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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門醫(yī)女庶手馭夫在線閱讀 - 第57節(jié)

第57節(jié)

    “什么亂了套?”姚延意一腳他進(jìn)來,把屋子里的兩夫妻給嚇了一跳。

    姚鳳歌忙起身相迎,微笑著叫了一聲:“二哥?!?/br>
    蘇玉祥也忙站起身來朝著姚延意拱了拱手,叫了一聲:“二哥過來了,不知我大嫂的病怎樣?”

    “這個得問二妹,我不好說。咦,二妹呢?”姚延意隨意坐下來,接過旁邊的丫鬟遞上來的熱茶。

    姚鳳歌忙道:“二妹去后面沐浴了??此菢幼鱼俱膊豢暗暮孟袷堑昧艘粓龃蟛?,怎么會這樣?”

    姚延意搖了搖頭,說道:“我也說不上來,翠微那丫頭說是累的。你說給人治個病而已,至于累到這樣嗎?這病看的也太辛苦了?!?/br>
    蘇玉祥心里還記掛著姚燕語給他大哥做繼室的事情,因道:“天色不早了,二哥也住下吧,我叫人給二哥收拾屋子?!?/br>
    姚延意笑道:“少不得麻煩meimei和妹夫了。”

    “二哥說哪里話?!碧K玉祥說著,便叫琥珀帶著人把東小院的屋子收拾一下,請姚延意過去休息。

    姚延意又叮囑姚鳳歌也早些休息,懷孕的人不能cao勞等語,便跟著下人們?nèi)チ恕?/br>
    蘇玉祥又想問姚鳳歌關(guān)于姚燕語的事情,姚鳳歌卻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吩咐人去后小院把之前姚燕語住過的屋子收拾好,便自行去睡了。

    于是,蘇三公子一晚上都沒睡好,早晨起來眼皮都是浮腫的。姚鳳歌身為他的枕邊人自然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她更明白姚燕語現(xiàn)在的境況和自己父親的態(tài)度,是以對這件事情也不怎么著急了。

    蘇玉祥一早起來便就出去了,心里煩悶,又生姚鳳歌的氣,所以飯也沒在家里吃。

    姚延意睡足了才起,起身后來到姚鳳歌這邊時,姚鳳歌正跟姚燕語一起用早飯,見姚延意進(jìn)來,忙道:“剛叫丫鬟去看二哥,說你還在睡,便想著讓二哥睡個夠,索性我們兩個就先用飯了?!?/br>
    姚延意也不在意,笑道:“我閑散慣了的,倒是你懷著孩子,應(yīng)該按時進(jìn)補,可別讓我的大外甥挨了餓。”

    姚鳳歌笑道:“哪兒跟哪兒呢就大外甥,產(chǎn)婆說這一胎好像是女兒呢?!?/br>
    姚延意滿不在乎的笑道:“女兒更好,女兒是貼身的小棉襖,以后我也不擔(dān)心你沒人疼了?!?/br>
    姚燕語起身給姚延意讓開座位,自行坐到下首去,丫鬟又把姚延意的一份飯菜端上來,兄妹三人圍坐在一起吃早飯。

    姚延意問姚燕語:“世子夫人的病到底怎么樣?你昨晚的樣子可把我給嚇壞了,怎么給人家治病,你倒搭進(jìn)去半條命?”

    姚燕語搖了搖頭,說道:“還不好說,等會兒在過去瞧瞧。這種針灸術(shù)特別的費精神,昨兒我看世子夫人病的那樣,施針的時候又沒留力,所以累壞了?!?/br>
    “哎!這可真是麻煩?!币ρ右鈬@了口氣,又向姚鳳歌嘆道:“我瞧著世子爺那邊可真是焦頭爛額了?!?/br>
    “誰說不是呢。別說他們這么多年的夫妻,還有個女兒。單只是我這外人看了,心里都不忍?!币P歌也跟著嘆氣。

