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杜玫往上舔,返回小腹,在徐航肚臍周圍又是舔又是咬,用牙齒輕輕的拉扯他下腹部中間的那一線細毛,然后用嘴咬住他內(nèi)褲的邊緣往下剝。徐航合作的抬起臀部,內(nèi)褲從徐航腳下褪去,半靠在沙發(fā)扶手上的徐航看著自己在粗壯的兀立。 杜玫分別舔著腿的兩側,往兩個球球上面哈氣,又用舌尖靈巧的撥動戲弄它們。徐航發(fā)出了長短不一的喘息。杜玫終于舔到了那根粗硬,從根部往上舔,同時指尖在下面的溝縫里不斷的來回滑動輕觸。 杜玫的舌頭沿著棍棍不斷的上上下下,手指的動作輕柔異常。徐航膨脹到了極限,硬如鋼鐵,青筋突起,圓端巨大,喉嚨里發(fā)出含混的吞咽聲。杜玫知道徐航此刻已經(jīng)到了欲望的高臺,于是用舌尖在他的冠狀溝陵里只輕輕一轉(zhuǎn)。徐航大叫一聲,幾乎要從沙發(fā)上直跳起來。杜玫張口含住了他,開始舔他的圓端,舌尖在青筋上掃來掃去,又不時的刺一下最上面的開口。徐航苦樂難言,只能不住的喘氣。 杜玫開始收緊口腔壁,將徐航一寸一寸的慢慢往下吞咽,讓他感受不亞于腔壁的緊致,同時加速了下面指尖的動作,在他股溝里上下滑移,每次經(jīng)過菊花,就在上面輕輕一壓。在雙重的刺激下,徐航的胸膛開始發(fā)出了沉悶的低吼,兩只被捆住的手壓住了杜玫的頭,將她用力壓向自己胯下,同時挺起自己臀部,想要更深更深。 杜玫有力的吮吸著徐航,徐航開始身體劇烈顫抖,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啊啊”聲,忽然徐航大叫一聲,白色的濃漿爆了杜玫一嘴。徐航軟癱在了沙發(fā)上。 杜玫“咕嘟”一聲將嘴里的jingye咽下,又細細舔盡,然后抬頭向徐航溫柔微笑:“喜歡嗎?” 徐航猶如置身幻境,呆呆的看了杜玫一會:“太滿足了?!?/br> 杜玫笑,給徐航解開兩手,準備起身。 徐航急,兩手環(huán)抱住了她:“等等,我稍微休息一會就好,你想要幾次都行?!?/br> 杜玫笑了起來:“下次好不好,現(xiàn)在乖乖去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br> 杜玫把徐航的手拉開,徑直回房關上了門,留下徐航一人坐沙發(fā)上發(fā)呆。 過了會,徐航慢慢起身去次臥室睡覺,腦子里暈乎乎的,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猶如夢幻。徐航簡直想回身沖進杜玫房間,問她:剛才你真的為我blow過?那你為什么不給我呢? 徐航困惑于杜玫態(tài)度的模凌兩可,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吊我胃口,讓我為她發(fā)狂?還是并不想委身于我,卻想在離開前給我一次滿足,算是對我們這段日子來情誼的一個回報? 徐航躺在床上,心頭一片茫然,最后對自己說:算了,何必想這么多,反正她即將離去,我和她之間,有過也罷,沒有也好,都不過是一場春夢。就像兩列火車,在岔道口相逢,然后,各奔前程。 第19章 老外客戶(一更) 第二天中午12點多點,徐航好不容易在潘家園的珠寶城不遠處找到了個帕車位,兩人走進商城一樓,杜玫筆直的往大廳里去,徐航把她拽了回來,拐進了大門側面的一條甬道,甬道兩側都是用落地玻璃隔出來的一個個小間,櫥窗后陳列著各種珠寶首飾。 杜玫目迷五色:“天,整幢大樓都是賣珠寶的嗎?” “嗯,也不全是,樓上還有賣古玩,字畫,瓷器的?!?/br> “都是值錢貨啊.....