還直接以濕

    潤、柔軟的yinchun來碰觸，再加上絲的身體又介於少女和幼女之間，讓受到如此服

    務(wù)的明，感覺可不是只有一點不道德而已。不要幾秒，她就興奮到指尖冰冷、喉

    嚨乾澀。

    在觸手生物里，絲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放得開的。而如此大膽的她，在做這種事的

    時候，也是害羞到不敢直視明的眼睛。現(xiàn)在，明的汗衫和裙子上，有好幾處都被

    絲的yin水和汗水給沾濕。明笑出來，想把剛穿上的衣服全都脫下。而絲抓著她的

    兩邊袖子，說：「這次，我想和穿著衣服的明做?！顾詴绱颂嶙h，當然

    是因為受到明和泠的對話影響。「不過，」絲強調(diào)，「我不會撕破明現(xiàn)在身上的

    衣服?！?/br>
    明笑出來，滿臉通紅的絲，也很不好意思的笑了。明伸長舌頭，先舔過絲的

    右耳，再舔過絲的頸子和右邊鎖骨。約一分鐘后，明的嘴巴離開。絲低頭，吸吮

    明的左rufang。明現(xiàn)在的乳汁量很少，絲得花很大的力氣才吸得出來。然而這次，

    絲只是用嘴唇和舌頭幫忙順幾下乳腺。她要確保蜜能夠吸得過癮，還說：「最好

    晚點，她能夠一口就吸到?！?/br>
    非常感動的明，輕輕摟著絲。是不是抱得再緊一點，乳汁就會不慎溢出，明

    相當好奇。絲在舔完左rufang后，改舔右rufang。明張口，用舌尖輕點絲的額頭。她

    雙手摸過絲的背脊和屁股，讓絲的腰側(cè)肌rou一陣抽動。接著，明的手掌稍微往下，

    開始輕搔絲的陰蒂和yinchun。同一時間，明的兩只次要觸手偷偷把衣柜打開，讓鏡

    子露出來。絲現(xiàn)在無論是轉(zhuǎn)頭，或只是稍微移動眼球，都能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