    “你呀,閑事莫理!只管好你自己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成了?!币ρ右鈩竦馈?/br>
    “我知道?!币P歌抬手摸了摸已經(jīng)微微隆起的小腹,篤定的抿了抿唇角。她一定要把這個孩子平安的生下來,哪怕是女兒,也一定要平平安安的。那種躺在床上等死的日子實在是太難過了,經(jīng)歷一次之后,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想再來一回。

    這邊姚燕語剛放下筷子,陳興媳婦就來了。不用說,她自然是蘇玉平差來請姚燕語過去的。姚燕語也不廢話,直接拿了帕子擦了擦嘴角,跟姚鳳歌和姚延意說:“二哥,jiejie,我這就過去一趟?!?/br>
    姚鳳歌點點頭:“我就不陪你去了。你自己也要多小心,給人治病是好事,只是也要顧忌自己的身子。”

    “是?!币ρ嗾Z答應(yīng)著微微福了福身,帶著翠微跟陳興媳婦離去。

    姚燕語一走,姚鳳歌便同姚延意說了封氏想要讓姚燕語給蘇玉平做繼室的事情。姚延意聽完冷聲一笑,說道:“她想的倒是美。”

    姚鳳歌對姚延意的態(tài)度頗為驚訝,因問:“二哥為何會這么說?”

    姚延意哼道:“她倒是算的好,她若是死了,讓燕語進(jìn)門,燕語憑著一身的醫(yī)術(shù),必然會保她女兒平安無虞,她死后也再無牽掛。可她這樣是把咱們姚家放在風(fēng)口浪尖上。先不說封家會如何,也不說鎮(zhèn)國公和定遠(yuǎn)將軍會如何。單單只說定候府,豈能讓燕語跟你姐妹兩個做妯娌?那定候府的后院將來豈不是姚家的天下?定侯夫人是斷然不會同意的?!?/br>
    姚鳳歌心思一怔,暗想自己到底是不夠透徹,居然沒想到這一層。

    姚鳳歌沉默了半晌,方問:“那以二哥的意思,燕語的婚事該怎么樣呢?”

    姚延意輕笑一聲,搖搖頭,說道:“以我的看法,燕語暫時不宜議論婚事。第一,她過了年才十七歲,你當(dāng)初是十八歲出嫁,她呢,再留兩年也不算晚。二來,燕語現(xiàn)在是這云都城里炙手可熱的姑娘,咱們干嗎要這么著急把她嫁出去?當(dāng)初她來定候府,是萬般無奈之舉。如今你已經(jīng)有了身孕,還怕什么?難道咱們不應(yīng)該穩(wěn)下心來好好地給她擇一門親事嗎?”

    姚鳳歌聽了姚延意的一番話,恍然頓悟。姚燕語現(xiàn)在不嫁,便是姚家的女兒。她醫(yī)術(shù)驚天,王公皇室,哪家沒個病患?就憑這一點,這些權(quán)貴們便要對姚家另眼相看,凝華長公主府便是鮮明的例子。

    但若是她嫁了人,便是別人家的媳婦,大云朝歷來都是出嫁從夫,到那時燕語再怎么好,也基本上沒姚家什么事兒了。

    想到這些,姚鳳歌忍不住笑了:“依照二哥的說法,世子夫人那邊我應(yīng)該一口回絕了?”

    “自然要一口回絕?!币ρ右夂敛华q豫的。

    別說去做繼室,現(xiàn)如今就是哪家侯爺?shù)氖雷由祥T提親要娶姚燕語做原配,姚延意都不一定會同意,開玩笑,他還得跟這個meimei聯(lián)手賺大錢呢。藥方算什么?這個meimei可是永遠(yuǎn)長青不倒的搖錢樹呢。

