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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逆襲民國的特工在線閱讀 - 第168節(jié)

第168節(jié)

    話音剛落,電話卻響起來,李士群驀然的站起身,走到書柜邊,打開柜門,從里邊拿出一個電話聽筒。

    聽筒里的聲音很熟悉,李士群將腰板挺直,“汪先生,這條線路很安全,您請說?!?/br>
    汪精衛(wèi)的聲音顯得很疲憊,還偷著一絲無奈,“我只說一句話:寧贈友人、勿與家奴?!?/br>
    汪精衛(wèi)頓了一下,又說了一句:“小心肖一城。”

    聽著電話中的忙音,李士群呆立了片刻,他輕輕的放下電話,將書柜恢復(fù)原樣,心中卻如同翻江倒海。

    世人包括黃敬齋等心腹都以為李士群和汪精衛(wèi)不過是互相利用,而李士群為了討好汪精衛(wèi)才積極介入施旦的事情,殊不知,兩人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前,便開始了私下的合作,周佛海等人貌似忠誠,實(shí)際上卻暗地里與重慶眉來眼去,汪精衛(wèi)看在眼里記在心上,這些年,汪精衛(wèi)的權(quán)力已經(jīng)被大幅度削減,這一方面是日本人在幕后推手,一方面便是周佛海等人逐漸架空的原因,由此可見汪精衛(wèi)對這些“背叛自己的家奴”的怨恨。

    而李士群雖然與重慶私下有一些往來,但他和軍統(tǒng)的仇怨已深,在化解是極為困難的,因此與重慶方面是既合作又爭斗的關(guān)系,相比較而言,汪精衛(wèi)到更相信李士群一些。

    到了如今這個局面,汪精衛(wèi)和李士群都無法再改變什么,李士群只有離開南京另尋出路,而汪精衛(wèi)在這個時候打來這個電話,已屬不易,家奴的意思,李士群很清楚,但這個友人,卻著實(shí)讓李士群有些躊躇,這是在暗示著些什么嗎。

    黑面中年人爽朗的一笑,“你忘記了陳公博嗎?!?/br>
    李士群恍然大悟,汪精衛(wèi)在早年遇刺之后,身體便一直狀況不佳,也萌生了退意,周佛海等人的兩面三刀也讓他很是寒心,于是,他便將眼光投向了當(dāng)初跟隨自己一通來南京的陳公博。

    陳公博是汪精衛(wèi)的老班底,資歷夠,人脈也豐厚,最主要的是對待汪精衛(wèi)忠誠,這是汪精衛(wèi)最為看重的,給李士群打這個電話,汪精衛(wèi)也是看出了偽政府內(nèi)部將會有一次大規(guī)模的洗牌,平心而論,他還是希望自己看好的陳公博和李士群能夠保留下來,順利的將周佛海等人趕下臺去,所以才說了這樣一番話。

    李士群的臉上慢慢的有了血色,汪精衛(wèi)的這一個電話忽然間給了他一個希望,本來,撤往江浙是無奈之舉,但汪精衛(wèi)提到的陳公博卻能將自己的無奈之舉冠上大義的名分,想到這里,李士群陡然間興奮起來,立刻便恢復(fù)到以往自信滿滿的樣子。

    “浩明,黑衫隊是否都準(zhǔn)備就緒了。”

    黑面中年人一點(diǎn)頭,“夫人和家眷已經(jīng)在去往無錫的路上,我派人沿路接應(yīng),最遲明天中午就可以到達(dá),其他的大部分人手都散布在城內(nèi),就等你的命令了?!?/br>
    李士群猙獰的一笑,“很好,你幫我辦三件事情,第一,監(jiān)視肖一城的心腹手下,如有異動,格殺勿論?!?/br>
    黑面中年人臉色一變,“肖一城有問題。”

    “我還是低估了他,原想他是得罪了丁默村才來投靠我,一定會死心塌地,沒想到他竟然是和丁默村合演了一出苦rou計。”

    黑面中年人咬牙切齒,“原來如此,放心,跑不了他?!?/br>
    “第二,立刻聯(lián)系上海的馬嘯天……”,說到這兒,李士群忽然有些猶豫,時局紛亂,他已經(jīng)不敢再相信任何人,“算了,你聯(lián)絡(luò)上海的人手,不要驚動馬嘯天的人,立刻和陳公博取得聯(lián)系,勸他去無錫,把汪先生的話轉(zhuǎn)告給他,實(shí)在不行就將人直接綁到無錫?!?/br>
    “馬嘯天也有問題?!敝心耆擞行﹦尤?。

