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男主小青梅、神明家的龍崽崽、重生之再開始、全職軍醫(yī)、美人師叔非要立反派人設(shè)、傲慢與黑化、薛定諤之貓(1、2、3、4)、我的體內(nèi)有只鬼、山村生活任逍遙、[重生]小富即安
二零一零年,陽城正在籌備一舉拿下“文明創(chuàng)新風(fēng)城市標(biāo)兵”的稱號,那年城市里舉辦了好幾個文化活動,多城市聯(lián)合畫展就是其中之一。 這個畫展的規(guī)模辦得空前宏大,主辦方是陽城,聯(lián)合了周圍的十二個城市,挑選出優(yōu)秀的學(xué)生作品一同參與。 當(dāng)時正是學(xué)生開學(xué)沒多久的時候,秋高氣爽的一個周末。 “殷哥,這個畫展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俊?/br> 時燦當(dāng)時十歲,又能吵又能笑,給時嵐煩的不行,哄著騙著讓她出去找殷棲寒去了。 主辦方給學(xué)生們提供住宿的地方,不過住宿條件一般,時燦爸爸特別疼孩子,甚至有點溺愛,他一聽那條件就皺眉,大手一揮給殷棲寒在旁邊的五星級酒店訂了房間。 時燦和時嵐吵著要去看熱鬧,時爸爸怕他們吵著殷棲寒休息,就又在殷棲寒房間旁邊另外訂了一間。 “今天差不多就結(jié)束了,怎么了?是不是想家了?”殷棲寒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書,見時燦進來,他放下書,走過去單手將她抱起來。 當(dāng)時時燦太小,還不知道有一個詞叫霽月清風(fēng),她只是覺得穿著白衛(wèi)衣休閑褲的殷棲寒好看極了,又干凈又溫暖,叫人一看見他就想笑。 殷棲寒本來就是濃顏艷殺的類型,又正是十五歲雌雄莫辨的少年年紀(jì),唇紅齒白的確好看。他把時燦放在沙發(fā)上,單膝蹲在他面前揉揉她頭發(fā):“我現(xiàn)在去訂晚上的機票,咱們回家?” “哎別呀別呀,”時燦完全沒有回家的意思,她揪著衣角,有點兒害羞的說,“我就是想問,今天要是結(jié)束的早,能不能不在酒店的餐廳吃飯呀?我想吃必勝客,還想買一盒甜甜圈?!?/br> 殷棲寒哈哈大笑,看時燦萬分期待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想逗她。 他彎著一雙漂亮的眼睛,特別壞心的去捏時燦的下巴:“我看看這是誰家的小豬?牙都掉了還琢磨好吃的呢?!?/br> 時燦大囧,一把拍掉他的手:“你干嘛呀,真討厭?!?/br> 她正是換牙的年紀(jì),恰好這個時候特別尷尬,獨獨缺了一顆大門牙。這是她心中悲傷的痛楚,唯一的逆鱗,誰都不能碰,偏偏殷棲寒不知死活逆著毛擼。 殷棲寒笑得更大聲,肩膀一抖一抖的,他腆著臉也坐到沙發(fā)上,把時燦抱在懷里趕緊順毛:“哥哥錯了,我們一會兒就去吃必勝客,再買兩盒甜甜圈好不好?來讓我看看我家小公主,嗯,生氣也漂亮,缺牙也漂亮?!?/br> 時燦冷哼:“你剛才不說我是小豬嗎?” “我是,哈哈哈,”殷棲寒一邊笑一邊承認(rèn):“我是小豬?!?/br> 時燦看著他的笑容,那沖擊力太大了,讓她想生氣都生不起來,只想和他一起笑。 翻身坐起,擰了一下殷棲寒的鼻子:“我要吃海鮮至尊披薩?!?/br> “好……” 話沒說完,忽然聽見外面走廊上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緊接著,他們房間的門被很沒禮貌的咚咚敲響。 “少爺,開門,殷總過來找你了?!?/br> 門外的人雖然嘴里叫著少爺,但語氣沒有一點恭敬的意思,反而全是輕蔑。時燦對這個聲音有點熟悉,知道這是殷棲寒爸爸身邊的管家,姓唐。 “殷哥……” 殷棲寒食指抵在時燦唇邊,讓她別再說話,緊接著,他將時燦一把抱起,走向里屋的臥室套間。 臥室的衣柜又大又空,因為住不了兩晚,殷棲寒沒帶幾身衣服。他把時燦放到衣柜里,輕輕捏了一把她的小臉: “燦燦,你就在這里呆著,聽到什么都別出來,別自己亂跑,等我一會兒,哥哥帶你去吃必勝客?!?/br> 說完,他撿起枕邊的耳機,調(diào)了一個輕緩的音樂出來,一邊給時燦戴上一邊叮囑:“別把耳機摘下來,等我回來?!?/br> 第43章 比目何辭死02 一更:D 時燦從小就機靈, 主意又大,殷棲寒一關(guān)上衣柜門,她就伸手扯掉了耳機, 正好聽見外面開門聲和殷棲寒的聲音:“別在屋里說, 出去談。”緊接著就是一陣遠(yuǎn)去的腳步聲。 時燦一骨碌從衣柜里爬出來,她雖然年紀(jì)小,但也知道那個唐管家絕對不是什么好人。她見過殷豐打殷棲寒,唐管家就在一旁陰陽怪氣的添油加醋,甚至還上去踢過幾腳。 時燦跑到剛才的沙發(fā)邊,沙發(fā)扶手上放著殷棲寒的手機, 她拿起來,沒猶豫直接打電話報警,這里畢竟是陽城,她爸爸就算再厲害, 也不可能在幾分鐘里趕過來保護殷哥。 報了警之后,時燦推開門就往樓下跑,她爸爸教過她的, 壞人只敢欺負(fù)殷哥,但絕對不敢動她一根頭發(fā)絲,所以如果殷哥有危險, 她得保護他。 電梯下到一樓,還沒開門時燦就聽見了外面亂哄哄的聲音,她沖出去, 一眼就看見一樓大廳最中央的位置圍了一圈黑衣人, 他們個個衣衫凌亂,叉著腰喘著氣,還有幾個坐在地上, 顯然經(jīng)過了一場不小的打斗。 他們包圍的中間一個白衣少年躺在地上,身邊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手里拿著一根高爾夫球桿兒,那球桿又長又重,一下下敲在少年的背上。 “小畜生,時天勛養(yǎng)了你幾年,你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敢跟我動手了?” 殷豐的額角冒著血,半邊耳朵都是紅的,但和地上的殷棲寒比起來,他那點傷根本不夠看。 時燦還記得剛才殷棲寒眉眼帶笑的臉,他穿著白色的衛(wèi)衣,干干凈凈的一塵不染,而現(xiàn)在都快被血洇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