    不要多久，她的臉就變得更紅。而和明期望的一樣，絲回避了。即使已經(jīng)有那么

    多次面對鏡子的經(jīng)驗，絲還是會感到難為情，明希望她這點永遠都不會改變。

    就算腦中曾浮現(xiàn)過那么多離譜的性幻想，卻還是敵不過明的積極攻勢嗎？絲

    想，yindao使勁一縮，從耳根到額頭都發(fā)燙。她一邊呼氣，一邊把整張臉都埋到明

    的雙乳間。她的吐息，讓明的胸部既熱又癢。挺直上半身的明，以rufang輕輕搔過

    絲的兩邊臉頰，再以rutou點弄絲的兩邊鎖骨、耳朵和眼尾。

    她的兩邊rutou才剛碰到絲的嘴角，絲就馬上含住。一次吸吮兩邊rutou，絲正

    是個這么做的觸手生物，明想。和過去一樣，絲一點不掩飾自己的貪婪表情，

    一副要在三秒內(nèi)就把明rufang里的乳汁都給吸光似的。而這次為了蜜，絲只會喝下

    從明rufang上冒出的汗珠，乳汁是一滴也未吸出來。光是品嚐明的體味，和感受明

    兩邊rutou的柔韌口感，就已經(jīng)使絲全身發(fā)燙、呼吸急促。

    過約兩分鐘后，絲才把嘴巴放開。那對巨乳回到原位時，她的舌頭與兩邊乳

    頭各牽出一條細長的唾液絲線。而這兩條絲線，都在碰到她的嘴角后斷裂。絲笑

    出來，以左手背擦過兩邊嘴角。接著，她啟動舌頭的清潔模式，把手背上的唾液

    都給舔下肚。從口腔到鼻腔都充滿明的體味，讓絲的腦袋有種快要融化的感覺。

    靈機一動的明，兩手抓著絲的肩膀?，F(xiàn)在，明不需要花多大力氣就能讓她往

    右轉(zhuǎn)，面對鏡子。

    在搔過絲的雙臂后，明抬起大拇指，揉過絲的大腿。明微微曲起的小拇指，

    從絲的腹股溝滑過。很快的，她的無名指碰觸到絲的陰蒂和yinchun。絲叫聲時，

    明以無名指將她的yinchun給稍微拉開。

    絲兩手摀著嘴，發(fā)出既悶又小的尖叫。她選擇忍耐，顯然是不想吵醒蜜。以

    往，絲不會在意這種事。事實上，就是蜜要他們都別在意。但明和蜜約要在今天

    做，即使她們都沒有特別指示，絲還是會特別專注在這部分的細節(jié)上。而太在意

    雙手和音量的控制，讓絲忘記并攏雙腿。眼前的畫面與明稍早幻想時不同，但和

    腦中的簡單構(gòu)思比起來，她更喜歡眼前的這種本。

    絲咬著牙，眼中滿是淚水。得到這么多的快感，卻無法盡情大叫，讓她的胸

    口一直都悶悶的。明舔過她脹紅的左耳，說：「你真的好可愛?！菇z屏住呼吸，

    兩手捧著臉頰。明不是次這樣稱讚她，但這一次，她卻尤其感到害羞。過約

    兩分鐘后，絲把身體往左轉(zhuǎn)。她緊緊抱住明，雖不壓迫到明的肚子，但她的臉也

    快要把明的乳汁給擠出來。嘴角上揚的明，兩手摸著絲的腦后，說：「絲，我愛

    你?！?/br>
    絲笑出來，滿臉通紅。她很快抬起頭，說：「我最愛你了，明?！?/br>
    有將近十秒，她們笑個不停。接著，她們的鼻頭碰在一起，左右磨蹭，嘴里

