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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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在床上糾纏了兩天,這兩天,兩人甚至連房門都沒有出過,猜霸被林笑棠支會到仰光站去學(xué)習(xí),兩個人這才如膠似漆的躲進(jìn)了高島介為他們安排的仰光的一家日本人開設(shè)的酒店客房中。 林笑棠洗完澡出來,斯嘉麗趴在床上,兩只手托著腮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他,臉上還帶著明顯的留戀。 林笑棠點上香煙,坐在床邊,手指劃過斯嘉麗裸露的光滑的脊背,斯嘉麗明顯的顫抖了一下,這才笑著鉆進(jìn)他的懷里。 斯嘉麗搶過林笑棠嘴里叼著的香煙,送到唇邊深吸了一口,“你真舍得走。” “你不也要回上海嗎?!绷中μ姆磫柕馈?/br> 斯嘉麗吸著煙,沒有回答林笑棠的提問。 林笑棠的笑容漸漸消失,“國內(nèi)的局面很復(fù)雜,你這次回去一定要小心,尤其是李士群這個人,還有,元劍鋒這個人你也要注意,這個人看似簡單,實則心機(jī)深沉……”。 斯嘉麗這才再次露出笑容,“看來,你還是很關(guān)心我的?!?/br> 林笑棠將她擁入懷中,拿過她唇上的香煙,迷戀的深吸一口帶著他唇香的煙嘴,“怎么,開始對我有些依賴了嗎,可我告訴你,我這個人的占有欲可是很強的,你不要后悔啊?!?/br> 斯嘉麗格格笑著,趁林笑棠沒注意,一把掀開他的浴巾,將那支火熱的堅挺握在手心里,“可你現(xiàn)在還全部都是我的。” 隨即,斯嘉麗乖巧的將林笑棠按倒在大床上,自己則趁勢俯臥在他的兩腿之間,攏起頭發(fā),眼神中帶著迷離的意味,定定的看著林笑棠,“我沒有后悔,我想讓你清楚的記得我是怎么愛你的,還有,我會在上海等著你回來?!闭f完便低下頭,輕啟櫻唇,香舌開始靈活的卷弄。 火熱的分身進(jìn)入熟悉的濕滑的所在,林笑棠仰面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感受著斯嘉麗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和侍奉,不禁苦笑起來,耳邊頃刻間又回想起分別是尚芝的話語,“我會在上海等你?!?/br> 林笑棠苦笑連連,又招惹到一個女人,上海,還真的是自己的福地啊,但是,這些女人最后都要怎樣安置呢,尚芝、斯嘉麗還有羽田空。 想著這些,林笑棠似乎漸漸忘卻了身下的快樂的感覺,頭卻一陣陣痛了起來。 ☆、第二百九十五章 生日禮物 泰國此時正處于一種微妙的狀態(tài)下,之前,日本為進(jìn)攻馬來亞而借道泰國,泰國的披汶政權(quán)在泰法戰(zhàn)爭中獲得了來自日本的支持,雖然披汶政權(quán)很清楚的感覺到了日本的野心,但迫于日軍咄咄逼人的氣勢,也不得不暫時答應(yīng)了日本人的要求,日軍借道泰國東部,在占領(lǐng)馬來亞之后,便開始無限期的拖延在泰國的駐軍,遲遲沒有撤退的跡象,經(jīng)過曠日持久的談判,泰國終于無可奈何的承認(rèn)了日軍駐軍的現(xiàn)狀,但同時也爭取到了一些權(quán)益,例如,在日本的幫助下,馬來亞的吉蘭丹、丁加奴、玻璃市、吉打四邦和緬甸的撣邦被劃歸到泰國,日軍派遣十萬軍隊駐扎泰國,兩國名義上還是同盟國關(guān)系。