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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擔(dān)心維里嗎?”肖恩自來熟地坐在椅子上。 雪鸮歪歪腦袋,像是不理解肖恩的意思。 “維里說你是魔法生物,可我還沒見過你這么聰明的魔法生物。”他用右掌撐著下巴,左手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桌面,發(fā)出規(guī)律的咚咚聲。 雪鸮張開雙翼,扇了扇,帶起一陣風(fēng),把肖恩劉海吹得亂蓬蓬后,才又把翅膀收起來。 它發(fā)出得逞的鳴叫,嘲笑肖恩一瞬間變得糟糕的發(fā)型。 肖恩:“……” 用手指稍微抓了一下劉海,肖恩忍氣道:“你再搗亂,當(dāng)心我把你做成雪鸮rou湯!” 雪鸮不屑地扭過頭。 “你根本不是什么魔法生物,魔法生物實際上就是法師造出來的傀儡,呆呆笨笨,才不會像你這么聰明,”肖恩說,“你也就騙騙維里,仗著維里對魔獸、魔法生物之間的區(qū)別一知半解,才會這么大膽。” 雪鸮把腦袋扭回來。 肖恩嘆口氣:“維里怎么會突然決定離開王都呢?” 他撐著額頭,頗為苦惱地抱怨:“怎么好巧不巧選這個時候,二十年了,一直都規(guī)規(guī)矩矩地待在曼納克——” 他不知道雪鸮會說話,也沒指望雪鸮能給出有用的反應(yīng)。 然而雪鸮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傻瓜。 “算了,我跟一個魔獸說這些東西干什么,”肖恩毫無所見,嘮叨一番后,按著桌子站起來,“反正你這傻鳥也聽不懂。” 傻鳥憤怒地?fù)]舞著翅膀,狠狠地啄了他一口。 維里回來時,看見的就是肖恩手纏繃帶,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場面。 “這是怎么回事?”維里摸不著頭腦。 傭兵總部徹夜燈火不滅,遠(yuǎn)遠(yuǎn)看去,亮如白晝??偛拷ㄖ蟮幕▓@也點著燈,鳶尾花的花苞在燈光下有種朦朧的美感。 肖恩把床搬到花園里,大咧咧地橫在門口,務(wù)必要讓維里一回來就能看見。 雪鸮熱情地飛了過來,鉆到維里懷中,羽毛貼著他的胸口磨蹭。 管家梅森正在修建枝葉,聽見維里回來的動靜,他轉(zhuǎn)過身來,笑容滿面道:“肖恩老爺被您的魔法寵物啄傷了,不過您不用管他。” “你被雪鸮啄傷了?”維里反應(yīng)慢了半拍,他按住不安分的雪鸮,遲疑著問肖恩,“怎么回事?” 肖恩理直氣壯地說:“不要管怎么回事,總之它就是傷了我,你身為它的主人,要擔(dān)負(fù)一定的責(zé)任才行?!?/br> 維里無辜地回望,眼神無比真誠:“但我不是他的主人。” 肖恩面容瞬間僵硬。 肖恩:“等等?這傻鳥不是你的寵物?” 作者有話要說: =3= 第8章 漏網(wǎng)魚 “傻鳥”憤怒地瞪他。 維里按著雪鸮的腦袋,說:“不是?!?/br> “那你怎么認(rèn)定它是魔法寵物的?”肖恩解開胳膊上的繃帶。 維里只好把前因后果詳細(xì)說了一番,肖恩若有所思,側(cè)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梅森:“梅森,你知道魔法寵物有這么聰明的嗎?” 維里隨著肖恩的視線,也看向這位能力出眾,卻總是容易被人忽略的管家。 梅森面容俊美,甚至是維里這二十余年來,見過的外貌最出眾的人。他擁有一頭淺金色的長發(fā),顏色極淡,近似于白。眼睛是漂亮的碧綠,像是初春舒展的嫩葉。 維里有些疑惑自己為什么之前都沒有注意到他? 照理說,梅森是個十分引人注目的人才對。 梅森露出淺淺的笑:“魔法寵物的聰明程度,取決于法師能力的高低,或許是老爺您沒見過法圣?!?/br> 肖恩不滿:“你這就是胡說八道,我見過法圣,雖然他們都死了。戰(zhàn)爭結(jié)束才二十年,怎么可能這么快又出一個法圣?” 戰(zhàn)爭的慘烈程度超乎所有人想象,牽扯進(jìn)去的不僅是普通人,還有平日里“無所不能”的法師們。 教廷和帝國、公國兩敗俱傷,帝國的法師折損大半,只剩下三瓜兩棗,現(xiàn)在都供在學(xué)院里,希望他們能盡量快速地教出新一批法師們。 “管家先生也是法師嗎?”維里疑惑,“我以為魔法寵物都像雪鸮這么聰明。” 肖恩搶先一步:“怎么可能?” 梅森笑了笑,迅速退出他們的話題,湊到肖恩耳邊說:“我去給你們準(zhǔn)備晚餐?!?/br> 肖恩抬起頭:“去吧?!彼D了頓,又說:“咱們?nèi)ノ葑永?,晚上坐在湖邊上,還是有點冷。” 維里答應(yīng)得很爽快。 在屋中坐定后,男仆為他們端來飲品,維里是雷打不動的牛奶,肖恩自然還是萬年不變的咖啡。雪鸮蹲在維里的身邊,好奇地盯著guntang的牛奶,渾圓的一團(tuán),像是什么裝飾品。 捧著熱乎乎的牛奶,維里渾身都暖和起來,先前粘在身上的血腥味都被香甜的奶味驅(qū)散不少。 “弗蘭克告訴我,你找到那群劫匪了,怎么樣?報仇了嗎?”肖恩說。 維里一見血就發(fā)瘋的毛病他還記得很清楚,但現(xiàn)在的維里眼神溫和、神情平靜,根本沒有一絲發(fā)瘋的跡象。慶幸的同時肖恩又不解,疑心維里果真是出去逛了一下午,并沒有報仇。 維里低聲說:“已經(jīng)解決了,不用擔(dān)心,都這么多年了,我那毛病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