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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門醫(yī)女庶手馭夫在線閱讀 - 第300節(jié)

第300節(jié)

    當(dāng)她說出是孫氏幫她弄到了那種可延后女子經(jīng)期,造成假孕現(xiàn)象的藥時,孫氏立刻上前去指著她破口大罵:“你個賤婦胡說!我跟夫人無冤無仇,何故害她?!你個賤人覬覦夫人的位子,想要害死嫡姐上位,何故要拉上別人!你再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蘇玉安本來很生氣,但見孫氏這般樣子,又很氣惱,不等蘇玉平說話便上前把人拉回來,并厲聲斥道:“有二叔和大哥在,哪有你個婦人指手畫腳的份兒?!清者自清,難道二叔和大哥還會讓這賤婦胡亂攀扯你不成?!”

    孫氏的一顆心瘋狂的跳著,幾乎要從嗓子眼兒里鉆出來。別人不知道內(nèi)情,她自己心里是有數(shù)的。她之前想過無數(shù)次,明著幫封岫云的風(fēng)險太大,這種事情不應(yīng)該留下把柄。

    只是姚鳳歌和封夫人二人聯(lián)手,防她跟防賊似的,她手下能用的人接二連三被打發(fā)出府去,沒有極為可靠的人幫忙,她也只能自己出手。如今事情敗露,封岫云眼見著是不顧一切了,她這個出謀劃策的軍師又怎能躲得過去呢!

    聽了蘇玉安的話,蘇玉平方淡淡的說道:“二弟說的不錯,沒有證據(jù)的話都是胡亂攀咬?!闭f著,又抬手拍了兩下。

    屋外有人推了一個五花大綁的婆子進(jìn)來,正是孫氏的陪房孫守禮家的。另外又有一個婆子把一包東西拿上來放在孫守禮家的面前。

    “孫家的,這寫東西是什么?”蘇玉平冷聲問。

    孫守禮家的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孫氏,孫氏看見地上的紙包,銀票以及字據(jù)便又坐不住了,剛要說話,便聽見蘇玉安怒聲斥道:“你個狗奴才,沒聽見侯爺問你話么?。磕憧词裁纯??如實(shí)回話!若有半句虛言,二爺我先揭了你的皮!”

    “這些是……是奴才買來的藥?!睂O守禮家的是被人從被窩里直接揪出來的,蘇玉平還沒來得及審訊,所以她還抱著幻想,覺得孫氏能護(hù)得住她,所以便不敢說實(shí)話。

    蘇玉平卻不想聽她胡攪蠻纏,直接問門外:“白家的大爺請來了沒有?”

    “來了來了!”有人一疊聲的答應(yīng)著踩著雨水匆匆進(jìn)門,“回侯爺,白太醫(yī)到了。”

    “快請?!碧K玉平忙道。

    白家長孫白竟陽現(xiàn)在是太醫(yī)院的四品內(nèi)醫(yī)正,白家祖?zhèn)鞯尼t(yī)術(shù)極其高明,尤善配藥。白家跟蘇家私交不錯,白竟陽跟蘇玉平的交情更深一些,所以即便是深夜大雨,聽說有要事相煩,依然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互相見禮畢,這位白大爺也不管這正廳里氣氛如何詭異,只朝著蘇玉平拱了拱手,問道:“不知侯爺夤夜傳喚,有何要事?”

    蘇玉平便道:“請兄弟幫個忙,看看這幾種藥粉分別有什么用處?!?/br>
    對這種事情,白大爺是手到擒來,他把那幾種藥粉一子擺開,先觀其色,后用指尖沾一點(diǎn)粉末放到嘴里細(xì)細(xì)的品,之后便指著其中一包說:“這個是延緩女子葵水的,連續(xù)使用可造成假孕。”