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日軍作為占領(lǐng)者和被占領(lǐng)方的泰國民眾與政府間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緊張,首先,日軍使用戰(zhàn)俘和泰國勞工修建泰緬鐵路,造成數(shù)以萬計的傷亡,這件事情使得泰國民眾間的反日情緒日趨濃厚,其次,泰國的進(jìn)口一直依靠歐洲,尤其是德國,但隨著戰(zhàn)爭的進(jìn)行,海運逐漸被封鎖,泰國不得不依靠日本獲得進(jìn)口物資,日本為了保證其戰(zhàn)略物資的充足,開始壓縮對泰國的物資供應(yīng),很快,泰國國內(nèi)商品開始出現(xiàn)短缺現(xiàn)象,物價飛漲,使得國內(nèi)反日情緒日漸高漲,國內(nèi)沖突也變得越來越極端,民眾頻頻與軍警和日本駐軍發(fā)生沖突,甚至爆發(fā)槍戰(zhàn),也使得駐泰國日軍在一年內(nèi)數(shù)次更換指揮官。 泰國駐美國大使巴莫反對披汶政府執(zhí)行親日政策,在華盛頓宣布建立自由泰人運動,而泰國國內(nèi)的反日領(lǐng)袖則是皇室親王斯瓦斯迪瓦。 處于對日本的抵制,加之泰國本身還有十余萬裝備精良的軍隊,所以日本軍隊在泰國的控制也很有限,雙方的關(guān)系處于一種很詭異的平衡狀態(tài)中,一旦一個微小的砝碼放下去,很有可能激起雙方之間不可估量的沖突,泰國披汶政府為了保障自身的權(quán)益,也和重慶方面、英美政府保持著密切的聯(lián)系,就連在曼谷市內(nèi),就充斥著英美的情報人員、政客等,甚至于,重慶政府還在這里設(shè)立了暹羅軍事專員公署,而日本人為了保障泰國的穩(wěn)定,對這些作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同古大戰(zhàn)結(jié)束后,日軍慘敗的消息傳至泰國,更加堅定了泰國人腳踏兩只船的決心,尤其是日軍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抽調(diào)了駐守泰國東部的幾個師團(tuán)增援緬甸,日軍在泰國的兵力頓時大減,這就更加使得民間的自由泰人運動變得高漲起來。 也因為如此,曼谷的日軍駐軍將近減少了三分之一,往常,駐軍還時不時在曼谷附近展開演習(xí),向披汶政府和民眾顯示一下實力,但這幾天,日軍士兵已經(jīng)很少走出自己的軍營,曼谷徹底變成了當(dāng)?shù)厝说牡乇P。 今天是初九,也是董嘉怡二十三歲的生日,從緬甸回來之后,董嘉怡便一直窩在家中休養(yǎng),對什么事情都提不起興趣來,加上受了不小的驚嚇,一回到曼谷便病倒,直到最近才慢慢恢復(fù),尤其是得到了小屁從仰光傳回來的消息之后,董嘉怡的精神更是恢復(fù)了不少。 但林笑棠一天沒從仰光回來,董嘉怡便始終放不下心來,一想到自己心愛的人還呆在那個危險的地方,董嘉怡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心如止水。 日子就在這忐忑中一天天過去,只得慶幸的是,沒有一個壞消息傳來,尤其是同古大勝的消息傳來,更讓董嘉怡松了一口氣。 但心中的人兒卻始終沒有回來。 董嘉怡無精打采的倚著窗臺,看著院子里姹紫嫣紅的花朵發(fā)呆,就連何又菁蹦蹦跳跳的上樓都沒有發(fā)覺。 何又菁悄悄的湊到董嘉怡的耳邊,“想誰呢?!?