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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空間之宮婢有喜在線閱讀 - 第54節(jié)

第54節(jié)

    子曰接過安安手里的花后,一把將他抱了起來,在他兩邊的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謝謝安安?!?/br>
    頓時,子曰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她剛才利用動態(tài)木偶跳舞了,趕緊放下安安,半蹲身子道:“臣妾獻丑了。”

    被安安這一鬧騰,眾人回過神來,貴妃瞥了眼依舊未回神的皇上,不住笑了一聲,道:“沒想到寧昭媛真是深藏不露啊,這支舞蹈真是讓人如癡如醉,久久無法回神。實在是美極了!”

    賢妃亦是抿嘴兒笑道:“寧昭媛舞蹈功底深厚,以前可真是隱瞞了咱們許久啊。以后有機會,真希望見識見識寧昭媛別的舞蹈,一定也是精彩奪目。”

    子曰淺淺一笑,那笑容里浮起一縷清冷的疏淡,道:“賢妃娘娘過獎了,臨場發(fā)揮,算不得什么功底深厚。而娘娘也要失望了,除了這個,臣妾一點不會別的?!?/br>
    王瑩瑩一直盯著子曰的每一個動作與眼神,看她那從容的模樣,流暢完美的動作,心中更是盈滿怒火與不甘,指甲嵌入手掌心,甚至是流出淡淡的血絲都沒有發(fā)覺。

    她的一切被搶了,本來屬于她的榮耀,一瞬間沒了,從云中央一下子跌落到了地獄。

    作為最后一個壓軸的節(jié)目,子曰給了這場宴會完美的句點,至于優(yōu)勝者,無疑是落在她身上。

    宴會結(jié)束后,趙凰凌直接帶著子曰離開,連安安都是交給了太后。瞧著他們翩然離去的背影,王瑩瑩死死咬著下唇,眼中閃爍著淚水。而其他的妃嬪,對著這一切雖然嫉恨,但好過于讓王瑩瑩那個小蹄子得逞的要好。

    賢妃雙眼黯淡的低下頭,做出一副無事的模樣離開,至于王瑩瑩,她已經(jīng)無暇去想了。

    子曰被趙凰凌帶回未央宮的時候,腦子還有點懵,她只是記得用動態(tài)木偶跳完舞,然后安安給她獻花,貴妃和賢妃說了兩句話,然后宴會就結(jié)束了,再然后就已經(jīng)到了未央宮的龍床上……

    趙凰凌滿面含笑,親熱的在子曰臉上親了一口,大拇指在她的唇瓣上輕輕滑動,道:“什么時候?qū)W的?”

    今晚得她真的很美,每一個動作都牽動了他的心弦,讓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灼熱的氣息,緊貼的距離,讓子曰有些不好意思,輕輕掙開他的手,低聲道:“以前真的沒學(xué)過,臣妾天賦異稟吧?!?/br>
    子曰用玩笑來掩飾心跳加快,她總覺得自己現(xiàn)在像是砧板上的rou,而壓在她身上的那個人,正拿著刀,露出寒光。

    趙凰凌湊近了她,低沉道:“以后不準(zhǔn)再當(dāng)眾跳舞!”鼻尖磨蹭了下她的鼻尖后,邪笑中帶著霸道到:“知道了嗎?!”

    子曰臉上微微一紅,很快別過頭去,道:“知道了?!痹捖?,還嘟囔道:“若不是她們起哄,臣妾才不會跳呢?!?/br>
    趙凰凌輕笑,俯身覆上了眼下妖艷的紅唇……

    雖然那個王瑩瑩討人厭,但若不是她,今日他也無法見到她如此驚艷的舞蹈,就像一個妖精,勾走了他的靈魂。

    半夜時分,未央宮里一輪結(jié)束,子曰蔫蔫的趴在趙凰凌的胸膛上,說話都提不起一絲力氣,這男人真是越來越有能耐了。而趙凰凌滿臉饜足,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子曰的后背。兩人只是靜靜的相擁,未曾言語。

    “皇上,素雅軒的柳良人那邊傳來消息,好像是要生了?!蓖蝗?,門外魏禧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寧靜的時刻。

    子曰閉著眼,皺了皺眉頭,她真想此刻當(dāng)做沒聽到,可是不行,這宮里的妃嬪生孩子,除非特殊狀況,是一定要到場去看一看的,就算她現(xiàn)在在龍床上。

    從趙凰凌的胸膛上離開,子曰語調(diào)略顯懶散的疑問道:“不是才九個月么?怎么會突然發(fā)動了?”

