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孩子是無辜的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極限進(jìn)化、周子潮的日記(h)、[咒術(shù)回戰(zhàn)]令我傾心的你、77個想吻你的瞬間、這后宮有毒、孔雀藍(lán)、蝸牛愛情(1v1 h)、她是我老婆、輕喃、娘子是道士
楊柳喂了幾次,都是同樣的結(jié)果,她開始受不了的把孩子推給了女傭。 “寶寶乖,我們吃了藥就喝奶奶?!?/br> 她把女傭和孩子趕到角落,心情煩躁的撥弄著手機(jī)。 無一例外的,她問過的所有人都說癲癇這種癥狀想要根治很難。 而且就算治療好了也要定期去復(fù)診,以防復(fù)發(fā)。 也就是說,她雖生了男孩,不是賺了,而是大大的虧了。 孩子還在吐奶,樓下突然傳來機(jī)車的熄火聲,楊柳身子一顫,猛地從沙發(fā)上跳到地上。 她還沒來得及讓女傭把孩子帶走,陸慶平便喝得爛醉的用鑰匙開了門。 “你個臭女人怎么還沒死!” 他踉蹌的走進(jìn)來,一把揪住楊柳的頭發(fā),使勁的往地上砸。 楊柳被嚇的忘記了哭嚎,直到額間有血順著耳廓蔓延到衣領(lǐng),她才哭天搶地的求饒起來。 “哇哇——” “我錯了,慶平我錯了,你別打我了,求你了!” 陸慶平酒精上頭,聽著她們娘倆一個哭一個求饒,惡狠狠的在楊柳肚子上踹了一腳?!盁┧懒耍∫皇悄銈?,我能混成這樣?” “哭你有什么臉哭!閉嘴把你!” 啪啪連撾幾巴掌,絲毫不管楊柳的臉紅腫成什么樣了。 小女傭死死的捂著孩子的嘴,雙腿嚇得發(fā)軟,孩子的嗚咽聲只能從她的指縫中細(xì)細(xì)密密的傳出來。 陸慶平打夠了楊柳,便朝小護(hù)士的方向走過去,“哭什么!” 他朝孩子大吼。 小孩驚嚇過度,吐奶吐的更厲害,整個胃都在干咳,看著分外可憐,臉上鼻涕和淚都混到了一塊。 眼見著又要癲癇發(fā)作,楊柳也不知哪來的力氣,艱難的爬起來,抱住孩子。 “你把孩子都兇吐奶了!”她尖利的吼了一句,破音的嗓子像是磨刀石般粗糲又難聽。 陸慶平見她顫抖的死死抱著孩子,冷漠的將視線收回,就算醉酒,他還是清楚這個孩子還是很重要的。 “把孩子管好了,否則你!”他殘忍的看著楊柳,“別想有好日子過?!?/br> 他發(fā)了一頓酒瘋,摔了屋里能摔的所有東西,砰的甩上房門,如同來時一般走的干脆。 楊柳渾身發(fā)顫的厲害,她捂著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這樣踢打的身體,緩緩坐好。 陸慶平終究是要回家的,孩子的問題,早晚是要被拆穿的,所以她不能再等下去。 她咬著牙,尖利的虎牙將已經(jīng)撕破的嘴唇咬得血rou模糊。 “夫人——”小女傭不知所措的看著她越發(fā)駭人的表情,瑟縮的不敢動。 “把我衣服拿過來?!彼哙碌?。 秦簡因著赫連靖宇的縱欲過度,即使休了假,腰酸還是沒斷過。 她心里罵著某只披著羊皮的色狼,面上不動聲色的處理著被落下的工作。 門外有人敲門,清脆的兩聲叩叩將她的思緒打斷。 “進(jìn)來?!彼龥]抬頭,繼續(xù)埋首工作。 “秦總,樓下有個自稱是慶平總經(jīng)理夫人的女人吵著要見您?!眂oco走進(jìn)來匯報。 秦簡抬眸,眼里略過一抹驚詫,隨后立即消退,“嗯把她帶過來?!?/br> coco領(lǐng)命下樓,過了一會兒,身后多了個抱著孩子的女人。 秦簡抬手讓coco出去,抱臂看著面前的女人。 “你來這做什么?”她冷淡的眼底藏著淬毒的寒冰,那是對楊柳深入骨髓的恨意。 “我,我錯了!” 楊柳特地打扮一番,結(jié)果一看到秦簡,眼珠一轉(zhuǎn),噗通跪了下去。 秦簡的辦公室并不是密封的那種類型,而是半透明的,外面能夠模糊看得清里面的樣子,據(jù)說這種裝修方式代表著公平公正,不會存在徇私舞弊。 楊柳這一跪,外面看熱鬧的廣告部部員全都看傻了眼。 “coco姐,這人什么來頭??!”有人問剛從辦公室出來的coco。 “工作都做好了嗎?還有空管別人的事!” coco看了眼辦公室方向,把看熱鬧的人全都趕了回去。 慶平總經(jīng)理的夫人,不就是那個害得秦總痛苦萬分的小三嗎? 虧她還有臉進(jìn)宏建見秦總! 她遲疑了幾秒,乘電梯直接上了樓。 秦簡絲毫未因楊柳的跪下而有所觸動,她冷冷的看著,瞳孔都沒有顫動。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簡簡我不求你原諒,但你看在我的孩子無辜的份上幫幫我吧!” 楊柳也是走投無路才會來找秦簡的,她當(dāng)然不是因為真的知錯,她不過是知道孩子是秦簡的軟肋,她想要借此讓自己先擺脫困境罷了。 “你害我父母,殺我女兒的時候怎么不說你錯了?”秦簡咬著牙,不讓自己被情緒左右。 她要冷靜,不論面前的這個女人有多可惡,她在公司就不能因此丟了自己的威嚴(yán)。 “還有,你有什么資格叫我簡簡?我的名字都被你弄臟了?!鼻睾喥沉搜鬯p腿下的地板,“嗯,還有地板?!?/br> “秦簡,我們之間的恩怨你把我怎樣都行,但我的孩子是無辜的!” “我的楚兒也是無辜的。” “秦簡你怎么可以這么沒人性!” 楊柳聲嘶力竭,“我的孩子生了重病,我問過了全國只有一個醫(yī)生有過根治我孩子病的經(jīng)驗,那個人卻是赫連靖宇的朋友——” 她抱著懷里的孩子,哭得淚珠直落,本來是梨花帶雨的哭法,可配上那張鼻青臉腫的臉,還真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以后,別再來宏建,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秦簡甚至看都沒看她懷里的孩子,直接打了內(nèi)線電話,讓人把楊柳“請”出去。 楊柳抱著孩子,再掙扎也掙扎不過保全的壯漢,被丟出了宏建大樓。 她坐在地上,惡狠狠的瞪著宏建的大門,懷里的孩子早已啼哭不止。 她厭煩的喊了句別哭了,而后緩緩站起來。 呵,秦簡啊秦簡,是你自找的! 楊柳走后,秦簡仰靠在轉(zhuǎn)椅上,心情低沉到谷底。 看到那個孩子,她就會想到自己才兩歲就再也見不到陽光的楚兒。 她的楚兒,那么乖巧的孩子,現(xiàn)在卻只能躺在冰冷的墓碑下。 “楚兒,mama想你了楚兒。” 她喃喃著,眼神迷離,恍惚間似乎還能看到女兒那張童稚的臉笑著對她說mama沒關(guān)系,mama我不疼。 赫連靖宇因coco急匆匆找上來說楊柳竟然來找秦簡,又氣又急的沖下樓,下樓前還讓墨少卿給保安下令,日后凡是慶平的人來公司,不用二話,直接趕出去。 他下了電梯,穿過廣告部,手剛碰上秦簡的辦公室門把手,就聽她悲涼的嘆息著楚兒,心里一疼,推門走了進(jìn)去。 秦簡還沉浸在悲傷中,男人的腳步聲近在咫尺,她才放下?lián)踉谘劬ι系挠冶邸?/br> “我聽coco說你中午什么都沒吃,走吧,我?guī)闳コ渣c東西?!?/br> 男人不由分說的將她拉起,直接帶出了辦公室。 廣告部的部員看著總裁夫婦的甜蜜日常,羨慕不已。 秦簡恍惚的坐進(jìn)副駕駛的位置,目光定在窗外,不知在看些什么。 赫連靖宇看她晃神,有些擔(dān)心,原本要去吃飯的方位突然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將車一口氣開上了附近沒什么人的街道。 街道很靜,也很適合談話。 他板正秦簡的臉,讓她不得不正對著自己。 “楊柳和你說什么了?” 她這副樣子,又是在那個女人來之后才變的,答案毋庸置疑。 秦簡并沒有意外男人會知道這件事。整個公司都在他的掌控中,楊柳來訪,他如何會不知? “沒什么?!鼻睾啌u頭,她不想說,她怕想到楚兒,又會心痛。 “告訴我,我想知道?!?/br> 赫連靖宇沒有刻意的去逼她,只是關(guān)心著看著,等著她主動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