我包里還有沒多余的絲襪?” “怎么了?”徐航往杜玫腿上看,以為她連褲襪破了。 “套頭上好搶劫啊?!倍琶祵χ鴻淮袄锏囊惶佐浯涫罪椫毖士谒?。 “嗯,我覺得你還是把絲襪套在大腿上用來搶劫男人,比如我,效果更好?!?/br> 徐航帶著杜玫七彎八拐,走到了甬道最到底的一家店鋪前。店鋪兩間門面開間,里面進深很深,卻曲折的窩在兩側的店面里面,一不留神就錯了過去。 杜玫奇怪:“跟進迷宮似的,誰跑這買東西啊,看都看不見。” 徐航一笑,低聲解釋:“他家專做和田玉,在北京市里面能排進一只手,來他這的,都是專門找上門來的,都是大買賣,所謂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所以門面僻靜隱蔽,閑人少,好讓客人慢慢看,慢慢談,慢慢挑?!?/br> 兩人進去,只見里面靠墻都是一人高的陳列柜,中間是口字型的一圈柜臺,柜臺里的高腳凳上坐著兩個年輕女孩,看見徐航來了就跟他打招呼:“徐律師,今天有空過來啊?!?/br> 徐航笑著點頭:“張總呢?在里面嗎?” 一個女孩沖右側的大屏風努了努嘴:“跟兩個老外談生意呢?!?/br> 徐航驚奇:“那兩個老外中文說得那么溜?” “哪里,帶著一個翻譯。一大早就來了,站在門口等我們開門,進門就看上了一套梅蘭竹菊4件套的玉牌,開價380萬,他們出30萬。我們說這樣的價錢沒法談。他們就說等我們老板來。張總早晨一般都到得很晚,是我們打電話把他叫過來的?,F(xiàn)在正在里面磨呢。” 徐航忍不住好笑:“380萬開價,30萬還價,老外比我們中國人還會殺價?!?/br> 杜玫糊涂:“不都是這么還價的么?我媽買玉買翡翠就是這么還價的。10萬開價,還到一萬,其實就值10塊錢。” 徐航笑:“那是你媽專門招騙子,人家做生意不是這么個做法的?!?/br> 徐航跟兩個女孩很熟,于是拉杜玫在柜臺邊的高腳凳上坐下,一個女孩給兩人倒上了茶。杜玫一面喝茶,一面隔著玻璃看柜臺里擺著的玉雕,大小不一,主題各異,價錢基本上都在10萬到30萬之間。 兩人坐了半個多小時,張子淳陪著3個人從屏風后轉(zhuǎn)了出來,其中兩個是40多歲的老外,一男一女,貌似是對夫婦,另一個是個30多歲的中國男子,大概就是那位翻譯了。 張子淳將三人送到門口:“你們先在古玩城里轉(zhuǎn)轉(zhuǎn)吧,如果在別家找不到中意的,咱們再談。” 翻譯把張子淳的話告訴給兩位老美,然后三個人一起走了。徐航跟杜玫對視了一眼,兩人均覺得這翻譯英語實在不咋的,發(fā)音不準,這么簡單的一句話都說得磕磕巴巴,看來不是職業(yè)翻譯,可能是臨時拉個人來幫忙。 張子淳反過身來:“走吧,咱們先去吃飯?!?/br> 三人在古玩城門口的小飯館坐下,兩個男人要了兩碗牛rou面,一壺免費的菊花茶,杜玫要了份牛rou砂鍋飯,一易拉罐可樂。 張子淳解釋剛才的事:“那對老美夫妻是跟中國人做進出口生意的,明天就要回美國,他們生意伙伴的兒子十一要結婚,他們要送賀禮。對方指名說要一套四件套的玉牌。有人給他們推薦到我店里買。他們一眼就看上了那套梅蘭竹菊。我開價380萬,350萬上下就可以走。結果他們非要30萬,我說這不可能啊,那套牌的底座是金絲楠木雕的,30萬就是買那套底座都不夠。然后他們就跟我糾纏上了,我都同意320萬賣給他們了——這是極限價。他們還是沒完沒了,一分錢價錢也不肯加,纏了我兩個小時,非要我30萬賣給他們不可。我告訴他們30萬連一塊牌的料錢都不夠,工錢還不算在內(nèi),但是怎么跟他們說都說不明白......”張子淳嘆氣著搖搖頭。 徐航跟杜玫對視了一眼。徐航說:“是不是那個翻譯的問題?這人英語明顯不是很溜?!?/br> “可能吧。