    說完,又指著另一包說:“這個是催女子葵水的,連續(xù)使用可致使女子大出血?!?/br>
    之后又指著最末一包說道:“這個是毒藥,只需一點(diǎn)可要人性命,在下可不敢嘗,侯爺若是不信,可叫人抱一只狗或者貓來試試便知?!?/br>
    最后,指著一包微黃的粉末,說道:“這個是可致人幻境的,說白了也就是一種麻醉藥,用少了,可叫人看見想看的人或者情景,用多了,可使人重度昏迷。是外科醫(yī)生給病人療傷的妙藥?!?/br>
    蘇玉平聽了這話忍不住轉(zhuǎn)頭問姚鳳歌:“前幾個月夫人特別高興,說自己懷了兒子?是不是這種藥粉在搗鬼?”

    姚鳳歌苦笑道:“那陣子夫人是挺高興的,但是真的高興還是藥的緣故,可就不好說了?!?/br>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揚(yáng),蘇玉平跟白竟陽關(guān)系再好也不愿把家里這些丑事給抖摟出去,于是對蘇玉祥說道:“三弟陪白大爺去廂房奉茶吧。”

    蘇玉祥對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也不感興趣,再說他現(xiàn)在也不敢忤逆他大哥,于是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朝著白竟陽拱了拱手:“白兄,這邊請?!?/br>
    白竟陽跟蘇光岺,蘇玉平等人告辭,隨著蘇玉祥出去。蘇玉平方怒視著孫守禮家的,說道:“你還有什么話說?”

    孫守禮家的跪在那里以額抵地,似是拿定了主意一句話也不說。

    “老二,你覺得這些藥是這奴才自用的么?”蘇玉平轉(zhuǎn)頭看向蘇玉安。孫守禮家的是孫氏的陪房,有蘇玉安處置更加妥當(dāng)。

    蘇光岺不等蘇玉安說話,便插了一句:“這刁奴分明是居心叵測!大夫人中毒險些喪命,下毒之人是小封氏,而她便是幫兇。這事兒絕不簡單!還有這好幾種藥都是新奇貨色!她們從哪里弄來的?誰又是外邊的幫兇?這事兒若是不弄清楚了,定候府內(nèi)永無寧日!”

    蘇玉安轉(zhuǎn)頭看向?qū)O氏,一字一句的問:“你,對這件事情,有、何。看。法?”

    孫氏的嘴巴張了張,半晌方好笑的反問:“我能有什么辦法?這么大的事兒自然是爺們兒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實(shí)在不行——報官好了!”

    對,報官!定北侯府為了顏面肯定不會輕易報官,還有封家……嫡女庶女互相殘殺,若是傳出去,封大學(xué)士幾輩子的臉都丟盡了!想到這些,孫氏的目光越發(fā)堅定起來:“此等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妾身以為還是報官比較妥當(dāng)?!?/br>
    蘇玉平淡淡的哼了一聲,說道:“既然你這樣認(rèn)為,那就說明你是清白無辜的了?”

    “我自然是無辜的!”孫氏不悅的說道:“誰知道那賤婦如何收買了這狗奴才!她既然叛主,我也沒什么好護(hù)著她的!直接交刑部議罪,是殺是剮隨他去罷了!”

    孫氏這話聽起來狠絕無情,實(shí)際上卻給了孫守禮家的無限生機(jī)。首先,她只是個奴才,只要咬定封岫云給了她好處讓她去買毒藥,就可把自家主子給摘的一干二凈。而且就算是議罪,她也只是個從犯。那封岫云尚且只是個殺人未遂的罪過,罪不至死,何況她一個從犯?

    孫氏的舅舅現(xiàn)就是刑部侍郎,只要孫氏還顧著她,肯定會想辦法把她弄出來。出來后最不濟(jì)也是給點(diǎn)銀子打發(fā)的遠(yuǎn)遠(yuǎn)地,依然過她的逍遙日子去!

    蘇玉平回頭看了一眼蘇光岺,蘇光岺皺眉道:“你現(xiàn)在是侯爺,是一家之主。這事兒自然由你定奪。該如何就如何,不要放過這些心思歹毒的宵小之輩!不然我蘇家男兒將以何面目立于世上?”

