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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逆襲民國的特工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聶尚允這只老狐貍,恐怕連他也沒想到,當(dāng)初不經(jīng)意撒下的一顆石子,居然會激起這么大的浪花。于是乎,他和他的門生唐縱,就迫不及待的準(zhǔn)備在上海培植勢力了。

    段白虎死后的短短三天里,戴笠、鄭介民相繼發(fā)來電報,都是很隱晦的提醒他要全力保全在上海的地盤,上海軍統(tǒng)的位置在全國都是重中之重,既要和英美法各國保持聯(lián)系合作,又要兼顧處理某些大人物的偏門生意,同時還要處理重慶方面與汪偽政府要員之間一些上不了臺面的交易,王天木身上的壓力可想而知。

    偏偏此時七十六號在日本人的扶持下強(qiáng)勢出擊,上海軍統(tǒng)站的活動空間被大大壓縮了。李士群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根本不知道何謂凡事留一線、日后好相間的道理,做人做事絲毫不顧及后果,王天木有些招架不住了。

    此時,他決定和林笑棠來見面,就是想要了解一下這個人的真實想法,王天木也從側(cè)面打聽過他和允公聶尚允之間的交集,發(fā)覺他們之間并不存在牢不可破的利益關(guān)系,王天木也由此萌生了和林笑棠談一談的念頭,他想,只要給出合適的價碼,這個人未必不能為他王天木遮風(fēng)擋雨。

    門簾一挑,王天木的一個心腹探頭進(jìn)來,沖他點點頭,王天木這才起身到雅間的門口相迎。這家飯店是上海站的一處產(chǎn)業(yè),位于法租界的平民區(qū),隱藏在曲折的弄堂中,絲毫不引人注意,也是最為機(jī)密的一個聯(lián)絡(luò)站,除了王天木和那名心腹,就連他的副官成培光都不知曉,這次和林笑棠的見面,王天木異常小心,他不想被有心人知道他和這個姓林的之間有什么秘密交易。

    林笑棠還是帶著火眼來赴約,本來今天是沈胖子等人要為他慶賀的,但他也知道王天木約自己見面,總不會是單純的只為見個面、吃頓飯。說老實話,林笑棠還想看看是否能從這位上海情報界的大佬身上撈到些好處。

    兩人落座以后,王天木的心腹為兩人斟上酒,和火眼一起退了出去。

    王天木和林笑棠互相打量著,忽然不約而同的輕聲笑了起來。

    王天木首先舉起酒杯,“佑中老弟,以往多有得罪,這杯酒就權(quán)當(dāng)賠罪,我先干為敬!”

    林笑棠卻輕輕按住王天木的手,“王站長,此舉不妥,我雖然是晚輩,但也懂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以往的事,未必是出于您的本意。這樣,我們一同干了這一杯,以前的事不要再提!”

    王天木眼睛一亮,心中卻是感慨萬千,面前的這個貌不驚人的年輕人,做人做事卻有如此的胸懷,看來先前還真是小看了他。

    兩人連干了三杯酒,王天木將手邊的那張委任狀慢慢的推到林笑棠的面前,示意他先看一下。

    林笑棠放下筷子,飛快的瀏覽了一下,王天木注意著他的眼神和表情,但令他失望的是,林笑棠的臉上還是古井無波,平淡如常。

    “上校參議,這是個什么官職?”林笑棠將委任狀輕飄飄的丟回到桌子上,腦子卻在飛快的轉(zhuǎn)動著??磥磉@又是軍統(tǒng)上層之間博弈的結(jié)果,軍銜不低,但職位卻是虛頭巴腦,毫無價值。

    林笑棠心中清楚的很,這次安全送高陶二人撤離、干掉段白虎,讓遠(yuǎn)在重慶的允公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價值,接下來他所要做的,就是扶植自己在上海站穩(wěn)腳跟,以期獲得更大的收益,允公這是在利用自己,但現(xiàn)在,林笑棠覺得自己沒有理由不接受這種“好意”。問題是面前的王天木會接受嗎?

    想到這兒,林笑棠漫不經(jīng)心的拋出了一句話,“聽聞王站長和鄭介民處長關(guān)系匪淺,而且和戴老板還是親戚?”

