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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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meimei,你有什么吃的嗎?” 剛想讓老李去拿點(diǎn)吃的,樓梯上傳來白知秋悠悠然的話音:“家里來客人了?” 抬頭一看,白知秋一臉?biāo)X被打擾的輕微不耐,穿著黑色睡袍,拿著一把武士刀,步履優(yōu)雅的踏著絲絨地毯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四人忙站起身。 黃大姐最機(jī)靈,趕緊教自己兒子說:“歡歡,快,感謝叔叔收留我們?!?/br> 沒等男孩開口,白知秋冷淡道:“我沒答應(yīng)收留你們,霖霖,你答應(yīng)的?” 如果否認(rèn),說不定這幾個人會被趕到外邊去。惻隱之心人皆有之,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答應(yīng)的?!比缓笥旨恿艘痪?,“他們想幫我們做家務(wù)。” 雖然收留他們,但我不想給他們提供無償?shù)谋幼o(hù)所。 白知秋挑挑眉:“既然霖霖發(fā)話我不便拒絕,府里的家務(wù)麻煩你們了?!?/br> 說完突然高高躍起!一腳踹在老李前胸將老李踹倒在沙發(fā)上,然后穩(wěn)穩(wěn)落地,刀鞘架上了老李的脖子:“混蛋……下次再敢?guī)Я亓厝ノkU(xiǎn)區(qū)……” 老李忙站起身,一低頭:“對不起先生,我錯了?!?/br> 刀鞘離開老李的脖子,同威脅的眼神一起,緩緩從其他四人面前滑過:“在我家,請遵守我家的規(guī)矩,好嗎?” 四人趕緊點(diǎn)頭。 最后刀鞘移到我面前,冷冷地的眼里浮起一絲笑:“跟我上樓,睡回籠覺。” 96、第十章 那幾人進(jìn)亦詞公館后挺守規(guī)矩,沒給我們添麻煩。 帶小孩的中年女人名叫黃琴,是一個單身mama,開著一家小飯店。做得一手好菜,煎炒烹炸燉樣樣精通,就連單調(diào)乏味的午餐rou也能被她做出午餐rou小炒,午餐rou拉面等不同花樣。自從有了她,白知秋這位大廚從此退居二線。除了做飯我們也不讓黃姐做多余的事,因?yàn)樗€得照顧自己的寶貝兒子歡歡。 年輕男人名叫林木宅,剛加入失業(yè)大軍。和他的名字一樣,這位仁兄又木又宅。帶著副厚厚的黑框眼鏡,瘦得跟猴似的。只要眼前有游戲機(jī)便吃飯睡覺都忘了,整天恨不得住在游戲機(jī)里,眼睛下時常掛著一圈因?yàn)榘疽苟‖F(xiàn)出的淡淡烏青色。 妙齡女郎叫袁靜雅,自稱模特。 模特分為兩種,正牌模特和自稱的模特,袁佳怡是后面那種。顧名思義,自稱模特其實(shí)就是自封的模特,很多女孩請人拍部寫真集往微薄上一放就說是自己是模特。她們是網(wǎng)絡(luò)時代的產(chǎn)物,靠網(wǎng)絡(luò)宣傳自己,在網(wǎng)上越火的人生意越好。她們的生意包括陪吃、陪睡,出席重口味派對,甚至陪吸東西??蛻羧褐饕切┍┌l(fā)戶,土大款。 人分三六九等,有錢人也一樣。白知秋是有錢少爺中的另類,對美人之類的東西不感興趣。但大多數(shù)少爺們可不一樣,本身喜好男色女色的人自不必說。有些公子縱使不愛男人女人,也會豢養(yǎng)幾只美人裝點(diǎn)門面,招待客人。方怡的工作就是當(dāng)有錢公子們的門面,但像方怡這樣的“高端美人”,是不屑伺候那些暴發(fā)戶的,這個市場空白便留給了“自稱模特”們。 和“高端美人”們不一樣,“自稱模特”們往往姿容平庸,為了彌補(bǔ)面容上的缺陷,她們很多人都做足了改頭換面幾件套:開眼角,帶美瞳,墊鼻梁,墊下巴,磨腮,豐唇,塞假胸。她們的照片,ps的痕跡和濃妝的顏色遠(yuǎn)遠(yuǎn)比真實(shí)面容更顯眼。說白了,“自稱模特”是一群用青春和健康拼命傍男人,撈養(yǎng)老金的女孩。 