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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么天天陪著他,諒他也不會忘的。 “王……” 喜歡你好累啊。 可惜姑娘還沒來得及說完,鮮紅的血跡甚至染到了他的玄袍身上。 她終究是撐不住的軟了身倒在他的懷里。 …… ###### “姜幼,姜幼醒醒,你怎么在排練室睡著了?” 排練室內(nèi),女生被身旁的人晃醒,排練室里的鏡子剛好映出她迷茫帶著滿臉淚的模樣。 她的眼睛很大,看人的時候忽閃忽閃著靈動的光,但此時鹿眼中含著淚,要落不落的看著可憐得很。 姜幼愣愣的捂著胸口,那是夢里被刀貫穿心臟的位置。 痛楚與壓抑的難受恍然如大夢一般,讓她險些分不清身在何處。 可能是她臉色蒼白得過分,那雙鹿眼濕漉漉的還沾著淚,叫醒她的程羽含有些不忍心。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到姜幼的脾氣,她只能皺了眉移開眼神不去看她。 程羽含冷聲警告:“你偷懶也要將走位記下來?!?/br> 她們倆都是選秀節(jié)目出來的,團名叫7S,最終成團7人,7人是在一百多個女生里精挑細選出來的。 但是,唯有姜幼是資本投了錢硬塞進來的,為此將一個唱跳俱佳的熱門選手擠了出去。 也不是要硬塞她這個什么都不會的姜幼進團,但誰讓姜幼在的公司來的選手里,只有姜幼這個靠臉晉級的排名比較前。 但是吧,你說塞人就塞人,這也是常規(guī)cao作,但偏偏姜幼不走尋常路。 她不僅業(yè)務(wù)能力不行,還老愛作妖。 7S成團出道不到一個月,姜幼已經(jīng)和團員鬧得不可開交,先是嫌自己的資源不夠好,又是各種看不順眼團員。 出道一個月,姜幼在公眾面前和7S的蔣蕓大吵一場,當(dāng)時黑她的通告一波接著一波,再加上她完全不聽經(jīng)紀(jì)人的安排,于是被停了一個月的通告。 除了團體出席的活動之外,姜幼其他的單人行程全部被換給了其他人。 對于剛出道的藝人來說,一個月沒有通告會照成多大的后果公司都知道,這也是公司想要磨一磨她的臭脾氣。 最近經(jīng)紀(jì)人看姜幼的脾氣好了很多,說什么都聽,于是萬般告誡之后,才在程羽含要參加的節(jié)目里加上了姜幼。 大夢初醒,姜幼心間壓抑的感覺松了一些,她抬了眸,眼睫顫顫粘著些淚,“…已經(jīng)記住了?!?/br> 她已經(jīng)來到這個世界一個星期了。 不似大齊王權(quán)至上,這里人人都能靠本事生存。 她花了一個星期來適應(yīng)記憶,除了心里空落落的之外,這世界好的簡直令她不敢想象。 原主姜幼對唱跳都不行,只有音色和一張初戀臉能看,而大齊的幼幼自小在歌舞司長大,即便后來以歌姬身份被王攬入身側(cè),但也是會舞的。 只不過…這里的舞與大齊的不太一樣,她還得再適應(yīng)一下。 還有就是…原主的人緣很差。 姜幼將目光投向眼前站著有些不耐煩的程羽含,眸子眨了眨。 “謝謝你叫醒我,我們一塊練一次走位可以嗎?” 原主的態(tài)度太惡劣,她原本就不是嬌蠻的性子,即便是裝也不想那般與人為惡。 那是深宮中待久了下意識養(yǎng)成的習(xí)慣。 女生的聲音又軟又輕,像是羽毛輕輕掃在心尖上,程羽含猛的打了個寒磣,怪異的看著她。 姜幼是不是又在想什么新的花樣了,突然這么好說話真是太嚇人了! 程羽含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想著等下要趕緊和其他五個人說一聲。 7S除了姜幼之外,有一個六人的群,她們很默契的沒有拉姜幼。 誰讓她脾氣太差了呢。 姜幼渾然不知,她擦干眼淚從角落站起來,和程羽含對起舞臺走位。 明天的舞臺是一檔音樂節(jié)目的出場秀,她和程羽含是去當(dāng)嘉賓的,要表演的歌曲是7S的出道曲。 原本7人的舞臺改成兩人,走位自然是有很多變動才顯得不單調(diào)。 歡快的伴奏結(jié)束之后,程羽含意外的看了一眼姜幼。 以往直到上臺,姜幼都是勉勉強強各種出錯的狀態(tài),平常叫她聯(lián)系也不練,就捧著個手機玩。 剛剛雖然有些地方還是出錯了,但是已經(jīng)能大致的完成走位,這樣的姜幼已經(jīng)讓人驚訝了。 難道這一個月讓姜幼醒悟了? 程羽含的目光時不時掃過姜幼,在看見她問舞蹈老師要排練錄像后,更是滿臉詫異。 姜幼看了一遍之后,正好對上程羽含狐疑的眼神。 她想著原主慘淡的人緣,抿了抿唇笑得恬淡,“羽含要過來一起看嗎?” 她的聲音很輕很平靜,和以前的陰陽怪氣一點都不一樣。 程羽含目光投向她,看著她平靜帶笑的樣子,別扭的嗯了一聲。 走位合完之后,兩人開始合跳。 動作改了不少,增加的地方也多,直到凌晨兩人才帶著口罩回到酒店。 . 晚上。 洗漱完的姜幼爬上了床,電視放得很大聲,燈也亮著,整個房間內(nèi)充滿了暖黃色的光。 女生渾身冒著熱氣,眼尾耷拉著泛著微紅,披著被子縮在柔軟的大床上。 從幼幼變成姜幼之后,每個夜里她總是很難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