不過那兩個老美拼命說不懂玉是什么東西,說美國沒這種東西,這也算珠寶嗎?不明白為什么要這么貴,我跟他們解釋和田玉的材料,工口,成本,那個翻譯又說不明白??墒敲绹a(chǎn)的玉在市場上有,雖然不如和田玉,里面也有高質(zhì)量的?!?/br> 杜玫說:“嗯,您的意思是美國產(chǎn)玉礦石吧。我在美國五年,確實沒見老美的珠寶店里有玉賣,像翡翠啊,玉啊,美國和歐洲不消費的。他們可能確實沒見過?!?/br> 張子淳微微有點驚訝:“哦,是嗎?可是珠寶城里幾乎每天都有老美或者歐洲人在買玉和翡翠......不過,他們買的都是便宜貨,當旅游紀念品。來我這買玉器的,都是為了送禮給中國人,也是隔三差五就有進來。” 杜玫點點頭,說:“美國人做生意一般不送禮,這些送禮的美國夫妻算是入鄉(xiāng)隨俗。但是老美思維方式比較僵化。這對夫妻說30萬,說明他們送禮的預算就是30萬,他們不可能加錢的,但是他們干嘛非要那套牌呢?你可以推薦給他們30萬的其他東西啊。” “他們要送的那位指明要4件套的玉牌。”張子淳說。 “那你有30萬左右的4件套玉牌嗎?”杜玫問。 “當然有,但是他們看上的是這套,30萬的貨怎么可能跟350萬的比?!睆堊哟居X得杜玫不理解玉器這個行業(yè),玉器是人家看上哪件就非買哪件,獨一無二,不可代替。 “30萬的錢也不能跟350萬比啊。他們不就是需要一套30萬的4件套玉牌嘛,商家不都是在顧客經(jīng)濟預算的范圍內(nèi)提供他們所要的商品的嘛?!倍琶涤X得很稀奇,超過人家預算的東西討價還價個啥啊,浪費時間,張子淳是做生意的么,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這珠寶城里還有別家賣4件套玉牌么?”杜玫心想:30萬的生意飛走了。 “有,但是他們不可能在別家買——沒人會在不知道根底的店里亂買玉器。這個行業(yè),客戶都是靠推薦的,都是認準賣家的。我叫他們?nèi)マD(zhuǎn)一圈,目的是讓他們?nèi)ンw驗一下價錢,同時也好讓大家都有時間吃午飯。等過上兩三小時,他們逛了一圈,肯定還會再轉(zhuǎn)回來,繼續(xù)跟我討價還價,一直到我關門。” 杜玫大喜:“那行啊,等他們回來,你拿套30萬的玉牌給他們看,他們時間這么緊,保證拿著就走?!?/br> 張子淳看看杜玫,溫和的解釋:“玉跟人是有緣的,特別是高價位的。一般來說,客戶看上了哪件玉器,一眼就買下的非常非常少,而是會一遍一遍的回頭來看,越看越喜歡,非要它不可,然后,討價還價,半年六個月,鍥而不舍,直到把這件玉器買走,或者被別人買走。當然,這對夫妻明天就要回美國了,情況特殊......” “可是他們是買了送人,不是買給自己。而且他們的預算只有30萬,怎么可能買你350的東西?!倍琶涤X得張子淳腦子怎么長的,怎么思維跟別人不一樣。 “送人就更對了,說明他們需要送人家這種品質(zhì)的東西。”張子淳說,“至于價錢,沒人會去看自己買不起的東西。他們在討價還價,就說明他們有這錢,只是不愿花這么多錢,但是既然他們一眼就看中了,給他們時間積累*,他們慢慢的就會接受價格,把他們想要的東西買回去?!?/br> 杜玫被張子淳搞糊涂了:“是嗎?打死我也不可能花350萬去買塊玉,打死我也沒這錢啊......不過,你說得對,我也不可能去看開價380萬的東西,還跟別人討價還價老半天??墒?,他們不是中國人啊,他們是老美,老美跟中國人不一樣,送禮跟自己喜歡不一樣......” 徐航擺擺手:“別爭了,下午等那對夫妻轉(zhuǎn)回來,張子淳你拿套30萬的玉牌給他們看,杜玫你幫忙做下翻譯,然后看他們是要30萬的那套,還是繼續(xù)磨380萬的那套,不就知道了嘛。