    “這個時候,我們不能不小心一點(diǎn),人心這東西是最靠不住的?!崩钍咳何⑽⒁恍Γ俺四?。”

    “第三,晚上絕對是鴻門宴,你安排好人手,就按照當(dāng)初我們設(shè)計的路線。”李士群搖搖頭,否決了自己的想法,“不成,這條路線日本人和周佛海一定會猜得到,再說,了解這件事情也有幾個人,消息一旦走漏,咱們就插翅難飛了?!?/br>
    “那怎么辦?!焙诿嬷心耆孙@出急切的神色。

    “先去上海,接上陳公博嗎,一起出海,然后轉(zhuǎn)道去無錫,他們千算萬算,也絕對想不到我會殺個回馬槍?!?/br>
    黑面中年人有些猶豫,“沒有上海特工總部的接應(yīng),這是不是有些太冒險了。”

    李士群沉穩(wěn)的搖搖頭,“我這一生冒的險還少嗎,此行如果成功,局面就會馬上逆轉(zhuǎn),汪先生這些天病情有些加重,估計要不了多少時間,便會辭去職務(wù)去日本養(yǎng)病,只要我們把陳公博弄到無錫,以他為首,周佛海想要接班不過是一場春夢而已,到時候,手握重兵,挾天子以令諸侯,憑著日本人目前在淪陷區(qū)的兵力,他們也不敢貿(mào)貿(mào)然的拿我怎么樣,只要爭取到時間,咱們便立刻可以和英美甚至是俄國取得聯(lián)系,爭取他們的承認(rèn),到時候……,哈哈哈。”

    李士群一時間志得意滿,連日來的陰霾一掃而光,“安排好這些事情,晚上你和我一起去赴宴,對了,叫上肖一城,有他在身邊,不怕南京站他的那些手下耍出什么花樣來?!?/br>
    ……

    晚上七點(diǎn)鐘,李士群的汽車開到了憲兵隊崗村大佐的家門前,崗村夫婦以及熊劍東夫婦都在門前迎接。

    賓主寒暄一陣,李士群在崗村的引領(lǐng)下,帶這黑面中年人昂首而入,熊劍東和肖一城則落在最后邊。

    “李士群帶的那是誰?!毙軇|問肖一城。

    肖一城疑惑的搖搖頭,“不清楚,從來沒見過。”

    熊劍東看了看四周,在崗村住宅的四周,他布置了一些人手,都是稅警總隊的警衛(wèi)連的士兵,看到手下打來的一切正常的手勢,熊劍東這才安心的和肖一城一起進(jìn)了房間。

    崗村的宅院是典型的日式建筑,不算大的小院里修建著長長的木制走廊,院子里種著櫻花和各種草木,還有一個并不算大的池塘,確實(shí)格外的典雅。

    酒宴就擺在池塘邊的一個房間,拉開木制拉門,已經(jīng)有些涼意的秋風(fēng)吹進(jìn)來,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李士群一概往日的謹(jǐn)小慎微,但茶水和點(diǎn)心還是一概不用的,他指指黑面中年人,“這是我的一個老朋友,姓夏,剛剛從香港那邊回來,一到南京便來看我,適逢其會,便邀請他一起過來,希望不是太唐突?!?/br>
    崗村微笑著一低頭,“李部長說的哪里話,您的朋友便是我們的朋友,歡迎之至?!?/br>
    崗村再三請李士群用些茶點(diǎn),李士群卻始終不為所動,一直保持著淡淡的笑容,顯得諱莫如深。

    而黑面中年人夏浩明則始終坐在李士群的身邊,不發(fā)一言,顯得格格不入,氣氛一時竟有些尷尬和詭異。

    不大會的功夫,菜品便如流水一般讀上來,都是日本的料理,量不多而精致異常。

    崗村夫人上完菜,便帶著笑容坐到丈夫的身邊,崗村夫婦拿起酒杯,剛要開口敬酒。

    李士群卻搶先開了口,“實(shí)在是對不住,這兩天,我的胃病復(fù)發(fā),實(shí)在是寢食難安,一日三餐根本不能進(jìn)食,諸位不要理會我,請盡情暢飲?!?/br>
    崗村夫婦、熊劍東夫婦都是微一錯愕,夏浩明則端起酒杯,“諸位,士群兄身子不爽,如果各位不棄,就讓我代替他來陪酒?!?/br>
    ☆、第三百三十一章 遁