    姚鳳歌看著姚延意神采飛揚的樣子,忍不住一笑,遂不再多問多說。

    姚燕語到了清平院,很意外的發(fā)現(xiàn)封夫人和陸夫人居然都在,上前給二位夫人行了禮后,陸夫人請姚燕語直接進(jìn)封氏的臥室給她診脈。

    封氏今天早晨醒來精神好了很多,居然能從床上坐起來吃飯,還讓彩珠彩玉服侍自己洗漱過,梳了個慵妝髻,用一根金簪別住,金簪的簪頭是精巧的梅花,梅蕊里低低的垂下兩寸流蘇。襯得封氏的臉色越發(fā)的好了。

    “meimei!”封氏一看見姚燕語便感激的伸出手去,“快來?!?/br>
    姚燕語行至近前,輕輕一福:“夫人早安?!?/br>
    “meimei不要多禮,快過來。”封氏牽著姚燕語的手把人拉到床前坐下,心里是萬分的歡喜,“我聽說昨天夜里你因為給我治病,自己差點暈厥過去?這可叫我心里怎么過的去呢。”

    姚燕語笑了笑,說道:“夫人不必介懷,這本是我學(xué)醫(yī)不精的緣故?!?/br>
    “話怎么能這么說。”封氏握了握姚燕語的手,“沒有你,我早就蹬腿走了。”

    “夫人切不可說這樣的喪氣話,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這身子原本就是虧了,后來又經(jīng)過那件事,的確是虧虛的狠了。不過也不至于就怎樣,只要用心調(diào)養(yǎng),還是有望恢復(fù)的?!?/br>
    “meimei這話當(dāng)真?不是在寬慰我?”封氏今日一早便覺得精神好了許多,本來還以為自己是回光返照,后來聽陳興媳婦說了才知道是姚燕語給自己醫(yī)治的結(jié)果,于是她如死灰般的一顆心又生出幾分希望來。這會兒聽了姚燕語的話,更是欣喜萬分。

    “我是不是寬慰夫人,夫人自己也應(yīng)該能覺得出來呀?!币ρ嗾Z笑了笑,反手握住封氏的脈搏,說道:“夫人先不要說話,我替你診脈?!?/br>
    “好?!狈馐狭⒖檀饝?yīng)著閉上了嘴巴,穩(wěn)住呼吸,安靜的讓姚燕語診脈。

    這次施針的結(jié)果讓姚燕語大出意外,按照她先前的計劃,最起碼要施針五次后才有這樣的成果,想不到昨晚一次就達(dá)到了。這是不是那股氣流的緣故呢?

    姚燕語的手指放在封氏的脈搏上,一邊感受她脈搏的跳動,一邊細(xì)細(xì)的回想昨晚施針的過程。

    良久,姚燕語的手指從封氏的脈搏上拿開。封氏緊張的問:“meimei,怎么樣?”

    姚燕語輕笑:“夫人放心,這病有望可好?!?/br>
    “真的?”封氏驚喜的握住姚燕語的手,“meimei說的是真的?”

    姚燕語拍拍她的手背,說道:“當(dāng)然。不過夫人以后萬不可憂思過甚,一定要開心些,病才好的快。嗯……這樣,后天上午我再來給你施針?”

    “好,好!”封氏高興地掉下眼淚來,緊緊地握著姚燕語的手,說道:“多謝meimei!meimei救我兩次性命,我這輩子都不會忘了meimei的大恩?!?/br>
    姚燕語又看了一下封氏的藥方,調(diào)了兩味藥,加重了三七的分量,叮囑了陳興媳婦煎藥的時辰,方告辭出來。

    封夫人和陸夫人見了姚燕語都很高興,陸夫人先問:“今兒我瞧著她的臉色還好,姚姑娘怎么說?”