    趙凰凌搖搖頭,神色冷凝,亦是是不知。見子曰神色有些苦惱,他伸手給揉了揉腰肢,淡淡道:“還能堅持嗎?”

    子曰知道趙凰凌一句話就可以讓她不用去的,這會兒還問這話,明顯是讓她自己做主。今晚她已經(jīng)大出風(fēng)頭,若是柳良人那不去,估計又得傳的難聽了。避免未來的長期煩惱,她還是起身披上了衣裳。

    “皇上休息吧,臣妾過去看看?!弊釉灰恍亩靡呀?jīng)很拿手,這會兒已經(jīng)在智能世界里買了強身健體丸服下,身上也好多了。

    趙凰凌看著正在穿衣的子曰,朝著外頭喊了一聲,讓人進來服侍。說完摟著還坐在床邊的子曰,側(cè)過臉吻了一下,淡淡道:“朕和你一起去?!?/br>
    子曰笑了笑,點點頭。柳良人這也算是早產(chǎn)了,趙凰凌既然知道就算不等著孩子出來,過去看一眼也是正常的。哎,這后宮,誰生孩子是能足月的?。?!

    趙凰凌和子曰到時,算是晚的,貴妃她們已經(jīng)在那兒了,見著兩人相攜而來,心中都有些憤憤然。

    揚一揚臉,趙凰凌淡漠得沒有一絲表情,直接找著貴妃問道:“柳良人現(xiàn)在情況如何?”

    貴妃壓下淺笑,帶了一抹焦慮,道:“太醫(yī)診斷說是因為麝香動了胎氣,不得已只能催生了,好在已經(jīng)有九個月,胎像也一直很穩(wěn)固,估計會很快生下來?!?/br>
    趙凰凌冷笑一聲,已含了幾分厲色:“沒事就好,派人去查了麝香從何而來嗎?”

    賢妃在旁神色驚動,轉(zhuǎn)瞬平靜了下去,道:“貴妃jiejie已經(jīng)讓人去排查柳良人所用之物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br>
    被搶了話,貴妃淡淡一嗤,唇邊露出三分清冷之意,道:“聽柳良人身邊的宮女回稟,說是晚上喝了碗燕窩粥就一直不太舒服,未曾想到了半夜就開始鬧出動靜了?!?/br>
    有人在吃食上動手腳,趙凰凌怒氣更盛,冷聲道:“將那宮女帶來?!?/br>
    話落自有宮人出去,內(nèi)室瞬間鴉雀無聲,沒人敢說話,須臾,那宮女過來,早已急得臉色發(fā)青,見了眾位主子,跪在地上哭訴不已道:“請皇上為我家主子做主,主子本來還好好的,就是吃了那碗燕窩粥,肚子就開始不舒服了。一定是有人蓄意謀害,請皇上做主?。 ?/br>
    趙凰凌揮了揮手,不耐煩道:“懷孕的妃嬪都有小廚房,魏禧,將這素雅軒里的人都帶過來?!?/br>
    貴妃掃了眼低垂著眼眸的幾位妃嬪,暗笑一聲,忙行至趙凰凌身邊,撫著他的胸口婉聲道:“皇上不必動怒,臣妾已經(jīng)讓人去查,這會兒怕是有消息了?!?/br>
    這女人間的事情就是頭疼,趙凰凌悠悠抬眸,揉了揉太陽xue:“后宮之事,一切還是你看著辦吧,待會兒朕不插手了?!?/br>
    話剛說完,貴妃派去的人已經(jīng)回來了,還帶著素雅軒里所有的宮人,有些人臉色慘白,腳步虛浮。在宮里的妃嬪中,除了寧昭媛,每一出暗藏的釘子她都了若指掌,柳良人宮里有誰的人,她早就知道,現(xiàn)在無非是走個過場而已。

