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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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燦清就嘿嘿笑:“還有幾位伴娘就是從平京來的了……” 同樣換了婚紗的林秉建艱難吸氣著也笑:“是我的發(fā)小,小學中學同學,阿龍。明天我爸找你談?wù)劊F(xiàn)在他們還沒到香港來。你自己留出時間,看他怎么審問你!”看來林長峰也有持續(xù)關(guān)注渝慶或者陸文龍的事情,不過林秉建這一身白色的婚紗就長得多,后面起碼要幾個孩子來牽,維克托后悔該叫陸文龍把兒女都帶過來當花童。蘇文瑾就對這一身白色的就感興趣得多,雖然不上手幫忙,但一直笑瞇瞇的站在旁邊看,還拿個相機拍,但不讓陸文龍注意到,因為拍照以前都是蔣琪的活兒。 陸文龍不怕,聳聳肩:“嗯,我明天一整天都跟維克托在一起上班。隨時叫我就行?!?/br> 楊淼淼拉他:“陪我去訓練嘛……今天我去泳池看了看,圍著看的人好多,也沒人協(xié)助我,以前是娜娜……”以她和小蘇的心態(tài),還真沒包下一個泳池訓練的習慣,可楊淼淼的明星效應(yīng)也太大了點,剛通知香港跳水隊這邊希望能參加協(xié)同訓練,那邊就高興的把消息傳遞出去。泳池邊擠滿了鏡頭,還有無數(shù)的話筒想采訪她在代表華國隊和香港隊之間猶豫的心情,那叫一個煩。 陸文龍想叫呂四。蘇文瑾發(fā)話:“陪淼淼,難得放假出來,先到泳池泡泡訓練一下,然后陪我們逛逛街,難得出來就是休息一下的,弟兄們也要跟著親近一下。”這些天都是呂四辦公室的職員帶著阿剛他們在香港到處游覽購物。當然顧硯秋和程思思也能做半個向?qū)В懳凝垘ш牭脑?,顯然對弟兄的凝聚力有不同的意義。 湯燦清笑:“就是嘛……” 維克托就發(fā)話:“行,明天放你一天假,后天繼續(xù),大后天再跟我上婚禮當伴郎?!?/br> 陸文龍也有禮服呢,不過還得改,因為他的體型比較強壯,后背調(diào)整得比較多,剛才只是稍微試了一下,就收走了,不像維克托,現(xiàn)在光是新郎裝都換了好幾套。 這一切,被五六名七手八腳幫兩名姑娘試裝的婚紗店職員聽在耳里,只是有男有女的他們在多名安保人員和呂四的注視下,抬頭的機會都很少,只能對這種豪門生活羨慕嫉妒恨。 但計劃不如變化,第二天一早,陸文龍被維克托押著打完高爾夫球,隨意的沖個涼就打算陪楊淼淼出門,葛炳強打電話來,說是他關(guān)于老朱的事情有了眉目,叫陸文龍繼續(xù)過去喝茶。 這個牽涉的財物可不少,而且早點結(jié)案,也能把從程天烈那里簽下的物業(yè)從警方凍結(jié)狀態(tài)解放出來,陸文龍就只能讓小蘇和楊淼淼先去跳水館,自己隨后就到。 但林秉建和湯燦清已經(jīng)帶走一部車,呂四以為陸文龍要去跳水館,也帶走了一輛車去自己辦公室,陸文龍就準備打電話叫出租車,畢竟維克托這棟婚前臨時的住宅也在半山腰,可沒公車一說。 正斯條慢理整理行裝出來的維克托看陸文龍送走楊淼淼她們,就笑:“怎么?還是要跟我一塊上班?我就見不得你逍遙自在?!?/br> 陸文龍不講究:“搭你的順風車,我去中環(huán)茶樓?!狈凑罴业霓k公大樓也在中環(huán)。 維克托一邊上車一邊驚訝:“還是那家?” 陸文龍把自己跟葛炳強的一些協(xié)議說了:“搞頭還是大,晚上我們一起去看看那個什么喬福道的宅子,不大,說起來就兩層三百多平米,我就不用去買房子了,也不用住你們李家屋檐下,受你的氣!” 維克托哈哈笑:“喲,不錯啊,想自立門戶搬出去住,我結(jié)婚了都只能回家住,你倒好……喬福道?雖然不如淺水灣這邊是傳統(tǒng)意義的高級區(qū)域,但未來發(fā)展很不錯的,價位也不便宜……怎么得來的?”做地產(chǎn)的嘛,對整個香港的地皮自然是了若指掌,說起來就頭頭是道。 陸文龍把過程講一遍:“其實程天烈那份文件上還有三四處宅子,這算是比較小的了,我看估價也不算很貴,沒必要趕盡殺絕,關(guān)鍵就看中這個福字,就挑了這里?!?