    ☆、第四十二章 偏向虎山行

    林笑棠的前半句話還沒什么,而后半句話卻險些將王天木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王天木趕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此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驚慌。而林笑棠則好整以暇的一舉杯,酒杯端至嘴邊,卻沒有喝。

    王天木只覺得后背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冷汗,心中叫苦不已。自己和鄭介民走的近,那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他和戴笠差點成了兒女親家的事,別人也都知道。但沒人知道這背后的原因。

    王天木成為鄭介民一系的人馬,是出自戴笠的授意;兒女婚事沒談成,同樣是戴笠的手筆。所有人都不清楚,他王天木原本就和戴笠是親戚,雖然是遠(yuǎn)房親戚,但畢竟沾著一個親字,所以不管到了任何時候,王天木都是戴笠身邊最堅定的支持者,至于他在鄭介民一系中扮演的角色,不過是戴笠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罷了。原因很簡單,鄭介民是目前軍統(tǒng)內(nèi)部唯一能影響到戴笠地位的人。

    可這一點絕密的隱私,卻被林笑棠輕描淡寫的給點破了,饒是王天木這種混江湖的老油條,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王天木干咳了兩聲,“佑中老弟說笑了,我和戴老板原本能成為親戚,可外人都知道,我們兩家的親事早就取消了?!?/br>
    “王站長心里清楚,我指的不是這件事?!绷中μ倪瓦捅迫?。

    王天木額頭上已經(jīng)出汗了,“這個,這個,你是從哪里得知的?”

    林笑棠笑而不答,心說,“我總不能說是鬼魂告訴我的吧,那家伙雖然沒告訴我真實的歷史,但奇聞軼事在他留下的記憶中可是不少。不過看來這種傳言倒是真的,僅看王天木的反應(yīng)就知道了。”

    王天木掏出手絹,擦擦額頭的汗,他很明白這種事情傳出去的后果,“還有誰知道這件事?”

    林笑棠一笑,為王天木滿上酒,“仁鏗兄,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剩下的只有戴老板知道?!?/br>
    林笑棠的“仁鏗兄”一出口,王天木的身子便是一歪,完了,自己的底細(xì)被人家摸了個一清二楚。此時,他只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一般,頓時沒了往日的鎮(zhèn)定自若。

    “難道是聶尚允那個老家伙告訴他的,不會啊,聶尚允如果知道這么多事情,早就出手了,犯不上再假手于人啊,而且看來,這個林笑棠似乎另有打算?!毕氲竭@里,王天木穩(wěn)穩(wěn)心神,換上了一副笑容。

    “佑中老弟果然是少年豪杰啊,愚兄嘆服,也不枉允公他老人家對你的一番栽培??!”說完,王天木用眼角的余光一掃林笑棠。

    林笑棠一口喝干杯中酒,將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栽培?哼,充其量不過是個馬前卒而已!”

    王天木心中一動,“不知老弟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林笑棠湊近王天木,“仁鏗兄,小弟想借助戴老板和您的實力,再向上一步!”

    面對林笑棠**裸的示好,王天木有些糊涂了,他實在想不通林笑棠的真實想法到底是怎樣的,他這么做,就不怕身后的允公釜底抽薪嗎?

    “呵呵”王天木干笑兩聲,“老弟對戴老板的心意,我可以代為轉(zhuǎn)達(dá),但不知,老弟的這向上一步是什么意思?”

    林笑棠神秘的笑笑,用手指蘸了酒水,在桌子上寫下兩個字。

    王天木仔細(xì)看清楚,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南京?難道你是想……!”

    林笑棠微微一笑,“不錯!”

    王天木愣了,這個時節(jié),他怎么會想到去南京,是什么打算?所圖的又是什么?“老弟,現(xiàn)在的南京可不比當(dāng)初,日本人在南京燒殺劫掠,軍統(tǒng)的勢力被一掃而光,現(xiàn)在那里可是汪偽政府的國都,日本人對那里的控制甚是嚴(yán)密,你這個時候去,難不成是為了重建南京軍統(tǒng)站?”

    林笑棠撫掌大笑,“知我者,仁鏗兄也!”

    王天木徹底呆住了,他甚至懷疑面前的林笑棠是不是想當(dāng)官想的發(fā)瘋了。

    林笑棠止住笑聲,“怎么樣,仁鏗兄肯為小弟舉薦嗎?”