    還發(fā)出小動物似的「呦啾」、「咪呼」聲。明盡管很陶醉，卻還是忍不住說：

    「這樣很rou麻呢?！?/br>
    「就是要夠親密，才能這樣做。」絲笑著說：「我們有權(quán)rou麻，rou麻得好！」

    明低下頭，又笑出來。要是她面對這問題，還無法回答得像絲這樣好。明記

    得自己在小時后，會把這種情侶評為「噁死人不償命」?，F(xiàn)在，她曉得那些人腦

    中的邏輯大概是怎樣了。有時，她和絲可能還比那些路上常見的情侶都要過分。

    明敢說自己即使老了，回憶起這一段，也不會覺得羞恥。她會慶幸自己沒有錯過，

    沒有因為偏見或為了假裝成熟而拒絕這么幸福的儀式。

    想到這里，讓明又感到非常興奮。她使勁親吻絲，在絲的左臉頰和額頭上各

    留下至少兩個吻痕。不久后，明就要和蜜做。說到體力，明倒是不太單心，面對

    蜜時的禮儀才是她的一大困擾。雖然可以躺到灰色池子里，把身上的吻痕都給消

    去，明想，而蜜也不會計較她和絲親熱的事；但這次，她想和絲都決定要做得俐

    落、單純一些。這表示她們不會進展到抽插，但服務(wù)至此，明覺得還是該更搔到

    癢處一些。

    呼一口氣的明，舔濕雙唇，躺在床上。絲以為她要休息，而她接下來的指示，

    讓絲羞到差點大聲尖叫。明認為自己的要求很簡單，雖然有個比較大的缺點。

    約過半分鐘后，絲起身。背對明的她，慢慢蹲下來。絲的大腿小腿稍微夾著

    明的手臂，幾乎是坐在明的臉上。明只用左右觸手拖著她的腋下，雙手則只用於

    輕搔她的腰或雙腿。

    明的鼻子幾乎要碰到絲的肛門，而明的嘴巴則是徹底緊貼絲的陰部。至於明

    的眼睛和臉頰，則被埋在絲的兩邊屁股里。在這樣的角度下，明尤其看不到鏡子；

    這是她所謂的「缺點」。而她不用絲來提醒也曉得，自己這樣實在不太好看。但

    這種姿勢，最能展現(xiàn)絲的稚嫩魅力，明想。一邊嗅聞絲的體香，一邊把絲的汗水、

    yin水都給舔下肚，讓明內(nèi)褲已完全濕透。

    不要幾秒，明的呼吸就變得非常急促，喘息聲大到像是在掙扎。顯然她除了

    身體徹底發(fā)情外，精神也到了近乎著魔的地步。她使勁舔舐、吸吮絲的yinchun和陰

    蒂。絲咬著牙，握緊雙拳。從胸口到額頭皆發(fā)紅的她，左手貼著胸口，右手貼著

    下巴。絲難得提醒自己，不要發(fā)出奇怪的笑聲，也別露出不符合自己年紀的表情。

    正因為她的表現(xiàn)沒有可挑剔之處，明又覺得自己像是在犯罪。

    而這不是犯罪，是兩情相悅！讓良心了解到這一點后，明的部分心理變得比

    犯罪還要大膽、放肆許多。這之中最美妙的地方，是絲為了忍住不叫，而顫抖得

    比以往都要厲害許多；其實她還是一連叫了好幾聲，但她努力咬牙、閉緊雙唇，

    還是成功讓音量減少不只五成。

    絲移動背上的次要觸手，開始輕搔明的背脊和腰側(cè)。明也伸長自己的左右觸

    手，讓它們在托著絲的腋下時，還能使勁舔舐絲的yinchun。有左右觸手的舌頭負責

    分開絲的yinchun，讓明能舔到更深處。她無法像泥上次做的那樣，仔細分析絲yindao

    內(nèi)的紋路。明畢竟不是觸手生物，而以次數(shù)來說，她在絲體內(nèi)造成的痕跡絕對是

    比較多的。明在為自己感到有些驕傲的同時，也為眼前的景像十分感動：絲的陰

    部光澤，沒有任何寶石或花朵能夠比得上。特別是她的陰蒂和小yinchun，讓明覺得

    非常耀眼。明才盯著看不到五秒，就眼眶泛淚。以前她也曾如此感動，面對絲的

    陰部，這可是一點也不夸張。但在同時，明又口水直流，這讓她有點中毒的感覺。

    她不想嚇到絲，趕緊用右手背擦嘴巴。

    明繼續(xù)扭動舌頭，讓絲繼續(xù)全身顫抖，小聲yin叫。要像泠那樣舔是不可能的，

    但明認為自己只要多加練習(xí)，就有可能做到像是泥或蜜那樣。過約一分鐘后，絲

    開始挺腰，大口喘氣，還以yindao吸吮明的舌尖。一直到今天，她yindao的吸吮力量

    仍是比明要小得多。明在覺得她很可愛的同時，也偷偷松一口氣。

    接著過不到兩分鐘，絲就高潮了。她噴出的大量腺液，有不少都落到明的嘴

    里、臉部、頸子和rufang上。明身上的衣服有將近半邊都濕透了，這是不脫衣服的

    代價。她本來就有在和蜜做之前，先洗一次澡的打算。

    喝下大量腺液的明，正想著下次也要讓絲穿著衣服和她做，以及等下要穿哪

    件衣服等問題。一直到把注意力又放回到自己的雙腳上，明才發(fā)現(xiàn)，床墊和部分

    地板沒被rou室地面取代。絲沒有展開rou室，不是忘記了，而是她不希望體味傳到

    rou室里，明想，立刻把剛才的這段分析講出來。絲點頭，但也補充：「偶而，我

    也會想要在不依賴rou室的情形下，和明做看看?！?/br>
    雖然口齒還算清晰，但絲的全身顫抖尚未停止，四肢也非常緊繃。然而，她

    的次要觸手卻全都無力。要是明沒有摟著她，她會立刻倒地，頭說不定還會先碰

    到地面。對明來說，這過程是會消耗一些精力，而或許是因為沒高潮的緣故，她

    竟也有種被徹底充電的感覺?；蛘咴撜f是熱身完畢？明想，覺得這樣講非常下流。

    且她不喜歡讓自己的胃口顯得非常大，盡管那可能是再明顯也不過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