    一場晚宴始終在奇特的氣氛中度過,李士群舉著自己的專用茶杯,甚至沒有在崗村中倒過一口水,精神卻一直很健旺,從頭到尾便是他在高談闊論,等到崗村將話題轉(zhuǎn)移到熊劍東與其兩人之間的矛盾時,李士群則罕見的極為大度的一揮手,表示相逢一笑泯恩仇,還誠摯的向熊劍東表達(dá)了歉意,弄得熊劍東夫婦和崗村好半天都沒有回過味來。

    倒是夏浩明頻頻舉杯,對熊劍東和崗村的敬酒來者不拒,而直到酒宴接近尾聲,他的黑臉也始終沒什么變化,讓?shí)彺搴托軇|暗暗咋舌。

    崗村和熊劍東交換了一下眼色,沖著自己的妻子點(diǎn)點(diǎn)頭,崗村夫人站起身,到廚房端了一個盤子出來。

    崗村看著李士群說道:“李部長,既然和熊司令的誤會都化解了,那今天我的目的也都達(dá)到了,只是您來到舍下卻始終沒有品嘗內(nèi)人的手藝,這點(diǎn)很讓鄙人不好意思,這道牛rou餅是從昨天下午就開始準(zhǔn)備的,也是我們家鄉(xiāng)的風(fēng)味,請您務(wù)必要用一點(diǎn)?!?/br>
    盤子中擺放著幾塊炸成金黃色的牛rou餅,香氣四溢,李士群的臉色漸漸變得陰鶩起來,盯著這些牛rou餅看了片刻,抬起頭時臉上已經(jīng)換上了和煦的笑容。

    “如果放在平時,我一定會給崗村閣下一個面子,但今時今日,我李士群已經(jīng)不是只為了我自己活著,警政部和七十六號還有幾萬兄弟需要我的照拂,所以”,李士群站起身,扣好西裝的扣子,“我只能拒絕您的好意了?!?/br>
    李士群特意將“好意”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崗村和熊劍東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李部長,您這是何意啊?!?/br>
    李士群一笑,“大家心照不宣,士群抱歉,要得罪兩位了。”

    肖一城略有些不自然的站在李士群的身后,夏浩明一面盯著他,一面拉開木門,沖著夜色中吹了一聲口哨。

    崗村家的圍墻上立刻便躍過來十幾條黑影。

    熊劍東的妻子和崗村的太太忍不住尖叫起來,但隨即便戛然而止,因?yàn)閬淼氖畮讉€黑影的手中黑洞洞的青口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他們,而他們手中的尖刀也有血滴不斷滴落下來。

    崗村臉色鐵青,雙眼直直的瞪著李士群,“李部長,你這是要?dú)⒘宋覀儐?。?/br>
    李士群掏出一塊手絹,夾起一塊牛rou餅,放在鼻子邊聞了聞,“好香啊,只是不知道這其中加了什么作料。”

    說著,將牛rou餅遞到肖一城的面前,“好像確實(shí)不錯,你要不要來一塊?!?/br>
    肖一城的臉色煞白,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愣是沒敢去接牛rou餅。

    李士群冷冷一笑,將牛rou餅扔在地上,走到熊劍東面前,“熊司令,你我的誤會不過是當(dāng)年曹子白、曹炳生父子(注一)兩個引起的,實(shí)話告訴你,曹子白和曹炳生兩個人都是死在丁默村的手上,和我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具體執(zhí)行人就是你面前的肖一城,你知道我李士群的為人,我做的不會否認(rèn),可誰要是想將屎盆子扣在我腦袋上,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br>
    肖一城的身體忽然抖動起來,他拔腿想跑,可兩個黑衣人已經(jīng)一左一右架住了他。

    李士群從口袋里拿出一把手槍遞到熊劍東面前,“我知道你這么多年來一直想替曹家父子報仇,現(xiàn)在,仇人就在你面前?!?/br>
    熊劍東一時愣在了當(dāng)場,誠然,他是很想替自己當(dāng)年喪命的兩名心腹報仇雪恨,但現(xiàn)在的場合卻是已經(jīng)被李士群完全掌控,他不知道李士群是如何得到日本人要利用這次晚宴毒殺其的消息的,更不清楚李士群所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可是,貌似目前他已經(jīng)沒有了別的選擇。

