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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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胖子租的車回到城里,胖子正要往易道堂的方向開,易道突然道:“去民政局?!?/br> 胖子不解:“去民政局做啥?” 易道扭頭看著我,微微一笑:“我和白霖,登記,成親。” 我立刻就有跳下車,朝著太陽用力奔跑三天三夜,讓沸騰的心跳迅速平復(fù)的沖動。努力扯了扯嘴角 :“成親,為什么?” 他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消失,沉默了一陣,眼底浮出剔透的暗紫:“你說,為什么?” 慘了慘了,玩錯對象了。我欲哭無淚,早知道他這么傳統(tǒng),昨晚說什么我也不會配合他的。急忙擺 擺手:“不用不用,這種事很正常,我不用你負(fù)責(zé)。” 開車的胖子輕輕咳嗽了兩聲,明顯是在憋笑。 特么的最近走霉運,連玩?zhèn)€一夜|情都變得這么狼狽,惹人笑話。又不能騙易道,說什么“我們先接 觸接觸“之類的話,只得硬著頭皮解釋:“我們就當(dāng)做了一場夢,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好不好?” 他不語,盯著我的臉沒挪動視線。像是在看我的模樣,又像是在琢磨著我說的話?;璋档墓饩€下, 眸色微微閃爍,沉靜而漠然。 難不成他不光傳統(tǒng),還保守? 這么多年了,我依然記得當(dāng)初被白知秋強占時那種感覺。不止是心疼,還有一種尊嚴(yán)被活生生從身 上撕裂的疼痛。我不知道被此時易道是不是也體驗著同樣的感覺,那種尊嚴(yán)被活生生剝奪的感覺。但我 除了抱歉,什么都不能說。 “對不起老板,我還以為妖怪活了這么多年,不在乎男女之事。”我艱難地組織著道歉詞,“要是 你提前說,我們那個那個以后就要結(jié)婚,我絕對不會碰你的。對不起,真對不起……” “你想怎樣,”他緩緩打斷了我的話,“便怎樣?!闭f完返身推開車門,跨了下去。 車還在大街上呢! 我嚇得捂住了嘴巴。 “吱呀”一聲響,胖子趕緊踩了緊急剎車。 此時易道已穩(wěn)穩(wěn)地下到車下,用力將車門甩上,重重的關(guān)門力道震得整輛車一抖。然后他淡定地穿 過奔騰的車流,朝街對面走去。 他生氣了…… 被背后那堆急促的喇叭聲催得不耐煩,胖子回過頭對我比了個小手指:“玩弄人的感情,真看不起 你。” 我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關(guān)你什么事?” 易道是我的老板,又同我住樓上樓下,兩人玩一夜|情玩成這樣,我覺得我在易道堂呆不下去了,決 定找個機會辭職離開??墒嵌潭滩怀鰩滋?,易道堂發(fā)生了重大變故,打斷了我的辭職計劃。 因為搶救得及時,蕭七五人撿回一條命?;爻呛?,幾人第一件事情就是做了個專輯,名字叫《行騙 的陰陽師們》。節(jié)目重點抨擊了時下遍地開花的風(fēng)水店,揭露了大部分風(fēng)水店行騙的現(xiàn)狀。標(biāo)題封面赫 然用了易道堂的店面照片,還故意暴露了易道堂的電話和地址。在節(jié)目中間,蕭七用大段內(nèi)容講述了自 己的親身經(jīng)歷:易道堂蓄意欺騙客人錢財,所謂“大師”在發(fā)生車禍后扔下客人,逃之夭夭。 節(jié)目中的“大師”當(dāng)然是指我,節(jié)目為了突出我騙子的屬性,重點截取我站著發(fā)呆的片段進(jìn)行了藝 術(shù)加工,再配上臉上的馬賽克。以至于我在里面的氣質(zhì),猥瑣得連我自己都認(rèn)不出來。 我那個氣哦,擦,發(fā)生車禍跟行騙有聯(lián)系嗎?雖然,我濫竽充數(shù)冒充陰陽師跟他們做節(jié)目確有行騙 之嫌,但他們只付得起日薪一千。一千塊而已,難道他們想用一千塊請到安倍晴明不成?! 當(dāng)然,蕭七在節(jié)目中不忘對救他們一命的慕容顏大捧特捧。將她說成是蓋世高人,順便還做了下期 節(jié)目的預(yù)告:《頻死體驗中遇到的神秘高人——慕容世家女》 蕭七以前做的節(jié)目反應(yīng)平平,這期節(jié)目的反響卻很強烈。從節(jié)目上網(wǎng)的第二天起,易道堂的電話就 沒斷過,一個接一個的sao擾電話打破了易道堂長久以來的平靜?,F(xiàn)在很多人壓力大,好不容易越到個可 以公然發(fā)泄憤怒的對象便來了勁頭,一接電話不是辱罵聲就是質(zhì)問聲。店門口也被人用涂鴉顏料噴上了 “騙子”兩字。 