    姚燕語點頭:“是有很大的好轉(zhuǎn),但還得繼續(xù)治療。”

    “有好轉(zhuǎn)就好!”封夫人先伸手握住姚燕語的手,嘆道:“多謝姚姑娘了!若沒有你,我這可憐的女兒可怎么辦呢?!?/br>
    姚燕語不動聲色的抽出自己的手,淡淡一笑,說道:“夫人言重了?!?/br>
    封夫人又道:“姑娘的救命之恩我們一輩子都不能忘的!以后姑娘但有什么地方用得著我們的地方,盡管說?!?/br>
    姚燕語笑了笑,轉(zhuǎn)頭對陸夫人說道:“夫人太客氣了。剛我來的時候,jiejie說找我還有事,這里世子夫人的湯藥我已經(jīng)調(diào)過了藥方,暫時先吃兩天,等后日我再來給她施針。燕語先告辭了?!?/br>
    陸夫人點頭說道:“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姑娘倒不如搬過來住著,到時候一起過年也熱鬧?!?/br>
    姚燕語微笑著婉拒:“眼看要過年了,侯府里人來人往的,夫人每日忙碌,jiejie懷著身孕不能為夫蓕鉬人分憂,我與哥哥就不來給夫人添麻煩了?!?/br>
    陸夫人嘆道:“你這孩子總是這么客氣?!?/br>
    姚燕語笑而不語,朝著兩為夫人福了福身,告辭出去。

    封夫人高高興興地進(jìn)去瞧女兒,陸夫人便借口還有事先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蘇玉平親自送姚燕語出遠(yuǎn)門,姚燕語回頭道:“世子爺請留步吧?!?/br>
    “姑娘慢走。”蘇玉平點了點頭,很是客氣的看著姚燕語走遠(yuǎn)。

    恰好蘇玉祥從外邊進(jìn)來,看見大哥站在門口望著姚燕語的背影發(fā)呆,一時心頭起了一股邪火,快走幾步上前去,嗤笑一聲,問:“大哥對我小姨子還真是情深意重啊?!?/br>
    蘇玉平勃然變色,皺眉看著蘇玉祥,半晌方冷聲反問:“老三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蘇玉祥嘲諷的一笑,“我是感慨大嫂真是賢惠,就算是病重也要為大哥你做好最后的打算。連填房都給大哥選好了,只是不知道經(jīng)我小姨子的醫(yī)治,我那大嫂的如意算盤還打不打得響。”

    蘇玉祥從小被陸夫人嬌慣,養(yǎng)成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家里這些人他也就是怕定候,平日里便不怎么把這個大哥放在眼里,此時姚燕語的事情戳了他的心肝肺,哪里還顧得上什么長幼之分?

    “老三!”蘇玉平怒聲斥責(zé):“你滿嘴里胡說的什么?!”

    “我說什么大哥沒聽明白啊?叫我說,就算是選填房,也該回你老岳父家里選。實在不該把算盤打到我這邊來?!?/br>
    “老三,你真是目無尊長,不知所謂!”蘇玉平心里的怒火一下一下的往上沖,指著蘇玉祥,咬牙道:“今天我便以長兄的身份教訓(xùn)你,你跟我來!”

    “我干嘛要跟你去?”蘇玉祥看見蘇玉平氣得滿臉通紅,心里也有點怕了。

    “你跟我來!”蘇玉平一把拉過蘇玉祥的手腕,不由分說拽著人便往一旁走。蘇玉祥從小嬌生慣養(yǎng),哪里是蘇玉平是縱橫沙場的武將,他們兩個湊一塊,蘇玉祥只有嗷叫的份兒。

    蘇世子把他家寶貝三弟拉到一個閑置的小院子里,把里面打掃的下人統(tǒng)統(tǒng)趕出去,轉(zhuǎn)身關(guān)上了院門。

    蘇玉祥頓時傻了眼,一步步往后推著,瞪眼叫喊:“大哥!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亂來!我……我會告訴母親的!”

    “好??!”蘇玉平抬手撩起了長袍的前襟掖進(jìn)了腰封中,露出里面石青色的綿綢長褲,然后雙手交錯緩緩地掰著手指頭,一步一步逼近蘇玉祥,“你不說,我也會去跟父親和母親說。詛咒長嫂,詆毀長兄,嗯?老三,你很有長進(jìn),???!”