    “侄兒明白了。”蘇玉平拱手答應(yīng)著,又轉(zhuǎn)頭吩咐:“把孫守禮家的和封岫云分別關(guān)起來,等天亮了就報官。”

    蘇光岺的眉頭皺了皺,想說什么,但終究沒說。

    “天色不早了,今晚這事兒是我處理不當(dāng),不該把大家吵起來。還請大家見諒?!碧K玉平說著,已經(jīng)朝蘇光岺躬身行禮:“二叔,二嬸娘,是侄兒莽撞了。”

    梁夫人嘆道:“家門不幸,才出這樣的事情。真是造孽?。 ?/br>
    蘇光岺有叮囑了一句:“身為一家之主你更要三思而后行,萬萬不可沖動。不過最終你做什么樣的決定,二叔都支持你。”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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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浮世塵埃

    蘇光岺說完后,便帶著梁夫人和蘇玉康走了。

    蘇玉平和蘇玉安兄弟二人送走了這位二老爺之后,站在廊檐下看著潑天雨幕,忽然各自回頭,互相對視了一眼。蘇玉安說道:“大哥,我覺得這事兒還是先不要報官?!?/br>
    “為什么?”蘇玉平的眼睛虛了虛,嘴角閃過一絲淡然的微笑。

    “我明天給你答案。”蘇玉安說完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孫氏,沉聲道:“我們也回去吧?!?/br>
    蘇玉平看著二弟和二弟妹夫婦撐著傘并肩離去,知道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他都沒動一下。

    姚鳳歌收回目光,輕聲嘆道:“看來二爺并不知情?!?/br>
    “知情不知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怎么做?!碧K玉平說著,徐徐轉(zhuǎn)身朝著姚鳳歌笑了笑:“這件事情多虧有你。不然,也不能這么快就掀出來?!?/br>
    姚鳳歌苦笑搖頭:“我也是為了這個家?!?/br>
    “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讓老三留下來,我還有點(diǎn)事要處理?!?/br>
    “好。”姚鳳歌后退一步,福了福身,轉(zhuǎn)身往外走。珊瑚忙撐開大傘罩在她的頭頂,主仆二人踩著雨水慢慢地離去。

    蘇玉平又看了一眼院子里被潑天大雨洗過的風(fēng)燈,淡淡的冷笑一聲,吩咐身后的護(hù)衛(wèi):“去捉人。不要弄出什么動靜來?!?/br>
    四個黑衣護(hù)衛(wèi)一起應(yīng)聲,轉(zhuǎn)身消失在雨幕里。

    報官?蘇玉平冷笑,不是他不想報,恐怕人人都不想吧?再說,報官又能怎樣?豁出一家子的臉面去,最后也只是個不了了之——那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再說,害他兒子,害他妻子,這樣的仇恨若是輕易放過,堂堂七尺男兒將以何面目立于世上?!

    安居院后院,小偏廳里,燭光搖曳,窗門緊閉,把風(fēng)雨之聲隔絕在外。

    蘇玉安把丫鬟婆子們都打發(fā)出去,屋子里只有自己和孫氏二人。

    “說吧?!碧K玉安一撩袍角,在椅子上施施然坐下,“現(xiàn)在是四更十分,里天亮還有一個多時辰。夠你把事情說清楚的了。”

    孫氏看著自己丈夫一臉的平靜,心底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憤怒。她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坐在另一張椅子上,端起一杯涼茶來猛地喝了兩口,又把茶盞狠狠地放回去,方怒聲反問:“二爺要我說什么?”

    “說什么?”蘇玉安不怒反笑,“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會以為封岫云那賤婦是真的冤枉你,往你身上潑臟水吧?還有孫家的,她替你掌管著外面七八個鋪?zhàn)?,我不覺得封岫云有什么本事能收買得動她。不過一個妾罷了,難道還比你這個正房奶奶更有權(quán)柄?笑話!”