易道好像毫不在意,他拔了店里的電話線,又默默把店門口清理干凈,對一系列風(fēng)言風(fēng)語置若罔聞 自從回來后,他就沒跟我說過話。有時同我迎面碰上,便目不轉(zhuǎn)睛從我身邊走過,像沒看見我一樣 看樣子他很生我的氣,非常生我的氣…… 胖子忙活了好幾天,又是央求房東延長交租的時間,又是四處拉業(yè)務(wù)。終于叫他拉著一單活,為某 個商場開業(yè)做道場。 易道和胖子一起趕往錦州,走前易道讓胖子轉(zhuǎn)告我:“白霖,這陣子店里不太平,先生讓你放假三 天。” 放假是好事,但錢包空空,放假也不知道干什么。我將自己關(guān)在店里,連看了整整一天小說。 第二天一大早正悶頭睡懶覺,忽然接到了方怡的電話。 “死人,聽好,事關(guān)我的生命,你必須幫我個忙?!?/br> 回到別墅,打開塵封的車庫,在白知秋的蓋拉多和我的f430猶豫了一下,我選了f430。因為我沒駕 照,f430刮了碰了也不可惜。 小心翼翼將車開到方怡家樓下,果然看到幾個神色異常的男人在樓下漫不經(jīng)心的散著步。 接到我就位的電話,方怡飛快從樓下跑了下來。 鉆進(jìn)副駕駛座,她捧住我的臉湊過來在我臉上印下一個大口紅印:“終于肯把你的小福車開出來了 ,不如這樣,款爺你包了我吧。” 我輕聲一笑,一踩油門:“行,你先替我加油。尼瑪款爺我包里只剩二十塊錢,加油都不夠。” 那幾個男子見方怡上了我的車,全都緊張地看著這邊,想攔又不敢過來攔的樣子。這年頭有錢是大 爺,我這輛破車還是能嚇住幾個小流氓的。 一路開車趕回我的別墅,方怡急忙泡了碗泡面吃,她已經(jīng)兩天沒敢出門,餓壞了。 原因是她挑了個錯誤的客戶。 方怡是職業(yè)狐貍精,她從不以自己職業(yè)為恥。 田野很厭惡我交方怡這樣的朋友,一次田野曾沒好氣地當(dāng)面問方怡:“職業(yè)狐貍精和小三有什么不 同,和妓|女又有什么不同?” 那時方怡慢悠悠地抽了一口煙,笑道:“小三是妄想立愛情牌坊的婊|子,我是光明正大的暗|娼。 至于妓|女嘛,不要拿我和那種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工種相提并論?!?/br> 一直以來方怡做生意都如魚得水,只是這次運氣不好碰到了楊老板。 楊老板以前是開夜總會的,最近惹著人場子出了問題,就把主意打到了前情婦方怡身上,讓方怡還 他兩百萬。開始楊老板親自帶人找方怡,被方怡報警趕走后,他就讓手下看場子的混混二十四小時纏著 方怡。方怡出門他們跟蹤,方怡回家他們蹲守,還時不時對方怡進(jìn)行sao擾。而且sao擾不斷升級,前兩天 方怡出門,劈頭蓋臉被扔了一麻袋死老鼠。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楊老板走投無路,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不要命的人,方怡的那些“交情” 全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敢過問此事。至于方怡的家里人…… 她父親在她七歲的時候因賭博欠下巨款,給她母親留了張字條:“我跑路了,不要找我,給你和三 個孩子留了二十塊錢。有逼債的人上門,就到四叔公家躲兩天?!比缓筇又藏?,再也沒回來過。 她母親早就帶著兩個弟弟改嫁,與她很多年沒聯(lián)系。 除了我,她連個可以倚仗人都沒有。 等她吃完面,我倆支著下巴想了半天,沒等想出辦法,那邊楊老板來了電話。 方怡一接通,只聽楊老板在那邊陰陽怪氣地笑了一聲:“我跟你說,不要以為你找到好靠山。我天 天磨,看誰能護你一輩子。沒錢還?那你就去賣,分期付給我……” 沒等他說完,方怡一拍桌子,破口大罵:“你吹我吾漲,拉我吾長!丟你!爛春袋!撲你媽臭街!” 罵完使勁將手機一扔,扭頭看著我:“有錢也不還這王八蛋,媽的,弄到一百萬,我請人買他一條 命?!?/br> 請人同姓楊的對抗,我們沒那么大面子,只能用錢買人幫忙。 可我們哪有錢啊?方怡的積蓄全借給我買畫了。昊子那借的錢還沒還,不能再借?,F(xiàn)在別說一百萬 ,十萬我們都湊不到,除非賣車賣房。但就算車和房能賣出去,又怎么能便宜姓楊的王八蛋? 想了想,我腦海中靈光一閃,跑到樓上儲物間,從最底層找出一疊金卡。 方怡跟上來,奇怪地問:“那是什么卡?” “港澳通行證,你帶了嗎?”我反問她。 她微微沉默:“帶了,你想……” 腦海里的點子讓我的精神無比振奮,簡直抑制不住血管里澎湃的血液:“我們?nèi)acao弄點錢。”晃 了晃手里的卡,“威尼斯人的金卡。相信我的技術(shù),弄百萬跟玩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