    王天木仔細(xì)盯著他看了半晌,“你真的確定?”

    林笑棠點點頭。

    王天木只好答應(yīng)說:“我可以向戴老板舉薦,但結(jié)果如何,我不敢保證?!?/br>
    林笑棠一笑,“放心,你只要說一句話,戴老板肯定會答應(yīng)的。”

    王天木奇道:“什么話?”

    林笑棠一舉酒杯,“告訴戴老板,你仁鏗兄做的事,我林笑棠同樣可以做到!”

    王天木默然了,他明白,林笑棠這次是志在必得,為了能得到南京這塊軍統(tǒng)的空白地帶,他是煞費苦心,不惜答應(yīng)戴笠做埋伏在允公一系中的臥底,可得到了又有什么用,這地盤是他自己的嗎?上面一句話,不還是可以收回來的嗎?這樣的雞肋,真不知道他要來做什么!

    王天木暗自感嘆道,難道是自己真的老了?他實在是琢磨不透林笑棠這樣做所為何來。

    回去的路上,林笑棠坐在汽車的后座上,一直哼著小曲兒。關(guān)于去南京的事,并不是他突發(fā)奇想,而是經(jīng)過了長時間的深思熟慮。目前的上海,暗流涌動,七十六號的強(qiáng)勢殺出,給各方勢力都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上海軍統(tǒng)站,他插不進(jìn)去手,而林笑棠現(xiàn)在依附于萬墨林的勢力,也并不是長久之計。一來林笑棠不是幫會中人,二來,依托幫會發(fā)展對林笑棠未來的目標(biāo)有很大的限制。所以目前在上海未必會有太大的發(fā)展,除非時局再次混亂起來。

    而南京就不同了,日軍占領(lǐng)南京后,重慶在南京的勢力被連根拔起,現(xiàn)在的南京是在廢墟上重建起來的,對于諜報工作來說,那里就是一張白紙,有利于林笑棠快速、隱蔽的建立起屬于自己的勢力范圍,這也是林笑棠選擇去南京一趟的重要原因,當(dāng)然,還有一點原因,他想去找回大哥大嫂的遺骨,妥善安葬。

    至于幫戴笠做允公身邊的眼線,也就是隨口一說,在這樣亂局中,既然雙方都想拉攏自己,那不如順?biāo)浦?,做個雙面間諜,現(xiàn)實如此,各取所需罷了。

    沈胖子和馬啟祥的英雄夜總會也在居爾典路,離柯華酒店不過十分鐘的路程。林笑棠到這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門前停滿了各式的汽車,雖然天氣依然寒冷,但賓客們卻是西裝革履、衣裙華貴,絲毫不受溫度的影響,道路兩邊的的小販此起彼伏的叫賣聲,渲染的這里好像是白天一樣。

    林笑棠還是第一次到這里來,剛一下車,便被幾個小乞丐給圍住了,林笑棠只得掏出零錢來打賞,沒想到卻引來了更多的人。還好夜總會門前沈胖子的手下發(fā)現(xiàn)了他,幾個彪形大漢趕忙過來解圍,將乞丐們趕到一邊,七哥長七哥短的將他迎進(jìn)夜總會。

    林笑棠也沒想到被幾個乞丐弄得灰頭土臉,只得掏出手絹擦擦額頭的汗水。沈胖子手下一個叫阿貓的湊上來,告訴林笑棠,馬啟祥他們早已經(jīng)到了,都在包廂等著他呢。

    英雄夜總會頗有些規(guī)模,但在上海灘這個繁盛之地,卻是算不得上檔次、高規(guī)格的娛樂場所,僅從來光顧的顧客就可以從中發(fā)現(xiàn)一二,來這里的大都是偽政府和租界一些普通官員、企業(yè)的白領(lǐng)、一些商人等等,洋人面孔就很少,就更不消說那些上海灘的達(dá)官貴人了,但勝在裝修華美、面積寬敞、包廂也不少。

    林笑棠剛一進(jìn)門,就被眾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起哄著讓他先罰酒一瓶,無奈,林笑棠只好連干三杯,眾人這才放過他。坐下來后,林笑棠這才發(fā)現(xiàn),大頭已經(jīng)喝得紅頭漲腦,摟著一個高叉旗袍美女不停的在包廂中的舞池旋轉(zhuǎn),馬啟祥一捅林笑棠,“看見沒,大頭已經(jīng)找著中意的了,要不給你也安排一個?”