    孫氏藏在袖子里的手控制不住的抖著,半晌才又冷冷的哼道:“二爺說什么,我不明白?!?/br>
    “好,你不想說。我可以幫你。”蘇玉安冷笑點(diǎn)頭,“鎮(zhèn)撫司那種地方我想你是不愿意去的,不過我可以把那邊的家伙什兒拿回來給你享受享受?!?/br>
    “我是你八抬大轎娶進(jìn)門的正妻!”孫氏徹底的惱怒了,忽的一下站起來,指著蘇玉安斥道:“我一向以你為天,處處為你打算,你就這么對我?!”

    “哈哈!說得好!”蘇玉安拍了拍手,仰著臉與孫氏對視,目光陡然轉(zhuǎn)為陰狠:“我倒是要聽聽我的好夫人是如何‘處處為我打算’的!”

    “你……你……”孫氏被蘇玉安殺人的目光盯著,膽子便漸漸地怯了,忍不住往后退了兩步,又冷笑道:“二爺真是好壞不分!真是好糊涂!自從我進(jìn)了這個家門,便看清楚了一件事——這個府里,老侯爺看重的是世子爺!而太太最疼愛的是三爺!大長公主卻只疼孫女!二爺你算什么?”

    說到這里,孫氏忽然大笑幾聲,又壓下聲音來,恨恨的說道:“你就是掉在坑里的那一個爹不疼娘不愛,好事沒你的份兒,壞事從來少不了你的人!”

    孫氏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尖聲質(zhì)問:“我又算什么?我不過是她封岫玉的陪襯!連姚鳳歌那賤人在大長公主面前也能壓我一頭!就算我給你們家生了兒子,也于事無補(bǔ)!我恨!憑什么那個軟弱無能的封岫玉能成為侯夫人?憑什么我要仰她姚鳳歌的鼻息?!”

    “就憑著她姚鳳歌是恒郡王喜歡的女人嗎?!”孫氏在蘇玉安幾近崩潰的時候,驟然拋出一記深水魚雷,把蘇二爺?shù)睦碇菑氐椎霓Z了個粉粉碎。

    “胡說!”蘇玉安猛然起身,揮手便是一記耳光,抽的孫氏一個趔趄倒在地上。他猶自不解恨,上前去一把揪起孫氏的衣領(lǐng)把她提到面前,咬牙切齒的罵道:“你想死的話請自便,我不許你扯上蘇家滿門!”

    “哈哈……”孫氏此時已經(jīng)忘了害怕,干脆破罐子破摔了,“妾身以為二爺是響當(dāng)當(dāng)?shù)哪凶訚h,卻想不到竟膽小如鼠,還不如我一個婦人!你以為三年前姚鳳歌為什么快病死了?還不是你的好母親下的手?哦,對了,當(dāng)時太太可是親眼看見在太后的靈棚之后,還是三皇子的恒郡王握著姚鳳歌的手訴說衷腸!哈哈……天下丑事有十,你們蘇家便占了七七八八。我孫玉嬌嫁給你,也算是長了見識了!”

    “混賬!”蘇玉安氣急敗壞,反手又是一記耳光抽過去,孫氏的另一邊嘴角也見了血,“你再胡說八道,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打死!”

    “好?。戆?!”孫氏笑瞇瞇的看著蘇玉安,溫言軟語:“反正你們蘇家也不缺虐死妻子的丈夫,上行下效,這一點(diǎn)你倒是很像老侯爺?!?/br>
    “你……簡直是找死!”蘇玉安抬手把孫氏丟到地上,轉(zhuǎn)身摘下了墻上掛著的寶劍。唰的一聲,寶劍出鞘,蘇二爺長臂一揮,劍尖如雪指向?qū)O氏的咽喉:“你再胡說八道一句,我立刻送你去見閻王!”

