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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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賀蘭霸,我看你除了知道你那位三億先生活兒好以外還真是一無所知啊。這人這么會玩,你說你玩得起嗎?”許穆瞅見賀蘭霸凝重的神情,愉快地拍拍對方的肩,留下一句“什么時候記得把違約金給付了啊,趁現(xiàn)在三億先生還在你身邊”瀟灑地離開了專賣店。 . 凱墨隴見賀蘭霸提著袋子走進(jìn)餐廳,抬了下手招呼對方,賀蘭霸轉(zhuǎn)頭一眼瞧見他,雙手一捋袖子雄糾糾氣昂昂地大步走過來,把紙袋往凱墨隴面前用力一擱,又把錢包扔凱墨隴身上:“去換你的褲子?!?/br> 凱墨隴接住扔到懷里的錢包,無辜地眨了下眼,看看桌子上被捏得皺巴巴的紙袋,又抬頭看看態(tài)度惡劣的宅男先生:“我哪里得罪你了嗎?” “沒有,”賀蘭霸一擺手氣鼓鼓地在餐桌后坐下,拿起餐牌扇著風(fēng),“我就是心情不好?!庇置鍪謾C(jī)嘴里念念有詞地算了算時間,皺眉睨著凱墨隴,“我說,你那褲子是狗舔臟的,買褲子也是意外,再說褲子還是我?guī)兔ε芡荣I的……” 凱墨隴從善如流地道:“算一個小時。” 賀蘭霸點(diǎn)點(diǎn)頭收好手機(jī),喊來服務(wù)生:“這頓我請了?!庇职巡团七f給凱墨隴,“你點(diǎn),我隨意?!?/br> 凱墨隴接過餐本開始點(diǎn)菜,賀蘭霸自己也拿著份餐本偷偷放在桌子下,凱墨隴報一個菜名他就順著找一個,凱墨隴先生一共點(diǎn)了五個菜,食材從玉米到牛rou不等,但全是同類菜品中價位最低的。賀蘭霸本來對凱墨隴隱瞞身份的事還有氣,但這一番體貼的點(diǎn)菜點(diǎn)下來,是怎么氣也氣不起來了。他悶悶吃著飯,心中只想早點(diǎn)湊足十二個小時,以致吃飯的全程都透過鏡片虎視眈眈地瞅著對面的凱墨隴。 凱墨隴轉(zhuǎn)向窗玻璃,撫摸了一下臉頰下巴:“我臉上有什么嗎?” “什么也沒有?!辟R蘭霸悶頭夾了一筷子牛rou塞嘴里,心說你臉上什么也沒有,只有帥,又有點(diǎn)迫不及待地問,“吃完飯后你有安排嗎?” “沒有?!眲P墨隴用餐巾優(yōu)雅地擦了一下其實(shí)一點(diǎn)也不需要擦的嘴角,“你想安排一下我嗎?” “我安排你做什么都行?”賀蘭霸心說老子想安排你給我玩一次十八個賬戶同城同行轉(zhuǎn)賬,不用轉(zhuǎn)太多,每個賬戶給我轉(zhuǎn)十塊就行。 凱墨隴沒說話,但笑容再一次勝過千言萬語。賀蘭霸看著他抿笑得十分含蓄的嘴唇,知道那后面其實(shí)隱藏著蠢蠢欲動恨不能立刻伸出來舔個夠的舌尖。 凱墨隴也有弱點(diǎn),他得意忘形的時候就會舔嘴唇。賀蘭霸默默在心頭記了一筆。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中出現(xiàn)的五百強(qiáng)均屬架空,不可考。 謝謝菊sir的地雷地雷!謝謝鳳華的地雷!謝謝d_499的地雷!謝謝打醬油的回回的地雷!謝謝潤青的地雷!謝謝凌雪安的地雷!謝謝路路路路路晴天的地雷!謝謝夢月影的手榴彈!謝謝超級腐女的17個地雷!謝謝lzaya醬的地雷地雷!謝謝小年的地雷!