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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絲吊帶裙旁邊的戴著棒球帽的襯衫男人直接黑著臉將人拖走,悶悶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你想要,下次找人一起!看弄不弄得爽你!” 女人笑嘻嘻地攀附在男人肩上,“好?。 ?/br> “估計又是一對偷情的?!?/br> 羅墨信跟著路隨星查過無數(shù)次這種案子,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就火急火燎的,一般都是偷情出軌的。 況且那個男人手指上還戴著婚戒,女人手上卻是另外一款戒指,簡直太心驚膽戰(zhàn)了。 “粉色記憶”內(nèi)部的裝修粉粉嫩嫩的,桃色的氣球在天花板上搖搖晃晃,走廊布置得也很溫馨,暖色的燈光打下來,鋪上一層曖昧的顏色。 偶爾還能聽見并不是非常隔音的房間里,傳來高昂的叫聲。 “三位一起?” 老板看了一眼三人,嘴角笑意加深,“要普通大床房還是豪華大床房?” 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頭發(fā)都掉了好多根。 第82章 迷霧(六) “三位一起?” “要普通大床房還是豪華大床房?” “要什么床?我們是來調(diào)查的!” 聽到老板暗含的話語, 羅墨信差點沒跳起來,臉漲得通紅,匆匆將辦理的此案件的臨時調(diào)查證推到老板面前。 原本笑呵呵的老板臉色驟然變了, 懶洋洋地又倒躺在椅背上, “不是來了好幾次了嗎?都說了那兇手不可能出現(xiàn)在我這里,要真出現(xiàn)那種事情,我還開不開門了?” “再說了, 那監(jiān)控不是明明白白顯示著的么?!沒有, 沒有, 你們就不能換一家調(diào)查么……” “我們只是想再看看, 畢竟您這里對著的就是華蘭中學(xué)的東門, 離得近, 說不定能夠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br> 路隨星眼睛微彎, 語氣溫和, 坐在高腳椅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老板, 單手放在大理石臺面上, “現(xiàn)在這件事鬧得太大, 現(xiàn)在人心惶惶,若是盡早解決, 你這邊的生意肯定也會好很多……” 老板只覺得這個年輕人精致的眉眼間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冷氣,他不耐煩地坐起來,“行行行, 你們這些偵探也是吃飽了沒事兒, 這件事交給警察就行了, 還硬要瞎摻和。摻和也就算了,還沒搞出什么名堂?!?/br> 厚臉皮的路隨星臉色不變。 羅墨信將調(diào)查證收回公文包里,低聲嘀咕, “那不是也是為了吃飯么?!” “要調(diào)監(jiān)控還是住房記錄?” 老板熟練地將電腦扭了一個頭,閃著瑩瑩白光的屏幕正對著路隨星三人,“還是兩樣一起?” “先看住房記錄,再看監(jiān)控?!?/br> 監(jiān)控幾乎呈現(xiàn)二倍速往前拉,凌晨零點到凌晨六點之間,只有六個退房的住客,其中四個退房的住客是跑去趕飛機、高鐵的,還有兩個住客是附近職高的學(xué)生,趕回去上課的。 先前警方對這幾名住客的身份也進行了排查,并沒有發(fā)現(xiàn)疑點。 兇手狡猾而又謹慎,謹慎的同時又忍不住炫耀自己的成功。 兇手絕不可能是毛頭小子,或者農(nóng)民工,否則不可能騙到這些花季少女。 就如之前設(shè)想的那般,兇手極有可能偽裝成一個儒雅的精英,他博學(xué)的才識讓少女愛慕;他溫柔動聽的嗓音讓少女心跳加速;他靠著偽裝騙過了一個又一個的人,但是又因為他那急于炫耀的小心思,可能會扯著淡然的微笑出現(xiàn)在人群中。 他,或許……一直在看著……看著所有的人被他耍得團團轉(zhuǎn)。 路隨星腦海中快速掠過這些監(jiān)控景象,腦海中頓時浮現(xiàn)出無數(shù)的信息。 拋開一切來看,假設(shè)這個兇手能夠避開監(jiān)控,完全消失在監(jiān)控里。 不管是物理的還是非物理的……那也一定程度上說明這個兇手有一定的能力影響監(jiān)控。 那么既然如此,是不是也就是說,監(jiān)控拍攝到的畫面有可能是非真實的呢? 再來看,這幾起兇殺案看似無跡可尋,其實都是有預(yù)謀的。 穿在死者身上的漂亮的娃娃裙是兇手準(zhǔn)備的。 兇手絕對不可能隨身攜帶一條漂亮的娃娃裙。 這條娃娃裙或許是送給少女的禮物,少女們接受到這漂亮的禮物時,她們很高興,但是她們絕對沒有想到兇手將這件禮物穿在了失去了鮮活生命的她們的尸體上,向警方炫耀他的高超技藝…… 路隨星并不認為兇手是隨意拋尸,畢竟這不安全。 假設(shè)兇手真的能夠影響監(jiān)控的話,那么尸體也就很容易處理。 只需要隨意將那宛如洋娃娃般的尸體隨便塞進一個行李箱,隨便就能運出去,如同丟垃圾一般將人丟進垃圾桶里…… 將這一切都假設(shè)到兇手是高智商犯罪的條件下,似乎一切都不難解釋了。 當(dāng)然,前提上兇手確實有辦法控制或影響附近的監(jiān)控。 現(xiàn)在基于這個前提下,再來查找犯人,似乎才能尋得半點端倪。 也許,這個方向就是對的呢?誰也不知道,只能嘗試,嘗試之后再進行排除。 “這個黑衣西裝男是什么時候入住的?” 路隨星指著電腦屏幕上一個黑衣西裝男,朝老板問道。 這個黑衣西裝男穿著一身純手工的黑色西服,鼻梁上駕著一個金絲眼鏡,看起來衣冠楚楚,嘴角含著溫和的笑。 他拖著一個小巧的黑色行李箱,在凌晨四點辦理了退房手續(xù),急匆匆離去趕最早的一班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