    熊劍東求助的看向崗村,崗村臉上的肌rou不受控制的顫抖著,“李士群,你應(yīng)該知道這么做的后果?!?/br>
    李士群從容的點(diǎn)點(diǎn)頭,“崗村閣下,我不知道你是奉了誰的命令,但我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待斃,不過請你放心,我是不會傷害各位的?!?/br>
    李士群將臉扭向熊劍東,“熊司令,還不動手嗎?!毕暮泼骱蛶酌谝氯说那嗫谒查g對準(zhǔn)熊劍東。

    熊劍東無奈只得抬起了手槍,肖一城慌忙大叫起來:“熊司令,李士群是胡說八道,我可是丁部長的人,我們是一條船上的啊?!?/br>
    “我的時間不多?!崩钍咳宏幧恼f道。

    熊劍東一咬牙,對著肖一城的胸口扣動了扳機(jī),兩聲槍響之后,肖一城死不瞑目的癱倒在地。

    夏浩明一把搶過熊劍東的手槍,熊劍東頹然坐倒。

    李士群笑著沖崗村和熊劍東拱拱手,“不好意思,借兩位的地方懲治一個家賊,士群這就告辭了,兩位和夫人還要受些委屈,請放心,明天一早,一定會有人來救諸位?!?/br>
    ……

    第一時間,林笑棠便收到了林懷部關(guān)于南京出現(xiàn)異動的報告,南京城內(nèi)有大批不明身份的武裝人員調(diào)動,不屬于任何一支部隊或者派系,全身黑衣,已經(jīng)完全控制了七十六號南京站和警察部隊,日本人和偽軍則沒有接到什么預(yù)警,一直按兵不動。

    林懷部還報告,今天晚上,李士群受邀前往憲兵隊崗村大佐家中赴宴,晚上十點(diǎn)的時候,崗村家附近便出現(xiàn)了不尋常的情況,一些早已埋伏在崗村家附近的人員遭到了這些黑衣武裝人員的襲擊,無一活口,而崗村家似乎也傳來了兩聲槍聲。

    隨后,李士群帶領(lǐng)著十來個手下,匆匆登上早已準(zhǔn)備好的汽車,迅速出城,沿途都有黑衣人員保護(hù)和策應(yīng),林懷部的人也不得靠近。

    出城之后,幾百人的隊伍忽然分成若干小股部隊,向著各個方向絕塵而去,林懷部倉促之下分派不出合適人手追蹤,線索也就在這個時候斷了。

    接到林懷部的報告,林笑棠披衣而起,顯然,李士群和日本人以及偽政府內(nèi)部反對派的矛盾已經(jīng)爆發(fā),李士群很明顯在策劃著逃出南京,他的下一個目的地不用問便是江浙一帶,也有可能是淮北地區(qū),這兩個地方都有由他事先便已安置好的心腹和部隊。

    林笑棠沒想到形勢發(fā)展的這么快,江蘇的唐生明到任時間不長,雖然已經(jīng)整編了部分救國軍的部隊,將一些地盤控制在了手上,但和李士群的勢力相比,差距還是很大,根本起不到扭轉(zhuǎn)乾坤的作用,如果這個時候李士群回到他的地盤,振臂一呼,那局面還有再度惡化的可能。

    林笑棠立刻找來了手下的智囊尚振聲,尚振聲的意見和林笑棠的一致,那就是馬上啟動淪陷區(qū)內(nèi)所有的情報點(diǎn)和人員,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李士群的下落,阻止其回到地盤,另外可以通過別的渠道,提醒偽政府內(nèi)部的丁默村和周佛海等人,他們和日本人一樣,一定也忌憚李士群回到江浙或者安徽,肯定會全力以赴的尋找他的下落的。

    這一夜,注定是混亂和驚恐的,很多人都無法安然入睡。

    ……

    “李士群來上海的可能性大嗎?!笔笣缮饕淮蛑?,問對面正喝著濃茶的元劍鋒和南造云子。

    “按照正常推理,可能性不大,不過李士群可不是個能夠依照廠里來推測的家伙,他在情報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手段不可能只是那么多?!痹獎︿h回答,李士群出事之后,最感到輕松的便是元劍鋒,一直以來李士群都給了元劍鋒莫大的壓力,這次李士群一倒臺,元劍鋒立刻便想到林笑棠之前說過的話,一股莫名的激動頓時涌上心頭。

