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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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 祁蘭剛想走,便聽得容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即便她心中再有不耐,也只得恭敬地轉(zhuǎn)回來,“娘娘?” “過來,把這拿走?!比萱叹痈吲R下看了跪在她面前的祁蘭一眼,手中托著一個青花瓶子。 祁蘭伸手接過,有些不解,“娘娘?” “這是皇上親賜的回春膏,”容嫣瞇起眼,帶著些恩賜的語氣,“你好好替本宮做事,本宮不會虧待你?!?/br> 第6章 風(fēng)口浪尖 秀女們開始一批批從全國各地被送入宮中,為原本就已經(jīng)蠢蠢欲動的后宮更加了一把火。秀女們所居之地向來是獨門獨院,表面上說是為了讓新來的秀女們好好學(xué)學(xué)規(guī)矩,實則真正的試煉已經(jīng)拉開了帷幕…… 高位妃嬪們自然不會自降身價,但卻并不妨礙他們下面的宮人們紛紛在宮內(nèi)加強了走動,偏偏夏望之這個不省心的又時常在秀女院外出沒,這直接導(dǎo)致原本已是波濤洶涌的后宮更加狼煙四起,身為皇后的蕭錦再次被推到了風(fēng)口浪尖,在這當(dāng)口,幾乎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她,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蕭皇后無比淡定,壓根事不關(guān)己。 萬眾矚目的蕭大皇后的日常如下。 起床,給太后請安,回宮,接見眾給她請安的妃嬪。 上午,處理一下六宮事務(wù),午膳,休息。 下午,在宮內(nèi)畫畫或者寫字。 晚上,準(zhǔn)點就寢。 簡直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養(yǎng)生作息。 夏望之看著手上的蕭錦日程表,眉頭微微蹙了起來,“皇后最近一直如此?” 王太監(jiān)點頭哈腰道,“回皇上,皇后娘娘這些日子的確沒有外出走動?!?/br> “平日里倒還去宮后苑走走,眼下怕惹麻煩上身,竟然連門都不出了,”夏望之隨手將那張紙扔到一旁,唇角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簡直像極了先帝,王太監(jiān)心中不由一寒,試探性喚道,“皇上?” 那抹笑意一閃即逝,夏望之憊懶地伸了個懶腰,不耐煩道,“何事?” “皇上,到就寢的時間了?!币娤耐謴?fù)了平日的模樣,王太監(jiān)迅速找了個夏望之感興趣的話題,暗自松了口氣。 這要是像先帝……那還了得? 眼見得時候不早,王太監(jiān)從一旁的小太監(jiān)手中接過放著名牌的盤子,迅速地將幾塊牌子動了動,隨即笑容滿面地呈上來,“不知皇上今夜……” “去元沐宮。”夏望之隨手一揮,壓根眼睛都沒往盤子里瞟。 王太監(jiān)不由暗暗叫苦,他可是收了莊美人的好處,好不容易才將她牌子移到最顯眼的位置……罷了,明日再放便是。 “皇上,可要遣人先知會皇后娘娘?”王太監(jiān)口中雖是這般說,手卻早在身后示意小太監(jiān)先行報信。 皇上或許不知,可他卻是一清二楚,若是不去報個信,怕是這位爺過去非得吃個閉門羹不可! “免了?!毕耐豢诒憬^了自己的生路,興致勃勃道,“咱們?nèi)デ那那魄苹屎笫遣皇钱?dāng)真如密報一般。” 王太監(jiān)半句話卡在喉嚨里,最后還是默默應(yīng)了一聲,“是?!?/br> 皇上,有句話叫做不做死就不會死。 夏望之乘著龍輿一路興風(fēng)作浪,途中王太監(jiān)再三嘗試讓人先行報信都不幸都未果,最后只得愁眉苦臉跟上,當(dāng)遠(yuǎn)遠(yuǎn)看見元沐宮的宮門已閉時,夏望之的臉登時黑了一半。 自他即位以來,后宮哪位嬪妃不都是對他的光臨翹首以盼,何時吃過這種閉門羹!“” 一干人等大眼瞪小眼,最后還是王太監(jiān)命了個小太監(jiān)硬著頭皮上去叫門。 王太監(jiān)裝作沒看見夏望之不虞的眼神,這說句話不過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可這要是萬一說錯了……他也怕吶,這皇帝臨幸放在旁的妃嬪那那都是求也求不到的好事,可皇上和皇后不睦??! 蕭皇后腰桿子夠硬,這前幾日蕭首輔才將將為這事將了皇上一軍,皇上卻還要上趕著送上門…… 不多時便有人來開門,在跪了一地的宮人面前,夏望之好歹找回了作為皇帝的自尊,可這偏偏什么大貓小貓都來了,卻偏偏少了正主兒。 “皇后何在?” “回皇上,皇后娘娘已經(jīng)睡了,請皇上稍待片刻,娘娘正在起身。”眼見得一窩人都跪在了地上,正主卻又壓根不打算冒頭,青浣好不容易盼到夏望之來一次,忙不迭答道。 “皇后睡了?”夏望之壓根就不信。 蕭錦是什么人,他們自幼熟識的交情,她要是什么時候能在三更前上一次床,蕭首輔都要求神拜佛! 這分明是不愿意見他!真是反了天了! “既然如此,朕便去看看她,你們都不要跟來了?!?/br> 一句話攔下了所有打算前去報信的人。 夏望之裝著關(guān)心發(fā)妻的模樣,親自到了蕭錦寢房門口,假模假樣正要敲門,頭皮發(fā)麻的青浣想到蕭錦的脾氣,為了避免皇帝踩雷,還是最終努力了一把。 “請皇上稍后,娘娘正在更衣?!?/br> 夏望之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流氓道,“更衣?她有什么地方我沒看過?” 他這流氓度爆表的問話終結(jié)于身著寢衣的蕭錦親自拉開門站在他面前,“今兒個是吹得哪門子的風(fēng),竟然把皇上給吹來了?” 夏望之倒是真沒在除了床上以外的其他時間見過蕭錦身著寢衣的模樣,以前的蕭錦古板無比,若非迫不得已怕是連床都不愿和他上,眼下見她如此大方反倒是有些意外,“你還真睡了?” 夏腦補帝望之心中泛起一抹喜意,這難不成是蕭錦的軟化,這是在邀請朕……蕭錦面無表情道,“還請皇上恕臣妾御前失儀,容臣妾更了衣再來?!?/br> 語畢,絲毫不給夏望之反應(yīng)的時間,徑直關(guān)門放狗……啊不不是關(guān)門更衣。 那門險些摔到了大夏天子的臉上。 夏望之一杯茶喝到底,蕭錦這才慢條斯理從內(nèi)屋出來,望帝面子被從里到外掃了個一干二凈,帶著一肚子怨氣陰陽怪氣道,“朕還以為這輩子不會見到你儀容不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