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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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看見人過來,將煙掐滅在墻角邊。立直了身子,“喊你出來,不是讓你給我當(dāng)導(dǎo)游的?!?/br> “我知道?!痹趺纯赡懿恢?,她只是不清楚該用哪種方式來接觸這個人?!澳恰?/br> “山上的滑雪場,去玩過嗎?”秦時瞇眼看過遠(yuǎn)處。 “啊?”冉月下意識應(yīng)了一聲,然后實話實說:“沒。”雖然帶著客人過來,但是每次,她們做服務(wù)的,只可能在外邊等?;蛘哒f還有別的工作要做。 “走?!?/br> - 秦時冉月兩人進(jìn)去之前需要穿上服務(wù)站特備的厚棉衣,但不是很笨重,穿上特別輕便。也能感覺的到越往里走溫度越低。 里面的小吃店東西都是特色的煮燉為主,因為里邊溫度低,游客或者劇組來拍戲的,要的就是這種真實感。 一溜排的關(guān)東煮品類很多,從老式木窗縫隙里透出一些出來,還冒著熱氣。 秦時抬手撩起窗簾,冉月隨即跟上,兩人找了個窗邊的位置來坐。位置是并排的,因為店里的布局類似臨著墻邊架了一排的灶火,上面滾沸的湯汁里面,放了各式各樣的食材。 吃著關(guān)東煮,透過窗戶,還能看外邊的風(fēng)景。 “吃辣嗎?”冉月拿過旁邊的一只消過毒的碗具,拿過面前湯鍋里的勺子,盛了些湯汁進(jìn)去。 秦時將冉月手中的碗拿過,手背掃到了她過于冰涼的指尖,“我吃微辣,我自己來就行?!闭f著就開始挑揀東西來吃。 冉月還會想著他吃不習(xí)慣,但是此刻看來,還挺好伺候。 口味跟自己也差不多。 秦時吃了兩口,像是吃飽了一樣,就沒再吃,跑去跟店家要了一瓶酒,這里溫度低,剛好可以喝來暖暖。 “這個是果酒,果子釀的,度數(shù)不高,你女朋友也可以喝的。” 秦時嘴角勾起,應(yīng)了聲好。 “女朋友長的可真漂亮,不過年紀(jì)太小,這個年紀(jì)的女孩子啊,都比較任性,得寵著才行。” 秦時但笑不語。 回到位置,一口酒下肚,秦時看了眼旁邊的人,吃的正起勁兒。眉眼間似乎還掛著笑,心情很不錯的樣子。沒有了剛剛的拘謹(jǐn)。吃飯,的確可以拉近人與人的距離?!耙赛c果酒嗎?酒是果子釀的,度數(shù)不高。”店家說的,但是鑒于秦時領(lǐng)略到冉月的酒量,所以杯里,就給人倒了一點點。 “果酒啊,”冉月腮幫子被一顆魚丸撐的老圓,“我嘗嘗。” 冉月拿過酒杯,一口就喝了,她根本就不會喝酒。“好甜啊。”說完也不知道是酒立馬上了頭,還是怎地,開心的像個孩子,“在這里吃飯感覺跟過年似的!” 秦時聞言從胸腔里悶出一聲笑,“那你的年,要求還真是低?!?/br> 冉月像是沒聽見,徑自笑過,繼續(xù)吃。 到最后幾乎就是秦時一直在等,冉月一直在吃。 然后就在秦時在旁邊翻著手機的時候,已經(jīng)吃飽了的冉月騰地坐起身,接著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坐了下去。 動靜很大。 “……” 秦時有點后悔讓人喝那么一點酒。想著她手那么冰,喝點暖暖。 秦時手里拿著手機,但是已經(jīng)撩起眼皮在注意身前的人。 緊接著一聲拉鏈拉開的動靜,讓秦時果斷將手機扔到了一邊,將人扯過,一并摁著冉月接下來的動作,“你做什么呢?” 冉月被嚇得一驚,扭過臉額頭被秦時下巴上的青澀胡茬刮的生疼。手里剛剛從里邊外套兜里掏出來的幾枚硬幣,也叮當(dāng)亂響的掉了一地。 兩人四目相對,冉月的眼神告訴秦時她分明清醒的很。 秦時的手還摁著冉月的,兩人近的,可以聽得到彼此的呼吸?!拔摇⑽蚁敫顿~來著。” “……” 秦時將人松開,他不想說自己以為她在脫衣服—— 隨即站起身,向門口走。 冉月將手背在衣服上搓了搓,剛剛被人覆在上面的余溫,此刻更加的灼熱,接著彎腰將掉在地上的硬幣撿了撿,而秦時此時已經(jīng)付了帳,在門外等。 冉月原本想著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起身去付賬的。但是沒得逞。 