謝謝lzaya醬的地雷!謝謝rosemary的火箭炮!謝謝越蠶的淺水炸彈和火箭炮!謝謝貓的迷霧的手榴彈!謝謝不屬狗的大白羊的地雷!謝謝二黃的地雷!謝謝呆萌二湖喵的手榴彈!謝謝珩歌的深水魚雷和2個火箭炮(= =|||)! 凱墨隴也有弱點(diǎn),他得意忘形的時候就會舔嘴唇。賀蘭霸默默在心頭記了一筆:臥槽尼瑪這真的不是萌點(diǎn)么?! 第30章 ||||||家 賀蘭霸為兩人安排的飯后余興節(jié)目是散步。從得意軒下來,宅男編劇停在那一坡臺階上望著腳下燈火輝煌的步行街,高瞻遠(yuǎn)矚地道:“咱們從這里走到帝王大廈,再走回來,這個樣子走下來應(yīng)該有一個小時了吧?!眲P墨隴站在臺階更高處,懶懶地抱著手臂看著下方人,待到賀蘭霸回頭時才揚(yáng)起一個笑:“我能發(fā)表一下意見嗎?” 賀蘭霸晃了下神,心說又是我看走眼了嗎?凱墨隴站在長長的臺階上,被霓虹燈照出修長的輪廓和一雙傲人長腿,四周路人如織,他鶴立雞群如同t臺上的模特,似乎不管怎么看都是秀色可餐的。但是他怎么老覺得剛剛回頭那會兒,凱墨隴一臉傲死人的表情睨著他的呢?活像他欠他幾輩子債似的。他推了推眼鏡:“什么?” 凱墨隴這才緩步走下臺階,停在賀蘭霸身后兩步臺階的位置,越過他的頭頂指了指遠(yuǎn)處的百貨大樓:“我建議走王府井百貨再轉(zhuǎn)沃爾瑪超市最后橫穿時代廣場?!闭f完將手揣進(jìn)長褲的兜里,聳聳肩,“否則走你的路線我們得來回走三遍才能攢夠一小時?!?/br> 賀蘭霸點(diǎn)點(diǎn)頭:“有道理。”說著回頭狐疑地瞄向凱墨隴,凱墨隴先生的神情還是柔情似水的,眼里只有勾人的風(fēng)情,全無煞人的傲氣。 . 賀蘭霸只想混時間,但凱墨隴顯然并不這么想,一走進(jìn)王府井百貨他就開始放慢步伐閑逛起來。商場一樓男人能逛的無外乎是手表和飾品,賀蘭霸從來不去看,反正也買不起。他正旁敲側(cè)擊地問凱墨隴那三億元的事,問完半晌沒聽見人回話,一回頭,尼瑪人呢?賀蘭霸原地轉(zhuǎn)了一圈,瞅見幾個姑娘正頻頻朝不遠(yuǎn)處打望,徑直走過去,果不其然看見凱墨隴停在一處柜臺前,正低頭看柜臺下的手表。 導(dǎo)購小姐正欲上前服務(wù),賀蘭霸見凱墨隴抬頭要問對方什么,忙一個箭步上前朝導(dǎo)購小姐笑道:“他不買,他就是看看。” 凱墨隴:“……” 賀蘭霸把凱墨隴拉走,好心告訴他:“你戴勞力士,根本不可能戴這種表,你走過去亮出你的表,導(dǎo)購小姐只會對你翻白眼?!?/br> “她為什么對我翻白眼?” 賀蘭霸這話其實(shí)說得很違心,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因?yàn)槟悴皇撬臐撛诳蛻?,一看你就是看著好玩的,別耽誤人家時間了?!?/br> “我也可以買著好玩?!眲P墨隴說完一個轉(zhuǎn)身就停在天梭柜臺前,柜臺后是大幅的安嘉冕的形象代言,凱墨隴對被驚艷了一跳的導(dǎo)購小姐道,“安嘉冕戴的是哪款?” 賀蘭霸只好尷尬地等在一旁,看著凱墨隴手肘支著柜臺,一面聽著導(dǎo)購小姐的介紹一面垂首打量。玻璃下銀晃晃的手表在這個戴勞力士的混血男子前爭先恐后地發(fā)著光,賀蘭霸在心里狠狠唾棄了一下,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 凱墨隴最后相中了另一款表,導(dǎo)購小姐說只剩下一塊了,真心說,凱墨隴的品味一向是不錯的。 “你真的要買嗎?”賀蘭霸在一旁淡淡地道。 凱墨隴依舊垂著首,手臂支在柜臺上,兩只手交握著抵著下巴,像在考慮亦像在叫板:“我不能買嗎?” “當(dāng)然能買,這是你的自由,”賀蘭霸撐著柜臺邊低頭看著那塊運(yùn)動系的腕表,這是一款限量表,藍(lán)色的表盤散發(fā)著大海的味道,“只不過你買了這塊表,未必會珍惜,但是換了另一個人買走它,那個人一定會比你更珍惜?!?/br> 凱墨隴松開交叉的手指,直起身,沉默地看著身邊人。 賀蘭霸也直起身,目光依舊在那只表上:“這些表不是為了你存在的,雖然你有這個能力買下它們,但那有什么意義呢?!彼鋵?shí)想說,就算是你手上的勞力士潛水表,也未必是及得上你身份的表吧。 凱墨隴最終沒有買那塊表,只是在離開時口吻寧靜地道:“她沒有對我翻白眼?!?/br> 賀蘭霸掃一眼櫥窗玻璃上凱墨隴的倒影,雖然混雜在許多顧客的身影中,但唯獨(dú)那一道一看就是與眾不同,不能翻白眼的。 從王府井到沃爾瑪,賀蘭霸一路都重復(fù)著“臥槽又跑哪兒去了”“臥槽這有什么好看的”的心路歷程。好不容易總算離開超市抵達(dá)時代廣場,宅男編劇已是心力憔悴,這時凱墨隴忽然說自己口渴要去超市買水,賀蘭霸指著路邊的販賣機(jī),心說你可休想再進(jìn)去了。 販賣機(jī)有點(diǎn)毛病,錢吃了,東西硬是不吐出來。賀蘭霸按了又按,靠在一旁袖手旁觀的凱墨隴終于看不下去了,揮揮手讓他讓開,賀蘭霸正想問你能拿它怎么樣,就聽見“砰”的一聲,凱墨隴一拳砸在柜機(jī)上,販賣機(jī)哐啷震了兩下,路人也被那一下嚇得不輕。那一拳不是隨便砸砸的,肩部有收勢,手臂有拉伸的軌跡,那就是拳擊里的動作。兩只易拉罐不敢怠慢連忙滾了出來,凱墨隴優(yōu)雅地彎下腰,用那只暴力無比的手抓起兩只易拉罐,掰開來遞給賀蘭霸。 賀蘭霸趕緊掏出手機(jī)看時間,不禁暗自咂嘴,怎么才四十分鐘?他以為都快兩個鐘頭了…… 然后那只手機(jī)便從他手里被抽走了,凱墨隴直接按了關(guān)機(jī),將手機(jī)揣進(jìn)自己兜里。 “時間我替你記著,”凱墨隴轉(zhuǎn)身朝前走,“如果以后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你在看時間,那就直接扣掉一小時?!?/br> 賀蘭霸在背后不服:“喂,你這——”又想到那干脆利落的一拳,只能忍辱負(fù)重地呲牙,“你是日耳曼的混血吧?” 凱墨隴抱著手臂,一只手捏著易拉罐頭也不回地道:“日耳曼和法西斯不能劃等號?!?/br> 賀蘭霸自以為諷刺得高明,結(jié)果吃了個啞巴虧,心說這你都聽得出來,你平時沒少被人諷刺吧? 賀蘭霸覺得運(yùn)動過程中時間過得太慢了,可能應(yīng)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所以他決定坐下來,便找了廣場上一把長椅。兩個人坐著干吹冷風(fēng),他想了想,問:“那平時在公寓里,我在樓下你在樓上算不算在一起?” 凱墨隴弓著背正饒有興趣地欣賞對面臺場上的樂隊(duì)表演,在冷風(fēng)中搓著手,聽了他的問題笑容可掬地轉(zhuǎn)過頭來:“當(dāng)然不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