/br> 董嘉怡一驚,回頭看看是她,沒好氣的朝她腦袋上拍了一記,“今天怎么有空了,沒陪大頭去?!?/br> 何又菁百無聊賴的神格懶腰,“別提他了,火眼他們幾個找他不知道商量什么事情去了,男人們的事情我不想攙和。” 何又菁與大頭已經(jīng)訂婚,這次林笑棠執(zhí)意沒帶大頭去緬甸也正是這個原因,何氏家族在南洋的地位雖然比不上董家,影響力也比不了陳嘉庚的家族,但畢竟在南洋有數(shù)百年的發(fā)展,根深蒂固,也屬于泰國華人中數(shù)得著的大家族,雖然大頭和何又菁早已經(jīng)私定終身,但牽扯到婚姻大事畢竟要家中長輩點頭,所以,林笑棠一早便已托付董鎮(zhèn)南向何氏家族推薦大頭,再說,大頭現(xiàn)在跟著林笑棠,也屬于公司的高層,屬于年輕多金、前途遠(yuǎn)大的希望之星,何氏家族在充分了解到其背景和資產(chǎn)之后,對兩人的婚事也就欣然同意。 今天,本來說好大頭要陪著何又菁上街才買結(jié)婚的用品的,但沒想到,一大早,火眼等人便匆匆的帶人上門來,幾個人嘀嘀咕咕了一陣之后,便徑直出門了,大頭竟然匆忙的都忘了和何又菁說一聲,不禁讓她又暗自生了一會子悶氣,這才想到來找董嘉怡。 兩人正在說話之際,傭人來通報,前院很是熱鬧了一番,有幾批賓客上門,看樣子來頭不小,董家老爺子董鎮(zhèn)南已經(jīng)親自迎了出去,對于這些事情,董嘉怡還是提不起精神來,所以只是聽聽,并沒有往心里去。 沒多大功夫,已經(jīng)傷愈,但還拄著拐杖的董嘉誠倒是匆匆的跑到了董嘉怡的院子里,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氣,神色間倒還有些訝異。 見到董嘉怡,口中卻還連稱奇怪,招呼meimei趕緊到前廳去。 董嘉怡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哥,不就是來了些客人嗎,爸和你還有二哥接待不就行了嗎,我一個女孩家,讓我到前邊去做什么啊。” “往??梢圆蝗?,但今天你必須去,因為來的那些賓客全是沖著你來的,你這個壽星公能不去招呼一下嗎?!倍握\解釋道。 “為我來的?!倍吴牬罅搜劬Γ行┎豢芍眯?。 原來,一大早登門的這些賓客,很多都是曼谷政商界的翹楚,這些人來董家并不奇怪,但奇怪的是,他們竟然就像約好了似的,都在今天一大早便登門拜訪,更蹊蹺的是,他們上門的目的竟然是為了替董嘉怡這個董家前進(jìn)慶賀生日。 這個舉動讓親自出來迎接的董鎮(zhèn)南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來的這些人他也都認(rèn)識,平時也有很多來往,但董鎮(zhèn)南自忖平常并沒有和他們說起過自己女兒過生日的事情啊,再說,董嘉怡對于他們來說畢竟是一個晚輩,這么多人大張旗鼓的為董嘉怡過生日,這也未免有些太匪夷所思了吧。 還沒緩過神來,心腹來報,駐曼谷的重慶國民政府的暹羅軍事專員公署也秘密派人來送賀禮,竟然也是為了慶賀董嘉怡的生日,董鎮(zhèn)南接到稟報,立刻親自將人引到自己的書房,來人也并沒有多說話,只是代為引薦了幾個特意從重慶趕過來的人,這一介紹,董鎮(zhèn)南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幾個人當(dāng)中,有遠(yuǎn)征軍的代表、有駐守中泰邊境國軍93師的代表、有美國人駐重慶機(jī)構(gòu)的代表、有三青團(tuán)的代表,每一個人的身后都是國民政府中舉足輕重的人物,而令董鎮(zhèn)南哭笑不得的是,他們千里迢迢的趕來,竟然也是為了慶賀董嘉怡的生日。 