    “李士群這次出走,并不是明目張膽的從南京政府中分裂出去,而是打著警政部巡視的名義出來的,這一點(diǎn),汪主席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駁,所以,他現(xiàn)在還是偽政府的大員,并不是什么逃犯或者亂臣賊子,所以,派遣軍司令部的命令是秘密抓捕,不要引起太多的關(guān)注,即使是發(fā)生交火,也要盡可能的低調(diào)一些,換而言之……”矢澤慎一將手用力向下一放,“就是,不能留下任何一個活口和蛛絲馬跡?!?/br>
    “那馬嘯天怎么辦,他是李士群的老部下,既然李士群能將他放到這個位置,對其一定是信任有加,特工總部現(xiàn)在還掌握著不少資源,一旦他們鼎力支持李士群,上海的局面恐怕未必會向著我們預(yù)料的形勢發(fā)展?!痹獎︿h臉有憂色。

    “憲兵隊和駐軍已經(jīng)接到同樣的命令,馬上會展開全城搜索行動,所有進(jìn)出上海的交通要到,包括水路和海陸都有重兵把守,可說心里話,李士群來上海的可能性并不大,這個時候,他只會朝自己的地盤撤退,畢竟重慶那邊對他也是恨之入骨,他沒道理去那邊?!蹦显煸谱硬逶掃M(jìn)來。

    正在說話間,一名軍官來報告,上海市代市長陳公博失蹤了。

    屋里的三個人都是一愣,琢磨了半天,也沒想到陳公博會與李士群的事情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矢澤慎一只好下命令,命令特高課和元劍鋒的屬下嚴(yán)密監(jiān)視上海各大勢力的動向,同時配合日本駐軍尋找李士群的下落。

    注一:曹子白、曹炳生父子,上海青幫流氓出身,曾在法租界巡捕房擔(dān)任過包探職務(wù),熊劍東擔(dān)任“皇協(xié)軍”司令時,覬覦上海的地盤,派遣曹子白和曹炳生父子秘密潛入上海,加入七十六號,在李士群和丁默村之間煽風(fēng)點(diǎn)火,希冀跳起二人的爭斗,達(dá)到取而代之的效果,但引起丁、李二人的察覺,后被七十六號處以家法。

    ☆、第三百三十二章 插翅難飛

    相對于李士群的猝然出走,偽政府上海市代市長陳公博的失蹤并沒有引起各方面的關(guān)注,他們的眼光完全被李士群的下落所吸引,并沒有注意到陳公博這個曾經(jīng)游離于偽政府高層的過渡性人物。

    李士群順利的從南京脫逃,是出乎大多數(shù)人的預(yù)料之外的,至少周佛海等人便是如此,安插好的內(nèi)線肖一城被殺,崗村和熊劍東設(shè)計周全的“鴻門宴”反倒成了李士群的“送行宴”,多少有點(diǎn)嘲笑日本人以及周佛海、丁默村之流的意味。

    而李士群出乎意料的還掌握著的一支生力軍也成了日本人追查的一個目標(biāo),據(jù)最新的情報顯示,這支部隊被稱作黑衫軍,是李士群就任清鄉(xiāng)委員會主席時暗自搜羅的一批亡命徒,都是用大把的銀錢喂飽了的,全部用德式裝備武裝,直接聽命于七十六號曾經(jīng)有“屠夫”之稱的夏浩明,屬于李士群最嫡系的力量,這次李士群的脫逃也得益于黑衫軍的全力支援。

    對于夏浩明,外界或許有些陌生,但七十六號中人卻對這個名字聞風(fēng)喪膽,作為李士群成立七十六號時的老部下,夏浩明參與了七十六號從初建到鼎盛時的全過程,在其中可謂立下了汗馬功勞,說道心狠手辣,連吳四寶都不敢望其項(xiàng)背,其人為人陰冷,平素并不張揚(yáng),但只要一見血,便立刻兇性大發(fā),不斬盡誅絕是絕不肯罷手的,戴笠曾經(jīng)將其列為鏟除名單的前三位,可見其兇殘。

    只是在三年前,夏浩明在與軍統(tǒng)的對弈中,曾經(jīng)誤殺了日方的兩名特務(wù),遭到憲兵隊的逮捕,之后憲兵隊對外宣布其已被正法,但卻并未見到其尸體,此時重新出現(xiàn)在南京,各方勢力才知道,原來當(dāng)年李士群是施行了“詐死之計”幫助夏浩明隱藏下來,專心致志打理黑衫軍的事務(wù)。

    夏浩明未死,黑衫軍崛起,李士群去向不明,這三樣事情像三塊大石頭一般重重的壓在上海和南京各方勢力的每個人的心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