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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凜州低眸:“我有說要你伺候我么?” 林晚意揚(yáng)眉笑了:“那你別告訴我,你來看我就是找我聊家常的,如果這樣的話,你天天來我都沒意見?!?/br> 宋凜州眼底暗流涌動,深沉的嗓音徐徐落下:“當(dāng)然不是。” 瞧瞧,連謊言都懶得撒,男人骨子里都是一個德性的! 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林晚意平時喜歡泡澡,但住酒店的時候,從來沒用過浴缸,總覺得不太衛(wèi)生。 用淋浴沖洗過之后,她吹干凈頭發(fā),正準(zhǔn)備換睡衣時,卻發(fā)現(xiàn)剛才進(jìn)來得匆忙,忘記帶進(jìn)來了。 都怪宋凜州! 他突然來這里,把她正常的生活秩序都搞亂了。 雖然兩人已經(jīng)肌膚相親過無數(shù)次,對對方的身體甚至比對自己的還要熟悉,可林晚意總覺得這么直接走出去不太好意思,好像還有勾引的嫌疑? 明明剛才她對于他來的目的性嗤之以鼻,這會兒又赤條條走出去,兩人又十天沒有親密過,宋凜州在這方面又是一個極度自信的男人。 思忖過后,林晚意敲了敲浴室的門:“宋凜州,你把我睡衣送進(jìn)來,藍(lán)色的那套就可以,在床上放著呢?!?/br> 套房并不小,兩個人住,也現(xiàn)得空蕩蕩的,林晚意特地抬高了聲調(diào),宋凜州這會兒也沒看電視,房間里悄寂寂的。 “你聽見了沒???”隔著一道門縫,白霧彌漫著,林晚意對宋凜州喊道,“快給我拿過來,我頭發(fā)都吹干了?!?/br> 她揉了一下眼睛,就感覺到腿彎處一陣粗糲的手感,男人的大掌從她膝蓋處穿過,不費(fèi)什么力氣就將她抱了起來。 宋凜州抱著她朝大床的方向走,嗓音低低的,如火勢燎原:“不穿了?!?/br> “反正還是要脫的?!?/br> 林晚意:“?” 該說他什么好呢?活得太過真實,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往好的方面想,似乎也只有這些了。不過林晚意卻想到了一個讓人為難的問題,臉色一窘:“我這里可沒那什么。” 如果需要買的話,趁現(xiàn)在趕緊去買。 關(guān)于生寶寶這個事,她現(xiàn)在理智多了。 林晚意承認(rèn),最開始的時候,對宋凜州動心來勢洶洶,不免頭腦中感性的東西大過了理性,再加上爺爺一直在催,她就動了要不就生個寶寶的念頭。 可是后來她得知,宋凜州不想生寶寶,只是因為擔(dān)心她的健康情況,并不是不夠愛她,渾身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 她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盛,事業(yè)如日中天,的確不是生寶寶的好時候。如果在這個時候選擇生育,的確也是下了一步險棋。 公司那邊不會說她什么,也只是因為芭素娛樂現(xiàn)在屬于宋凜州。 林晚意頭腦風(fēng)暴著,越想越著急,心想得趕緊讓宋凜州下樓去買,再不濟(jì)叫個外賣送過來也行。 她真的承擔(dān)不起一點一滴的風(fēng)險。 哪想到宋凜州咬了咬她的耳朵,沉斂好聽的嗓音微微沙?。骸拔襾淼臅r候就買好了?!?/br> 準(zhǔn)備得這么周全?看樣子是有備而來啊。 林晚意臉頰充血,踢了踢他的小腿,笑道:“你真厲害?!?/br> 滿腦子黃暴思想——宋凜州本人了。 房間內(nèi)的燈光是冷光,打在他臉上,幾乎是觸目驚心的白,他無奈一笑,低眸深深看著她,溫柔到近乎哀求:“乖,小意。” “到床上去。” * 宋凜州的話就像魔咒,她聽了就莫名鎮(zhèn)定下來,跟隨著他的指引,共赴巫山。 深夜十一點鐘,兩人身上汗水漣漣,又一同洗了個澡,在浴室又折騰了一次。 一起躺在床上的時候,林晚意腦子一片虛無,有種自己可以超度的感覺,宋凜州已經(jīng)滿足,攬著她的腰肢,將她的腦袋靠在他懷里。 “宋凜州,你最好安分一點,不要拿那個頂我……” 宋凜州面不改色道:“我沒有?!?/br> 林晚意小小踹了他一腳:“死變態(tài)?!?/br> 他明明就有。 宋凜州嘆了口氣,只好去沖個涼水澡。 沖洗過涼水澡的宋凜州正常多了。 “我有點餓了,宋凜州,你餓嗎?” 宋凜州將手平放在她的肚皮上,白白嫩嫩的,有點扁:“晚上吃了什么?” “就吃了一點青菜?!?/br> 說完后,林晚意有點心虛。 進(jìn)組之前,宋凜州千叮嚀萬囑咐讓她多吃一點,本來拍戲就累,如果還吃這么少他怎么能放心得下? 哪想到她果真還是那個不怎么愛吃飯的林晚意。 熒熒的月色照射進(jìn)來,宋凜州的臉龐被月光描摹得柔和,他喉結(jié)動了動,無奈道:“不是交待過你嗎?要多吃點,要聽話。” “不吃飯就不聽話嗎?” 這也太絕對化了吧,何況只有小朋友才會這么聽話,她是成年人,有自己的想法。 宋凜州長臂伸出去,霸道地將她帶入懷中,對上她亮晶晶的眸子:“當(dāng)然?!?/br> 這什么歪理??? 林晚意小小地哦了一聲。 看向窗外,她怔了怔,腦海中卻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宋凜州,我們好像還沒有這么晚出去吃過東西?我想現(xiàn)在出去吃東西。” 宋凜州低笑,勾了勾她的鼻梁:“現(xiàn)在又不累了?” 剛才說自己累得不行,在他身下百般哀求說要停下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