好了,現(xiàn)在大家吃飯,再不吃都要涼了。” 三人吃完回到店里,張子淳給杜玫介紹靠墻的陳列柜里的東西,那里都是大件。 杜玫在看一尊一尺多高的大肚彌勒佛,晶瑩潔白,袒胸露腹,手持佛珠,笑容可掬。 “真漂亮啊。這塊玉怎么白得像奶酪一樣,質(zhì)感也像奶酪,怎么看著覺得油乎乎的,你們是在表面涂油保護么?”杜玫嘀咕。 “涂油,哈哈,不是,是石頭本身的油性?!睆堊哟拘α似饋恚骸拔颐靼啄愕囊馑迹汤?,你是想說像羊脂吧。這種和田白玉又叫羊脂白玉,顧名思義就是像羊油一樣。因為羊脂白玉中主要成分是透閃石,高達95%,所以質(zhì)地細膩滋潤,油脂性好,有浸潤感。這尊彌勒是用一塊頂級籽料雕的,rou特別細,特別白,完美無暇,所以油性特別足。來,你摸摸看......”張子淳從柜臺取了鑰匙,把櫥門打開。 杜玫心想:用手隨便摸人家這么貴重的東西,合適么? 但人家都把門打開了,不摸辜負人家一片心意。杜玫小心翼翼的伸手用指尖摸了一下,注意著別讓自己指甲刮到了。 “什么感覺?”張子淳問。 “嗯,油乎乎的?!倍琶的韯幼约菏种讣猓翱墒?,我手指上沒油啊?!?/br> 張子淳笑:“這就是和田玉籽料的特性,溫潤如凝練的羊脂?!?/br> “這尊彌勒佛要多少錢?”杜玫心想自己那塊那么小的東東就要20萬,這么大的一塊還不要天價。 杜玫沒有失望,卻差點昏倒。張子淳回答是:標價5000萬。 天啊,自己剛才居然摸到了半個億。 杜玫又看隔壁的櫥窗。里面陳列的是一個一尺多高的酒壺和四個小小的酒杯,玉的顏色是淡青色,好像有點半透明。 張子淳說:“這套是大師作品,排隊等他做就等了三年,做又做了一年半,花了4年半才到手。你看這酒杯壁,比紙還薄。整套酒具,包括這個酒壺,都可以浮在水面上。這個做工非常非常細,要把里面的芯子一點一點挖出磨掉,既費工又費料。這套的工費是一千二百萬......” 杜玫腦袋嗡嗡做響,多少價錢也不想問了。 偏偏張子淳還怕她體會不夠深,又要開櫥門:“你看一下那個壺,也是這么薄,內(nèi)膽全挖空的。” 杜玫嚇得雙手亂搖:“別別,隔著玻璃看看就夠了。拿著看還是免了吧?!倍琶涤X得自己手沒碰就已經(jīng)開始抽筋了,人家說了,比紙還薄....... 這時那對老美夫妻又轉(zhuǎn)了回來,后面跟著那個翻譯。 第20章 兩套玉牌(二更) 張子淳請那三個人進辦公室談,然后沖徐航、杜玫點點頭,兩人跟著他轉(zhuǎn)過右側的木雕大屏風,屏風后面是張子淳的辦公室。 張子淳的辦公室并不豪華,大小跟外面的門面差不多,擺著一張寬闊的電腦桌,一把皮電腦椅,電腦桌后面是一個一人多高的大保險箱,電腦桌前,靠墻豎著一個實木書架,上層的擱板上放著幾件小型玉器、幾個水晶擺件,幾本書,幾個葫蘆(真葫蘆),貌似是張子淳自己喜歡的東西。中間擺著一套紫砂茶具,茶具旁邊擺著一個圓形的木頭盒子,又大又扁,上面用燙金字印著:大紅袍。 杜玫莫名其妙:張子淳賣茶葉么? 后來徐航跟杜玫解釋,張子淳有一回偶然弄到了點極品大紅袍,可能連一兩都沒有,卻天天把個盒子供在這。另外,當他的朋友,時不時的手機會被他的照片sao擾,哪個明星名模名流來他店里買東西,他跟人家的合影;哪天他去參加酒會遇到什么市長部長之類的大人物,人家跟他握手,張子淳每次迫不及待的把照片發(fā)給每個認識他的人。 辦公室的另一頭放著一套木雕鑲貝的中式木沙發(fā),張子淳請所有人在沙發(fā)上坐下,然后拿了玻璃茶壺給大家洗茶倒茶(后來杜玫發(fā)現(xiàn)做珠寶的都是動不動的請大家喝茶)。在前廳售貨的女孩把那套玉牌從陳列柜上再次取下來,送進辦公室,放在茶幾上。 