    聽到查到的消息,屋內(nèi)有幾人具是一驚。趙凰凌臉色駭人,但他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將這一切交給貴妃處理,他只是在一旁聽著。

    蘭修儀大驚失色,慌忙跪下道:“皇上,此事與臣妾無關(guān),臣妾從未讓人動過柳良人那什么燕窩。”

    此時的蘭修儀心中驚濤駭浪,完全沒有平常的冷漠刻薄,謀害皇嗣的罪名只可大,不會小,先德妃和林婕妤都是前車之鑒。

    人是她的,可命令她從未這樣下鍋,一定是有人利用了這個宮女。還真是蠢,當(dāng)初怎么沒找個伶俐一點?!

    王充媛亦是一時有些愕然,從容不迫跪地道:“皇上明察,此時與臣妾沒有半分關(guān)系?!?/br>
    貴妃屏住嘴角將要揚起的笑容,淡淡道:“這燕窩粥只經(jīng)過兩個人的手,但熬粥的過程中卻又一段時間的空擋,是以這素雅軒里的人都有嫌疑,方才那兩人一間招供是蘭修儀與王充媛安插.在素雅軒的,不知道這件事何解?”

    蘭修儀抬頭看了貴妃一眼,微有駭色,道:“臣妾不認識這個人,更別說她是臣妾安插.在柳良人宮中的人了。此等性口雌黃的狗奴才,合該拖出去打死?!?/br>
    不能認下,反正現(xiàn)在有王充媛墊背,她一定要撇清關(guān)系,讓王充媛一個人去傷腦筋就足夠了。

    那宮女見蘭修儀不僅否認,還要打死她,想到剛才在外面挨的板子,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惶然道:“蘭主子,求求您別打死奴婢,奴婢真的只是奉您的命令監(jiān)視柳良人,確實沒有給燕窩粥下藥啊?!?/br>
    見蘭修儀冷冷的別過臉不理她,她慌忙爬到貴妃跟前,哭著求道:“貴妃娘娘,奴婢真的是冤枉的,奴婢真的沒有做過……”

    貴妃一聲呵斥,打斷了宮女的哭喊:“放肆,皇上跟前也是你能哭鬧的!”使了個眼色,邊上便有宮女上前來講扯著她的人給拉走。

    那宮女被貴妃給震住,縮著身子不住的發(fā)抖,淚水不斷往外流,偶爾也只是看看臉色發(fā)冷的蘭修儀,怯懦的模樣看著令人有些反胃。

    趙凰凌見這些宮女只一味哭泣,更加厭煩,起身道:“這里交給貴妃了,朕只要答案,柳良人生了之后派人來通知朕?!闭f完甩甩袖子直接走人。

    此時,王充媛滿臉愧悔難當(dāng),非常爽直的認下了這個柳良人宮中的自己人:“這個宮女確實是臣妾的人,只是臣妾從未指使過她下藥,一切與臣妾無關(guān)。”

    說是王充媛的人的宮女也還算冷靜,雖然心中懼怕,但沒有像之前那個那樣哭喊,只是磕頭道:“奴婢沒有動過那碗燕窩粥,請貴妃娘娘明察,奴婢在素雅軒當(dāng)差以來,從未做過愧于心的事情。”

    貴妃目光在王充媛臉上輕輕一轉(zhuǎn),見她只是一副篤定的樣子,不覺搖頭道:“就算這兩個奴才沒有,但蘭修儀、王充媛,你二人已經(jīng)觸犯了宮規(guī)!”