袁靜雅長著一張典型的“自稱模特”的臉,尖尖的錐子臉型,眼角開得大大的,塞著假體的下巴高高翹起。再加上個子又高又瘦,很像葫蘆娃中的蛇精。 我并不討厭“自稱模特”,但不代表我愿意和袁靜雅同處一室。從她住進(jìn)公館的第二天起,我的腦海里就不斷萌生出把她扔出去的念頭。 因?yàn)檫@姑娘手腳不干凈。頭天我?guī)轿业囊聶粨Q了件干凈衣服,第二天她就不告而取,穿著我的狐裘大衣來吃午飯,耳朵上還帶著我的翡翠耳環(huán)。 冷著臉問她是在哪拿的,此女的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下來了。 只見她楚楚可憐,用涂得色彩斑斕的手指捂著嘴,對著白知秋哽咽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冷,所以才借了霖霖的衣服穿,我還以為借朋友的衣服和首飾用沒什么的?!?/br> 朋她個大頭鬼哦。 想叫她把衣服脫下來吧,顯得我太小氣。白知秋又用看好戲的目光盯著我,意思顯然是:自己惹的麻煩自己收拾。 沒辦法,只得暫時忍住怒氣對袁靜雅說道:“你穿過的衣服我也不想要了,扔了吧。以后拿我的東西必須經(jīng)過我同意,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她雖然口頭上答應(yīng),但接下來的日子我的首飾衣服不斷失蹤。每次問她,她都一臉淚汪汪地辯解:“不是我拿的?!?/br> 實(shí)在窩火,把事告訴白知秋,白知秋從書本中抬起頭:“我把她扔出去?” “啊,太狠了吧?!蔽野櫚櫭肌?/br> 聞言白知秋收回了視線:“那就別拿微不足道的人來煩我。” 聽聽這話,說得跟他日理萬機(jī)似的。其實(shí)自從進(jìn)了亦詞公館白知秋就像放了假一樣逍遙,白天呆在劍道場研究失傳的燕回刀,閑時看看書彈彈鋼琴,晚上專注于研究“人體科學(xué)”。當(dāng)然,我是他唯一的研究對象,這讓我每天一入夜就心驚膽顫,因?yàn)樗翱膳隆绷?。各種姿勢,各種體位,有時還會借助一些工具。和他在一起的頭兩個小時猶如在天堂,中間兩個小時猶如在烈日下炙烤,最后兩小時便成酷刑般的折磨,直叫人想逃。每次都把我折磨得筋疲力盡,連手指頭都動不了才肯罷休。 時間一長,我不免出現(xiàn)了一些腰酸背痛,睡眠不足的腎虛癥狀。只盼趕緊從死域中出去,好讓白知秋多發(fā)展點(diǎn)其他興趣,讓我緩一緩。 但白知秋好像并不急著出去,問他死域的出口在哪里,他只說時間到了出口自然會出現(xiàn)。問的次數(shù)多了,我腦海中漸漸冒出了一種想法,這家伙是不是根本不想從死域出去? 一晃個把月過去,這天早上我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出臥室,正好撞見袁靜雅坐在沙發(fā)上疊衣服,疊的居然是白知秋的子彈內(nèi)褲。 當(dāng)即有些不爽,走過去陰著臉問:“誰讓你進(jìn)我們的房間?誰讓你動我哥的內(nèi)褲?” 她笑道:“霖霖啊,我把你的衣服也洗了,已經(jīng)掛到衣柜里了?!?/br> 沒好氣地奪過那條內(nèi)褲扔進(jìn)旁邊的垃圾筒,對她說道:“不要肖想你不能碰的人。我要是你,勾引老李可能更明智一些。敢打白知秋的主意,我讓你出了死域也難逃一死?!?/br> 她愣了愣,低頭抽泣起來:“我,只是單純的喜歡白先生,不求別的……” “一二線明星多的是,就算白知秋要找門面也輪不到你,明白嗎?”有些話說起來雖然殘忍,但趁早打消她的幻想最好,省得我生悶氣。 “我明白了白小姐?!痹o雅起身,淚汪汪地離開了。 出門一看,黃姐正領(lǐng)著歡歡在花園里玩木刀。 “美食家,什么時候吃早飯?”我走到她身邊問。 “下午兩點(diǎn)了,還吃早飯?!秉S姐笑笑,“廚房里給你留了rou餅?!?/br> 從身后拿出rou餅咬了一口:“嗯,真香?!?/br> “你都拿到了還問我?對了,白meimei,老李家的那位兇不兇???” 我一愣:“你,他?”