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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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一道黑影擋在了白知秋前面。 是易道,他面向少華,身體被少華的刺刀穿透,紫色的血液順著刀尖淅瀝瀝地往下落。 我愣住了。 少華也楞住了,半晌,虛弱地哭喊出聲:“爸……爸……” 易道抬起手,撩開她眼睛上被鮮血黏住的頭發(fā):“乖孩子,別打了?!?/br> “嗯……”少華應(yīng)了一聲,身體無力地癱軟在易道懷里。扎在易道身上的刺刀也轉(zhuǎn)瞬化成紅色碎片,在空氣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咱們走。”白知秋拎著我的胳膊,連拉帶拖,拉著我朝船弦走去。 我回過神,用力想掙開他,哭也似的叫出聲:“我不走,我怎么能走,放開我!” 少華躺在那邊像個血人一樣,我怎么能扔下這個可憐的孩子走掉? 可惡的白知秋,把少華打成那樣…… 想到這,我發(fā)狠地踢著他的腿,撓著他的手背。 恨他,從沒有這么恨過他! 我好恨他! 白知秋眼睛直直地看著我,靜了好一會兒,忽然輕聲道:“你們?nèi)齻€都該死!” 手一揮,我被重重地甩了出去,摔到地上滑了好長一段距離。渾身的骨架生疼,嗓子腥甜。 哆哆嗦嗦?lián)纹鹕眢w,我爬到少華身邊查看她的傷勢。 她蜷縮在易道懷里,雙目緊閉,正無意識地抽搐。身體已完全被鮮血浸透,連臉上都有幾十道刀口。 她會死嗎?這種恐懼令我瘋狂地嚎啕大哭:“我可憐的孩子……” “mama……”她的雙唇里飄出虛弱的聲音。 我急忙抓住她冰涼的手:“mama在這,別怕?!?/br> “不要擔(dān)心……我很快就好了……” 我正要回話,白知秋在不遠(yuǎn)處慢悠悠地說道:“有妖尸的血統(tǒng)自然好得快。霖霖,再問你一次,跟哥哥走,還是留下……” 扭過頭,看著他那張冷酷無情的臉,尖叫出聲:“滾!” 看著少華的傷,我出離憤怒了,就算他是白知秋我也無法原諒。 “滾?”聽我這么喊,他反倒笑了起來,“好,很好,好得很?!?/br> 笑聲隨著他的身影一起越過船弦,不見了。墨似的天上只有幾團紅云在殘風(fēng)中翻滾著,暗沉而壓抑。 (易道堂十三話 鎖骨井完結(jié)) 【番外插播】 第160章 ☆、番外插播 太陽落山后,大地逐漸被黑暗吞沒,原始森林一片漆黑。 白霖縮在一塊長滿苔蘚的大青石上小憩,不遠(yuǎn)處的火堆邊,阿杰和k姐比劃著什么手勢。 每年有幾千人從云南邊境偷渡,進入越南后再去俄羅斯,由俄羅斯進入東歐。這段路程屬云南至越南段最兇險,因為原始森林里除了茂密的藤蘿蔓條,還盡是大小蚊蟲鼠蟻,毒蛇猛獸。普通人在沒有向?qū)У那闆r下進入該地段,只有死路一條。邊境很多人便以給偷渡者帶路為生阿杰和k姐兩人就是這種“向?qū)А?他倆已帶上百人出過境。 為了請他們當(dāng)向?qū)?,白霖支付了三十萬美金。 兩人像是做了什么決定,相視一笑,拎起七九式微型沖鋒槍走到白霖身邊。 阿杰蹲□,拍拍白霖的臉蛋,抬起了槍口。 白霖睡意惺忪地睜開眼睛,看見近在咫尺的槍口,臉色刷的一下煞白:“我付了你們雙倍價錢,你們……” 阿杰cao著饒舌的普通話,笑道:“對不住了,你包里的東西……“ k姐有些不耐煩,抬槍就是一陣突突,子彈貼著白霖的身體飛過。