    孫氏干脆把下巴一揚(yáng),露出雪白的脖頸:“好??!我剛說了上行下效。等二爺老了,是不是也想看著宣兒跟你學(xué)一學(xué)這殺妻的本事?”

    “你也不用拿宣兒擠兌我。你死了,我自然會再娶繼室,難道我還愁沒別的女人給我生兒子?你這種歹毒的女人死了,這侯府之中還能安寧些,孩子們也還可以健康的長大!”蘇玉安冷冷的看著孫氏,說道。

    “蘇玉安!”孫氏再也無法淡定了。每個人都有一塊軟肋,孫氏的軟肋便是她的兒子。一想到自己死了,兒子便會成為繼母的眼中釘rou中刺,孫氏的心便像是刀剜一樣的疼,“宣兒才是你的嫡長子!你怎么樣對我都無所謂,我罪有應(yīng)得!可你不能虐待孩子!”

    蘇玉安忍著心里強(qiáng)烈的不適,咬牙道:“我是不是該慶幸,你終于在逼著我把你殺死之前想到了宣兒?想要宣兒過得好?對吧?好——你跟我實(shí)話實(shí)說,你到底做過什么,只要你如實(shí)說,我就保全宣兒,就算你死了,我也再不續(xù)娶?!?/br>
    “真的?”孫氏收起之前的放肆,繃著臉盯著蘇玉安,像是要盯進(jìn)他心里去看個究竟,“你敢對天發(fā)誓,在我死后你不再續(xù)娶,一心只守著宣兒過日子?”

    蘇玉安冷聲一笑,舉起手:“只要你能實(shí)話實(shí)說,把你做過的事情都告訴我。我便發(fā)誓你死后不再續(xù)娶,只有宣兒一個兒子。”

    “好?!绷季弥螅瑢O氏點(diǎn)頭,“我這輩子愿意相信的人不多。而你,是我的枕邊人,我殫精竭慮也不過是為了你。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又何妨?”

    蘇玉安唰的一聲收回長劍,歸劍入鞘:“說吧。”

    孫氏頹然躺在地上,仰面看著屋頂?shù)牡窳寒嫍?,從封氏第一次小產(chǎn)說起,把自己做過的惡事一件一件的倒了出來。

    這是一個不眠的雨夜,雨不厭其煩的下著,由大變小,由小變大,直到第二天早晨依然飄著蒙蒙雨霧。

    輔國將軍府,燕安堂門外的一株粗壯的芭蕉被雨水洗過碧綠的葉子青翠欲滴,煞是惹人喜愛。

    西里間,豆青色的帳幔中,翠色的薄被被踹到了床角,一身松花色薄綢睡衣的姚燕語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一甩胳膊,不小心砸在一個溫?zé)嵝靥派稀?/br>
    “咦?”她詫異的睜開眼,看著睡在身邊的某人,奇怪的問:“你怎么還沒起身?”

    衛(wèi)章伸手把她拉進(jìn)懷里摟著,眼睛也都沒睜開,只懶懶的應(yīng)道:“好不容易可以休沐一天,難道不該陪夫人睡個懶覺么?”

    “休沐?”姚燕語感慨的嘆了口氣,“真是難得啊!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將軍也能有休沐的時候?”

    衛(wèi)章低低一笑,睜開眼睛看著她:“唔……我好像聽見一個怨婦的聲音?這可不像是那位威風(fēng)八面,救苦救難,大慈大悲的女神醫(yī)能說的話?。 ?/br>
    “去你的!救苦救難大慈大悲的那是菩薩?!币ρ嗾Z笑罵著從衛(wèi)章的懷里掙扎著坐起來。

    “外邊下雨呢,不如再睡一會兒?”衛(wèi)章長臂一伸摟住了姚燕語的腰,人也隨之靠過去,耳朵貼在她的肚子上,低聲說道:“讓我聽聽小寶貝有動靜了沒有?!?/br>
    “還早呢!”姚燕語覺得癢,笑著往外推他,“胎動至少要四個月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