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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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道手一緊,擠得章魚細(xì)嫩的rou都從他指縫中露了出來,聲音越發(fā)清冷:“怎樣,才肯放她走?” 保羅欠揍地將四條觸角往兩邊一攤:“和我賭一場,只有贏了我才能把她從賭桌上換下去。否則就算你吃了我賭局也永遠(yuǎn)不能結(jié)束,她將永困于此??墒牵琸ing的賭局禁止沒有生魂的東西參加,因?yàn)榧词冠A了king也占不到便宜。你救不了她呢,妖尸先生?!?/br> “我有生魄,以我白知秋的生魂為質(zhì),與你賭一場,賭白霖魂魄的自由,如何?”旁邊傳來一道很熟悉的聲音。 很熟悉的聲音,雖然一如往日的溫柔,聽在耳朵里,我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dòng)。 哥哥…… 扭頭一看,就看到一片茫茫的墨似的黑夜里,一道身影一步一步順著漢白玉橋朝這邊走來。 一襲雪白的修身西服,內(nèi)襯沒有半絲褶皺的墨黑襯衫。雕像似精致的五官,鼻梁上架著副金絲眼鏡,通體散發(fā)著儒雅而睿智的氣質(zhì)。手里拿著那把又黑又長的村正妖刀,那么悠悠然在漢白玉橋上悠悠然走著,在黝黑的夜色映襯下明亮得猶如中秋皎月。 保羅雙眼一瞇:“好,能得到白大少的生魂,值得。白大少想賭什么,king一應(yīng)奉陪?!?/br> 它用八條觸角扳著易道的手指:“勞駕,請松手,我要同白大少較量一番?!?/br> 可易道理都不理它,右手依然鐵鉗一般夾著它的腦袋。仿佛再稍稍一用勁,就能將它的腦袋捏得稀碎。 “不必麻煩,賭個(gè)簡單的?!弊叩劫€桌邊,白知秋拉開一把椅子坐下,隨意地翹起二郎腿,伸手支著下巴,“就賭,妖尸易道會(huì)不會(huì)吞了你的*和魂魄,我押:不會(huì)?!?/br> 聞言,我樂了,因?yàn)檫@場賭白知秋必勝。 正努力想從易道手中掙脫的保羅身體一僵,半晌,才慢慢道:“我輸了,白霖可以離開。” “愣著干什么,”白知秋看都沒看我,依然用手支著頭,“滾出去?!?/br> 我想都沒想就依著他的話,要從六芒星中走出去。 就在這當(dāng)口,賭桌對面的童德諾一躍而起,兀地?fù)涞劫€桌上就想翻我蓋著的底牌。 隨之一束銀光從半空倏地落下,牢牢穿過他的手掌,將他殘缺的右手釘在賭桌上! 是村正妖刀鋒利的刀尖。 不知是不是因?yàn)橥轮Z也是魂魄的緣故,他的傷口并沒流血。 握著刀柄,白知秋冷冷地問:“你要做什么?” 童德諾沒理會(huì)白知秋,也沒理會(huì)被刀釘住的手掌。他趴在賭桌上,抬頭用扭曲怨恨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我,滿目赤紅:“白霖,你不能走,我吃多少苦才等到這個(gè)賭局,這是我出人頭地的唯一機(jī)會(huì)。賭局必須分出勝負(fù),你必須死!” 話音剛落,銀亮色的光閃電似的從他的脖子上一掠而過,卷得他的頭顱脫離身體飛了起來。隨后,頭顱與身體化成了兩團(tuán)漆黑色的煙霧,朝四周迅速擴(kuò)散開,消失殆盡。 血一下子凝固住,我完全呆了。 白知秋淡定地收刀回鞘,慵懶地靠在座椅靠背上,臉上平靜無波。似乎把一抹魂魄砍得到魂飛魄散,對他而言不過是小事一樁。 只見他眉毛微挑,眼神瞥向保羅:“敢對我家霖霖起殺心,該死?!?/br> 136、第十二章 雖然童德諾出千差點(diǎn)把我整死,但到底有些舊情在。眼睜睜看他魂飛魄散,我心里頭很不是滋味,垂頭喪氣地走出了六芒星。 見狀,易道松開那條章魚,走到我身邊拉住我的手。 怕被白知秋看見,我趕緊把他的手推開。 這時(shí)章魚保羅輕聲一笑:“白大少,你meimei是出去了,但你自己還在賭桌上。沒辦法,你還得跟我賭一場,這次賭你自己。” 一聽這話我嚇壞了,轉(zhuǎn)身大聲對章魚保羅說道,“臭章魚,我替我哥賭!” 章魚保羅是king的化身,king是賭神。白知秋雖然厲害,但他根本不賭,怎么能贏king? 可保羅和白知秋都像沒聽到我的話一般,完全忽視了我的存在。 白知秋自顧自問保羅:“賭什么?” “抽牌比大??!”保羅提高了聲音,游到白知秋對面,將一副牌鋪在賭桌上 “大王小王最大。我勝,你的魂魄歸我?!?/br> 白知秋輕勾嘴唇:“我meimei說你逼她上賭桌,不管是誰,敢欺負(fù)我meimei的就要付出代價(jià)。你要是輸了,我就把你片成章魚片?!?/br> “呵呵呵……”保羅抬著橢圓的腦袋大笑,原本憨厚可愛的矮小的身形也在瞬間猛地長到至少兩米高,將身下的椅子都擠倒了,恍若深海水怪一樣可怖,“正在受罰的神,口氣倒不小。好,我賭!” 話音剛落,巨大的觸角和銀白的刀刃同時(shí)往上一掀。沉重的賭桌生生被巨大的力道掀到半空,眨眼間迸裂開來,紙蝴蝶似的紅白紙牌在空中上下翻飛。 “嗚嗚嗚……嗚嗚嗚嗚……”隱隱的聲音從露臺(tái)中央傳來,鬼哭狼嚎,那是他手中妖刀發(fā)出的哭聲。 我提著心臟,緊張地追隨著白知秋的白色身影和那些紙牌??砂字锏膭?dòng)作實(shí)在太快了,就像一道無聲的白色流星,在張牙舞爪的章魚觸角間靈活穿梭。 快得簡直不像人類,我在牌桌上高達(dá)10.0的視力都看不清…… 突然,眼見一條蜿蜒的章魚觸角伸向飛舞著的小king。如果讓它拿到這張牌,除非白知秋拿到大king,否則必輸無疑。我一個(gè)激靈,邁步撲過去搶先一步將小king夾到指尖。身體卻由于用力過猛墜落在地,嘰里咕嚕滾了幾圈。 抬頭一看,那條章魚觸角夾著呼呼風(fēng)聲,朝我的頭頂直直拍下。速度太快,想避開,人哪里還動(dòng)得了。 眼睜睜看著它直逼向我的腦門心,突然眼前黑光一閃。 沒等我回過神,整個(gè)人突然間被一雙手猛地卷起,落到一旁站住。抬起頭,對上了易道那雙剔透的紫色眸子。 扭頭一看,戰(zhàn)斗已經(jīng)停止。 章魚保羅呆呆地站在露臺(tái)中央,四條觸角頂端卷著四張a。 白知秋背對著它,身體還保持著揮刀的姿勢,手里拿著出鞘的村正刀,刀尖上刺著大king。 “我贏了?!卑字镙p聲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