    王充媛眸光倏然一亮,仿佛被點燃了火苗的蠟燭,略帶驚喜道:“臣妾知罪,望貴妃娘娘從輕處罰?!?/br>
    蘭修儀咬了咬牙,臉色愈加難看,逼視著那個自稱是她的人的宮女道:“臣妾只有一句話,這個宮女,臣妾不認識,也未曾見過?!?/br>
    她也不說是栽贓,只是一口咬定這個宮女不是她的人。

    那宮女見自己這樣被拋棄了,按捺不住怒氣,悲聲道:“貴妃娘娘,貴妃娘娘,蘭修儀說謊,奴婢真的是蘭修儀的人,奴婢有證據(jù)!”

    聞言,貴妃心中一動,朝邊上的宮女說道:“你,帶著她去將證據(jù)拿來?!闭f完,轉(zhuǎn)而看向跪在地上哭得一塌糊涂的宮女,道:“若是本宮發(fā)現(xiàn)你撒謊,誣陷妃嬪,后果不會是你想承擔(dān)的,明白嗎?”貴妃話說得和氣,然而話中之意不容置疑。

    那宮女嚇得冷汗直流,慌忙叩頭謝罪不已:“奴婢知道,奴婢沒有撒謊?!?/br>
    蘭修儀身子微不可查的晃動了一下,心中懊悔,早知道就和王充媛一樣,直接認了算了。若是閑置發(fā)現(xiàn)那宮女是她的人,那么她的嫌疑將最大化。

    不行,不能讓自己落入別人的陷阱。

    許嬪面容露出一絲淺淺的哀傷與不屑:“沒想到柳良人這小小的素雅軒都有不少背棄主子的人啊?!?/br>
    說完這話,她想到了自己的瀟湘樓,雖然有些釘子已經(jīng)被她給盯死了,只不過瞧著今天這狀況,她回去還得嚴審一番。

    宋貴人望著門口點一點頭,回轉(zhuǎn)身去,忽然失聲道:“也不知道柳良人是怎么熬過這九個月的,這么多人盯著了呢。”

    貴妃冷冷的瞥了宋貴人一眼,嚇得宋貴人一個激靈,低下頭不敢再說話。

    柳良人是在莊妃宮里,如今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莊妃悵然嘆了口氣:“也不知道產(chǎn)房里的情況如何了?!?/br>
    子曰一直都是看戲般的存在,一碗燕窩粥,這么多漏洞,到底是別人害了柳良人,還是柳良人自己害了自己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小小巧冰豆扔了一個地雷~么么噠╭(╯3╰)╮

    ☆、第067章 漪瀾宮

    驀然,一個宮女端著一個托盤進來行了個禮,走到貴妃身邊耳語了一番。貴妃垂眸看了那托盤神色一變,使了個眼色,那宮女便立即站立到一旁去了。

    隨后貴妃便喚來一名太醫(yī),讓他檢查那托盤上的東西,掀開白布,赫然是一疊燕窩。太醫(yī)掰開聞了聞,又要了杯白水浸泡,研究了好一會兒,眉頭一蹙,弓身稟報這燕窩確實是被麝香浸染過,只是手法很高明,一般情況下不容易發(fā)現(xiàn)。

    貴妃當(dāng)即命人去查這燕窩的來歷,以及經(jīng)手的人。

    莊妃慨嘆一聲,痛惜道:“這柳良人也太不小心了,有了身孕,吃食應(yīng)格外小心,居然連最平常的的東西都沒有發(fā)現(xiàn),實在是大意了?!?/br>
    李容華神色頓了頓,仰起臉龐,語氣中難掩哀戚之情,道:“莊妃娘娘也別怪柳良人了,方才太醫(yī)不是說了么?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這可不是疏忽大意了?!?/br>
    許嬪‘嗤’的一笑,含了一縷微帶譏諷的笑意,道:“不容易發(fā)現(xiàn)也不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說到底還是柳良人沒將肚子里的孩子放在心上?!?/br>
    聽著她們一個個你一句我一句,貴妃遏制不住怒氣,皺了皺眉頭,放下茶杯厲聲道:“事情還未明朗,柳良人現(xiàn)在還在里面生孩子,這里容不下你們說三道四,若是不想待,都各自回宮去?!?/br>
    子曰也是有些郁悶的,每次妃嬪生產(chǎn)都要過來,然后聽著她們酸氣十足的唇槍舌戰(zhàn),這種事情,她怎么都習(xí)慣不了。

    人群中,賢妃神色微微有些恍惚,仿佛游離天外一般,魂不守舍。她很少在眾人面前有這樣失魂的神色,眾人說完片刻,她依舊怔怔出神,仿佛在思思索什么難言之事一般。貴妃不覺詫異,輕輕咳嗽了一聲,喚道:“賢妃,你怎么了?”