杜玫這才知道玉牌到底是啥東西,原來是4塊約一手托長,一掌寬,一厘米厚的長方形玉片,上面分別浮雕著梅蘭竹菊四種花卉,圖案設計得十分簡潔,但是每支樹枝,每片花瓣,包括每根花蕊都雕得凹凸精細,栩栩如生,讓人情不自禁的想伸手去摸。4塊玉牌插在4個黑紅色的雕花基座上,就是所謂的金絲楠木了。杜玫瞬間明白為什么張子淳那么有信心,說既然客戶一眼看中了,就會非買它不可。這四塊玉牌潔白無瑕,上面的浮雕清雅脫俗,深色的基座更襯托出玉的雪白細膩,基座上繁復的鏤空雕花更凸顯玉牌的純樸高雅。 人類的審美有特性也有共性,即使來自不同的文化背景,真正美的事物總能震撼人心。杜玫過去其實跟這兩個老美一樣,對玉一無所知,甚至由于老媽亂買劣質(zhì)品的緣故,對玉和翡翠有排斥心理,但是今天在張子淳這里,當這些這些真正的瑰寶一一展示在眼前時,杜玫的心被觸動了。 兩位老美開口了,他們已經(jīng)把整個珠寶城轉(zhuǎn)了一遍,還是想要那套玉牌,但是價錢還是30萬。 張子淳跟杜玫對視一眼,張子淳點點頭。 杜玫用英語把張子淳中午吃飯時說的這四塊玉牌必須要這個價位的原因說了一遍: 1.玉質(zhì)地好。和田玉的主要成分,為什么只有和田玉才是玉中的極品。 2.體量大,現(xiàn)在資源已經(jīng)趨向于枯竭,要尋找到這么大塊的原料,開出這么4片玉牌來,已經(jīng)越來越困難了,而且必須4塊牌來自同一塊玉,否則質(zhì)地,顏色就會不均。 3.雕工好,每一片都要花費有十年以上雕刻經(jīng)驗的工匠3個月時間。 4,基座就很值錢,金絲楠木基座是特別為這4塊牌定做的,價格昂貴。 然后告訴兩個老美,30萬買這套玉牌是不可能的,因為價錢遠遠低于成本。 杜玫跟mike在一起整整四年,第一年在學習怎么講甜言蜜語,后面三年全用在打口水戰(zhàn)上了,口語水平跟那個臨時拉來湊數(shù)的翻譯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那個翻譯詞匯量十分有限,復雜一點的句子就說不明白,張子淳的話,說一句他翻譯一句,很多還被省略了,所以兩個老美上午一直聽得不明不白,此刻聽杜玫條理清楚的講了一遍,這下無語了。 杜玫說:“smith先生和太太,剛才你們也看了珠寶城里的其他商家,想必你們對玉的質(zhì)量和價格有了一番比較了解。我們公司是這個行業(yè)的第一(杜玫信口開河),如果您在我們這買了任何商品,只要您在任何地方發(fā)現(xiàn)有比我們質(zhì)量更好,價錢更便宜的,您永遠可以來我們這退貨?!倍琶敌南耄哼@可不是我瞎編的,張子淳你自己說你店里賣出的東西都回收,我沒說比原價高回收就已經(jīng)很對得起你了。 兩個老美剛才確實已經(jīng)把珠寶城里的玉牌都問了個遍,比來比去,但是兩人第一眼看上了這套,別的就看不入眼了。而且,推薦他們來的人警告過他們,不要隨便亂買,中國不比美國,珠寶店里假貨很多,以次充好就更不用說了。 兩個老美說:“張先生的這套玉牌,我們非常喜歡,但是價錢太高,遠遠超過了我們的預算?!?/br> 杜玫馬上說:“我們這還有別的在你們預算范圍內(nèi)的玉牌,也非常漂亮,你們愿意看一下嗎?” 兩個老美點點頭。 張子淳走到外面,從柜臺下面的抽屜里又拿了一套牌進來。兩個老美一看,不滿意了。連杜玫也覺得落差太大,原來新拿進來的玉牌還沒一支香煙長,厚度不到五毫米,圖案是四幅工筆山水,雕得雖然精致,卻雕得很淺——玉一共這么點厚,怎么能雕得深,插在深紅色實木基座上,實木基座也式樣簡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