/br> 維克托好奇的問了問那幾處,陸文龍有印象,他就笑:“這就是運氣,知道么,喬福道在大平山山頂脊梁上,從風水來說就是香港島的龍脊,很不錯的,只是以前開發(fā)比較少,上面住宅也稀少都是以前英資大班的地盤,而這幾年我們把淺水灣炒起來,那邊相對就老差一些,但我敢預(yù)言那里未來將是香港最貴的地盤,我還打算移師那邊試一把……” 陸文龍就嘿嘿笑:“面積不大,不敢跟你們家比,以后娜娜和呂四在香港也有個住處,我們過來也有自己家住,多好,當然你要是敢自立門戶出來跟我做個鄰居就最好了。”他順帶嘲諷一下大少爺也是家常便飯。 維克托緬懷同行:“程天烈還是有眼光,他寧愿放棄中環(huán)的寫字樓也要保住山頂和半山的這幾處房產(chǎn),說明他是真看出了未來潛力的,而且你說的價格,的確是91年的地價,那會兒價值五百多萬港幣,我看這價格也不是單獨的別墅,估計是個聯(lián)排單位,現(xiàn)在價格就得九百多萬,未來這里可能是價格最高的地段之一,我們集團的cao盤手預(yù)測是十年內(nèi)能翻兩番,排除回歸的波動因素,很可能過三千萬!” 陸文龍驚住了:“十萬港幣一平米?房價有這么貴?” 維克托傲然:“你以為呢?你住那海邊別墅,單價現(xiàn)在就過了十二萬港幣,而淺水灣一帶現(xiàn)在價格瘋漲,最好的二十萬港幣一平米……這就是地產(chǎn)!” 陸文龍成天盤算的是自己那大樓每平米兩千不到的基建成本,怎么能摳個十塊二十塊的,沒想到香港的地產(chǎn)瘋狂到這樣地步:“那還修什么樓,就跟程天烈他們這樣炒樓好了!”怪不得花了上十億資產(chǎn)在內(nèi)地搞建設(shè)的老朱,也要在香港炒樓撈現(xiàn)金。 維克托冷靜:“都說了是炒了,是cao作的附加值而不是實際價值,如果人人都去炒,那就沒人建造了,所以腳踏實地的建造才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大陸現(xiàn)在還沒有到炒的地步,但之前已經(jīng)在瓊海省出現(xiàn)過一次……我得說,大陸如果陷入炒樓的狀況,比香港嚇人得多,要知道,大陸那么大,資金流向只要集中在一地,你想象一下吧?” 陸文龍就盡想好事兒:“渝慶……明年要是真的獨立成省會了,我的樓……嗯!一定要抓緊時間把樓完成,必要的話,中環(huán)那個剛得手的寫字樓都要賣掉,你買不買?原價給你,一千五百萬港幣!”他就是把這兩處合起來從程天烈手中要回來抵債的,住宅嘛,不到萬不得已還是留著吧。 維克托大笑:“中環(huán)?一千五百萬的半層寫字樓?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中環(huán)的寫字樓均價是多高?商業(yè)空間的價格和住宅是兩碼事……” 正要得意洋洋的宣布價格,突然就聽見前排司機收起了中間隔板,用難以抑制的驚慌口吻:“大少爺!出事了……” 陸文龍和維克托猛抬頭,透過明亮的擋風玻璃,已經(jīng)看見兩部車一前一后夾住了這輛勞斯萊斯! 而左右兩側(cè)的窗外,這里就是一條狹窄的單行道,香港因為地域狹小,很多地方的道路其實都很窄,更不用說到處都是警察規(guī)劃的單行道避免交通堵塞了。 接下來的下一刻,陸文龍和維克托看見的就是從前方面包車,后面轎車里面跳下來,手中端著ak47步槍的槍手! 維克托跟陸文龍下意識的對看一眼對方,不約而同的說了一句:“兄弟!是我連累你了……” ☆、第九百零五章 胡思亂想 陸文龍這么說,是因為他一眼就看見幾張似曾相識的面孔,慌亂之中,還沒省起是在哪里見過,總歸就是自己曾經(jīng)解下的仇怨。 所以他才覺得是自己拖累了維克托。 而事實證明,維克托說的才是正確的,在香港,陸文龍還不能跟李家大公子比。 緊鎖車門的豪華防彈房車,只是在一柄大鐵錘面前經(jīng)受了一錘,就砸得擋風玻璃一片龜裂紋,毋庸置疑,多來幾錘,這號稱能抵擋槍彈的玻璃就會從車架上剝落! 在絕對的暴力面前,什么文縐縐的防護措施,都是紙老虎! 