    賢妃須臾才回過神來,面頰有淺淺的蒼白之色,掩飾著遲疑道:“臣妾只是擔(dān)心柳良人而已?!?/br>
    恭嬪輕輕舒了口氣,嘆道:“都這么半天了,怎么還沒有消息?”

    子曰雖然服用了強身健體丸,但好歹也是被折騰了那么久,加上現(xiàn)在是都半夜時分了,沉沉睡意襲來,她略顯困倦道:“生孩子短則幾個時辰,多則幾天的都有,產(chǎn)房那邊無事,想來柳良人還在奮力生產(chǎn)?!?/br>
    恭嬪難得聽到子曰安撫的話,目光亦落在她身上,含笑道:“恩,我也只是跟著心急罷了?!?/br>
    許嬪眸色微微一亮,語氣卻是懶懶的說道:“生孩子可不能心急,想當(dāng)初林婕妤生二公主,可是用了三天的時間,現(xiàn)在想來,還真是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br>
    恭嬪聞言一怔,眼中憎惡之色愈來愈深,道:“死者已矣,請許嬪慎言?!?/br>
    欣貴人瞬間眼圈已經(jīng)紅了,低聲道:“林婕妤jiejie已經(jīng)去了,理應(yīng)得到安息,二公主現(xiàn)在也是恭嬪jiejie的孩子,許嬪jiejie別再說以前的事兒了?!?/br>
    許嬪眸光在瞬間黯然了下去,轉(zhuǎn)瞬失去了光芒,她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道:“想不到欣貴人對林婕妤害真是情深意重,剛才我也只是有感而發(fā)罷了?!闭f完朝著欣貴人‘哼’了一聲,眼色不善。

    欣貴人隨即一臉的倉惶失措,低低啜泣不已道:“臣妾只是尊敬各位jiejie?!?/br>
    許嬪還想說什么,貴妃似笑非笑,微有清冷之色,道:“這大半夜的,許嬪精神還真是不錯啊?!闭Z畢微有黯然之色,長長嘆息道:“這生孩子還真不好拿捏時辰,麝香本宮也還沒找出來,既然許嬪這么精神,待會兒你就到外面去,在產(chǎn)房門口等著,柳良人何時生出孩子,你就何時離開!”

    許嬪倒吸一口涼氣,起身詫異道:“貴妃娘娘!”這大冷的天氣,讓她在外邊站著,這不是要她的命么?!

    貴妃略帶恬和微笑,臉色一抹難言的倦色,輕輕道:“好了,柳良人生產(chǎn),來看過也算是盡了心意,都散了吧?!闭f完厲色瞄了許嬪一眼,許嬪駭然驚懼,連連退步,低垂著腦袋,不再說話。

    子曰振了振神,終于可以離開了,同其余的嬪妃們一同行禮后,她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開始往外走。

    就在此時,一名嬤嬤行色匆匆的進來,微微低著頭,聲音急切而又慌張道:“娘娘,柳良人恐怕是難產(chǎn)了,太醫(yī)問是要保大人,還是保孩子。時間緊迫,還請娘娘早做決定”

    霎時,貴妃臉色臉上帶著一抹焦灼煩惱的神氣,思慮片刻,道:“若是真是只能保其一,那就……保孩子?!闭f完,她便讓身邊的宮女去一趟未央宮,告訴皇上這個事情。

    柳良人家族沒什么分量,位份又不高,寵愛更是或有或無,現(xiàn)在情況急,貴妃是可以做主的,到時候讓人給皇上報個信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