    林笑棠笑著擺擺手。

    馬啟祥一臉鄙夷,“少裝蒜啊,出來玩就要盡興,一會兒我給你找個極品?!?/br>
    林笑棠一縮脖子,“又是你的戰(zhàn)利品?”

    馬啟祥呵呵一笑,“你放心,我還沒來得及下手,先便宜你小子了。”

    兩人說笑間干了一杯,馬啟祥摟著林笑棠的肩膀,指指包廂里的擺設(shè),“怎么樣,我這兒還行吧?”

    “不錯?!绷中μ狞c點頭,“看得出,裝修是下了大本錢的?!?/br>
    馬啟祥一臉得色。

    “不過,有些單調(diào)”,林笑棠接著說道。

    “單調(diào)?”這下,連坐在一胖的沈胖子都不樂意了。立馬跑過來,坐在林笑棠的身邊,“你說清楚,這里可是我和少爺下血本搞出來的,這樣還不行?”

    林笑棠摸摸下巴,“我是說玩的東西太少了,你們看,客人來了之后,只有兩項節(jié)目可以玩,一個是跳舞、一個是喝酒,就沒別的了,這還不單調(diào)?”

    “還,還能有什么?”馬啟祥和沈胖子睜大了眼睛。

    林笑棠幾杯酒下肚,有些酒意上頭,干脆將腦子中幽靈留下的娛樂節(jié)目全都亮了出來,“夜總會外邊的大廳就沒完全利用。舞池的后邊完全可以再設(shè)置一個舞臺,把那些歌舞啊、相聲啊、上海的滑稽戲啊,都弄過來,辦一個晚間的演出,剛開始的時候可以免費請些名流來捧捧場,人氣上來之后,以后進(jìn)來要有門票和最低消費。當(dāng)然,我們可以鼓勵客人在我們這里辦消費卡,消費卡根據(jù)客人存入的金額不同享受的服務(wù)和折扣也不同。”

    “那我們不成銀行了?”馬啟祥和沈胖子懵了。

    ☆、第四十三章 上海之虎算個屁

    看出沈胖子和馬啟祥的興趣濃厚,林笑棠就詳細(xì)的講解給兩人聽,這種先付錢后消費的方式在國外已經(jīng)很普遍了,這種模式很是能吸引一些實力很強(qiáng)的大金主,一方面他們是這些娛樂場所的??停恍┥馔鶃砗蛻?yīng)酬都需要到這些地方來銷金;另一方面推出這種分級別的服務(wù)方式,才能更為顯出貴賓的身份和地位。

    林笑棠還提出,不妨單獨設(shè)置一種包廂,進(jìn)行隔音裝修,配置國外高水準(zhǔn)的演唱設(shè)備,專門聘請單獨的樂隊在這個包廂一側(cè)進(jìn)行演奏,客人有興趣的話,還可以在樂隊的伴奏下高歌一曲。滬上這幾年涌出不少紅歌星,她們的歌曲也是家喻戶曉,很多人都喜歡唱。

    所以在這個包廂之內(nèi)不妨以客人為主,讓他們也體驗一下做紅歌星的感覺,反正現(xiàn)在上海有的是各種藝人,會玩樂器的不在少數(shù),這樣一來,客人想唱歌或是想唱戲,全憑自己做主,生意一定會好得不得了。

    沈胖子和馬啟祥被林笑棠的構(gòu)想徹底打動了,張大了嘴巴,眼睛里晃動的全是鈔票的影子,這種生意絕對是有市場的,一定有搞頭。

    沈胖子一拍桌子,“小七,干成了,生意算你一份!”

    林笑棠擺擺手,一指正在陶醉起舞的大頭,表示正在考慮將柯華酒店的日常業(yè)務(wù)交給大頭,所以這方面的事情他們不如和大頭具體商議一下。

    林笑棠嘿嘿一笑,“胖子哥,祥少爺,你們別看大頭整天埋在廚房里學(xué)做菜,但這些想法可都是他琢磨出來的,再說,人家可是我們南京大學(xué)正經(jīng)八百的經(jīng)濟(jì)系高材生,這樣的人才如今可是打著燈籠也不好找哇!有他在,咱們這點想法轉(zhuǎn)眼間就能成為現(xiàn)實!”

