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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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個,是因?yàn)橄喙际嗄隂]回去過了,下山之前他老人家就閉關(guān)坐化,相公也是因此才下山的?!蹦旌€得接著扯謊掩蓋,真是郁悶的要死。 “哦,妍兒不是別的意思,既然師尊已經(jīng)不在了,那也應(yīng)當(dāng)立牌位供奉才是,相公不要傷心,你還有妍兒和憂哥兒,還有這個家呢?!鼻镥詾槟旌肫饚熥饌牧?,乖乖的抱著自己的相公,讓他不要傷心。 莫天涵心里說著“善意的謊言”之類的美化詞匯,表面上卻不顯,反而趁著夫郎靠過來的時候,伸手?jǐn)r著夫郎的小腰:“相公知道了,就是心里難受讓相公抱一會吧!” 大腦袋還窩在秋妍的頸間蹭了蹭,可憐今分的聲音頓時秋殺了秋妍那顆善 良的小白心。 “嗯,相公不難過!”可憐的小白秋妍,還十分自覺的安慰莫天涵呢! 嗅著這人身上自帶的那股子清新的氣息,莫天涵的心里突然的平靜了下來,若是一些善意的謊言能解釋清楚自己的與眾不同,說些又何妨? 就當(dāng)那個師父是前世的自己吧,如今的自己只是莫天涵,也只能是莫天涵,而不是別人! 另一邊,封靖安回了家里,在書房跟祖父說了自己拜師的事情,封建璞摸著花白的胡須笑的見牙不見眼:“親家又如何?我這兒是師兄弟,同一個師門的!看程老匹夫今后如何再跟我得瑟!” “祖父,你咋老是跟程大將軍過不去?。磕憧次腋缤鎯旱目珊昧?!”封靖安不解,自己的祖父平日里跟程爺爺,倆人見面就掐架,他從出生記事開始,就一直看著他們倆掐,這么些年了,也沒見他們膩味過! “去!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封大將軍得意的喝了口茶水:“老一輩的事情你別瞎喳喳!” 244 爺倆個“禍害” 拜師之后,因?yàn)榭拷觋P(guān)了,莫天涵跟封靖安約好,過了正月再開始教習(xí)武藝兵法等等。 所以莫天涵新年期間還是很輕松的。 二十六的時候,莊子里殺了四頭大肥豬,家里分到了最好的幾塊rou,做為年夜飯的餃子餡兒。 莫天涵想要豬下水做血腸,秋妍堅(jiān)決反對:“那個東西不好吃,而且豬頭豬下水的,都是要給殺豬人的東西,你一個老爺,跟人家爭那個干什么??!” 莫天涵才知道,怪不得來這么長時間,沒見過血腸毛血旺之類的東西呢,合著根本就沒人會去做。 真是白白浪費(fèi)了材料! 于是莫天涵特意在書房里寫了一個以“動物血”作為食材的菜譜,名字就叫“毛血旺”! 準(zhǔn)備拿去讓田金松在酒樓里的正月事,上到新菜譜里去! 什么“血腸”啦、“毛血旺”、“血豆腐”、“血糕”之類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出露臉兒! 二十七的時候,家里殺了大公雞,秋妍親自吩咐的,rou、雞和精米,在二十七那天就直接分到了佃戶家里,佃戶們也都是知禮的人家,他們共同推舉了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么么來道謝。 看著老么么顫悠悠的給自己鞠躬,嚇得秋妍趕緊給扶住了:“么么客氣了,都是一個莊子上的,咱們過年圖個熱鬧。” “但禮不可廢,您作為當(dāng)家夫人送我們過年的吃食,可是解了急用,老身代表的是大家伙兒,這個禮,您受得起的!”老么么執(zhí)意要行一禮才肯罷休,害的秋妍都手足無措了。 最后還是古么么出面招待的,都是老人又都是老么么,秋妍留了老么么用了頓飯,這才派人給送回去。 然后附近的幾個莊子就都知道,莫家莊的當(dāng)家夫人心善?。?/br> 事后莫天涵抱著憂哥兒笑的大跌,秋妍也無奈,他沒想到佃戶們會是這個反應(yīng),他本來不是要人家來道謝的好不好! 二十八發(fā)面,家里的四個廚房都發(fā)了一大盆子的面,莫天涵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家里人貌似對過年很是興致高昂?。?/br> “那是因?yàn)樵诎敌l(wèi)營里,過年過節(jié)就是奢侈的享受了,只有除夕和初一兩天時間才是什么都不做的,初二就恢復(fù)正常了,那里因?yàn)槠ъo,是不會準(zhǔn)備過多東西的,充其量就是做頓好吃的,練輕身功夫的人,吃完還得去吐了,要不然增加了體重,飛身就上不去了?!标惱卓蠢习搴闷娲蠹业姆e極性,就跟他說了實(shí)話,這些都是暗衛(wèi)營里出來的人,哪里有機(jī)會親自籌辦過年的事幾啊?這回有了老爺夫人的批準(zhǔn),還不鼓足了勁頭過年??! “都是可憐人??!”莫天涵感嘆:“那就讓大家伙兒可著勁兒的折騰吧,把年過好了!” 得了老爺?shù)亩鳒?zhǔn),整個家里都要沸騰了! 二十九的時候,就開始了蒸饅頭,四個廚房,一個大廚房三個小廚房,齊齊開火架灶的姿勢讓莫家莊四處冒煙! 莫天涵溜到田金松家一看! 好么,同樣如此! 田金松和莫天涵相似而笑:“莫大哥怎么來了?是不是也?”不敢說出來,指了指旁邊正冒著熱氣的廚房方向。 “彼此彼此,家里的人都在蒸饅頭呢!”莫天涵跟田金松嘰咕了下。 而田金松也難得遇到跟自己同病相憐的人,可是找到組織了! 原來,畢管家?guī)е患依闲?,上秋的時候也到了盛京,之后就一直照顧家里,如今對香哥子和小虎,都比對他親! 如今更是因?yàn)檫^年,一口一個“當(dāng)家夫郎說”、“小少爺說”的,有個夫郎在家就是不一樣了,畢管家對家里的安排已經(jīng)完全不去問田金松了,而是直接請示香哥子就好。 田金松雖然是用訴苦的口吻說這話,可是莫天涵卻能從他的臉上看得出幸福的意味,也是,以前莫天涵看田金松雖然也是一個精明的人,卻帶著此銳利,和一些防備之姿,整個人活的都累的慌。 如今不同了,人還是那個人,卻充滿了斗志,少了些鋒芒畢露,多了幾分內(nèi)斂,而且更重要的是,眼神中多了很多對未來的美好憧憬。 二十九鬧了一小天的蒸饅頭,晚上點(diǎn)了燈籠,特窗花。 三十的早上就要開始準(zhǔn)備過年了。 晚上貼窗花,莫天涵無聊,就抱著憂哥兒穿戴的暖和和的看熱鬧,憂哥兒好奇??!窗花很漂亮滴! 于是抻著小身子指著窗花喊“要要!” 莫天涵看孩手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這當(dāng)爸爸的,哪里能讓孩子失望??! “來,寶貝兒,咱爺倆悄悄揭開一個玩玩兒??!”說著抱著小家伙兒趁著人沒注意,就讓憂哥兒伸出了小小的手掌,挨上宵花就下了手! 憂哥兒小著呢,哪里知道個輕重? 一揭就壞了! 然后憋著小嘴兒看著他爸爸:“爸爸!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