好在這幾個人表現(xiàn)的甚為低調(diào),簡單客氣了幾句,轉(zhuǎn)達(dá)了一下各自的問候之意,奉上禮單,便匆匆的告退了,董鎮(zhèn)南看著手中的禮單,腦門子上頓時出了一層油汗。 這些禮物分量可是不輕啊。 所以,在不清楚發(fā)生什么事情的狀況下,董鎮(zhèn)南趕忙讓董嘉誠到后院去將董嘉怡找來,畢竟她才是賓客們恭賀的對象,老是不露面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沒辦法,董嘉怡只好跟隨著兄長來到前院,在董鎮(zhèn)南的介紹下,和賓客們一一見面,但還沒等說上話,門外的傭人就飛奔著進(jìn)來報信,“老爺,不好了,外邊門外來了一隊日本兵?!?/br> 董鎮(zhèn)南一愣,就連賓客們也都是鴉雀無聲,董鎮(zhèn)南飛快的思慮了一下,馬上吩咐董嘉誠先將各位賓客從后門送走,今天的事情也只能是有情后補了,畢竟還不知道日本人上門是福是禍,總不能連累了各位上門慶賀的客人們。 送走了眾人,董鎮(zhèn)南的表情立刻陰沉下來,邁步就往門外走去,董嘉誠和董嘉怡緊緊的跟在后邊。 大門處,站著一名年輕的日本軍官,手里捧著一個盒子,門外是十余名荷槍實彈的士兵,看到院子里有人出來,年輕軍官走進(jìn)大門,下了臺階,高聲問道:“請問哪位是董嘉怡小姐。” 董鎮(zhèn)南一皺眉,剛要上前答話,董嘉怡卻搶先一步,側(cè)身而出,擋在董鎮(zhèn)南的身前,回答道:“我就是,請問你有什么事情。” 日本軍官一笑,走上前幾步,沖著董嘉怡一鞠躬,將手中的盒子雙手奉送到董嘉怡的面前,“董小姐,在下是大日本皇軍奉駐泰國軍團(tuán)總參謀長守屋精爾閣下的命令前來送上禮物,祝董小姐生日快樂。” 這一句話,讓董家三個人全都愣在了當(dāng)場,但日本軍官卻絲毫不以為意,徑直將盒子放在了董嘉怡身旁傭人的手上,禮貌的一鞠躬,轉(zhuǎn)身退了出去。 ☆、第二百九十六章 求婚 日本軍官走之后,董家父女徹底愣在當(dāng)場,互相看看,誰也沒弄清楚日本人這是什么意思。 為了免除再度上門的賓客們的sao擾,董嘉怡索性向父親提出要出去走走,董鎮(zhèn)南知道女兒的心思,林笑棠一天沒回來,她是沒心情過這個生日的,在家里應(yīng)對那些上門慶賀的賓客,只會徒增她的煩惱,所以便點頭同意了。 何又菁出門后,董鎮(zhèn)南和董嘉誠看著傭人們正在整理的那些堆積的像小山一般的禮物,頓時覺得滿腹疑惑。 董嘉怡和何又菁兩人帶著幾名隨從信步上了大街,何又菁和大頭的婚事已經(jīng)確定,于是何又菁干脆帶著董嘉怡逛遍了曼谷的大街小巷,到處尋找婚禮所需的一些小物件。 一天的時間就這么打發(fā)過去了,董嘉怡的心情卻漸漸有些低落下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而心愛的人卻不能在身邊陪伴,這種心情的確很難讓董嘉怡高興起來。 傍晚的時候,大頭派人找到了何又菁,說是在曼谷的一家電影院訂好了位置,請董嘉怡一起過去吃個晚飯然后去看電影。 董嘉怡反正也無事可做,于是便欣然同意。 電影院位于曼谷的市中心,是英國人以前開設(shè)的麗都百貨公司名下的產(chǎn)業(yè),太平洋戰(zhàn)爭爆發(fā)后,英國人逐漸退出泰國,這家麗都百貨公司也就轉(zhuǎn)到了當(dāng)?shù)厝A人的名下,目前來說生意還不錯,但也只是百貨公司的生意不錯,而電影院就沒辦法同日而語了,泰國人不是很喜歡看電影,他們更感興趣的是當(dāng)?shù)氐囊恍└鑴≈惖膴蕵沸问健?