    “不,不不……大哥,你聽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蘇玉祥被自家大哥那嘎嘎響的手指關(guān)節(jié)給嚇傻了,背靠在一棵石榴樹上打哆嗦,看這樣子他大哥非要把他打個半死不可啊!就他大哥那拳頭,他連一下都吃不住!一時間蘇三少話都說不利索了,“大……大哥,是小弟無知,你別這樣嘛……”

    蘇玉平忽的伸手一把抓住蘇玉祥的衣領(lǐng)用力一帶,把人帶進(jìn)自己的懷里。兄弟兩個有五分相似的臉幾乎要貼到一起。

    “你無知?”蘇玉平冷笑一聲,手腕用力把蘇玉祥甩出去,“你不僅無知!還無恥!”

    蘇玉祥一個趔趄七手八腳的抓住了身后的石榴樹才沒摔倒在地上,一雙筆墨不沾的手卻被石榴樹的樹皮給劃得鉆心的疼,于是蘇三也又嗷嗷的叫著:“啊!疼死我了……大哥!你好狠啊……好疼……”

    “你個沒用的東西!”蘇玉平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文不成武不就,整天就知道跟娘們兒一樣濫嚼舌根!我們家怎么就出了你這樣一個敗類!”

    蘇玉祥的手心已經(jīng)被粗糙的樹皮劃傷了,有血珠正漸漸地滲出來。蘇三公子咬牙忍著鉆心的疼痛,瞪著蘇玉平問:“大哥,你教訓(xùn)完了嗎?”

    “沒有?!碧K玉平冷聲喝道:“你剛剛跟我說的那番話我還沒聽明白,你再給我說一遍。”

    蘇三公子疼的眼淚幾乎要留下來,卻還梗著脖子嚷道:“有什么好說的?你不信,回去問你夫人就是了!我又沒說錯什么,難道跟我媳婦提親的人不是她?!我不過是說了兩句,你就這樣教訓(xùn)我?她姚燕語就那么重要?不就是個女人嗎?你沒見過?沒睡過?”

    蘇玉平被弟弟這副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給氣炸了肺,抬手狠狠地給了蘇三少一記耳光。這一下蘇世子完全沒留力,蘇玉祥的嘴角立刻見了血。

    “我就是要教訓(xùn)你!”平日里怎么護著他都行,但在原則問題上,他這個做兄長的決不能含糊。

    “你打我!你居然為了一個丫頭片子打我?”蘇玉祥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蘇玉平。

    這個兄長雖然威名在外,據(jù)說戰(zhàn)場上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但在家里卻從來都是溫和敦厚的性子,從來沒大聲呵斥過誰。連對下人也都是一副沒脾氣的樣子,平日里誰犯了錯他也都是依照家規(guī)處置。

    他今天這是怎么了?瘋了嗎?!

    “是,我打你?!碧K玉平打了弟弟,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但有些事情他必須得給這個不爭氣的弟弟當(dāng)頭一棒,把他給打明白:“你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有多混賬嗎?你不是小孩子了,你馬上要當(dāng)?shù)?!姚姑娘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在你的嘴里成了什么?!她有父母,有兄長,姚遠(yuǎn)之是堂堂朝廷二品大員,是你的岳父!你說那樣的話,將至你的妻族于何地?!”

    “我……我不過就是隨便說說嘛。”蘇玉祥猛然間明白過來,剛剛是自己是胡說八道的太過了。

    蘇玉平也知道快過年了,把這個被母親當(dāng)寶貝蛋養(yǎng)大的弟弟給弄傷了一家人都不會痛快,于是伸手指著蘇玉祥,做最后的警告:“那件事情我會自己去問。不過姚二姑娘不僅僅是你的小姨子,還是你大嫂的救命恩人,以后你再敢從背后嚼說她,我聽見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記住為止。聽到?jīng)]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