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這個稱呼,如此諷刺
安妮要嫁給赫連馳,沒搞錯吧? 赫連誠也覺得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愣怔了一下。 “你們怎么都是這副表情啊?現(xiàn)在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我倆發(fā)生關系了,而且還有了我們的孩子。本來我父親就很想和宏建聯(lián)姻的,可是礙于靖宇已經成婚。我想你們會同意的把?” 這突然的轉變讓孟婉婷有些站不住了,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安妮有了馳兒的孩子你早就知道?”赫連誠質問孟婉婷。 孟婉婷怨念的看著安妮,她可是向她保證過不會說出來的,現(xiàn)在赫連馳風頭正勁卻爆出這樣的事情,看赫連誠的反應就知道,很生氣。 孟婉婷硬著頭皮點頭,赫連誠懊惱的嘆口氣。 “既然兩人已經有了孩子,安妮啊,我會和你父親早點商量婚事的?!闭f完轉身離開。 孟婉婷狠狠的瞪了安妮一眼跟著離開了。 看到兩人走了之后,安妮松開了挽著赫連馳的手臂。 “怎么和我結婚哥哥不開心了?”安妮故意挑釁。 赫連馳暴怒的抓著安妮的手說道:“安妮,別以為你現(xiàn)在有人給你撐腰我就會怕你,你這樣蛇蝎般的女人我才不會娶?!?/br> 安妮看著赫連馳憤恨離去的樣子,反倒是笑的更加燦爛。 “秦簡,你不用感謝我?!卑材菰谧叩角睾喩磉叺臅r候突然說了一句。 “安妮要嫁給赫連馳?”秦簡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眨巴著眼睛想不通。 赫連靖宇攬過秦簡,歪頭饒有興致的看著懷里的小人“別浪費腦細胞了,我們去那邊見見那幾個商家去?!?/br> 秦簡搖搖頭,想不通。 因為這段時間陸鐸輕一有時間就去找金蘭,所以楊柳就很少見到陸鐸輕了。 每天無聊要死的時候就會去美容院找郝大寶。 “寶貝兒,你可讓我想死了?!睏盍鴦傔M門,郝大寶就迫不及待的將楊柳這個小妖精抱在懷里這頓親啊。 楊柳也是樂在其中的享受著郝大寶帶給她的歡愉。 “寶貝兒是不開心了嗎?”郝大寶看著一臉郁悶的楊柳問道。 楊柳從煙盒抽出一顆煙點燃,“我的仇還沒報當然煩心了。” 雖然赫連靖宇和孟天賜都針對慶平公司做了很多事情,可是終究效果甚微。 主要是因為背后的陸鐸輕,雖然陸鐸輕已經完全掌控了整個形勢,可是似乎并不想快速吞并慶平,這讓楊柳很是煩惱。 “寶貝兒,雖然我不懂經商,可是聽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感覺陸鐸輕那老頭子的野心可是不小啊?!?/br> 楊柳輕撣煙灰,魅惑的眸子微瞇甚是迷人:“是啊,真不知道讓他掌控的市場會是怎樣的啊?!?/br> 這個問題其實不光是楊柳想不到,就連當事人陸鐸輕都不知道是個怎樣的世界。 從那天魏天賜和秦簡見面后,秦簡再沒接過他打過來的電話。 “靠!”魏天賜氣惱的將手機直接摔在地上發(fā)泄心中的憤怒。 慕芳柔嘆了口氣,輕輕拾起地上手機的遺骸放在了魏天賜的辦公桌。 “天賜,你這幾天是怎么了?” 魏天賜突然將慕芳柔推到,粗魯?shù)乃撼端砩系囊路?/br> “天賜,不要,天賜,不行……”慕芳柔不斷掙扎。 魏天賜眉頭緊蹙,眼睛了冒著怒火:“不行?為什么不行?你不是愛我嗎?為什么不行?” 他像是瘋了一樣,瘋狂暴躁的撕扯,慕芳柔驚恐的看著這個她不再認識的男人,眼角淚水不停的流。 “天賜,真的不行,我,我……”慕芳柔哀求的哭求。 魏天賜沒了耐心也沒了心情,直接像丟垃圾一樣將慕芳柔雙手托起狠狠摔在地上。 “啊……” 慕芳柔捂著肚子驚呼一聲,便看到了下體鮮血浸染了白色的裙子。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她抽噎著捂著小腹,眼睛直直的盯著地上越積越多的鮮血。 看到這一幕的魏天賜都傻了,愣在了那。 “天賜,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慕芳柔臉色越來越沒有了血色。 嚇傻的魏天賜這才反應過來,攔腰抱起慕芳柔就向外跑。 “芳柔,沒事的,沒事的,你不會有事的,別睡啊……”魏天賜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他竟然會如此擔心。 魏天賜在醫(yī)院門口焦急的來回踱步。 終于急診室的燈滅了,魏天賜看到了醫(yī)生遺憾的表情。 “對不起,孩子沒保住,大人身體也很虛弱,需要好好靜養(yǎng),哎……” 魏天賜一心只想得到秦簡,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了孩子是個什么樣的心情。 當?shù)弥约河辛撕⒆拥臅r候他的感覺很奇怪,說不出來到底是開心,興奮還是其他。 可是當失去這個孩子后,他十分確定的是他真的很難過。 “我的孩子沒了,我的孩子沒了……”慕芳柔手術后就一直哭個不停,手掌附在小腹,仿佛那個小東西還在一樣。 “芳柔,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我的嗎?”魏天賜站在門口不敢進門,試探性的問道。 慕芳柔用力搖頭,回答的十分堅決“不是?!?/br> 她雙手用力抓著白色的被子,平整的被單被她抓的褶皺不堪。 “那是你和誰的孩子?”魏天賜繼續(xù)追問,他其實內心中更希望那是別人的孩子,這樣他心中的那份內疚還能減少幾分。 慕芳柔溫柔的眼睛也變得狠厲起來,她慕芳柔可是除了魏天賜再沒有其他男人了。 她一直很優(yōu)秀,受人矚目,身邊也不乏很多追求者,可是奈何她只愛魏天賜。 “是我自己的。”慕芳柔不想說出那個不愿負責人的男人名字。 魏天賜突然很輕松的樣子說道:“看來是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那孩子沒了也好,我聽醫(yī)生說了你身體恢復了還是可以生孩子的。” 慕芳柔現(xiàn)在已經不光是失去孩子的痛苦了,還有這個冷漠無情男人給她的痛。 “天賜,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慕芳柔眼淚簌簌落下。 魏天賜沉默了一下抬起頭顱:“芳柔,雖然我們之間發(fā)生了關系,可是我一直還是把你當meimei看,雖然這么說……” “天賜,你不要說了,你出去吧,我想靜一靜?!蹦椒既岫阍诒蛔永镂膶㈩^埋得很深很深。 meimei,這個稱呼此刻卻如此的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