/br> 吃飯的時候,董嘉怡的胃口不是很好,簡單吃了一些就不再動筷子了,大頭的心情倒是不錯,甩開腮幫子吃的不亦樂乎,何又菁一邊嗔怪他的吃相,一邊又忍不住心疼的掏出手絹來給他擦嘴,這更讓董嘉怡有些觸景傷情。 大頭偷眼看看董嘉怡的表情,手卻伸到桌下,在何又菁的手背上輕輕拍了兩下,何又菁頓時羞紅了臉,埋怨的瞪了她一眼,卻發(fā)現(xiàn)大頭在不斷的向著自己擠眉弄眼,“你沒事吧,眼里進(jìn)沙子了。” 大頭頓時氣結(jié),索性不再說話,風(fēng)卷殘云般的吃完了飯,就招呼兩人去電影院。 電影院門前一如既往的冷冷清清,并沒有多少觀眾,大頭看了看周圍,趁董嘉怡不注意的時候,和一個站在臺階上吸煙的漢子交換了個眼色,這個動作卻被何又菁看到,偷偷的問大頭,“你到底搞什么鬼,平時最討厭看電影,今天卻拉著我和嘉怡非要來電影院?!?/br> 大頭撇撇嘴,“消遣嘛,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你不喜歡看電影,嘉怡喜歡啊,再說,出來散散心總是好的啊。” 董嘉怡聽著大頭的話,只是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而何又菁卻明顯不相信大頭的說法,不禁有些氣惱。 三人走進(jìn)電影院之后,影院的工作人員便和幾個在門口游蕩的漢子一起將電影院的大門堵了起來,并掛上“今日包場”的牌子。 電影院里倒是燈火通明,只是沒有什么人,只有幾個工作人員打扮的人散布在角落里,檢過票之后,徑直將三人帶到了最大的放映廳。 董嘉怡走在最前邊,何又菁剛要進(jìn)放映廳卻被大頭一把拉住,嘴里卻對董嘉怡說道:“嘉怡,你先進(jìn)去,我和又菁去買些喝的和零食啊。” 何又菁沒好氣的想要掙脫大頭的手臂,“還吃,你還沒吃飽啊?!?/br> 大頭對她是個眼色,生拉硬拽的將何又菁拉走了。 董嘉怡不以為意,便自己進(jìn)入了放映廳。 大頭將何又菁拖到角落里,何又菁?xì)鈵赖乃﹂_大頭的手,“干什么呀你,一整天都神神秘秘的,我……”。 何又菁突然不說話了,她忽然發(fā)現(xiàn),身邊竟然多了好幾個人,火眼、郭追、強一虎、小屁和他的太太柯柔,大舅哥柯醒,竟然還有遠(yuǎn)在上海的沈胖子,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趕到了曼谷,忽然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還有一個最令何又菁意外的人,那就是董嘉怡的保鏢,,猜霸,這小子不是跟著林笑棠呢的嗎,怎么也來了,莫非……。 大頭笑著點點頭,“寶貝兒,現(xiàn)在你知道我為什么把你拉出來了吧?!?/br> 何又菁如夢初醒,心情也忽然興奮起來,“你們是幫林小七……?!?/br> 沈胖子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情,叼著雪茄,豎起大拇指,“弟妹,夠聰明。” …… 董嘉怡走進(jìn)放映廳,大門便在身后無聲無息的合攏上,廳里的只開了幾盞燈,并不算很亮。 鼻子里忽然充滿了一種奇異的香味,是花香,董嘉怡迅速的判斷了出來,心頭卻不免有些驚奇,電影院里怎么會有花香。 董嘉怡沒有注意到身后大門的關(guān)閉,徑直向前走著,放映廳里并沒有別的觀眾,這在曼谷的電影院里是很正常的情況。 