嬌滴滴的姑娘哪見過這種陣勢,一陣尖叫,手忙腳亂從睡袋中爬出,將自己的小布包丟過去。 阿杰拉開背包拉鏈,抓起一把項鏈戒指對著火光看了看,一牽嘴角:“md,真有錢,一枚戒指夠買咱兩個人的命。”說完把戒指放回包內(nèi),將包扔給k姐。然后撲到白霖身上:“長得怪漂亮的,反正要死,死之前給我玩玩?!?/br> 不想哆嗦成一團的白霖遇到這事,立刻從小白兔變成了母獅子,拼命掙扎,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疼得他嗷的一聲,從地上跳了起來。 k姐見狀,抬槍對準(zhǔn)了白霖的腦門。 可白霖反而抓住槍管,使勁頂住自己的額頭,眼睛里一片血紅:“開槍啊,打死我,開槍??!” 從向他們下單到與他們同行,白霖都是一副畏畏縮縮,恍恍惚惚的模樣,此刻竟有一心求死的意思。 k姐皺眉:“阿杰,這姑娘是不是丁子(精神病)?” 氣哼哼地捂住鮮血淋漓的耳朵,阿杰恨恨道:“mb,你看她這張臉,身上還有那么多錢,肯定是小蜜,傍的老魚犯了事這才逃。管她是不是丁子,老子今天一定要干死她。”說著話,抬腳踩住白霖的胸口,扔開槍就去撕白霖的衣服。 猝不及防的,白霖從腰間一把瑞士軍刀朝他的一揮。他眼疾手快往后一讓,白霖乘機爬起身就往原始森林沖。 但才沖了兩步就被阿杰抓住馬尾用一扯,扯倒在地。沒來得及起身,肚子上已重重受了幾腳。腹中所有的腸肚像被擰成麻花的毛巾,痛得連氣都喘不上來。 “md,閑死得慢是不是!”阿杰抓住白霖的手腕一扳,將她手中的瑞士軍刀奪過扔到一邊,又用力朝她踢去。 突然,一只大手伸過來,扯住阿杰的后背猛地向后一甩。 阿杰十二歲殺人,十五歲運毒,是槍林彈雨中闖出來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相當(dāng)豐富。被人突襲,他順勢在地上一滾翻起身,飛快拔出大腿上的匕首就刺。 可一個措手,匕首已被那男人奪去,隨后雙手手腕鉆心rou痛,手筋已被人挑斷。緊接著身體被那人飛快鏟倒,腳腕也傳來一陣鉆心的痛。第一聲尖叫還殘留在喉嚨里,頭發(fā)就被人揪住,鐵錘般的拳頭一下一下砸了下來。 “你他媽……是誰!”他大聲問你那人。 回答他的是致命的一拳,還有男人冷冷的聲音:“她哥哥。” k姐抬槍瞄了半天,怕傷著阿杰,一直沒敢開。此刻眼看阿杰要被人活活打死,她心一橫扣動了扳機。 不料那人揪起阿杰朝她的方向一丟,那一梭子子彈有大半全掃到了阿杰身上。 用槍桿撥開被人扔過來的阿杰,眼前已沒了那人的影子,k姐罵了句:“鬼火沖!” 說著飛快往大樹背后一閃,麻利地?fù)Q上彈夾??呻S后身邊一陣風(fēng)掠過,太陽xue邊多了個黑洞洞的槍口。 根本沒看清動作,也沒弄出半點聲響就追上來制住她,對方是特工么? 在這個地方生存,除了心狠手辣還要會見風(fēng)使舵。k姐趕緊把手中的槍往地上一扔,抱頭跪下:“朋友,你要這妞我讓給你。在這條路上混,你也認(rèn)識彪哥吧,我是彪哥手下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請你高抬貴手,饒了我狗命?!?/br> 那男子大約二十七八歲,蓄著一頭短發(fā),鼻梁上架著副金邊眼鏡。看上溫和儒雅宛若盛開白蓮清雅,悠然,眼神中卻帶著一絲戾氣,矛盾卻完美地糅合在一起。 他淡淡道:“白霖讓你們帶她出境,給了你們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