陸文龍下意識的在豪華車廂里面摸了幾下,維克托一臉苦笑:“你覺得我會有球棍或者槍械放在手邊么?” 看看那緊張而不慌亂的把四支步槍朝著周圍警戒,五支手槍分在車身四周對準每個車門的架勢,縱然曾經(jīng)一挑多名槍手的陸文龍,看看身側(cè)的維克托,也嘆了一口氣:“投降吧……會傷著你。” 維克托身上有點發(fā)抖,但咬牙點頭。 陸文龍自己推開了門,在外面一陣緊張的叫喊中伸出腳站在地上,雙手舉起來:“哪條道的弟兄!說個緣由……” 沒有緣由,猛的一槍托就朝著陸文龍砸過來,陸文龍下意識的要反抗,可看看后面已經(jīng)伸手拉拽出了維克托,他硬生生住了手,嘭的一下額頭被砸出了血,維克托看見了,可他的雙手已經(jīng)被拉住。刺啦一聲撕開的布基銀色膠帶就開始纏住他的手跟嘴。 拿槍托的還要砸,旁邊傳來一聲:“夠了!他不是保鏢。沒認出這是誰么?陸文龍!那個奧運冠軍!” 也許之前真是把身強體壯的陸文龍當成保鏢來收拾了,現(xiàn)在認出來反而態(tài)度好一些,也伸手就拿膠帶捆綁他的手,陸文龍不反抗。 真算是體會了一把被人收拾的心情。 一貫都是陸文龍帶著弟兄這樣謀定而后動的抓別人,沒想到現(xiàn)在卻變成別人的獵物。陸文龍只是默默的看著眼睛里都帶滿苦笑的維克托,兩人毫不抵抗。 實際上兼帶有保鏢職責的司機也被捆綁,這個過程非???,大概二三十秒鐘,三人就被推搡著上了面包車。 被拆掉后排座位的面包車里,三人靠坐在艙壁邊,被更加仔細的重新包扎一遍,膠帶的粘性和牢固程度都陸文龍感覺基本無法掙扎。只能用眼神告誡維克托閉上眼。 閉上眼,不看周圍的臉,這是被綁架時候苦主的基本法則,當年袍哥們可沒少干這種事,不看臉就不撕票,算是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不知道香港的綁匪有沒有這種條款。 最后當然是連眼睛都蒙上,在讓人窒息的沉默中被帶到了一個聞起來有點臭味的地方。陸文龍甚至能辨認出是雞屎的味道,那把之前聽見過的聲音拿出了電話撥打:“來吧,大少爺。給你的爹地打個電話,說你被綁架了,準備好錢,不許報警,不然我們馬上撕票。” 撕開的膠帶聲以后,維克托的聲音很低沉:“老顧。我是維克托,我被綁架了,不用擔心,千萬不要報警……”話剛說到這里,電話就被掛斷了。 那把聲音哈哈哈的笑起來:“大少爺!你可是金罐子??!”然后聲音明顯就是站起來居高臨下:“脫了他們的衣服!用鐵鏈綁起來!我去收錢……” 其他綁匪顯然都很興奮:“怎么辦?誰一起?”“有警察怎么辦?”已經(jīng)把綁起來的三個獵物視為無物了。 陸文龍的腦海里還在盤旋,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哪里來的! 其實他的記憶力是真不錯,最近的確有點刻意想忘記以前的不少東西,有點迷糊而已。 嘩啦一聲響,明顯就是拉動步槍槍栓的聲音:“哈哈,不會有警察的,你們不懂這些有錢人的心態(tài),當窮鬼的,才會把錢看得比命還重要,對有錢人來說,錢就是個數(shù)字,命比錢精貴多了,李家這么有錢,要的肯定是這個兒子不是錢!綁票案最大的問題就是要錢,那些啰里啰嗦搞很多復(fù)雜收錢手段的,反而才夜長夢多容易翻船!我直接上門去拿!老李一定會心疼自己這個兒子,也會相信我這番誠意的,你們等著好了!看好他們,丟了人,我才拿你們要錢!”哐嘡一聲金屬落地的聲音。 有人驚訝:“手槍都不帶?” “不帶……”那聲音居然真的轉(zhuǎn)身遠去了,就算是被綁架的一方,陸文龍都忍不住對這個綁匪頭子的說法點了點頭。 真是個人才! 但顯然,陸文龍能聽懂對方的粵味白話,就說明這幫人不全是香港人……大陸的? 大圈還是東南亞以及澳門甚至右岸的? 剛剛經(jīng)歷過大陸殺手在面前爆頭,事后已經(jīng)查詢到是跟澳門方面有關(guān)的訊息,陸文龍之不由自主的把面前的人和前兩天的事情串聯(lián)起來。 但腦海里閃過葛炳強說過兩次的相同內(nèi)容:“大圈最近有些人手要在香港做事……” 頓時心中一亮,那次跟甘家一起喝茶,街上打劫金鋪之后也端著ak步槍?