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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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天涵摩擦著下巴想了想,露出了一個壞壞的笑容:“戰(zhàn)書上不是說了么?午夜,子時!行動代號‘拽小子’!” 二十幾個人面面相覷,而后紛紛憋紅了臉! 隊長太壞了! 任是誰也不會在意那些官方說法,但是若是細細思量,卻又讓人挑不出錯來! 這是語言陷阱啊! “現(xiàn)在,都知道了怎么辦了吧?全體都有,回去睡覺,午夜子時前一個時辰,也就是今天的亥時集合!” “是!” 一大群人集體鉆進了帳篷倒頭補眠,晚上就要行動了呢! 264 夜襲與結(jié)果 半夜,亥時,二十三個人集合了,悄無聲息的行進到了禁衛(wèi)軍的營地,因為午夜時間,是人體最困頓的時候,哪怕是號稱精銳的禁衛(wèi)軍營地,站崗的人也困的打哈氣兒,頭都一點一點的了。 王瑞本就才輕身的功夫,再加上被莫天涵特意教導(dǎo)了很多知識,如今已經(jīng)可以獨放一面了。 帶著自己的人馬,悄然摸上哨崗,站崗的就一個,因為是在四處漏風(fēng)的木質(zhì)塔樓里,穿的也厚實,正點著腦袋瞌睡著,忽然被人捂住了嘴巴,一把裹著布條的刀就橫了過來,輕輕的在脖子上沾了一下,耳邊響起話音兒:“現(xiàn)在是演習(xí)時間了,你已輕被殺死亡,不許出聲,一直到演習(xí)結(jié)束才可以復(fù)活,聽懂了就點頭!” 哨兵當(dāng)時就傻眼了,咋?這就判自己死啦? 無奈被人捂著嘴巴呢! 只好點頭示意自己聽懂了,這才被松開嘴巴,回頭想看看哪個大能人把自己都給“宰了”,結(jié)果回頭,嚇了一跳,小聲兒的跟“殺”了自己的人道:“我說兄弟,你這臉上化的什么東西???咋還一道一道的,看著怪滲人的!” “這是偽裝,你不懂,聽著啊!現(xiàn)在這里就我站崗了,你是已經(jīng)死了的人,趕緊老實的旁邊兒待著!”來人把哨兵往旁邊擠了擠,將三根無箭頭的沾著白面的箭矢倒插在哨卡邊兒。 “你這是干啥?”哨兵好奇的小聲兒問。 “給后面的人信號,對了,你已經(jīng)死了,趕緊的把你身上的東西都卸下來,我還得繳械呢!”說著就把哨兵身上的真刀弓箭什么的,全下下來了! 哨兵撇嘴,不要總是捉醒他已經(jīng)“死”了好不好?太傷自尊了! 哨卡都被端掉了,莫天涵帶著人也撲向了巡邏的隊伍,從最后一個人開始,一次拿下隊,因為他們這組人最多,正是巡邏的人數(shù),一對一,都是捂著嘴然后說話兒,這幫小子也是才尊嚴(yán)的人,愿賭服輸,說是“死”了就誰也不出聲兒,蹲旁邊兒看熱鬧,帶著些“倒霉不能只有自己”的思想,既然自己“死”了,別人也得“有難同當(dāng)”不是? 于是,巡邏的人也解決掉了! 之后在群“死”人們目瞪口呆的眼神中,除了放哨的六個人,其余的十七個人聚到了一起,悄無聲息,擾如幽靈! 若不是自己親耳聽過他們說話,還真以為半夜遇到鬼了! 莫天涵打了一通復(fù)雜的手勢,看的外人眼花撩亂,只有自己人才能看得懂,那是作戰(zhàn)的指揮手勢! 最后莫天涵豎起大拇指,彎了彎第一節(jié)指節(jié),意思就是懂了沒? 其他人也舉起手,握拳,露出大拇拈,只彎了一下,表示明白了,莫天涵一揮手,一群幽靈立即四散開來,六人一組,分別進到睡覺的帳篷里,“宰”人去了。 禁衛(wèi)軍的駐兵睡帳跟別的不同,他們是六個人個帳子,帳篷厚實又保暖,但是也有弊端,那就是隔音! 都是塞的棉花,外面不打鑼,里面根本啥也聽不見! 更何況莫天涵他們進行的這么悄無聲息? 正睡的香著呢,就被人梧住了嘴巴,在耳邊說了一通話語,蔫頭聳拉腦的自認“死亡”了! 莫天涵怕外面跑著的人冷到,在解決了六個帳子之后,就把“尸體”們都放到了帳篷里蹲著了。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著微弱的火光,在彼此的身上都看到了代表著“陣亡”了的那道白杠杠! 軍士們住的營帳多,莫天灑他們忙活了半夜,這才全部解決完所有人。 天放亮的時候,十七個人又聚到了一起,依舊是悄然聲息,現(xiàn)在這個營地里,只有一個人沒被“陣亡”掉,那就是副將軍孫敬業(yè),他是副將,又才品級在身,所以睡的是單人的帳篷。 莫天涵比劃了一下,眾人又散開,隱藏在四處,莫天涵自己帶著陳鐵和王瑞站在校場里。 孫敬業(yè)一大早就起來了,他當(dāng)晚是沒才卸甲的,一個是目為穿戴不方便,他不卸甲直接起床就可以出去了,屋里早有一盆不算熱的洗臉?biāo)?,他洗了把臉,自己整理了一下,這就掀開門簾子去了校場。 別看他是勛貴之后,軍二代的出身,可是家族里并不驕縱他們,從小就船煉他們自立的能力,這一點非常有用,起碼他們不似那些真正的紈绔子弟,穿衣服都不會的那種簡直就是廢物一個。 去的路上,孫敬業(yè)一直在考慮如何才能讓莫天涵輸?shù)牟荒敲雌鄳K,所以沒才注意到四周為啥都是靜悄悄的,等他覺得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校場,看到了莫天涵,以及他身后那倆親兵衛(wèi)隊長。 “莫將軍?” “孫副將?!?/br> “這么早就來了!”有些尷尬的打著招呼。 莫天涵笑:“不早了,已經(jīng)來了半天了?!?/br> “哦哦,那個,咱們開始吧?” “開始?”莫天涵笑瞇瞇的看著孫敬業(yè):“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么?” “嗯?”孫敬業(yè)皺眉:“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對?。 ?/br> “我怎么不知道?”孫敬業(yè)有些微怒,雖然是自己這邊不對在先,但是不能當(dāng)這個就是兒戲吧?說完了就完了? “因為您也已經(jīng)陣亡了!”王瑞指了指孫敬業(yè)的鎧甲:“您胸部中刀四處,中箭三處,腿部也中了兩刀!有白面劃下的痕跡,不信您自己看看!” 孫敬業(yè)一聽,頓時就低頭看著自己身上,果然有白面的痕跡,劃痕很清晰,他早上起來迷迷糊糊的,后來又一直在想事情,根本就沒看身上,只是給自己打理了一下臉上和頭發(fā)而已! “這、這?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