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95;s#8461;щ.#8573;#8573;14.偷歡
賀君驍近來累得不輕,學校和林知遇家兩頭跑,每天要買菜做飯收拾屋子,還要照顧好他的小傷號,所以一沾枕頭沒一會兒就睡得沉了。 賀君驍睡意深沉中朦朧睜眼,看到下面的被子鼓起來了一個小圓包,被子一聳一聳的上下動作,身下傳來被緊緊包裹的濕熱的快感,頃刻就清醒了不少。 一把掀開被子,果然是林知遇那促狹的眼神,紅潤的小嘴對嘴里的硬物又是裹又是舔,見到清醒的主人反而更加賣力的伺候了起來,動作之間還來了幾個費力的深喉,討好之意再明顯不過。yin靡之景,賀君驍也把持不住,林知遇感到嘴里的那活兒又脹大了些。 “jiejie,你又不安分了不記得你那一百板子是用半個月的高潮交換的了嗎?還是說jiejie要挨打?”賀君驍呼吸沉重,卻仍沒有上手動林知遇,聲音低沉著說。 林知遇從底下的囊袋到硬物最頂端用力舔了過去,滿意地聽著賀君驍突然沉重的吸氣聲,說“我只要你” 賀君驍終于動作了,起身取了麻繩來。麻繩摩擦肌膚,身上一寸寸的緊縛的地方都變得灼熱起來,林知遇的雙手雙腳被綁在身后固定到一起,動彈不得的時候,賀君驍給她戴上了強制koujiao的張口器,林知遇便以為他要給自己點兒刺激的。 “jiejie,這可是你自找的”賀君驍拍了拍林知遇的臉,cao弄起了自己的嘴,賀君驍絲毫不留情,完全勃起的陽具直直的捅到了喉嚨最深處,嗓子被一次次頂撞著,生理反應開始讓林知遇想要干嘔,可是口枷強制著她去承受,口水被粗暴的帶出糊了一張小臉,林知遇苦不堪言,只能勉強的發(fā)出嗚嗚聲和咳聲。 “jiejie,說了懲罰就是懲罰,還當兒戲嗎?”賀君驍一邊教訓林知遇一邊發(fā)泄自己的欲望,絲毫不碰林知遇的下面和敏感處。 林知遇只能勉強搖頭,完全明白了賀君驍在變相教訓自己不遵守懲罰。гòцsんцщц.ⅴǐρ(roushuwu.vip) 眼淚,口水甚至掉落到了身上,地上。 將近四十分鐘后,賀君驍終于在林知遇的口中發(fā)泄,他蹲下身子看著林知遇大張的雙腿之間,地上有一小灘水漬,腿根處一片泥濘,順著大腿內側盡是濕痕,玩味的用手指略過那腿間的泥濘處。 “jiejie,好好受罰,這里暫時不可以獲得快樂哦” 林知遇無力且順從的點頭,解開綁縛和口枷后,又要收拾一遍,這次林知遇總算老實了,酸痛的軀體、不舒服的喉嚨都在提醒她不敢再作妖。 隔天上班,林知遇回想起賀君驍?shù)拇直┖蜏厝?,陽光和腹黑,心里又作癢起來。 心想著‘反正賀君驍又不在,我不說就不可能有人知道’,林知遇躲進了衛(wèi)生間的隔間,手伸進了下衣里,一陣揉弄撫慰過后,輕微的快感加劇了林知遇的決心,聽著旁邊隔間里傳來沖水的聲音,外面洗手池傳來交談的聲音,再想想賀君驍對自己的威脅,林知遇加快動作,可是舒服了一陣過后,這快感便停頓了,怎么都上不去,林知遇慢慢急躁起來,心煩怎么就沒有賀君驍玩自己那么爽??旄兄饾u在焦躁中消失了,最后林知遇也沒有獲得一絲高潮,氣餒的作罷,懷疑自己難道沒有賀君驍還不成了? 偷偷尋歡一事就這么被放下了,林知遇只得安心工作。 當天下班回家,晚飯過后,賀君驍坐在書桌前叫林知遇過去,林知遇看著書桌上放著一柄戒尺,心里就開始打鼓。 “jiejie今天都做什么了?”賀君驍似是漫不經(jīng)心的問著,林知遇卻感受到了那語氣中的威脅恐嚇。 “上班啊”不過林知遇好歹混了那么多年,表面上問心無愧還是能裝的出來的。 “哦”賀君驍抽出了筆筒中那把薄薄的塑料尺,林知遇看到這把尺子就回憶起來賀君驍給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 ‘不想挨尺子,就別撒謊哦’那晚的教訓尤為清晰的回蕩在耳邊,林知遇心虛的不行。 