當時也是面包車跑走了? 對! 陸文龍真的回憶起來這幫人應(yīng)該就是之前搶劫金鋪的那幫悍匪! 更重要的是,他剛剛在中環(huán)警署看過邊境口岸的錄像帶,全都是二三十歲年輕男子過關(guān)的錄像帶,其中真有幾個人就是自己剛才下意識覺得眼熟的原因! 聯(lián)系到葛炳強說最近沒有人偷渡過來,因為好像有起偷渡案帶了炸藥還是什么,被警察發(fā)現(xiàn),發(fā)生了槍戰(zhàn),最近一直查得比較緊。 這幫綁匪也是從邊境口岸過關(guān)來香港的! 事情有這么巧? 不算巧……只能說是維克托這個金娃娃結(jié)婚的大新聞把這些亡命之徒吸引過來了。 陸文龍身上的東西早就被清理一空,脫得只剩一條內(nèi)褲,再重新用膠帶捆綁扔在房間角落里,陸文龍能嗅見那股子雞屎味道更重了! 如果不是因為阿托,陸文龍是絕對不會束手就擒的,以他的拼勁和血性,肯定只會殺得不死不休! 可身上肩膀似乎依托住了什么人,也是光溜溜的皮膚,多半不是維克托就是那個司機了,能感覺對方有些顫抖,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也許這種恐慌的情緒在陸文龍這里還格外嚴重。 只有不懂得恐懼的人才不會恐懼,就好像蔣琪不懂得黑暗才不會意識到黑暗一樣,而陸文龍見過多次血流滿地的場景,更是對炸開的頭顱,殘肢斷臂都經(jīng)歷過,才明白面對視人命如草菅的亡命之徒來說,一槍崩掉自己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 所以當維克托的腦海里翻飛都是家里會如何處置,寄希望于自己那個從來不敗的父親一定會把事情處理好的時候,陸文龍還是忍不住要自救。 他身上沒有任何物件器皿,連鞋子都被脫掉拿走,但就算這樣,陸文龍也把捆綁的雙手慢慢在背后墻面上摸索。 稍微要感謝老天爺?shù)木褪?,也許陸文龍這個人物出現(xiàn)在勞斯萊斯上面是綁匪沒有意料到的,所以只準備了一條鐵鏈,最終沒綁在陸文龍身上,他身上只有膠帶,綁得很多很緊的膠帶。 陸文龍摸到墻面上冰冷光滑的水泥塊,沒有棱角沒有粗糙,只有膩得惡心的黏狀物,結(jié)合聞到的味道,陸文龍心里一陣苦笑……雞屎吧? 被扔到雞圈里面來了。 所以說人生還真是世事無常,前兩天自己還心狠手辣的在從別人那里討債,非常有鐵血氣質(zhì)的掰斷人家手指,攬得一盆金燦燦的好處,可一翻過臉來,就變成了自己被別人用槍指著頭,只能在雞屎中打滾! 手上完全毫無意識的繼續(xù)摸索著,腦海里開始翻騰這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的現(xiàn)實來,自己……看似很風光的大哥,面對強橫的政府或者國家力量,不也是會輕而易舉的被打翻在地,滾在雞屎中么? 走黑*道,鋌而走險的以身試法,終究還是會落得這個結(jié)果,這是毋庸置疑的。 但自己不犯法,只是悶頭賺錢,就一定安穩(wěn)么? 維克托不犯法吧? 亡命之徒一樣會找到他的頭上來,這個時候?qū)で笳Wo么?陸文龍明白太平紳士老李也信不過警方,他多半不會報警。 而自己在內(nèi)地,只要變成金娃娃,養(yǎng)肥的雞,各方各面難道就不會迫不及待的吸血么? 如果不是自己的黑*道名聲跟類似武剛這樣的保護傘,陸文龍明白自己在渝慶的那些行業(yè),多半還是發(fā)展不到現(xiàn)在的場面。 這跟努力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懷璧其罪的道理在哪里都是一樣的,自己要做大做強,誰來保護自己? 陸文龍從來都沒覺得政府或者法律會保護自己,自己永遠都只可能是一只養(yǎng)得肥胖的母雞,隨時可以下蛋,或者下不了蛋就殺來吃的母雞而已。 腦子里面胡思亂想,其實有助于消除心底的恐懼。 而這個時候,陸文龍細細按捏的手指突然觸碰到一點硬物! ☆、第九百零六章 煮熟的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