秦時后背挺闊,即使穿著厚厚的棉服,也絲毫影響不了他的可觀性,聽到動靜看了眼走出來的冉月,“走,滑雪去?!?/br> “我不會滑雪。”冉月屬于吃飽了懶得動,而且午飯過后,她睡午覺慣了,有點困。而且是真的不會滑雪。 “我教你?!?/br> 秦時一腳踏下臺階,根本沒給人辯駁的機會。 滑雪設(shè)備是場館里提供的,冉月找了合適自己的弄好,然后艱難的挪到了門口。 “過來?!币呀?jīng)在門外整裝待發(fā)的秦時向她招了招手。 而冉月剛跨出門外,一個踉蹌便是四腳朝天,疼的她兩眼直冒淚。過什么來啊—— 仿佛看到了意料之中的效果,秦時眉眼上彎,滑到人的旁邊,直接彎腰將人拽了起來?!白ブ?。” 然后拉著人就向一個下坡處沖。 “啊啊啊你慢點!” “我不會滑雪,我不會?。 ?/br> “啊啊啊哪有你這么教人的?!?/b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冉月一聲接著一聲,接下來就全部都是“啊啊啊”了。 但是滑下來的速度一點也沒減,冉月被氣得有點惱了。手卻緊緊抓著人不敢松。 最后終于停下來,是兩人一起摔進(jìn)了一個不算深的雪坡下面。冉月十分應(yīng)景兒的,啊了最后一聲。 腿軟的,想站都站不起來。只能坐著,冉月扭過頭看見躺在雪里的秦時,卻是彎著眼睛,勾著唇角明晃晃的在笑。 沒好氣的,她此刻有點厲害,“你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嗎?你教人滑雪的方式還——” 真、是、特、殊、四個字還沒出口,一道清冽的嗓音便傳入了冉月耳內(nèi),直接讓她充血上頭。 “誰讓你剛剛叫的,叫的讓人心亂。” 語速很慢,嗓子里還帶著笑。 “……” 冉月憋紅了一張臉,愣是話被堵在了嘴邊,一個字再沒說出來。 半晌了,憋出幾個字,“沒人不讓你叫!” 然后手下?lián)沃鸵鹕怼?/br> 秦時將滑雪鏡拉到頭頂,長臂一伸,輕而易舉的掐著冉月的腰,便將人帶進(jìn)了懷里。 順手一并將冉月的滑雪鏡往上推,冉月抬眼便看到了秦時的下巴,接著自己的下巴被一股稱不上溫柔的力道固定,蜻蜓點水般,秦時勾起頭與她唇瓣相貼了一下。接著喘著粗氣,又平躺在了那里。 冉月伏在秦時的胸口處,指尖扣著秦時的肩膀伴隨著突如其來的動作一緊一松,下巴處沒了禁錮,她心跳如鼓的將頭往下埋了埋。腦袋里噼哩叭啦。像是在過電。 他!親!了! 真、真、切、切、 他很正常,而自己也沒喝醉不清不楚。 半晌,冉月悶悶出口:“你這么一直占我便宜,合適嗎?” 秦時胸腔震動,應(yīng)該是笑了,“你說呢?” 要她說?她能說什么? 秦時盯著天空愣了兩秒,冉月都還沒回過神,接著就被拉過搭在自己肩頭的胳膊圈上脖子,翻身湊過貼上了唇瓣,加深了剛剛的那個吻。 冉月不懂得怎么回應(yīng),只能配合。兩手沒地方放的抓著秦時衣服。 陌生的觸感讓她有所畏懼的心里發(fā)慌,卻也真的是禁不住誘惑。 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經(jīng)都是緊繃的。 心跳跟著血液一起如滾沸的開水一樣,波瀾起伏。 直到兩人分開的幾分鐘后,冉月的舌根還是麻的,還有點疼。 怎么可以那么用力。一點都不溫柔。 秦時剛剛酒喝的不少,雖然沒什么度數(shù),但是目光氤氳,看人的眼神都變得沉沉的。 兩人都靜默著不說話,冉月頭抵在秦時的肩頭,始終沒抬。呼吸都不敢深喘。 但她無法左右心跳。 如果她可以左右心跳,那她寧愿此刻心跳也是停止的。 因為那一下一下在胸腔間撞的,實在太難受了。 - 冉月一直很想問秦時,他是怎么想的。關(guān)于接吻這件事,是不是應(yīng)該給自己個說法才對。 不清不楚的,是不是不好? 這種事情,不是應(yīng)該對方主動說的嗎?出于什么企圖,出于什么心情。 她根本不信這只是在特定的場景中誘發(fā)的。 她以為秦時可能比較含蓄,所以選擇等等。 但是自從那天滑雪場回去,一連幾天的,都沒見到人。 也沒等來她想要的。 他是走了? 冉月想到這里就不敢再想,覺得自己想的可能太多。 但最終她還是沒能忍住去查了退房記錄。 并沒有。 這個結(jié)果令她莫名的心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