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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是個天才??! 燕紋匆匆下馬,佩服地五體投地,一拜再拜:“收我為徒吧,佟師父!” 佟陸陸伸出小拇指,挖挖鼻孔,輕輕一彈,不以為意的模樣:“要拜我為師的人,躺下來能繞東秦一圈。我憑什么偏偏就收你為徒,你有何出人之處?” 燕紋為難地思量片刻,靈光一閃:“我有許多寶貝,師父可到我家,隨意挑一樣!”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佟陸陸光明正大邁大步進入燕家。她雙手背在身后,一副上級視察模樣。 燕紋對她點頭哈腰,將她尊為上客,命過往家丁紛紛讓道。 方才出獵場時,他一眼瞥見佟陸陸身后美得畫一般的虞侍女,又望見一眾衣著金線繡衣的侍從,認(rèn)定這是個財大氣粗的主,越發(fā)殷勤。 “來來來,佟師父,”燕紋將佟陸陸與虞侍女領(lǐng)進他布滿“華光萬丈”收藏品的寢室,豪氣地挑選介紹,“師父,你看!此乃京城芒山天勝寺,大名鼎鼎的言默主持的舍利子,當(dāng)年我爹進京監(jiān)國時,從天勝寺求來的,您看看?!?/br> 扯淡呢? 言默主持是鄒曲臨的師父,現(xiàn)還健在天勝寺呢。 那顆皺皮茶葉蛋每天吃好喝好,聽說還半夜偷著嘬咸rou,打哪來的舍利子? 佟陸陸翻個白眼,看不上,嘖嘖幾聲,不屑搖頭。 “佟師父,您再看這個!這可是玉榫卯!魯班大師當(dāng)年親手做的,價值連城,”他將一塊玉方塊拿出,拉拽折疊成一長型物體,看著十分精巧,“可做枕頭,也可做板凳,養(yǎng)身又養(yǎng)顏!” 喔~放了屁股又放頭唄? “不要不要!這些東西不稀奇,如此看來,汝只是個平凡富貴家的紈绔子弟罷了,無甚天賦。你我無緣,再會吧!” “哎哎哎,佟師父,我有天賦,我可是舟山城的掌門人吶!” “何掌門人?”佟陸陸偏頭問。 “舟山城,最大組織的掌門人?!?/br> “舟山城屁大的地方,能有什么組織?!?/br> 言罷,佟陸陸佯裝要走,頭也不回。 “燕王燕肇禎,您知道吧?”燕紋連忙攔住她。 知道,被她刺了一劍快掛了的那個。 “他可是當(dāng)今圣上身邊的紅人,在我這兒,留了個大寶貝!” 死草包,終于亮出來了。 佟陸陸心中竊笑,面上狐疑:“當(dāng)今燕王,遠在北境,能給你留什么寶貝?” “來來來,師父,您往這兒看。” 只見他笑瞇瞇從床底下神神秘秘掏出一偌大的箱子,上鎖有連環(huán)鎖。等他一個一個打開,佟陸陸睜大眼睛,期待無比。 是組織令牌么? 還是組織的秘密文件? 還是解藥? “您看!” 嘩啦啦,入眼一箱整整齊齊、五顏六色的彩繪春宮圖。 什么《江南青樓小春嬌》啦,什么《東門慶與潘銀蓮》,還有一本《女媧造人》。 女媧造人??? 臉?biāo)查g蒙上一層黑,佟陸陸正要發(fā)飆,卻見他將一箱子垃圾書倒出來。 啪嗒。 一塊銀閃閃的令牌掉落床頭。 “這是?” 佟陸陸尚未碰到它一角,便被燕紋搶去:“佟師父,這玩意兒,您可只能看,不能摸?!?/br> 銀牌雕刻講究,正面刻有大大的燕字,翻轉(zhuǎn)過來,背面的右下角,刻有一個小小的韓字。 是韓家的令牌。 就是它了!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佟陸陸如今倍兒熟練,她不由分說從腰封里掏出一把匕首,反轉(zhuǎn)以鞘用力擊向燕紋扁平的腦袋。 燕紋一句“去汝老母”尚未罵出口,便白眼一翻,昏昏倒地,再起不能。 “快!”佟陸陸搶過他手里的令牌,開門命埋伏在墻根已久的士兵們沖進來,將他扒了個精光。 士兵們用麻繩把燕紋捆成毛毛蟲,烤乳豬似的牢牢系在一根棍上,利索挑走。 虞嫚撿起地上一身衣物,用包袱包好,好似受了燕紋的大禮般,與佟陸陸大搖大擺走出了燕家。 一路上,小廝們殷勤討好:“佟公子慢走?!?/br> 佟陸陸禮貌搖手:“好好好?!?/br> 令牌到手。 佟陸陸給燕紋下套,saocao作順手拈來的同時,白盞辛已于舟山北面探查到殺手組織的秘密基地。 然組織戒備森嚴(yán),無論何人,無論是否成群結(jié)隊,每人須得拿出令牌方可通行。 組織中均是受過嚴(yán)密訓(xùn)練的殺手,不乏有京城韓家的分支,他們此行目的,首要是毒藥或解藥配方,故不得輕易驚動。 白盞辛與高展及一應(yīng)士兵隱匿在外圍樹林,等待時機。 其時,忽有一熟悉的身影走入視線,高展微愣,壓低聲音道:“那不是王姑娘么?依此看來,陛下的猜測果真沒錯,孟家與燕家早就達成同盟。這幾日打聽下來,燕紋又傾心這小丫頭,為了討好她、討好孟家,讓她插足此事,也并無可能?!?/br> 白盞辛淡定見那王小雅手提篾籃,拿出一銅色令牌,與守門人客套幾句,便順利入門。 “陛下,不如……”高展意味深長道,“再來一出英雄救美的美男計?” 對方滿是戾氣地瞥他一眼,瞪得高展瑟瑟發(fā)抖。 白盞辛毫不留情地一腳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