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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曦言曦,家破我大概知道了,人亡是什么意思呢?要趁著他們家里沒錢的時候沖進去兩刀都給砍了嗎!”陸齊湊過來,眼中閃過求知。 言曦無奈地拉住總是在自己左右兩邊換來換去亂竄的陸齊,“你猜啊。” 沒想到陸狗子除了哈士奇血脈外好像還有一部分邊牧血脈。說實話,就連言曦都沒想到陸齊居然真的能夠理解供需經(jīng)濟。兩個世界太不一樣了,修仙的能夠理解經(jīng)濟,簡直就像上一世的人能夠理解法術一樣不可思議。 久久卻沒有聽到陸齊回應,言曦疑惑地側頭看了一眼,然后被嚇了一跳。 “喂,陸齊,陸齊,你還好嗎?”只見陸齊雙頰爆紅,雙目無神,臉上面無表情。言曦心里一沉,感覺很像是中了幻術,能夠暗算到魔尊的幻術…… “言曦,你,你拉我手了哎!”陸齊忽然回過神來,激動地一蹦一跳的。 言曦默默放開了拉住陸齊的右手,并且左踏一步,試圖和這個大庭廣眾之下犯傻,引來路人注視的傻瓜撇清關系。 有些人就是有這種神奇的笨了,能夠立刻推翻你對他的夸獎。收回剛剛的話,陸齊根本沒有邊牧血脈,他是純血哈士奇。 為什么又突然放開!陸齊控訴的盯著言曦:“我不好!你怎么又不拉我手了?你是不是嫌棄我!” 言曦面上帶笑,眼中劃過一絲嫌棄,溫柔道:“我怎么會嫌棄你呢,只是我突然覺得拉手是不對的,你以后還要找道侶的嘛……” “本尊允許你拉本尊的手呢。”聽到道侶兩個字,陸齊忽然又平靜下來,面頰微紅,輕聲道:“我的道侶和我一樣聰明?!?/br> 俊朗的青年微微低頭,目光中滿是愛戀,溫柔的少女稍稍抬頭,四目相對。夕陽的余暉灑在他們身上,周圍來來往往人聲鼎沸,他們兩個人卻好像和周圍的世界格格不入,美得宛如一幅畫。 呀,那豈不是說你一輩子也找不到道侶了。言曦腦中劃過這么一個想法,二哈想找一個能和他一樣“聰明”的人還真的是不容易。 于是言曦眼中閃過一絲憐憫,輕輕牽上了陸齊的手,算了,就當遛狗了。反正以后你也找不到道侶,我也不打算找道侶,也沒什么好避諱的了。 “言曦,那你想要找一個什么樣的道侶啊?!标扆R努力把注意力從兩個人牽著的手上移開,開口問道,順便豎著耳朵打算聽言曦說“就是你這樣的啊”。 “道侶?為什么要找道侶啊,男人只會影響我出劍的速度?!毖躁財蒯斀罔F道,“我是要成為天下第一天才的女人,不需要道侶,只需要靈石!” 陸齊沉默了,選擇性失憶:“哦,成為天下第一天才的女人啊。” 那正好,我現(xiàn)在是天下第一天才,言曦就是間接表白嘛。 今天的陸齊依然固守著魔尊的驕傲呢。 于此同時,梁家不停的抽調著大筆的靈石,投入了乾坤木的買賣,表面上風平浪靜的昆侖城內在暗潮洶涌。 乾坤木的價格已經(jīng)隱隱有些上揚了,梁天和梁浩更是精神一振。 “預先使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言曦眉眼彎彎的看著梁家雕梁畫棟的朱紅色正門,那里來來往往的人絡繹不絕,輕輕一笑。 第92章 催化劑 女裝大佬 另一邊, 沐輕塵和謝問還有一個不靠譜的酒七才行到半路上的。 “嗝,不急不急,人生苦短及時行樂~這么快, 嗝,忙著干什么?!本破吣樕t, 毫無形象地抱著酒壇, 叉著兩條腿做在地上。 沐輕塵深吸一口氣, 攥緊了拳頭,“我們已經(jīng)在這里耽誤了很長時間了。”他語氣不好, 雙手攥拳青筋暴起, 酒七昏昏沉沉地扒著手指,“一,二……哎呀, 咱們才剛剛在這里呆了五天,急什么啊~”他數(shù)著伸出的手指, 口里含糊不清。 “這里這么好,有好酒,有賭坊, 你們兩個小毛孩子是不知道大人的快樂嘍~”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美妙的回憶, 酒七笑得賊兮兮的。 謝問手里攥著劍, 冷著臉站在酒七身前,身上劍氣縱橫,威脅之意一目了然。 抱著酒壇打著酒嗝的酒七卻只是輕飄飄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又開始抱著酒壇灌酒, “呵,你這柄劍,年紀太小, 對付尋常的家伙還行,想要威脅我,那還是太嫩了?!?/br> 酒七熟練地往地上一躺,晃了晃酒壇,里面一點聲響也沒有,酒七嘆了口氣,隨手把剛才還珍重地抱在懷里的酒壇隨手一推,任其咕嚕咕嚕地滾走。 “兩位賢弟,還有靈石嘛,再借我些靈石唄。”酒七換了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一翻身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管身上還黏著的灰,直接一閃湊到沐輕塵身旁,討好的替他按揉肩膀。 沐輕塵聞言就怒不可遏:“你前日才借了我一千靈石!” “哎呀,這不是手癢,去賭坊玩了兩把嘛,又買了幾壇酒,就沒有了。”酒七死皮不要臉的沖沐輕塵拋著媚眼,“好師弟,你就再借我一千靈石嘛,我有預感,今天手氣好,一定能連本帶利的贏回來!” 被一個邋邋遢遢的摳腳男人拋了個媚眼的沐輕塵一陣惡寒,打著哆嗦后退兩步:“沒門,這些日子你零零碎碎已經(jīng)借了我五千靈石了,你打算什么時候還靈石?” 眼見到是借不到錢了,酒七興致大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撈起了方才被隨手丟在一邊的酒壇,拿了桌子上的白開水往酒壇里一倒,涮干凈了壇子又把壇子里帶著酒味的水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