林知遇在‘不告訴賀君驍又怎樣,撒謊騙過去就好啦,賀君驍又沒有證據(jù)!’和‘說實話吧,主奴關系要坦誠,一個謊言要用千萬個謊言來圓’之間猶豫不決,滿心糾結之間,突然想起了自己那晚上受罰時還腹誹賀君驍是個小孩兒,想要把他趕走,不由得愧疚起來,就算賀君驍年齡比自己小,可是對自己的照顧也算無微不至,雖然有些管教性質,但是從來沒有打壓自己的自尊和人格,自己總是自恃,實在不對。 最終決定了說實話。 “賀君驍對不起,我偷偷自慰了但是我保證!我沒有高潮,我就試著摸了摸,發(fā)現(xiàn)沒有你摸的舒服,就放棄了?!绷种鰸M臉痛心悔過。 “就知道jiejie不會聽話,jiejie太叛逆了。不過好在jiejie誠實,沒有撒謊,是只底子不壞的小奴隸?!辟R君驍依然溫柔,與淡雅君子、澤世明珠類的溫柔不同,賀君驍?shù)臏嘏耜柟庖粯?,只有林知遇知道深藏在這陽光的溫柔背后,是怎么樣的毒辣。 “過來,是那只手自慰的?”賀君驍將林知遇拉到了身前。 林知遇悶悶的回答“右手” “我可舍不得再打jiejie屁股了,手干的壞事,就教訓手吧。jiejie,左手拖住右手手腕,拖住放好。規(guī)矩是什么?”賀君驍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桌上的戒尺。 “不許躲,不許擋,不許求饒”說完,戒尺就重重落在了林知遇的手心上,手心rou少,兩戒尺就照顧個來回,沒出十下,手心就紅透了。林知遇挨的辛苦,每挨一戒尺,左手都拖不住下移,還要趕緊挪回原位挨下一戒尺,而眼睜睜的看著賀君驍一次次的落下戒尺,打在自己手心,簡直是另一種心理折磨。 “??!疼!我錯啦!誒呦誒呦好疼啊我不敢了嘛”林知遇認錯哭痛已經(jīng)快熟練了,近幾天就這個說的順嘴。 戒尺打滿了五十下,才停了下來。賀君驍將林知遇拉到兩腿間訓話,又拿對待七八歲小孩兒態(tài)度哄她,可是誰家哄小孩兒會說這種道理呢? ‘偷偷自慰的小奴隸不是好奴隸?!茵B(yǎng)的小貓發(fā)情都是撅屁股乖乖蹭主人的腳,只有外面的野貓才會偷歡胡搞’ 林知遇羞的耳根通紅,賀君驍才放過她。 不過后來的日子,林知遇也不用改考慮心癢、偷歡了,女人的月事如約而至找上了她,白天上班她疼的嘴唇都白了,腦子都快不清醒了,硬是挺到了下班,回到家一副蒼白的面容把賀君驍嚇壞了。 賀君驍心疼得緊,趕緊安頓她上床躺好,又是熬紅糖姜水,又是準備暖寶給她熱敷小腹,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的快睡著了,手上還在給她揉著肚子。 這讓她想起了小時候,住在農村的奶奶家,夏天夜里沒有空調沒有風扇,奶奶拿著蒲扇給她扇風,奶奶也是這樣,明明眼睛都閉上了,幾乎睡著了,沒有意識還在重復著扇扇子的動作。 賀君驍就是束光,照進了她灰茫茫的人生,如果沒有賀君驍,林知遇會一直淡漠感情,不相信男人,不追求愛??墒琴R君驍出現(xiàn)了,還是強制出現(xiàn)了,這個大男孩兒講理卻霸道,就這樣駐扎進她的人生了。 月事過去,賀君驍定下那十五天分懲罰也到期了。 當晚,將將睡著的賀君驍被什么毛茸茸的東西蹭醒了,他睜開眼看到是林知遇再用腦袋蹭自己。 林知遇看到賀君驍醒了,趕緊拿起手機舉在賀君驍面前,用手指著屏幕上赫然的‘0點’ 賀君驍這才明白,原來林知遇是在這等著十五天的期限呢,揉揉眼睛坐了起來,才看清,林知遇戴著一雙貓耳朵,嘴里叼著個保險套,興奮地扭著屁股,叫了聲‘喵~’ 賀君驍笑了,這種情況能忍就不是男人了。 第二天,兩人都盯著黑眼圈打著哈欠去公司和學校打了一天的瞌睡,畢竟他們昨晚,凌晨四點才睡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