    沈胖子和馬啟祥互相看看,眼中都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兩人同時起身,沈胖子高喊:“大頭哥,山度士的經(jīng)理是你的了,薪水隨你開!”馬啟祥毫不示弱:“大頭,英雄夜總會股份分你兩成,附贈兩個美女!”

    大頭被兩個人毫無征兆的熱情下了一跳,左右胳膊被他們拽的生疼,大叫:“老七,救命啊,這兩個家伙發(fā)的這是哪門子sao??!”

    林笑棠笑呵呵的將三個人拉了回來,給他們遞上一杯酒,“行了,行了,無論是山度士、英雄還是柯華,現(xiàn)在都是一體的,咱們兄弟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有發(fā)財?shù)穆纷泳鸵黄饋?,哥兒幾個不妨認(rèn)真聽聽大頭的想法?!?/br>
    沈胖子和馬啟祥一聽這個,頓時來了精神,恭恭敬敬的將大頭讓到中間,一副認(rèn)真聆聽、虛心請教的模樣。

    大頭聽完林笑棠的復(fù)述,頓時一樂,“真打算這么干?”

    沈胖子一聽就急了,“這是正經(jīng)的賺錢路子,誰不做誰是傻子!”

    大頭也很意外,他的這些想法平時也就是和林笑棠閑扯淡的時候說著玩的,沒想到林笑棠卻完整的記了下來,此時也毫不保留的將自己推到前臺來主持這件事。

    大頭感激的看看林笑棠,清清嗓子開始口若懸河的講解起來。此時的大頭神采飛揚,完全沒有了平時大大咧咧的的粗魯模樣。林笑棠不禁心中感嘆,人就是要找到適合自己的位置才能發(fā)揮出價值來??!

    大頭的思路很清晰,他認(rèn)為既然現(xiàn)在山度士、英雄和柯華既然是一體,那就不如將三處產(chǎn)業(yè)合為一處,組合成一個公司,用公司的名義拓展生意,這樣既能整合資源,又能規(guī)范運作的程序,防止出現(xiàn)兄弟們因為生意的不透明而起爭執(zhí)的情況。

    至于以后的cao作,就先從英雄夜總會開始,演藝節(jié)目的多元化和客人唱歌房已經(jīng)確定要進(jìn)行,除此之外還要加大對外宣傳的力度,報紙、電車、電臺都是合適的途徑。除此之外,山度士不妨增設(shè)晚間的服務(wù),增加中西式的茶點和夜宵,方便英雄這邊的客人的就餐,畢竟一晚上又唱又跳是很費神的。還有柯華方面,客人們總歸有帶舞女出來的,不妨就把柯華作為下榻的酒店,兩家每晚派出人員和車輛就等在英雄的門口,客人需要吃夜宵和開房間的,就分別送到山度士和柯華,這樣一來,結(jié)果不言而喻,三家共贏!

    大頭話說完,房間里鴉雀無聲。剛剛的舞女,全被馬啟祥攆了出去,昏暗的燈光下,幾雙眼睛透出難以抑制的興奮眼神。

    馬啟祥跳起來,抱住大頭的大腦袋就親了一口,“我的財神爺,我真是瞎了狗眼,怎么才把你給盼來??!”

    沈胖子直拍腦袋,“我就是一豬腦袋,讓活財神去廚房當(dāng)大廚,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林笑棠笑著和大頭一碰拳頭,“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大頭一拍大腿,“沒說的,兄弟們相信我,明年這時候如果不讓諸位賺的盆滿缽滿,我自己卷鋪蓋滾出上海灘!”

    四人又是一通猛喝。

    馬啟祥站起身,俊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了紅暈,沖著三人喊道:“今天我高興,兄弟幾個一定要盡興,我這就去找?guī)讉€美女過來,一會接著喝!不喝趴下不準(zhǔn)走??!”說完,搖搖晃晃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剛出去不到十分鐘,就聽見外邊一陣大亂,乒乒乓乓的似乎打起來了,不停的有砸東西的聲音傳來。

    林笑棠臉色一變,剛要起身。阿貓推開門鉆了進(jìn)來,一臉苦相,沖著沈胖子說:“大哥,又來了,還是那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