但,電影幕布前的燈光卻毫無征兆的亮了起來,董嘉怡這才發(fā)現(xiàn),舞臺上的幕布下方竟然擺滿了鮮艷欲滴的玫瑰花,剛剛的花香就是從那里飄過來的。 董嘉怡心頭一陣,腳步不自覺的停了下來,她好像想到了些什么,趕忙看向四周,但放映廳里還是異常靜謐,除了自己略有些急促的呼吸聲,什么也聽不到。 燈光忽然黯淡下來,幕布上卻透出光亮,好像是電影就要開始上映了。 董嘉怡被突如其來的黑暗嚇了一跳,只好摸索著在座位上坐下來。 廳里忽然響起悠揚的音樂,隨著音樂,幕布上漸漸浮現(xiàn)出清晰的畫面,董嘉怡看向屏幕,但上面出現(xiàn)的畫面卻頃刻間讓她愣住了。 那不是普通的電影畫面,而是一張張照片,那些照片都是董嘉怡的,從童年時的蹣跚學(xué)步,到上學(xué)時的清新可人,再到如今的亭亭玉立,一張張,仿佛都記載了董嘉怡成長的一點一滴。 董嘉怡呆呆的看著這些不斷在眼前閃過的照片,眼眶瞬間變得濕潤起來,,她開始聚精會神的看起這些記載著自己成長片段的照片。 其中有一張是當(dāng)年在南京大學(xué)拍攝的,照片上的董嘉怡明顯還有些嬰兒肥,幾個好友就在校園里的草地上擺出各自的造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展現(xiàn)著當(dāng)年最好的青春年華,而照片左右兩邊的兩個人正是林笑棠和董嘉怡。 畫面忽然黑了下來,只有林笑棠和董嘉怡的樣貌還清晰依舊,兩個人的圖像慢慢向中靠攏,終于依偎在了一起,而畫面也慢慢變化,逐漸變成了兩人當(dāng)時在上海的一張合照,畫面上的董嘉怡笑逐顏開,整個人都籠罩在無比的幸福中。 董嘉怡不禁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淚也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旁邊遞過來一條手帕,董嘉怡想都沒想的接過來擦起了眼淚,好一會兒,董嘉怡才反應(yīng)過來,猛然向身旁看去。 林笑棠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側(cè)著頭,笑嘻嘻的看著自己。 董嘉怡頓時驚呼出聲,放映廳的燈光也隨之全部打開。 董嘉怡一時竟愣在了當(dāng)場。 放映廳的上方開始慢慢飄落下一些東西,紅艷艷的輕柔的落下來,飄飄灑灑,竟然是無數(shù)玫瑰花的花瓣,董嘉怡覺得自己恍若沉浸在夢境之之中。 董嘉怡慢慢的伸出手,輕輕的伸向林笑棠的臉頰,林笑棠一把握住,將其放在自己的臉龐,“放心,這不是做夢,我,真的回來了?!?/br> 董嘉怡哽咽難言。 林笑棠扭頭看看屏幕,“喜歡嗎,這是我找來的,不知道夠不夠完整,其中很多,都是猜霸偷偷的潛進(jìn)你們家偷出來的,還有沈胖子,還專門跑了一趟南京,找到些舊照片,學(xué)校的那張,是小屁留著的?!?/br> 林笑棠看向董嘉怡,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以前的照片都是我們的回憶,以后的我想陪你一起去經(jīng)歷、去體驗,我真是運氣好,一直以來都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女人在默默的關(guān)心著我,我也知道你一直在忍受著我的冒險、還有我的放縱,但我想你明白,我最想娶得女人,一直都是你,從那天晚上在橋上之后,我就很肯定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